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和藍欣兒整整睡了一晚嗎?他們有發生關系嗎?
「昊,你干嘛那麼驚訝啊?」藍欣兒因為律昊天如此的模樣,本來是早就已經預料到的,但是她還是有點生氣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章節。「我們是未婚夫妻,只差一個結婚證而已,就算我們睡在一起,那又有什麼關系,你至于這麼驚訝嗎?」。她忍不住再說一句。
律昊天將自己的雙目閉上,腦子里面有點混亂。
他和藍欣兒早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真的就如藍欣兒所說,他們就只差一個結婚證。
一年多前的他們,不也是天天晚上纏綿在一起的嗎?對于她的身體,他也是十分的清楚的,哪里多一點什麼,哪里少一點什麼,甚至連她身上胎記,他也還能夠清楚的記得。
「現在什麼時候了?」律昊天用那修長的手指,深深的插在自己的頭發之中,然後才尋問著藍欣兒。
「還早,七點半,你可以再多睡一會兒的。」她听他這樣說,她的口氣也輕弱了許多。
「不用了,公司還有事情,等著我去安排。」說完,他就把身上的被子掀開,而準備下床。
「昊,再陪陪我好嗎?」。藍欣兒突然坐起身來,並且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環抱著律昊天的腰身。
律昊天對于她那淡然的模樣,讓她很不安。就他現在的態度來看,她要想把這個男人再一次拉回自己的身邊,好像是有著一定的困難的。
他變了,他變了好多。以前的他,都是他主動在每天早上,粘著她的身體不放,並且穿梭在她的身體之中,現在他居然能夠對于她的身體那麼的淡寞。
「不要用公司的事情來搪塞我好嗎?」。她趁律昊天還沒有回答之前,她再加上一句。「同樣的公司,差不多的事情,我爸爸也不是天天非得呆在公司里面啊,我絕對不會相信,你現在的工作有忙到連一點空閑的時間都沒有。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好嗎?」。
她那貼在他後背的臉頰,此時輕輕的蹭了蹭,就連那抱著他腰身的手,此時也加大了力道,真害怕律昊天會棄她于不顧。
律昊天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記得有一個女人把他送回房間,而他也是一直叫著任詩韻的名字,難道是他叫差了人了?而這個藍欣兒也沒有反感之類的嗎?
之前是藍欣兒對不起他,現在應該算是他對不起藍欣兒吧,或許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給過藍欣兒真正想要的東西,也很少考慮藍欣兒自身的感受。
現在她重新回到影視圈,也已經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那麼這會不會是因為她覺得空虛,才會又來找他呢?
他律昊天可不想成為她的一個安慰品。
「昊,讓我們回到從前吧,我們是那樣的相愛,彼此之間不在有什麼隔閡,你心有我,我心有你。好不好?」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會感覺心痛,但是那心痛的感覺,卻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強烈,仿佛只是因為這顆心,已經不是藍欣兒自身的了。
她的大腦告訴她,她是非常愛這個男人,但是她的心,又不是那麼的強烈。
她好矛盾,時不時的總會有兩個聲音,在她的心里面,不停的叨念著什麼。
「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吧,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嗎?」。律昊天輕輕的把藍欣兒那環在他腰身的手給拉開,並且轉身看著藍欣兒此時的面容。
「真的嗎?你還是會和以前一樣,那麼的愛我嗎?」。她努力從自己的眼楮里面,擠出一滴眼淚,仿佛是在故意博取他的憐愛。
「嗯。」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了他。
任詩韻可以成為他一時之歡,也可以成為他心中的愛人,但是要選擇她做為妻子,而他又還是一個公眾的人物,還是會有著一定的困難的。更重要的是,他和藍欣兒的感情,畢竟有這麼多年了。
「謝謝你,昊……」她收回自己的眼淚,湊上自己的嘴唇,輕輕的在他那絕美的嘴唇之上,留下淺淺的一吻。
律昊天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只是一任她吻著他。
蜻蜓點水般的吻,淡淡的芳香,扣人心弦。
當她的嘴唇離開他的嘴唇之後,他掀開那被子,下床從那衣櫃之中,拿出自己干淨的衣服,然後走進了那個浴室之中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章節。
藍欣兒看著律昊天那毫不在乎她吻的模樣,眼神之中,呈現出一種略帶厭惡的表情,並且癱軟的坐在那床上,而盯著那個浴室的門。
幾分鐘之後,律昊天從那個浴室里面出來,而此時的藍欣兒也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叮咚……」
「誰啊,這麼早就來敲門?」藍欣兒望著那門口,本能的尋問一聲。
心里暗自揣測著,不會是任詩韻找上門來了吧?
