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佳人情擄冷總裁 10.被迫承歡

作者 ︰

「干卿何事?」

暮雙翻了個白眼,這人好生奇怪,半夜里把她截在半路就為問她這種八卦俏佳人情擄冷總裁10章節。「你的公司還兼營娛樂雜志的麼。」

陳曦不理會暮雙的譏諷,依舊不依不饒,「回答我。」

「我喜不喜歡他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是誰?」陳曦被這句話激怒了,他低下頭,捏住暮雙的下巴用力抬高,酒氣噴在她的臉上,「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說我是誰?」

暮雙臉色一變,用力推開他,「你喝醉了,我自己走,你請回吧。」

陳曦笑了,「怎麼,做都做了,提還提不得?」

暮雙不理他,掙扎著要走。無奈陳曦抓得緊,撕扯了一會兒不但沒掙開,反而把右腳扭傷了。暮雙僵在原地動彈不得,一用力便是鑽心的疼,她兩只手被陳曦箍在身後,只好左腳借力著地,勉強維持平衡。

陳曦看了看她,嬌小的可人兒偎在自己胸前,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他瞬間怒氣全消。嘆一口氣,把她抱進車里,「看你淘的,以後還敢不敢再皮。」

暮雙都無語了,怎麼說也不該是她的錯啊,怎麼到這陳曦這兒就句句他有理了呢。

這一路倒十分平穩,沒再出岔子,陳曦開車快,約莫一刻鐘就到了。陳曦下了車,把暮雙攙扶出來,暮雙說,「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

陳曦笑的戲謔,「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穿著高跟鞋單腳蹦進去。」

暮雙不說話了,陳曦說得對,她不是會穿高跟鞋的人,這樣十公分的細高跟她穿著走路都嫌吃力,別提蹦進去了,估計她單腳站都站不穩。

陳曦也不再多說什麼,抱著她上了樓,chasel家在十七樓,他竟也這樣抱著她走了上去,大氣都不喘一口。暮雙奇怪道,「干嘛不乘電梯。」

陳曦下巴抵著她的發,「沒事,你不重。」何止不重,簡直輕的一點分量都沒有。

到了家門口,陳曦才把她輕輕放下。被抱了那麼久,暮雙也有點不好意思,只知道尷尬地杵在那兒。陳曦笑著看她忸怩的樣子,反問道,「不應該請我進去坐坐嗎,老這麼膩在家門口作甚。」

暮雙臉一紅,趕緊輸了密碼進門俏佳人情擄冷總裁10章節。

進了房間,暮雙自己換了一雙棉拖,又給陳曦找了一雙新的換上。然後把風衣月兌下來掛在鞋櫃旁的衣架上,一蹦一蹦地朝沙發撲過去。陳曦看著她滑稽的樣子不由失笑,也學她把外套掛好,只剩下一件黑色襯衣。他走過去對暮雙說,「你家有醫藥箱嗎,我幫你敷點藥。」

「不用這麼麻煩吧,過兩天自己就好了。」暮雙歪在沙發上不想動,今天走了好久的路,她累都累死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癥,你以後還想不想穿高跟鞋了?」

「不穿更好。」暮雙嘟噥著,卻還是依言到房間去找。陳曦見她不方便,跟著進了她的房間。這是一間很女生的房間,幾乎是由各種粉色拼成的,床上擺了一只大熊和幾本書,略略有些凌亂,看起來溫馨俏皮。暮雙靠在門框上指揮陳曦拿東西,完全沒有半點待客之道。她理所當然得很,畢竟這傷是拜陳曦所賜。

取了藥箱,陳曦讓暮雙在沙發上坐下,又讓她月兌了連褲絲襪,用熱毛巾給她熱敷了一會兒,接著倒了點紅花油在手心搓熱,就給暮雙揉起來,一系列動作利落又熟稔。

看出了暮雙的疑惑,陳曦說,「以前練散打的時候沒少磕著踫著,都這樣揉揉,沒兩天就好了。」

暮雙看著他不說話,他認真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沒有平時那樣可惡,看起來親切許多。神吶,如果陳曦每天對她都像此刻一樣,那她真的就該燒香拜佛了。

陳曦幫暮雙揉著腳踝,細膩的觸感在手心滑來滑去,弄得心里癢癢的。暮雙的腳偏薄,看上去十分縴瘦,偏偏十個趾頭圓潤飽滿,生得一副嬌憨模樣。真是上天的得意之作,陳曦贊嘆,他早知暮雙美,沒想到美得這樣具體全面,她是一件奢侈店里的典藏品,每一個細節都精益求精。

