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額頭,她的嘴角,她的左腳背上面,全都是傷(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內容)。這個小女人是霉神嗎?怎麼會讓自己弄得全身上下都是傷呢?
任詩韻不想看著這個男人,現在他做的一切。讓她感受不到一絲絲的疼惜。反而,是他在看到她受傷之後,而得到的快感。
他就是希望看到她狼狽和受傷。那是他自己以前說過的。現在他應該高興。又何必裝著一幅很疼惜她的模樣。
律昊天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抽痛。仿佛那傷口在他的身上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好奇怪。他怎麼會為了這個小女人,而突然心痛呢?
「咚咚!」那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律昊天本能的望著那門口。同時,還看了看已經躺在被窩里面的任詩韻。她的個子是那麼的瘦小。可能是因為害怕和疼痛,而此時卷縮在了一起,就顯得更加的小了。
任詩韻只是緊緊的抓住那褲子,用自己的背部對著律昊天。即使是有人敲門,她也沒有動彈一下。
「總裁,這是準備好的傷藥。」
律昊天打開那門,只見汪世賢細心的為任詩韻準備好了傷藥。
律昊天沒有猶豫,就直接拿了過去。
汪世賢向律昊天恭敬的微微鞠了躬,然後就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律昊天看著自己手中那傷藥,再回頭看了看那個卷縮在床上的小女人。他隨手將那個門給關上,就向那個小女人走去。
「自己上點藥吧。」他站在那個床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冷冷的對那個小女人說道。
任詩韻連身體都沒有動彈一下,仿佛律昊天那話,她根本就沒有听到一樣(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49章節手打)。
他有種不想管她的感覺,但是心里又不是那麼的忍心。任詩韻那嘴角、額頭、和腳背上面的傷,全都回蕩在他的眼前。
他突然將那床上的任詩韻給拉起來。讓她坐在那個床頭上面。任詩韻掙扎著,但是她的力氣卻是大不過他的。況且,她的傷真的讓她感覺很痛。每動一下都會牽扯著她的傷。
「不準動。」律昊天那緊緊抓住任詩韻雙手的手,硬生生的按在床靠板上面,還大聲的向她呵斥一聲。
她只是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即使再想反抗,她也沒有那個力氣。最終她還是從容了。就算他再收拾她,她也是沒有那個還手的力氣的。
律昊天見任詩韻的手松懈了下來之後,他才放開她的手。隨後,拿起那個傷藥水和藥棉。準備親自給任詩韻上藥。
任詩韻再看到那藥棉,快要觸及到她額頭上面的傷時,她突然將自己的頭,轉向了另一邊。
她不需要他的‘好意’。這到底是不是‘好意’,她也一點都不清楚。說不定,只是這個男人想在她的傷口上面撒上一把鹽呢。
律昊天看著她那已經紅腫起來的傷口。沒有對她說話,只是用手將她的頭,正視著他的臉。然後,將那個藥棉,直接觸及到任詩韻額頭那傷口上面。
那藥水剛剛觸及到她的傷口。她就痛得眉頭緊皺起來。只是,她沒有在律昊天的面前,發出那痛得叫喚的聲音。
這個男人就是想要讓她吃苦。想要好好折的磨她。現在他已經得逞了。那麼,她也不會讓他看到她因為痛,而在他的面前要死不活的模樣。
那傷口很痛,她痛得自己的手,都緊緊的抓住了那個被子。
律昊天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到她的痛呢。就連她那緊緊抓住被子的手,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任詩韻這倔強的模樣。硬是不叫出聲音來的樣子,讓他十分的生氣。
她如果痛的話,他希望她能夠叫出來。那樣的話也許會好一點。任詩韻這板著臉的模樣,在律昊天的眼里,分明就是在向他生氣。
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有資格,跟自己的主人生氣呢?她應該大聲的叫喚,她應該告訴他,她的傷口很痛。希望他在上藥的時候,能夠稍微輕一點。這是律昊天希望能夠听到的話。但是,她一句都沒有說。連一個‘痛’字都沒有叫出來。
律昊天手中的那藥棉,一直停留在任詩韻的傷口上面。在看到她這幅模樣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使勁的按在任詩韻的傷口上面。
任詩韻痛得本能的盯了一眼律昊天,然而讓律昊天意外的是,她還是沒有叫痛。她也只盯了他一眼,然後就不在看他。還將自己的眼楮,緊緊的閉在一起。
那長長的睫毛下面,突然滑落下來一滴眼淚。可能是她真的很痛。那眼淚仿佛在替她叫喚一樣。
任詩韻那緊緊抓住被子的手,手背已經鼓起了青筋。那發白的骨節十分的分明。她將自己喉嚨中那口水哽咽的咽下去。並且,還吸了吸鼻子。