想想她又覺得可笑,任詩韻是什麼身份?只是律昊天的一個秘書,她有什麼資格,到這個地方來‘查房’呢?
律昊天此時正在整理著自己的領帶,而听到那個門響之後,他並沒有讓藍欣兒去開門,而是自己向那個門口而去。
藍欣兒望著律昊天的背影,他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好像門外的人,是他叫的一樣。
會是誰呢?律昊天不會是想和她在這個房間里面,共進早餐吧?他想得可真夠周到的。
「律總,這是您要的東西。」一個女服務員,將手中那個托盤,遞給律昊天。
律昊天看了看那盤子里面的小藥丸,突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進了那個房間。
「是誰啊?」藍欣兒好奇的尋問一聲。
當她看到律昊天手中那托盤之中,放著的水杯和藥丸的時候,她的臉色頓時大變,還有點生氣。
「乖,吃了吧。」律昊天把那托盤放在櫃子上面,然後端起那水杯和藥丸,走到藍欣兒的身邊,還對她輕聲的說道。
「昊,為什麼呀?」
藍欣兒驚訝的看著律昊天,以前的律昊天也總是喜歡在他們完事之後,就給她遞上一杯水,還有一顆藥丸。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他還是不希望有孩子呢?
以前的事情她就不說了,那也是她心甘情願吃的避孕藥,因為當時她的身體,確實不怎麼的好,就連醫生都說了,她是不適合懷孕的。
現在她的身體好了,什麼事都沒有,別說是生一個孩子,就是生個十個八個的,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還年輕,以後要孩子多得是。」他只是對她親昵的說道。
「我們已經不年輕了。你快三十了,我也二十六了。」她一幅很憤怒的模樣。
那都是律昊天的借口。什麼年輕啊?難道非要等到七老八十的時候,他們才能夠開始要孩子嗎?
「生氣了?」律昊天一如既往,還是帶著一幅笑容。
藍欣兒不想理會他,並且把自己的身體轉向另一邊。
「就算要孩子,我們兩個人也得上醫院查檢一下吧。」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昨天晚上我喝了那麼多的酒,如果你懷孕的話,說不定那孩子會不健康的。什麼時候都可以要孩子,但是我們必須也得為孩子負責不是嗎?」。
「你……你真的是那樣想的?」藍欣兒剛才只是以為,律昊天反對她幫他生孩子,所以才會那樣說。
「嗯。」
「那麼……你什麼時間有空,我們一起去醫院一趟好嗎?」。
說風就是雨,她居然比他還要的心急。或許一切都只是因為有任詩韻的存在,逼迫得她不得不先下手為強。
「有時間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說著,他那手中的杯子,還有藥丸也趕緊遞給藍欣兒。
他並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會這樣的做。一切都是他自身的感覺。
以前他和藍欣兒在一起的時候,只是偶爾會給她準備避孕藥,如果他忘記了的話,也就忘記了,從來都不會像今天這樣,一直逼迫到她吃下這藥為止。
他和任詩韻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為那個小女人準備過避孕藥,而他也並不知道,任詩韻是否自己有吃。
同樣都是女人,他現在怎麼會對她們,這麼不同的待遇呢?
「今天就去好了嗎?」。她愣愣的看著他,在他沒有回答之前,她只是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藥丸而等候著他的回答。
「今天不行。」他直接肯定的回答。
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沒有回律宅,他很想知道,那個小女人是否會擔心他。就算他現在不回律宅,他也要馬上去公司。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還帶著一股醋意。
對于這種愛吃醋的女人,律昊天一向都是十分反感的。
以前的藍欣兒和現在的藍欣兒,讓他覺得是越來越不像了。她以前從來都不會尋問他,在外面有什麼女人,或許是查他行蹤什麼的,而現在她卻是那麼的小心眼,總是會纏綿在一個問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