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洗完出來的時候暮雙已經睡下了俏佳人情擄冷總裁章節。他關了燈,鑽進被子從背後摟著她躺下。感覺到暮雙明顯一僵,陳曦拍拍她道,「放松,讓我抱一抱。」
「陳曦……」暮雙為難地開口,陳曦打斷她,「放心,你的傷還沒好,我不會干別的。」
暮雙轉過身來,面對著他,「真的?」
「嗯,我保證。」
真難得,暮雙神色一動,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被濕乎乎的頭發踫到了手心,暮雙抓了兩把,「你洗頭了?」
「嗯。」
「怎麼不吹干俏佳人情擄冷總裁32章節。」暮雙皺起眉。
陳曦無所謂道,「睡一覺就干了,沒事。」
「不行,以後會得風濕性頭痛的。」暮雙絮叨著爬起來開了台燈找吹風機,找到一半又後悔了,這麼替他考慮干嘛,痛死他最好。
陳曦也坐起來,因為沒有睡衣,所以就在腰間裹了暮雙的淡紫色浴巾,怎麼看怎麼滑稽。暮雙瞄了一眼他明顯的胸肌和月復肌,不當心又紅了臉。不得不承認,陳曦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是她喜歡的類型。
于是,大半夜的,暮雙小朋友就紅著臉給陳曦吹頭發。
畢竟是短發,沒一會兒就吹干了,暮雙又翻出一個新的枕套換上。陳曦看暮雙如同乖巧的小媳婦一般忙碌著,心情沒由來變得很好。
暮雙睡到一半被叫起來忙個半死,已是一腔的火氣。看見陳曦游手好閑地坐在一旁,登時更不樂意了,她板起臉訓道,「你倒是挺開心的嘛,還不趕緊睡,明天不上班了是不是。」
陳曦笑著打量她生氣的模樣,走過去把她抱進懷里,「暮雙,咱們一起住吧。」
暮雙傻了,「啊?」怎麼前言不搭後語的。
「我是說,等chasel走了,你就搬我那兒去。」
「為什麼?」
「因為我發現你真的很適合當一個管家婆。」陳曦笑著扣住如願抓狂的暮雙。
他獨立得很早,十幾歲就搬出家一個人住,這麼多年,從來都是自己打理自己。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習慣。不知為何,今天突然覺得被人念叨的感覺也挺好。
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人告訴他濕著頭發不能入睡的緣故吧。
暮雙被他氣得白眼連連,什麼人啊這是。她奮力掙開陳曦的臂膀,轉眼又被箍進懷里。
「別鬧,」陳曦把聲音埋在她的頭發里,捉著她的手往下月復按去,「都硬了。」
暮雙臉上的毛細血管都快炸了,「流氓!」
陳曦哈哈大笑,「這是能力的體現,你應該慶幸,你的男人還是很優秀的。」
暮雙氣結,一把把他推開,「誰管你優不優秀。」
陳曦拉著她,「別走啊,給哥哥香一個。」
香你妹啊,暮雙橫他一眼,「想得美,睡覺。」
當晚的實戰結果是,暮雙很生氣,陳曦很開心。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搏斗,永遠沒有懸念可言。暮雙**著坐在陳曦腿間,只覺得自己被屋子里喘息和申吟的碎片割傷了。
她昂起頭,大滴的汗從額上滑落,經過臉頰,路過脖頸,踩出一長串深刻的吻痕。頭發里是汗,睫毛上是汗,身下的陳曦也是汗。
未經束縛的長發滾下來,隨著她的起伏而劇烈地擺動著,如同拍擊水面的魚尾。
陳曦躺在床上,大手揉捏著暮雙的柔荑,瘋狂地在她體內沖刺。眼里裝不下的猛獸出閘一般洶涌而來,將這一對在欲海沉浮的男女徹底湮沒。
暮雙閉上眼楮,痛苦地沉浸在可恥的歡愉里。當美妙攀上頂點的那一刻,大腦真的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是一具怎樣的身體啊,暮雙悲涼地嘆道,和最恨的人**,竟也可以心安理得地獲取如此巨大的快樂。
「怎麼了?」陳曦釋放在她的體內,撫著她的臉問道。
「陳曦,」她牽著柔軟的腰肢俯下來,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給我個孩子吧。」
陳曦眉一緊,「你想生?」
「嗯。」
「真的?」
「如果說是真的呢。」
陳曦盯著她不說話,兩人在黑夜里隔著一指的距離對視著,看不清對方眼底的神色,也看不到對方的心。
良久,陳曦開了口,「好,生。」
暮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整個人直接笑倒在陳曦的胸膛上。顧不得陳曦詫異的眼神,她赤腳下了床,翻出一個小盒,里面滿是白色的藥片。暮雙拿出兩片,和著水咽下。
陳曦問她,「那是什麼?」
「毓婷啊。」
陳曦下了床,捏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干什麼,暮雙瞥他一眼,拿起水喝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麼,只是不想你快活。
