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沒有忘記自己所說過的話吧。」沐鳳儀的臉色有些陰冷。
「可是…朕不願再等了。」秦鈺勾了勾邪肆緋薄的唇角。心底的想法映于顏面,眼瞳里燃起絲絲**。
「君無戲言,請陛下回宮。」沐鳳儀壓低聲音,翦水的眸子里隱著不能忍受的低線。
「沐鳳儀,不要太過份。」秦鈺冷若冰霜地藐著她,「朕想得到的人,沒有人能拒絕。」接著上前一把欲攬住她。
啪~~地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秦鈺被打得臉一側,憤怒點燃了狂躁的內心。
「可惡!你性子真是一點都沒有收斂!那麼朕就更不用對你憐香惜玉了。」秦鈺陰霾地邪笑著,俊美的臉龐上顯得陰柔極了。
「滾!!」沐鳳儀忍無可忍地吼道,「你真讓我惡心。」
「你再說,朕就殺了你!」秦鈺猙獰著臉孔,恐嚇道,「知趣的話,就好好伺候朕,朕高興了,你想怎樣都成,不然,可沒你的好果子吃!」
「士可殺不可辱,這道理想必你懂的!」沐鳳儀冷冷地回應。掠過神去,眼眸里滿是不屑。
「你還真是頑固不化啊!沐鳳儀!」秦鈺陰陽怪氣地道。腳步不自覺得朝前逼近一步。
「別過來!」沐鳳儀退後兩步。警惕性地看著他。
「別給朕演烈女戲,沒用的!」秦鈺邪笑道。
「那要演什麼戲呢,陛下。」沐鳳儀冷聲道,順手抄起旁邊的一個凳子朝他摔過去。
秦鈺頭一側躲過了那襲擊,傾身一個上前,一把捉握住她的手腕,順勢一下,擁攬在懷,「鳳儀,朕好想你……」
感覺著那陌生氣息吹在耳畔,沐鳳儀羞憤氣惱,提著一拳就朝著他的月復部擊去。
這邊更快地一手已擋格住她的拳,並反手一帶,從並她身後緊緊地攥住她。雙手一使力,把她整個人豎著抱起。
「放開我,yin君!!」沐鳳儀惱道。雙腳離地,急火上沖,頭都是一陣暈眩。
秦鈺抱著她急步匆匆地就往床榻上走,砰~~他抱著她一道摔在柔軟的鳳榻上。不待她起身,便迅速地伏在身體壓住她的全身。
「啊……重死了!」沐鳳儀痛叫一聲,感覺身上的男人那沉重的壓力。他存心是故意地往下抻,擠得她的心髒都要破裂了。
「沐鳳儀…今天你拒絕不了朕!!朕想要的就要得到!」秦鈺蠻橫地說著,語氣比之前更為陰沉森冷,鳳眸流轉著璨璨的霜冷邪魅。單手將她的一手束縛在頭頂,另一力抻著她的肩膀,狂吻襲下。
「滾~~~」沐鳳儀罵道。身上男人的野蠻行為弄得她的身體疼痛不已。忍不住提起一拳,擊在他的背心上。
可這樣仍是不能阻止他的進攻,狂吻狂風暴雨般襲擊著她的脖頸,他的全身壓住她的身,近乎瘋狂的掠奪,口中不時低吼,「愛你,好愛你,我的皇後……」
「可惡!」沐鳳儀憤怒地甩手一掌,再次打中了他的臉龐。
這一下是徹底激怒了秦鈺,「賤人!」單手伸出去使勁地掐著她的脖頸……
「呃……」沐鳳儀不甘示弱地和他肉搏,提起一拳格開了他的魔爪,但最終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他給摔在了地上。
背心一痛,她的腰都直不起來。再次感覺到那危險的臨近,秦鈺一把揪住她的頭,一邊狂吻著她的唇,一邊雙手胡亂地掰開她的衣服,白袍被扯得一片凌亂。直到露出單側香肩的鎖骨,看著那絕色的雪白皮膚,秦鈺像惡狼一樣撲了上去。
嘴角不住纏綿在她口中,「唔……」一陣疼痛讓他不得不抬起頭來,血滴了下來,落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綻開了一朵朵艷麗的花苞。
「沐鳳儀!你還能狂傲什麼,現在,你不過是朕胯下的一只狗!」秦鈺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著,胯坐在她身上,看著那狼狽不堪的女人,心底是笑得爽歪了。他就喜歡看她這樣,看著她被他征服得服服帖帖的樣子。
「你以為你能夠得到我嗎?」。沐鳳儀笑了,嘴角緩緩地流出了一縷縷血線……
秦鈺心一驚,手松了力道,一手更是慌亂地欲去捏住她的下巴時。
沐鳳儀趁機手臂一狠,身體一個側翻,將他給整個掀翻在地。二話不說,提起旁邊一個凳子就砸向他的背……
秦鈺是一動不動地趴在了地上。沐鳳儀冷漠地看了一眼,蹲,抬起他的臉,探向鼻翼。
「暈過去了。」沐鳳儀站起身來,將他給拖到了床榻上。用手背拭了拭嘴角邊的血跡,原來剛才不過是個誘敵的計策,她哪里會咬舌自盡……沐鳳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這才轉身出了寢殿,而守候在外的青翼早就不見到蹤影。
