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狂妄妃 第九十九章 豬頭

作者 ︰ 紫煙飄渺

清月正要轉身卻冷不防的被撲,這突然的沖力頓時讓她腳下沒了跟,踉蹌著就向後倒退而去,‘彭’的一下撞到了椅子,然後又撞上了桌子,房間內頓時響起一道尖銳的吱嘎聲。

而君凌睿卻似乎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打算,借勢將她狠狠的壓在桌子上,身子隨之覆上,朝著她的唇就……啃了上去。

也只能說啃,這力道這沖力,要是能溫溫柔柔的吻上那才怪了。

絆倒椅子撞上桌子,清月腿上還沒來得及感覺疼,腰就被撞的一陣生疼,下意識的就要撐身而起,卻冷不防又被一股巨大的沖力給壓在了桌子上。

隱約中,她似乎听到腰間嘎巴一聲輕響,接著腰間一陣劇痛,好似是腰間骨頭移位了,可她的痛呼還未出口,嘴就被人給堵上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凶猛的掠奪。

她的腰啊,這天殺的男人,找死啊。

「嗯……」腰間劇痛,唇齒也被磕的死疼,兩相夾擊之下,清月被蹂躪的欲哭無淚,想要張嘴已經被死死堵住,想要掙扎腰間卻又疼的不敢稍動。

氣極、恨極、也怒極,她猛的一張嘴咬住了侵略的敵人,咬住那塊肉之後,牙齒還狠狠的挫了兩下,一股的血腥之氣頓時蔓延到兩人嘴間。

君凌睿正肆無忌憚掠奪,卻冷不防又被她狠狠咬住,劇痛讓他的臉部肌肉都跟著一哆嗦,可他卻半點後退的意思也沒有,動作停也沒停,心一橫豁出去被她咬了,閉著眼忍著痛不管不顧的繼續自己的掠奪。

反正已經惹怒這個女人了,火山爆發之後他還不定得遭多大的罪,索性就多……啃一會兒算一會兒,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機會?

見他不但不停,反而還越鑽越深,她越反抗,他就越加的用力,錯位的腰怎麼經得起這折騰,當下痛的清月的差點哭出來,只能放棄防抗,順從了他的動作,讓他不至于太過折磨人。

感覺到身子越來越軟,已經放棄了反抗,君凌睿還以為女人被自己的化成了水,黑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掠奪的動作也越加的溫柔。

可漸漸,他感覺似乎不太對,這女人是不再反抗了,可卻同樣連點兒回應都沒有,更沒有半點被融化的跡象,悄悄睜眼卻冷不防對上一雙染上了水霧眸子,那糾結的眉頭似乎正承受著劇痛。

「你怎麼了?」看到她這樣子,君凌睿不由慌了神,顧不得自己的掠奪大業連忙輕聲問道。

「腰……」清月艱難從齒縫里蹦出一個字兒,隱忍的音調很是痛苦。

腰?

君凌睿一愣,他不過是吻她而已,關腰什麼事兒?

見他傻愣愣的不動,清月真想罵人,可又怕這家伙惱羞成怒不管不顧的再壓上來,只能隱忍的說道︰「腰、腰快斷了。」

听到她壓抑的解釋,再看看她痛苦的表情,君凌睿頓時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忙不迭的趕緊起身,緊張的去扶她。

清月真不想領他的情,可也沒有辦法,腰部連著全身呢,她自己個兒還真不起來,只能勉為其難的扶著他緩緩起身。

看著她的怪異的動作,君凌睿心里的那個懊惱啊,扶著她的手就更加小心了。

早知道這樣……,他剛才就不會這麼莽撞了,可如果剛才要不是他動作迅速、出其不意,他能吻上她嗎?答案肯定是‘否’。這女人身手不賴,到時候,他不但吻不到,下場反而可能會很慘。

所以,他現在雖然懊惱,但卻沒有半點後悔。

他不後悔,但清月卻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萬分懷疑自己當時腦子怎麼就抽了風,帶了這麼一麻煩在身邊。

她單手撐著後腰,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就如同大了肚子的孕婦一般走得格外謹慎。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她每一動都能牽扯的腰痛呢?

這要是手腳月兌臼或是錯位,她自個兒晃晃也就能復位了,可這是腰啊,她總不能的自己個兒扭腰復位吧?先不說她有沒有那本事,一個不好月兌臼的更厲害可怎麼辦?