陳曦躺在床上,又一次失眠了。暮雙已經睡著,在身旁乖巧地蜷著。他看了看暮雙的睡容,心里百味雜陳。
暮雙,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今夜本是他們三人幫的小聚,他沒等結束就來了這里俏佳人情擄冷總裁32章節。下次見到黎之寅那家伙,一定又要被狠狠的戲謔了。
聚會仍在clean的一號包間,當他進去的時候肖徹已經到了。
「稀奇啊,你到的最早。」陳曦走過去坐下,桌上竟只擺了一壺茶。他模模下巴,對一旁戰戰兢兢的侍者說,「照老規矩上吧。」
侍者如釋重負,應了一聲後趕緊逃離現場。陳曦哭笑不得,「你到底干了些什麼,看把人家給嚇的。」
肖徹沒理他,他也習慣了這種問話沒回音的相處模式,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嘗了一口便奇怪道,「六安瓜片?這不是你好的那口啊。」
肖徹愛喝岩茶,尤以大紅袍為最,要不就是紅茶和別的青茶。這種綠茶他是很少踫的。
「千夏前兩天老在念叨,我就來試試。」肖徹也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皺起眉,綠茶的味道他還真是不習慣。
「丫頭還在跟你鬧脾氣?」
「嗯。」
「不像話,」陳曦搖搖頭,「我就看她最近怎麼閑得慌。」
肖徹喉結動了動,恰好此時門被推開,止住了他尚未月兌口的話。兩人一看,原來是黎之寅領著兩個送酒的侍者到了。
「喲 ,clean沒妞了?怎麼就你們倆。」黎之寅朝身後打了個響指,吩咐道,「叫莉莉和betty過來,再帶幾個牌子響的。」頓了頓又道,「要新貨。」
「我不用,」肖徹出聲阻止道,「沒心情。」
「我也無所謂。」陳曦跟著表態。
黎之寅點點頭,「也成,那就咱幾個大男人一塊兒喝兩盅得了。」
侍者把酒擺好,陳曦端起一杯伏特加,對黎之寅道,「听說你最近要投部電影?」
黎之寅嗯一聲,「徐翩上回的微電影反應不錯,她有轉行的意思。」
又是一個瘋子,陳曦沒有接話,一口飲盡杯中的酒。
「對了,昨晚千夏給我打了個電話,」黎之寅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致地看著如願停下來的兩人。「她讓我勸勸阿曦,把暮雙給放了。」
肖徹擰著眉,拿起白蘭地喝了一口。
「我就知道,前幾天在我這兒還沒鬧夠,又跑你那兒去了。」陳曦無奈地搖搖頭,千夏鍥而不舍的精神纏起人來還真是可怕。
黎之寅一雙鳳眼盯著肖徹,笑得壞壞的,「我告訴她,跟我說沒用,阿曦就听大哥的。」
陳曦失笑,「你這話千夏也能信?」
「病急亂投醫嘛。」黎之寅一臉篤定。
肖徹搖頭道,「她不會來找我的。」
兩人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何出此言?」
肖徹不搭腔,沉默地把酒喝光。
「丫頭這回來真的?」黎之寅皺眉,把空酒杯遞給正在倒酒的陳曦。
「好像是。」陳曦把酒依次滿上,兩人自回國以來氣氛一直不對,這是他知道的。頭幾天他以為就是鬧鬧別扭,也沒往心里去,可這回事態好像超出預料的嚴重。
千夏是肖徹的,這是他們從小就認定的事實,卻一直忘了,千夏也s是會說不的。
「要不,我把丫頭弄暈了扔你床上去?」黎之寅模模下巴,「床頭吵架床尾和,這不常有的事兒嗎。」
肖徹冷淡地瞥他一眼,「餿主意。」
「阿曦,你也別光喝酒啊,過來出出主意。」黎之寅把話頭轉向陳曦。
陳曦雙手一攤,「我哪兒敢勸她,我現在躲她還來不及。」
「因為那個暮雙?」肖徹看著陳曦,「千夏也跟我提過,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曦大致把事情說了一下,最後總結道,「就是這樣。」
肖徹沉吟了一會兒道,「當初確實有欠考慮。」若說暮雙的出現是巧合,那也著實太巧了些,「她的最近聯系人都有誰?」
「這一塊倒是沒什麼疑點。」陳曦模模鼻子,要說暮雙是別有用心,那她顯然也太乖了點。搞得他都差點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其實要我說,阿曦就不該跟千夏說那麼詳細,你糊弄糊弄她不久過去了嗎,非得跟她這麼較勁。」黎之寅插嘴道,「這丫頭,驢養大的,從小就死 死 的。」
「沒必要瞞她。」肖徹回道,「以前就是瞞她太多。」
氣氛一時間沉悶了下來,陳曦仰頭又是一杯酒,千夏的話就像存在角落里的灰塵,灑在他褪不去的記憶里。如果暮雙知道這一切的話,大概真的會恨透了他吧。
暮雙,只要你乖乖听話,我會好好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