二人各自心懷鬼胎,一時間氣氛有些曖昧。暮雙首先挨不住了,陳曦剛給她貼上藥膏,她便趕緊站起來,「我給你去榨杯果汁解酒。」

榨汁機嗡嗡的聲音讓陳曦回了神,他喝了一杯橙汁,暮雙便又把杯子拿回去洗。廚房是開放式的,正對著沙發右側,陳曦靠在沙發上,看暮雙一瘸一拐地收拾桌台。她穿著一件圓領擴口的羊毛衫,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幾綹頭發垂下來,被她松松別在耳後。

陳曦只覺得自己的酒勁又上來了,眼里只剩下一大片晃眼的白。目光停在那小巧的耳垂上,回憶如泉水般涌了出來,他忘不了曾經暮雙是怎樣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柔軟的腰段像是一汪水,緊貼著他,纏繞著他,將他溺斃。

想了這麼多春思,暮雙的倩影老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心尖癢得如同被狗尾巴草騷弄過,他腦子一熱,站起來走到暮雙身後伸手抱住她。

暮雙呆住了,身子一僵,隨即反應過來,「陳先生,你要干什麼?」

陳曦沒有理會她,一雙有力的胳膊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一低頭,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後頸,進而蔓延到肩上,帶著無法忽視的力道和濕意。

暮雙有點驚慌,她很怕這樣的親密。對于男女之歡她是有陰影的,五年前陳曦的索取無度讓她痛到精疲力竭,還夾雜著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是她始終無法釋懷的心結。她又想起了好多好多已經忘懷的事情,一件一件如同體內的毒瘤,都是她痛苦的源泉。恐懼一點一滴地滲透她的皮膚,直達心髒,她死命抗拒可陳曦卻紋絲不動,她張張嘴,顫抖著,戰栗著,幾不成聲,「陳……陳先生,你不能這樣……不能……」

陳曦此刻早已意亂情迷,哪還顧得上她,他的確好久沒有釋放了,五年來一直找不到契合的伴侶,暮雙是個妙人兒,難遇難求,好不容易再次邂逅哪有放手的道理。他摟著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在她兩腿間游弋,身體里興奮的因子在不停叫囂,一聲一聲鳴錫錫,他已經變成一鍋沸騰的水,用溫度與灼著暮雙,安撫她,也挑逗她。

暮雙整個身體都要被陳曦燙傷了,他手里還殘留著沒有洗去的紅花油,在她光滑的腿上揉搓,一片火辣。恍然間,陳曦的手已經探入裙擺,在她可愛的小突起上輕輕捻弄。暮雙只覺被一股電流貫穿,兩條腿瞬間軟了下來,無法站立。陳曦吮著她的耳垂,低啞的聲音里是無限的欲,「乖,別緊張,跟我一起快樂。」

靈活的手指挑開最後一層屏障,進入干澀的甬道里。暮雙尖叫一聲,瞬間夾緊雙腿。陳曦一抖,暮雙的收縮讓他仿佛被一張濕濡溫熱的小口緊緊吸住,柔潤的觸感太美好,他暗抽一口冷氣,差一點就繳槍了。顧不得許多,他扯下暮雙的裙子,撥開蕾絲小褲的底端,拉開拉鏈,將分身挺了進去。

尖叫伴隨著嘆息同時響起,緊致的密道被強力撐開,暮雙痛的眼淚都涌了出來。陳曦在她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覺得無限,他的驕傲被女敕肌包裹著,強烈地刺激他的腦神經。鐵一般的胳膊架起暮雙的兩條腿,他一邊舌忝著暮雙的耳廓,一邊做著最原始的抽動。

暮雙都要哭了,她一點力氣都沒有,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任陳曦擺布。她咬著牙,如同臨刑的罪人。明明已經做好了痛苦的準備,可經過了最初的疼之後,竟然漸漸適應了起來。陳曦太熟悉她的敏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的一切都是他賦予的,她不想承認,可是身體卻是誠實的,這具身體習慣了他的尺寸、溫度和力道,此時竟動了情,開始微微迎合他的動作。

論起床第之歡,陳曦是個中好手,暮雙一點一滴的細微變化都逃不過他的雙眼。他不停變化著花樣,卯足了勁地挑逗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他不愛主動取悅女人,覺得這樣低了身價,可是對著暮雙卻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陳曦把暮雙放在桌台上,讓她面朝他坐著。暮雙臉上還掛著淚,從眼瞼滑到腮上。陳曦吻住她的淚痕,手指繼續進入她的身體不停抽送。暮雙大腦一片空白,只記得陳曦帶給她的可恥的歡愉,手指弄得她全身都在癢,她皺著眉,忍不住低吟出聲。陳曦忍無可忍,汗珠順著額角一顆一顆墜落,他把暮雙抱起來,在她體內進行最後的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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