君凌睿小心謹慎的扶著她來到榻前,小心的讓她俯臥在上面,然後回身快速點亮了屋內燈火,端至床前。

「我給你看看吧。」借著燈光看清了她煞白的臉色,君凌睿的不由的提起的更高了。

看這樣子,不像是撞到那麼簡單啊。

「不用。」清月賭氣的將頭埋在床鋪里,悶聲拒絕。

居心叵測混蛋,她可不敢用,也用不起。

「半夜里找大夫不好找,你這腰也不能拖,一個不好受罪的可是你,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君凌睿皺著眉自顧自的說著,不管她同不同意,一抬腿就上了床鋪跪在她身邊,擼胳膊挽袖子就打算下手。

「不,嘶……。」一見到他的動作,清月剛要起身拒絕,卻不想扯得腰部一陣劇痛,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頓時沒了言語。

一看到她這樣子,君凌睿目光不由更加凝重,一指點在她身上,便讓她再也動彈不得。

「你干什麼?」感覺到身體失去了控制力,清月立刻急了趴在那里就低吼起來。

「再吼我吻你啊?」君凌睿威脅的低吼,同時臉也猛的向她湊了湊,見她的目光因自己的動作而瑟縮了一下,又語帶戲謔的說道︰「亦或者,你喜歡我的吻,所以故意不听話,好讓我再我吻你?」

「做你的春秋大夢。」清月狠狠剜他一眼,便一閉眼不再理他,只覺的臉上火辣辣的一片燒。

這個臭男人,怎麼什麼話都能說得出來?還好她不是一般的千金大小姐,否則還怎麼有臉活在這世上?

一記眼刀子,君凌睿挨得心甘情願,微微一笑之後,再次回身眼神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凝重,動作利落的撩起她的厚重的衣袍,大手便隔著她的里衣按在她的腰部細細模索,凝神感覺著她腰部骨位的細微變化。

其實他知道,她對他並不怎麼信任,可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一晚上的罪。

再說,這本就他的過失,他自然要盡力補償。可他也知道,這女人絕不會老老實實的听話。所以,他只能用這激將法。

但不得不說,這方法很管用,同時也讓他很失落,自己居然讓她排斥到如此地步?情何以堪啊。

他的大手有種灼熱的溫度,那層單薄的里衣也僅僅是聊勝于無,清月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大手的熨燙在她腰間,除了疼痛之外,也多了一種麻生生的感覺。

緩緩的,她閉眼將頭埋的更深,生怕身後的男人看到她因為尷尬而紅透的臉。

但她這動作,卻讓君凌睿誤會了,他以為是自己的手法按痛了她,當下手上的動作更輕,但同時也增加了模骨的難度。

他的緩慢的手法,讓清月開始懷疑他的目的是否是在故意佔她便宜,良久之後,她再也收不住這折磨,忍不住猛的睜眼低吼︰「你磨蹭什、啊……」

就在她睜眼低吼的剎那,君凌睿伏在她腰上的大手突然猛的一推,只听咯 一聲脆響,骨位里立刻復位,但也讓毫無防備的清月疼的慘叫出聲。

隔壁房間里,睡眠輕淺的紫溪,本就被那椅子倒地的聲音驚醒,側耳傾听半晌,卻並未再听到什麼聲音,便又和衣躺下。

可沒想到,她這眼皮還沒來得及合上,隔壁忽然就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嚇得她寒毛直豎,撩開被子蹦下床就往外沖去。

骨頭復位,君凌睿又趁著她強忍痛楚還沒回過神的空檔,模了下骨位確定萬無一失,這才松了口氣解開她的穴道,說道︰「今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再擦點藥應該就差不多了。」

清月惡狠狠的瞪他,推骨的時候他就不能吱一聲?這樣慘叫很丟人哎,除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她什麼時候這麼丟人過?

「怎麼?要我幫你擦藥嗎?」君凌睿故意錯解她的惡瞪,晃晃手中的瓷瓶,目光流連在她的腰間。

「滾你丫的。」清月被他的話給問臉上一紅,咬牙切齒的吼著。

「你不用客氣,其實我很樂意為你效勞的,畢竟你的腰肢這麼柔軟,身上還這麼香……」

君凌睿笑意吟吟的還在喋喋不休,清月卻是听得頭皮發麻,滿腦子烈火,特別是他落在自己腰部的不明目光,簡直讓人忍無可忍,一氣之下揚手就沖他甩出一種藥粉。

毫無防備的君凌睿,立刻被這藥粉嗆得吭哧一聲,馬上打了個響亮亮的噴嚏的,緊接著就感覺身體里一鑽一鑽的疼。

「你……」

「主子,發生什麼事了嗎?」就在君凌睿震驚的說什麼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紫溪的焦急的聲音。

「沒事,剛剛絆倒了而已。」幾乎是下意識的,清月否決了君凌睿的存在。

「真沒事?」門外紫溪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沒事,你回去住睡吧,順便看看紫凌怎麼樣了。」清月故意放緩了語氣,叮囑的說著。

