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律總在里面嗎?」。她猶豫了好久之後,才尋問出來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章節。
「沒有。」其中的一個男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回答著。
只要律昊天沒在在這里面,一切都好說。那麼她就可以隨便進去看女乃女乃了。
幾個月她都沒有回來了,真不知道女乃女乃現在怎麼樣了。
「任小姐要進去嗎?」。那個男子這一次主動的尋問任詩韻。
「怎麼了?」她作出一幅氣勢很強大的模樣。
這些人都是律昊天的人,而律昊天此時沒有在這里,她也可以隨便說什麼就是。她不相信,這兩個男人還能夠攔住她,不讓她進去看看嗎?
「律總說了。不管是外面的人進去看里面的人,還是里面的人,出來找外面的人,一律都必須得經過律總的同意,否則就算是任小姐,也不要怪我們為難了。」那個男子居然能夠如此強硬的說出來。
光是他的意思,她就明白,他們一定是不準讓她進去了。那麼她的家人,也就等于是被律昊天現在給囚禁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為什麼她一直都不知道,律昊天到底想對她的家人做什麼?難道說這些天,她還不夠听話嗎?
「你是不是想要我給律總打一個電話,然後才能夠進去是嗎?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今天都能夠出現在這里,那就證明了,我是得到律總的同意的,你們若是要攔著我,不要怪我以後對你們不客氣。」什麼都可以輸掉,就是那個氣勢,至少不能夠輸給這兩個男人。
「這個……」兩個男人相互對看一眼,表情十分的為難。
把任詩韻放進去不是,不放進去也不是。要是她所說的,不是律昊天的話,那麼他們就慘好。
「你們放心,我說的全都是真的,律總也不會責怪你們的,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幫你們擔著。你們可不要忘記了,現在我可是律總身邊的紅人。」任詩韻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便趕緊對他們說道。
在她自己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是那麼的惡心。
紅人!還綠人呢。她只不過是律昊天身邊的一個奴隸,他想她的時候,她就得馬上出現,他不要她的時候,他就可以隨時把她一腳踢開。
「任小姐請進。」兩個男子同時對她說道。
「謝謝。」任詩韻那個小心髒,此時早已經不知道跳得有多快。那跳動的聲音,大得她自己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就算她被律昊天責罰,今天也必須要看到女乃女乃。
本來今天只是一時沖動,想出去散散心,因為時間還早的原因,所以她才會想要回家一趟。而現在到了家的門口,她那想女乃女乃的心情,已經早就激動不已。
「太太,中午飯想吃什麼?我現在馬上就出去買菜。」
一個穿著如女佣的女人,此時站在任麗紅的沙發旁邊,對她恭敬的尋問一聲。
「媽,我要吃蝦仁,還要蛋糕,還要……」
「吃什麼啊?家里還有這麼多的零食,每一次你都要買,先把家里面的零食吃掉再說。」任麗紅一邊吃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還冷冷的呵斥自己的兒子一聲。「桌子上面,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張菜單,你就按照上面的去買就好了。」說著,她就伸出手去,指著那個小幾上面的菜單。
「太太,這個……」女佣看著菜單上面的菜,十分的為難。
「怎麼了?」任麗紅不冷不熱的叫喚一聲。
「鮑魚、魚翅還有人參……這……這些……」女佣十分的為難,這種上等人的生活,就算她在律宅的時候,也沒有經常給律昊天買啊。
「那又怎麼了?」她十分的氣憤,忍不住將那個盤子里面的瓜子,全都倒向那個女佣的身上。
「啊……太太……」
「姑姑,你怎麼可以對她這樣?」
女佣驚嚇得癱坐在那個地上,她的身上全都是瓜子。
任詩韻把任麗紅對待這個女佣的全部過程,都是看在眼里。
那些如富豪般的菜單,不是他們這種小市民能夠吃得起的,她這分明就是在為難女佣嘛冷酷總裁︰戀上她的心章節。
這個女佣讓她看起來,怎麼會那麼的眼熟呢?
