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與你相愛 第九章

作者 ︰

次日,我讓師叔幫娘把了脈,師叔說能拖個兩三年,我心里有些難過,可娘卻在安慰我,說現在的日子原本就是向老天爺偷來的,做人不能貪得無厭,我自己想想也是,凡事不可強求,順其自然就好了,轉身就去找師傅練功去。

可找到師傅的時候,他一個人站在崖邊,背影有些感傷,「師傅,在看什麼?」師傅卻告訴我昨晚師祖托夢給他,說江南災害頻發,他應該去做些能幫到百姓的事,師傅自己也認為應該如此。「玉兒,能教你的師傅都教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你天資聰慧,又有神物在身,將來還有很多事要你去做,師傅幫的了你一時卻幫不了一世。」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師傅會離開,乍听有些郁悶,可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緣來自會相遇,緣去也不該傷感,只好收斂情緒,把從空間里摘的大大的桃子給了師傅,「這是?」師傅看著有萬字的桃子驚奇的問我,「師祖昨天給了我一顆佛舍利,玉佩里的東西就變成這樣了」,我如實回答,其實不說他也能猜到,因為他總能知道我的想法,我依然低著頭,問︰「您什麼時候走?」「別不開心,總還有相聚的時候,而且我不是離開你,是幫你去做些事」,我抬頭看著師傅,「不明白」,師傅笑了笑「玉兒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來這?」我有些吃驚,我從未向師傅說起過他怎麼會知道,不過一會兒又釋然了,有那樣一位神仙師祖在,師傅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沒想過,也想不明白」,我搖了搖頭,「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你來自然有你存在的意義,一切皆有定數,遇事問問你的心,它會告訴你該怎麼做」,「恩,我知道了。」「今天拿出你的真本事,讓師傅看看,要全力攻擊」,「那我可不客氣了」,說完就是一掌,「學會偷襲了」,師傅笑笑,「這叫兵不厭詐」,向師傅下盤掃去,抄起一根枯枝直指師傅身上要害,可師傅向後一避,手中佛珠纏上樹枝,我只覺手一沉,然後樹枝被師傅用內力震碎,我未退用食指中指夾住佛珠,雙方僵持,師傅予抽出佛珠,但卻未能退半分,「丫頭,這靈犀一指倒學的不錯,也算盡得陸大俠真傳。」「師傅一起收手吧」,「好,玉兒,過幾天師傅就要走了,你有沒有什麼要師傅幫忙的?說來听听」,「什麼都可以麼?」我面上平靜,實則興奮,「什麼都可以」,「那我可說了,說的不對你可不能罵我」,「好,不罵你」,「我想開妓院」,看了看師傅,看他沒惱,我繼續道︰「明面上是迎來送往的生意,實際上可以利用這個地方收集情報,這樣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多,什麼樣的消息都有,還要賣情報,有人就有是非,就有仇怨,不怕沒人買,還要另置一處雅致的地方,專門接待官場上的人,這個就要秘密些了」,「玉兒,你明知道師傅個出家人不可能做這些」,「呵呵」,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是想和你一起去」,「原來說了半天,你是想出去玩」,「師傅,您知道就別說破麼?」我裝著不好意思,向師傅撒嬌,「好了好了,你想去也要你娘同意」,「知道了,我馬上去問娘」,邊說邊施展輕功回到了庵里。

「娘,娘」,「怎麼了,大呼小叫的,哪里有點女孩子的樣子,」娘嘴上說的凶,可滿臉的寵溺,「娘,您笑話我」,我窩在娘懷里撒嬌,「好了,我的玉兒最乖了,說吧有什麼事」,「我想和師傅去江南」,「廣元大師要走?」娘面露驚訝,「恩,師傅說他想去江南看看,我也想去,娘」,我搖著娘的衣袖撒嬌道,「好,只要你師傅同意就可以」,「娘最好了」,我興奮的抱著娘,終于可以出去看看了,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去,還要開妓院,可心里總有個感覺,以後一定用的上,即使以後用不上,可這地方來錢快啊,我都看到了銀子向我招手,心里樂開了花,還好以前求著師傅學了騎馬,現在用上了不然這次肯定去不了。我馬上去找師傅,告訴他,娘同意了,師傅讓我打點行裝,說三天後出發。第三天一早,告別了娘和師叔他們,讓林掌櫃準備了些干糧,我開始了第一次的江湖行,一路走走停停,看看風景,領略一下各地風土人情,感受樸素名風,各地美食,3個月後才到揚州,先去了師傅的好友那,畢竟之前叫人家幫忙置了些產業,看到了那個為了師叔至今未婚的男人,雖快40歲了,但依然能夠看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風流才子,師傅讓我叫他蘇伯伯,3人一起去了我在揚州的家,進門是前廳,沿著回廊種植著各色樹木,鮮花,一座荷花池出現在眼前,假山涼亭,東西都有1個院落,我住在後院,旁邊種有一片竹林,我讓人種了些艾草,又在竹林旁搭了幾間房作藥廬,畢竟我和師叔學了醫,還是準備些草藥比較好。蘇伯伯還幫忙買了些下人,安排住在前院,終于有自己的家了,感覺還不錯,休息片刻後就和師傅他們說起了我的計劃。