沐鳳儀眼眸一沉,想到青翼只怕去了那個假山了,隨即放快了腳步也跟著過去。
……
夜,靜謐異常。月,冷冷地掛在魅空。
一襲白袍的身影快速地遁形穿走在皇城中,在繞過後花園的亭子時,忽而听到前面有打斗聲聲音。
沐鳳儀躲在一處,定楮一看,果然是從假山那邊傳說來的。而且那些御林軍正圍攻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眼見那個黑衣人抵御不了時。沐鳳儀忽而朝前面一摔,哀痛地大叫起來。
那御林軍頓時一驚,不約而同地朝著這邊望過來,看見沐鳳儀跌倒在地時,哪里還顧得上斗那黑衣人,紛紛朝著她奔過來。
一個御林軍將她給攙扶了起來,關切地道,「皇後娘娘,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沐鳳儀故意掩示道。心底卻在這會竊喜,只要那家伙逃了就好。
沐鳳儀站直身體,朝著他們微微一笑,「你們繼續,繼續……我也應該回宮了。」
「恭送皇後娘娘回宮!」眾御林軍跪拜在地,異回同聲地答道。
沐鳳儀回到秦鳳殿時,二話不說就走向青翼的房間。輕敲二聲。
「誰?」對方敏感地一問。
「是我,開門!」沐鳳儀沉著聲音。
青翼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沐鳳儀一看她一身黑衣夜行裝,衣服都未來得及換,不禁皺起了眉頭。
「果真是你。怎麼等不及了,就獨自去捉‘鬼’了?」沐鳳儀藐著她,不禁諷道,「不是我及時趕到,你還能回得來嗎?」。
「請娘娘恕罪!」青翼自知有錯,不應該不按沐鳳儀所說的做,或許等到子夜時分再去就不會遇到那些御林軍。單跪于地,雙手揖拳。
「起來!」沐鳳儀冷冷地回道,秀逸的臉龐上掠過一絲狡黠的光潤,「你不是去了那假山了,那里的鬼到底是怎麼回事?」
青翼沉下了眸,神情微有些沮喪,半晌不答話。
沐鳳儀看著她,緩緩地說道,「你是看到了什麼吧?你說吧!里面是不是關著什麼人?」
青翼抬起頭來,大眼里瑩光閃動,「娘娘真是神人啊!那里面關著的人正是青纓公主。」
「哦?青纓公主,你不是說她病死了嗎?」。沐鳳儀有些疑惑地道。
「這我也不知道。可能,青纓公主命大,從閻羅王那里撿回來一條命!」青翼說著,都忍不住留下淚來。
「嗯。」沐鳳儀應了聲,隨即單手揖在身後,在房間里左右徘徊兩圈,忖度著道,「那你就帶著她一起走!我會設法救出她來。」
「娘娘……」青翼感謝地喚道,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娘娘大恩大德,我青永世不忘!」
「你起來!讓我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做。」沐鳳儀眼眸沉了沉。
「嗯。」青翼站起身來,看著沐鳳儀,甚是疑惑地道,「娘娘是從寢殿里出來的嗎?」。
沐鳳儀藐著她,幽然一笑,「你想問什麼?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沒和那秦鈺在一起?」
「娘娘定是有過人之處,讓那秦鈺退懼了回去?」青翼猜度道。
「呵呵,他會退懼?不,應該說他是色字當頭一把刀!」沐鳳儀淡淡地道,褐色的眸子里透出狡詐的光芒,「他在我床上睡地安穩著呢!」
「哦。」
沐鳳儀看著她,若有所思地道,「正好,我們就趁今晚,救出青纓公主,你和她一道回到屬于你們的草莽部落,再也不用回來了。」
「娘娘,那麼我們子夜動手吧!」青翼點點頭。
「對!就在子夜動手!」沐鳳儀笑了笑,無數的智慧與點子在腦子里醞釀而生。
……
夜里子時時分,假山四處十分靜寂,偶爾會有幾片落葉隨風飄落了下來。搭落在人的頭頂,卷起一陣孤涼淒愴的感覺。
兩個鬼鬼祟祟的黑影迅速地竄至到這邊,兩人左右看了一遍,便朝著那洞口處走去。
「是誰?」那值夜的一個侍衛喝道。
「沒有誰吧?你神精兮兮地干什麼?」另一個人答道。
「不會呀,我明明听見有人說話的聲音。」
「少扯蛋!半夜山更的,你別在這里說胡話,那妖人明明就還在那洞中,怎麼可能有人對話。」
「真的啊,我真的听見了!」
「呃……難不成,真有鬼?」
「鬼啊……」那人被驚得一戰,「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哈哈哈,嚇死膽小鬼!撐死膽大的。」
話剛說完,身後就竄出來一個鬼祟的黑影,沐鳳儀還故意拉長了聲音,「那就撐死你吧!」單手提住劍柄狠狠地磅擊在他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