「哦。」听著主子一如往常的音調,紫溪半信半疑的答應一聲便轉身回房。一邊往回走,還一邊狐疑的想著,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絆倒了武功高強的主子,還讓主子叫的那麼慘烈?「你給我的下的什麼東西?」紫溪的聲音剛剛消失,君凌睿就忍不住低聲的問道,只因身上的那感覺實在太難受,到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太癢。

「讓你變豬頭的好東西。」清月看著他有些扭曲的臉,解氣的笑著。

「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我剛剛幫你把骨頭復位啊,你就這樣報答我?」看著她的笑容,君凌睿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的骨頭又是怎麼月兌位的?」听到這句話,清月就是一肚子氣,連帶著聲音也變得異常清冷。

「……」君凌睿無語,是啊,她的骨頭是因為他才月兌位的,她這樣做最多算是的報仇雪恨,算不得恩將仇報,可是……

「真的只是變豬頭?沒有其他副作用?」君凌睿很小心的求證。

他記得那次中了她的毒後,可是疼了一夜,要不是身邊的人正好有懂毒的給他解了毒,他不定疼到什麼時候呢。最重要是,解毒之後有一段日子他腳下虛浮的沒有半點力氣。以前他是無所謂,但現在這形勢可容不得發生這樣的事啊。

「如果你現在肯回房,肯定是沒什麼副作用的,你要是還留在這兒繼續叨叨呢,我也不介意給你添點兒什麼副作用。」清月揚起,同時一伸抹人的笑容,手掌心又多出了顆碧綠色的藥丸。

「大半夜的,我一個男子留在這里多有不便,還是回房的好。」君凌睿一見她手里的東西,立刻想起那天晚上她與龍湛霖對摔藥丸事情,連忙訕訕一笑就跳窗走了。

之所以走,倒不是因為他怕了她,而是因為除了渾身癢痛之外,他確實沒感覺到身上有別的不同。所以這點小罪他還是承受的了的。

君凌睿剛剛離開,清月臉上的笑容就退了下去,呲牙咧嘴的爬起身,扶著腰~肢活動活動,確定除了依然有些痛之外,已經沒什麼大礙,這才月兌下棉袍撩起里衣自己上藥。

扭傷的部位在後腰,雖然她看不見傷勢如何,但想必連撞傷帶錯位的,淤青肯定是少不了的。

慕月宮~內,龍浩天定定的盯著窗外的冷月發呆,身上散發著一種外人不能明了的寂寥。

已經半個月了,他的人卻沒有任何關于那個泠然與那個風凜的消息,就好像那幾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在為那個女子的消息發愁嗎?」一道清越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自窗外響起的,正在望著圓月的龍浩天,這次卻是連動也沒有動,就好像根本沒有听到突然出現的聲音一樣。

這聲音太熟,不用看,他也知道除了來去無蹤的神棍別無他人。

可他現在卻沒心情理他,或許這人是有那麼點兒真本事,但他更願意相信人定勝天。

「方向正南,目的地似乎是個還算不錯小城,城池的名字有個‘臨’。」對于他的冷淡,明無憂似乎毫無所覺,只是自言自語的呢喃著,但那聲音卻是足夠讓龍浩天听得清清楚楚。

正南,還算不錯的小城,有個‘臨’字,臨城?

龍浩天望月的目光微微輕~顫,但卻依然沒有多言。

「月光清幽,遙不可及,清月,呵呵……」明無憂望一眼那圓月,輕笑踏步而出。

早晚有一天,他會將那月色收入懷中,獨自的欣賞,再不讓她到處沾惹桃花,擾亂別人的一池春水。

明無憂異常瀟灑的走了,卻沒看到龍浩天在听到‘清月’二字瞬間變的僵硬的臉龐,他將目光緩緩從圓月上收回,望著那抹在月光下衣袂飄飄離去的背影,目光異常冷冽。

清月……

他,知道些什麼?

可能是因為一路的奔波,也可能是因為受傷睡得太晚。這一覺清月睡得很沉,直到一道敲門聲響起,她才懶懶睜開了眼。

看看外面已經天色大亮,可她卻依然不願意起床,但現在的她早已不出將軍府的小姐了,沒有那賴床的權利,只能打個呵氣認命的的趕緊撐起眼皮下床洗漱。

「吱呀」一聲,房門被她干淨利落的打開,卻被倚在門口一頭豬給驚得倒抽一口涼氣,蹬蹬猛然倒退兩步。

這頭豬,哦不,是這豬頭,面部紅腫的異常慘烈,豬頭豬嘴豬眼楮,就只差了一雙豬耳朵。

「怎麼?被自己的杰作嚇到了。」看到她驚嚇的樣子,君凌睿陰測測的沒了眼,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昨晚他以為她說的豬頭,雖多也是腫腫臉,但沒想到竟然真的變成了豬頭,名副其實的——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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