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今天你桃花太過旺盛,確定要自己一個人出去嗎?我怕你一個人招架不過來。」亦塵似笑非笑的提醒著我,隱晦的透露著什麼曖昧的幕後。
月很圓,就像那天他離開的時候,圓圓的月亮,笑得十分淒涼。我走到門外,迎著微涼的風,听著耳後的歡笑聲,眼圈紅了。
看著金縷坊的大大小小都是如此的自在,嘴角不經意間上彎了弧度。再看了看亦塵,看了看花錯和裴風……我想,眼下我要守護的也許就是這些了吧。起身理了理裙子的褶皺,忽而想起了現代的生活。那個時候,一家4口。沒有爸爸媽媽,只有4個毫無血緣關系的我們,簡單而又溫馨的日子真的好讓人懷念!可是,回不去了不是麼?
「軒兒,你今天桃花太旺盛,確定要一個人出去嗎?小爹爹我怕你一個人招架不過來。」亦塵似笑非笑的提醒著我,隱晦的透露著什麼曖昧的幕後。我無聊的瞪他一眼,抬起腳就出去了,趁人家心情不好的時候搞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不著您老人家這麼操心!
「我就出去走走,你們誰也別跟來。」
「唉,既然你自找,可別怪爹爹沒提醒你哦。」亦塵不甘心的探著頭,像個年輕的二娘似的在門口揮著小手帕。街上的人紛紛看向他溫柔似水的樣子,差點沒認出來。白痴的亦塵!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賢妻良母’似的。
走出院子沒多久,街上已經擺起了夜市。擺夜攤的店家仍舊是精神抖擻的招呼客人,提著一壺黃酒,長呼一聲熱情的上菜去了。一切都和往常一樣熙熙攘攘,唯獨情緒低落的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低著頭悶悶的走著,什麼都不再听,什麼都不去想。直到身前出現一雙青色瓖邊的靴子,我停了下來,有種不好的預感。頭上響起一個聲音,有些熟悉。正待我大喊‘襲淵’的時候,他忽然就拉著我躲到了小巷拐角,一雙大手捂住了我的大半張臉。他的雙眼像是一道深淵,在月光下有著動人的閃光。說是鳳眼,卻總是帶著一股懾人的寒氣,讓我一下子驚得說不出話來。
爛桃花嗎?怎麼會來得這麼快。
「你怎麼能對我這麼冷淡?」襲淵的聲音伴隨著一股熱氣從耳後傳來,我禁不住瑟縮了一子想要躲開。
「怎麼,都已經做過了還是這麼敏感,看來你這身體倒是很久沒人滋潤過了啊。」被捏住了下巴,耳邊是帶著嘲諷的話語。
「你放開我。」我已經沒有了力氣掙扎,只能死死的掰著他的手指。但是顯然襲淵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嬌小的我在他的懷里就像個小p孩似的。
「別再纏著我了。」我冷冷的看著他,被他捏著的下巴疼了起來。你襲淵和我亦照軒已經沒有交集可言,而且和你ooxx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你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自然就不要再給我帶來麻煩。我是生意人,從不做糾纏不清的虧本生意。而且現在的我巴不得永遠都不要見到你,見到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喜新厭舊不負責任見異思遷見一個換一個的**假君子!
襲淵一改白天正人君子的樣子欺壓上來,困住我的雙手。危險的氣息包圍著我,帶著怒意的霸道得不可一世的吻,還有滿足的、得意的壞笑聲。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消失不見。唯獨月光靜靜的看著,看著一切都淹沒在我無力的反抗中,淒美的笑了………………………………
「還是你的身體最誠實了,我可愛的軒兒。」襲淵的笑聲從唇齒間傳來,他的手扶著我的腰,而我的雙手也恢復了自由轉而攬住了他的脖子,胸口好像有什麼就要溢出來似的。我艱難的吸了一口氣抓著他的衣領,任由他把肺里的空氣掏得一干二淨。一直以來我都不願承認的事實,襲淵喜歡的人是莊軒,前世的我。
變了心的是莊軒,拋開一切的是莊軒,欠了襲淵的……也是莊軒。也許是殘存的記憶,她對他歉疚了,吻得暈頭轉向了,剩下的債,竟要由我來償還?!
被這話弄清醒的我終于反應了過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本人很沒貞操的反攻了!是的,現在換我主動吻上他的嘴唇,細細品嘗和裴風截然不同的滋味。
裴風的甜美輕柔,襲淵的冰淇淋一樣的味道……一手勾著他脖子,一手把他壓在牆上,如果不是身高的問題,我想這時的我應該會灰常霸氣!
「嗯……」
怎麼會這樣?我是不是失去理智了,竟然會主動反攻襲淵!
「我……我……那個……」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撇開眼揪著袖子。‘一般這種情況發生女生應該是什麼反應呢?大方的承認再加上一句「我負責」?還是哭哭啼啼地作「怨婦體」?現在是在古代吧,好像前一種方案不怎麼受用。後一種裝b的又不是本大小姐的風格,結論拍死(pass)。’
正當我想著要怎麼負責的時候正好對上襲淵帶笑的眼,他深淵似的眼眸里融化了一層霜竟是如此的好看!像夜里水光倒影的月光,亮亮的柔柔的。啊,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好吸引人!
「對不起!!!!!!」我猛地回過神來向他一鞠躬,磕到額頭後慘叫一聲逃也似的跑路了,留下襲淵一個人在漆黑的小巷子里暗自高興著。
「還是一樣的讓人愛不釋手啊,有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