「什麼?」,薛雨也感覺到了渾身月兌力。門外的吳天笑得更歡了。原本今天只看到了薛雨的模樣,讓她心癢難耐,結果沒想到另外一個,也是個嬌娃。
「我改變主意了!呵呵,你們兩個服侍好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好哥哥,你的俏情郎;怎麼樣?」。吳天對著薛雨、阿九一臉志在必得的神情。
「滾——」,這次發話的是薛浩。原本不在意吳天,反正諒他也不能以一敵三,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唷,脾氣倒是不小。」
吳天見迷迭香已然見效,命令獄卒打開牢門;隨即進來兩個隨從,一人抱走一個;獨獨留下薛浩一人在牢中,他想掙扎,可無奈,迷迭香可不是普通迷香,它能讓人在五個時辰內,全身酸軟無力,縱使功力再高,內力再深,也沒有辦法將其逼出;只能等著藥效自然過去。薛浩一臉憤怒,這該死的迷迭香。
「呵呵,我要回去陪我的小美人兒們了,你就好好呆著吧!」
「你要是敢動她們,我發誓,定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呵呵」,吳天一臉無辜的神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好怕怕,好怕怕哦!」
「你——」,薛浩氣得吐血,想要站起來,卻又無奈的跌下去。眼見一行五人的背影,他緊握的雙手狠狠地錘在地上。
阿九此刻只覺得頭暈腦脹得有些難受,原本只要在迷迭香吸入之前,用天落真氣護住心脈,就可以完全阻擋迷迭香進入內髒的;還是自己太大意了。她淡淡地想著,有些嗔怪自己過于沉溺在突破的欣喜之中,卻導致自己……
哎,她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如果塵師父知道了,肯定會嫌她丟臉的。如今這般,毫無還手之力的任人上下其手,她仿若又看到了五歲前的自己。「不——」她在心里掙扎,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她不能任由他就這樣控制她的人生。
阿九心里翻江倒海,薛雨此刻卻恨不能用眼光凌遲了那個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
吳天走在前面,心里美美的想著之後的滿園春光,一室旖旎;只覺得興奮不已,不覺得加快了腳步。
逐香閣,上官志為他最寵愛的姬妾所建,沒錯,正是吳天的小姑姑,吳香。自從吳家上一代,漸漸西去;吳天獨自一人投奔洛城吳香。上官志倒也沒說什麼,偌大一個城主府,多一張嘴吃飯而已。
初時,吳天礙于寄人籬下的自卑,倒也沒有多紈褲;可慢慢地,他越來越得意,越來越不知收斂。平日里,仗著吳香受寵,在倚翠樓——洛城最大的花樓,常年包下了花魁不說;晚上不是醉臥花街酒巷,就是調戲府中侍女。侍女們的抱怨之聲,被吳香盡數扣下,她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娘家只剩這一個血脈,她自然要好好保護。只是沒想到,她的行為在無意之間卻助長了吳天的惡性。
大前年,大房中的錦繡丫頭投井自盡;前年,二房中的安鸞自願陪嫁漠北;去年,更是在倚翠樓以為一個妓子跟人大打出手;最後這些事兒,都讓吳香拿錢給擺平了。雖然也很鐵不成鋼,但是終歸是自己唯一的佷子。
吳香一直在祈禱今年不要出什麼事兒了,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這不,上官雲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調戲被抓回的阿九薛雨二人。
「來人,給兩位姑娘沐浴更衣,然後送到我房間來!」吳天對著一干婢女,神情漠然地吩咐。
「是!」一眾婢子微微福身。
半刻鐘後,淨身房中。
「哎,你說,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被表少爺給瞧上了?」
「那是,巧慧,你看看這兩位姑娘,生的甚是白淨;看那衣衫,雖然有些污穢,卻也應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突然,門外傳來幾個侍女嘮嗑打諢的嬌俏之聲。
「誒,你听說了沒,今天雲少爺抓了三個人回來,說是沖撞了公主鑾駕呢!」
「哦?有這等事兒?」
「是啊!听說還有兩個女孩兒呢,生的那叫一個漂亮。那白衣女孩,猶如仙子下凡呢!」
「真的,真的?你听誰說的?」
「這大街上的老百姓,誰不在談呢!」
「……」
屋內,白霧繚繞,兩只散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中,阿九和薛雨被動的承受著侍女們的「侍候」。
「巧慧,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一個婢子注意到阿九後背,被擦得鮮紅的肌膚,輕聲問道。
「安茜,你說,這,這兩個姑娘!」
「咚——」,其中一個婢子打翻了水盆,「雲少爺帶回來的那兩位?」
兩人突然都慌了,縱使被關在牢中,但雲少爺走時卻千叮萬囑不許動刑,還得按時吩咐廚房好吃好喝侍候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三位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如今,表少爺卻,卻……
她們不敢再往下想。被喚作安茜的女子,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巧慧,我,我們該怎麼辦?」,她低聲呢喃,這可怎生是好。如果這兩位姑娘真的,真的被表少爺給糟蹋了;那雲少爺那兒,她們是知情不報;可如果,如果她們不听表少爺的,那她們肯定也難逃一劫。
「這——這,你別問我啊,平日里,都不是你拿主意的麼?」,巧慧有些顫抖的聲音輕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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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心語
烏拉拉,心兒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家不要拋棄心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