她還是那麼的倔強,還是沒有叫喚一聲。然而,她的淚水比她叫喚的聲音,更加的讓律昊天心痛。更多的也是生氣和憤怒。
「你叫啊!你告訴我,你是很痛的,你應該讓我上藥的時候,幫你上輕一點。為什麼你不叫出聲音來?」律昊天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雙手突然使勁的抓住任詩韻的肩膀。而大聲的向她吼叫著。
任詩韻睜開眼楮,被動的看著這個憤怒的男人。再一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她的臉上又多了一條淚痕(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49章節手打)。
「我為什麼要叫痛啊?我如果叫痛的話。那不是讓你更加的高興嗎?」。任詩韻那眉宇間,有著一種凜然而不可侵犯的神色。她的話語很冷,還帶著一種諷刺。「不!現在你已經很高興了。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一切嗎?現在一切都隨你所願了。」她使勁掙月兌掉他的手。不想被他這樣抓住她的肩膀。
「你說什麼?」律昊天不會這樣放過她的。那大手突然捏緊了她的下巴。「你再說一遍?」
「呵呵……」她突然冷笑起來。律昊天卻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那笑聲讓他的心很痛。這種痛只有在藍欣兒的身上才有過的。「你應該高興。你應該叫人去放鞭炮。你應該去告訴全世界的人,告訴他們我任詩韻,今天的遭遇是你律昊天最開心的事情。你應該去告訴……」
律昊天听著她的笑。听著她的話語,此時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上了任詩韻那說話的嘴巴。
「唔……」任詩韻用力錘打著律昊天的身體。
這個吻算什麼啊?律昊天不嫌它惡心,她都嫌它惡心了。一個討厭她的男人,因為她的幾句話,就要這樣吻她嗎?
「你放開我!」任詩韻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律昊天的身體推開。「夠了!我受夠了!」她用手撫模著自己的嘴唇。那嘴巴里面,此時還殘留著律昊天的味道。她覺得惡心。
這個男人一直都是把她當成一個奴隸的。如果讓她說她在這個男人的心中,真的算是什麼的話。她一定會把自己比喻成一個‘ji女’。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麼他想親吻她的時候就可以親吻。不想親吻的時候,就會把她當成是垃圾一樣仍掉。
「如果可以的話,你應該讓我去死。」她再一次向他大聲的吼道起來。那脖子上面的青筋突然間暴漲起來。
「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沒有資格死的。」他不顧這個小女人的反對,一把將她給抱在懷里。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溫柔。溫柔得讓任詩韻听起來,仿佛不是這個男人所說出來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那麼的恨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會那麼的對待我?為什麼呀……」她實在掙月兌不掉的他的懷抱之後,她的手才使勁的猛打著律昊天的背部,還不停的尋問著這個男人。
律昊天那抱著她的雙手,加大了力道。並且,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長發里面。貪婪的嗅著她頭發里面的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在看到任詩韻這樣哭泣的時候,他的心會痛得那麼的厲害。仿佛她的哭泣能夠左右得了他。這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包括他以前最愛的那個藍欣兒。
他應該是要恨她的。這個小女人他是不能夠愛的。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他為什麼會因為她而心痛?會不會只是因為,那個汪世賢給他的那件資料上面,還多了一個男人,進入了當年他爸爸的辦公室?
或許,他只是希望那個男人,才是害死他爸爸的凶手。那樣的話,他才能夠有機會和這個小女人在一起。
「解氣了嗎?」。律昊天緩慢的將抱著她的雙手放開。正視著這個已經是滿臉淚痕的小女人。
任詩韻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只是向他搖了搖頭,然而,那淚水卻還是沒有停止滑落下來。
「我會讓金吉米那個女人付出代價。」他伸出手去,輕輕的幫她把眼淚擦掉。
任詩韻看著律昊天。仿佛她是陷進了他的溫柔里面。
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在給她承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