蘇伯伯原本幫忙買了些店鋪,我提議去看看,和蘇伯伯一起帶著管家就出門了,師傅說要去找些故友,和我們分了手,坐了轎子,有點搖晃,還沒有騎馬舒服,掀起轎簾街上滿是人,熱鬧非凡,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下了轎,一座三層建築出現在眼前,蘇伯伯說這里以前是家客棧,因為老板一家要回老家,他便買了下來,我看著左邊是家客棧,右邊是間茶樓,對面是家酒樓,人來人往,地理位置不錯,不遠處還有一家妓院,說是京城貴人開的,我猜有可能是紫禁城那些主,看了地方,我告訴蘇伯伯,我想開妓院,他有些遲疑,我知道他怕旁邊那家來找麻煩,我讓他放心,不會有事,其實我自己也不太相信。之後又逛了會兒,看到了一家正出售的酒樓,和掌櫃聊了聊,連伙計一起接收了下來,和蘇伯伯說好,我出主意他做掌櫃,開始我的淘金計劃。

按著四川酒樓的樣子做了裝修,加了些更奢華的感覺和物件,菜也更精致些,妓院相對要麻煩些,裝修既要奢華卻不能落了俗套,要吸引人也要有自己的特色,花了好幾個晚上才想清楚怎麼做。所有的事我都不能自己出面,所以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蘇伯伯,讓蘇伯伯自己想辦法解決,畢竟我對這些地方都不熟悉,他們這些所謂的才子還是比較清楚的,在大廳中間搭了舞台,舞台後面做了一個高台,可以彈琴,吹蕭,周圍掛了珠簾,蒙蒙朧朧才有美感,我也不忘設計了暗室,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可以用的人,不過以後會有的,讓人做了牌匾酒樓叫齊家酒樓,妓院則叫逍遙閣,希望來的人能逍遙快活。

晚上蘇伯伯來找我,說是找了些姑娘,明天看人,第二天一早,到了逍遙閣,20多位美人站在舞台上,我躲在樓上,其實我不願讓太多人知道這些主意是我出的,畢竟我才8歲多,我可不想讓人當做妖怪燒死。蘇伯伯按照我之前和他商量的,讓每個人表演了自己拿手的,我從中選出了12人分為三組,分別是舞,樂器,唱歌,人數雖不多,但都是能獨擋一面的,選了些能唱的現代歌教給她們,舞讓揚州最好的舞娘教,樂器只要配合唱歌就好,又買了些小丫鬟,畢竟要人端茶,送酒,沒人伺候不行,又選了些一般的姑娘,來的人畢竟不是為了光看表演的,每天晚上表演兩場,還想看就只能拿銀子出來。看著姑娘們學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在去逍遙閣,我讓蘇伯伯告訴老鴇,不許苛刻姑娘,畢竟他們好了我才有錢賺。

師傅自那天出門後就失蹤了,我每天窩在家中等著,過了1個月,師傅風塵僕僕的回來了,給我帶回來個老頭,「你去哪了,走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你出事了」,看到師傅,這1個多月來的擔心化成了憤怒,「好了丫頭,沒看到還有客人麼?」看著旁邊有點消瘦的老頭,我心里直犯嘀咕,「這是陳老,江湖號稱神偷,手下徒子徒孫無數」,原來是個能人,「你那妓院不是缺個管事的」,听到這話我看了看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你師傅,什麼能瞞的過我」,其實我也不想瞞,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來個枕頭,「陳爺爺,以後逍遙閣就交給你了,具體怎麼做您和我師傅商量吧,師傅你也回來了,我想回四川了」,「是啊,出來好幾個月,是該回去了,不然你娘和你師叔就該罵我了,可你一個姑娘家太危險了,這樣我讓人陪你回去」從身後走出來4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師傅好像知道我的疑惑,說道「這事晚點和你說,你們4個先下去吧,以後就跟著玉兒吧。」「是」,我也有丫鬟了,我在心里狂笑,和師傅陳老一起研究了一宿,第兒天一早,我和4個丫鬟男扮女裝上路了。

一路上風餐露宿,快馬加鞭,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了庵里,看到娘才知道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成了我心里真正的家人。晚上泡在溫泉里,想著臨走前一晚師傅的話,才知道什麼叫做人算不如天算。當年師傅出家前,也學師祖收養了很多孤兒,教他們讀書練武,其中有些人也小有所成,都識字,現在都已經十幾歲了,在這個時代也算成年了,4個丫鬟就是師傅教出來的,我叫他們梅蘭竹菊,師傅按照這些人資質的不同,著重教了武功,學了暗殺和擒拿,也收羅了很多象陳老那樣的能人,教醫術和使毒,這些人有些是師傅對他們有救命之恩,有些是為了避禍,還有些只是為了找個傳人,能將自己一生所學傳承下去。師傅把手里的資源都留給了我,我問他為什麼,他告訴我師祖和他說我有自己的使命以後會用的上,我半信半疑。他說等這些事結束後,他會去雲游,說不定哪天我們會在另一個地方相遇,我也相信我們會在相遇。回到庵里,我又開始了以前的生活,將來前路茫茫,只有讓自己強大了才有能力保護自己愛的人,跟著師叔學醫也有些年了,問師叔會不會用毒,她扔給我一本書,上面詳細記載了各式毒草和煉制毒藥的方法,我邊學邊練,師叔總在一旁監督,估計是怕我還沒學成自己先把自己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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