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暗的宮殿里,男人一件黑色瓖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坐在那里,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此刻他冰冷孤傲的眼楮仿佛沒有焦距,烏黑的長發一瀉而下。給本來就恍如天人的身姿更是添了萬分風情。
見他回來,那些大大小小的靈獸紛紛躲進了牆壁里,在忽明忽暗的火苗里偷偷望著這神一般的男子。突然他眼眸一掃,揮了揮衣袖,那些靈獸全部逃命般逃匿走,安全後紛紛拍著胸口,好險好險。少主今天太可怕了。
晨曉就那麼突兀的出現在大殿中。目光深沉嚴厲,銳利的目光逼視著榻上的的男子。突然手中凝起一團白色的光芒,神司一頓,還未來得及出手阻止,曉曉便打在了自己的胸口。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晨曉未能護得少主周全,使少主暴露人前,特來請罪。」語氣不卑不亢,正激起了神司的萬丈怒氣。神司緊緊握著拳,清冷的眸子中透著熊熊烈火。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就這麼想死嗎?不,她怎麼會想死呢,她放不下族中的權勢升天,她放不下自己神史至高無上的地位。她這樣做只是為了激起自己的怒火。很成功,真的很成功。深深吸了口氣,眯起眼怒視著下方的晨曉。
「神史真是給自己安了好大的罪名。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她要跪便讓她跪吧。
「晨曉讓少主以身犯險,降臨異世現代。並不能護其所右。」
「你……你知道?」神司有些無措起來,晨曉怎麼會知道,她不是只有遇到危險時才會醒嗎?
「是,晨曉傷勢有好轉,已能正常行動了」晨曉平靜答道。
神司沉默。晨曉的傷好轉,他心里亦是高興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若是這樣…那那天….呼吸一窒。沈司的目光有些不敢直視晨曉。
「少主,侯族與寒族正在打探晨曉身份,晨曉以前與諭族也交情頗深,請少主護晨曉周全。晨曉身上有傷先告退了。」未得神司開口,晨曉已站起身。腳步一頓,開口道「望少主與異界人來往不要太過密切,待晨曉傷愈時會收回在異界投注的靈力,程曉曉只是一個寄體。」程曉曉是她在異界掩蓋靈力養傷的寄體,待回神朝時,程曉曉也就消失了。
神司听到這話瞳孔一縮,勃然大怒,晨曉,你果真是絕情啊,哼,寄體?轉念一想,晨曉她…唇緩緩勾起,晨曉不管你是何種心態,我們拭目以待。看這第二次的愛情追逐是怎麼樣的。
(周末我應該不會更文了,我要補覺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