對了,她好像是律宅的女佣吧。難道最近她覺得,律宅的女佣少了一個人,原來是被律昊天叫到這里來了啊。
「哎呀,韻兒,你怎麼回來了?」
任麗紅看到任詩韻的身影,趕緊將自己身上那些瓜子殼拍打在地上,然後向任詩韻跑過去。
「是不是那個律總讓你回來的啊?他只是讓你回來看看我們,然後就讓你再回去是嗎?」。她握住任詩韻的手,趕緊拉任詩韻坐在沙發上面。那親切的模樣,讓任詩韻感覺是那麼的陌生,卻又帶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其實,你不用回來看我們的,我們現在一切都過得很好,吃食不愁啊,要知道那個律總,對于我們任家,還真是好呢。你看看我們現在是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啊。不過,姑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們家韻兒的功勞……」
任麗紅一個人說個沒完沒了,卻讓任詩韻听起來,是那麼的糊涂。
這個地方都是小市民住的地方,以前她在這里住的時候,家里面可是破爛不堪,什麼像樣的東西都沒有一件,就連上一次,她回家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像今天這樣奢華的東西。
所有的家電,全都一一具全。還有女佣,還有這些高檔的家具。這些都是律昊天給他們買的嗎?
為了任麗紅自己的生活好一點,她可真夠想得出來,還讓想讓她繼續留在律昊天的身邊,這真的是她的親姑姑嗎?
今天任麗紅對她的這幅嘴臉,她只有在她爸爸還在世的時候,才見到過的。那都是因為任麗紅想在她爸爸的身上,拿到一定的好處。
在任麗紅的心里,除了錢什麼都對她不重要吧。
「女乃女乃呢?」
任詩韻並不想听任麗紅那樣一直夸獎她,或者在她的面前,炫耀她的生活是有多麼多麼的好,她能夠再回到這里,一切都也只還是因為女乃女乃。
「她呀……」任麗紅的臉色頓時大變,看來她對任詩韻的親切,還不如那個老太婆呢。「小杰,帶你姐姐去見你外婆。」
她不想再理會任詩韻,只是放開了任詩韻的手,而後拿起小幾上面的瓜子,再一次看著電視吃起來。
「姐姐你若再不回來,可就要給女乃女乃收尸了。」顧小杰帶著任詩韻,來到了女乃女乃現在住的地方。
前幾天剛剛下過雨,而女乃女乃的房間里面,此時還有著那雨霉的味道,特別的刺鼻子。
「你帶我來這里干嘛?」任詩韻看著這個房間,這里明明就是他們以前的柴房。
「外婆就是住在這里啊。」顧小杰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幅很自然的模樣。
「你說什麼?」她等不到顧小杰回答,就趕緊向那個房間里面跑去。
「咳咳咳……」
剛剛到那個房間的門口,任詩韻就已經听到了女乃女乃的咳嗽聲。
整個房間都很潮濕,連光線都沒有,如果不是任詩韻把那個門打開了,她根本就找不到,女乃女乃現在是身在何處。
「女乃女乃……」任詩韻看著女乃女乃趴在那個床沿邊不停的咳嗽,她趕緊跑過去,扶著女乃女乃的身體。
這只是一個柴房,左邊堆著滿滿的木柴,右邊是女乃女乃的臨時床。除了能夠放下這張床之外,就只有一條小小的路徑,能夠通往女乃女乃的床邊。
女乃女乃怎麼會住在這里?這是柴房啊。任麗紅是女乃女乃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會如此的狠心。
「女乃女乃,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女乃女乃……」她握住女乃女乃那瘦小的手腕,眼淚如雨一直滑落下來,那種心痛的感覺,只有身臨其中的人才會知道。
「韻兒,咳咳……我的韻兒回來了嗎?」。女乃女乃用手到處模尋著任詩韻的身體。「韻兒,真的是女乃女乃的韻兒回來了嗎?我的韻兒……」
女乃女乃的氣息有點喘,任詩韻能夠感覺得到,女乃女乃此時是很痛苦,很難受的。
「嗯……韻兒回來了,對不起女乃女乃……女乃女乃……」
在如此昏暗的光線之下,不僅是女乃女乃看不到任詩韻的臉,就連任詩韻這麼年輕,視力這麼好的人,也看不太清楚女乃女乃的臉。
「哎呀,一回來就哭哭泣泣的,你們女人可真夠煩的。」顧小杰站在那個柴房的門口,很不耐煩的說道。
他只是一個幾歲大點的孩子,而此時的他,站在那個柴房的門口,隨著那外面的陽光射在他的身上,他比這兩個緊緊抱在房間里面的兩個大人,都還要的高大。
任詩韻那抱著女乃女乃身體的手,此時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但是她又害怕,自己那樣一直緊緊的抱著女乃女乃,會讓女乃女乃很難受,所以在她也很痛苦的同時,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女乃女乃的衣服,那修長的手指甲,卻是硬生生的插進了她的手心里面。
她恨這個家,她從來沒有哪一次,像此時這樣的恨這個家。
她在律昊天那里的生活,雖然時好時壞,但也不會像女乃女乃過著的生活這樣,比一條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