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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節很雷人,請自帶避雷針)
那個夢後又安靜了兩個星期,他來是肯定的了,只是不知何時來,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否則它也不會再三地咬我。在這些日子里我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不管它以怎樣的方式來,只要他不傷害我的絕,不踫我的絕,我可以……
三天前我模到絕脈相有異,具體是怎樣的異狀又說不出來,這三天我一直留意絕的一舉一動,雖然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到今天,我終于確定了︰絕懷孕了,絕的脈是喜脈!
今天早上絕起床的時候我叮囑他要小心,不要喝酒,絕沒問為什麼,給了我個早安吻,走了。我卻再也睡不著,絕懷孕了是好事;但是,前世我看了那麼多小說,雖然看的耽美小說不多,但無論哪一本都是某妃某後懷孕生子的,再觀今生,我雖然宅,但看過的此世的書也不少,知道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平民百姓,凡男男結婚,絕對是被娶的人懷孕生子……絕是太子,絕娶的人是我,可是我卻讓絕懷孕了,這可怎麼辦啊?這要傳出去絕可怎麼見人啊?最要命的是絕以後還要做皇帝的!這孩子肯定是要生的,可是讓絕一個大男人……還有絕事務那麼繁忙……
我發了一上午呆,終于下定決心不要讓絕累著,我要接手絕手里的所有事務,讓絕安心養胎。可是我怎樣告訴絕他懷孕了這件事呢?我又要怎樣說服絕把所有事務都給我呢?皇帝會同意嗎?我能代理好絕的那些事務嗎?算了,先不管這個,中午我吃了飯,找來材料做了張面具,不管什麼人看到都知道那是面具的那種面具,一看時間才下午三點,于是戴上面具去找絕。
據說絕今天在刑部,所以我直接去了刑部。我去的時候絕正在刑部衙門作陪審審案,衙役看我戴著面具都不讓我進,還差點把我當壞人抓了,不過絕看到了我,讓我進去了。所有人都看我,在想我是什麼人,看太子和我那麼親密,猜到我是太子妃後都恍然大悟似的看看太子,再看看我。站在絕身邊,絕悄悄問我怎麼來了,我說閑得無聊來看看他。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消失不見。「以前見墨兒整天發呆都沒說無聊,今天居然自己開口說無聊了,墨兒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太子面無表情,思緒卻有一些亂了。
太子作陪審,若主審有冤枉案犯的嫌疑或作法或不公正的作為,太子可直接主審斷案。這天所審案件是某王公世子殺人一案,我站在絕旁邊發呆,絕注意到我的樣子,想摟我入懷,我沒讓,說影響不好。「以前都沒說什麼影響之類的,墨兒今天到底怎麼了?難道是那條蛇來了?」絕面無表情地再次看向我,我向絕搖了搖頭,繼續發呆。其實刑堂上發生的一切包括絕的一些微不可察的小動作都看在我眼里。
也許是因為案件還有待深入,到四點仍然沒有結果,便退了堂,然後又隨絕過濾了一遍案情,我總覺得少了什麼,但具體少了什麼又說不上來,作案時間、動機,人證、物證都不利于那世子,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和絕回府,吃飯,睡覺,摟著絕幸福的笑,但我不敢像以前那樣趴在絕身上了,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死纏著絕了,抱絕的時候也松了好多。本來想絕好好安胎的,結果還是和絕玩了兩回,完全把那條蛇的事情忘在腦後了。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又夢到我被蛇咬了,我又驚醒了,因為這回實在太真切了,就好像真的被咬了一樣,我第一反應是模向我被咬的地方,還是老地方脖子,真有兩個牙洞,反正都咬了,不管了。第二反應是絕,天亮了,絕竟然沒起床,竟然沒醒!我把絕從頭到腳模了個遍,絕都沒醒!然後我才發現我背後居然還有個人,全身涼涼的,就好像蛇變的一樣……一注意到這個人,我惡狠狠地回頭,瞪向那人,「你對他做了什麼?」我沒想到那人淡漠的臉上正展露出一種看著有趣的事情的表情,見到回頭瞪著他的我,有些茫然,見我吼他,他還露出一種受了委屈的表情,我才不會受他這一套呢,「你到底把絕怎麼樣了?」說話說得越大聲,我脖子越疼。我只不過吼了他一下,蛇美人竟然落下淚來,我不再看他,轉身抱著我的絕開始哭……
背後還是那個似是受了委屈的聲音,很小聲「我只是讓他睡著了……」
「公子???」門、窗戶都被打開,四條人影一躍而入,正是風雨雷電四人,都嚴陣以待,一見我坐在床上抱著絕哭,就慌了,「殿下怎麼啦?」我沒有回答,繼續哭,只是伸手指了指我的背後。
「公子,你背後什麼也沒有啊!」
「殿下他到底怎麼了?」
「啊……」我回頭,確實我背後沒人,我揉了揉眼楮,掀開被子還是沒人,連條小蛇都沒看到,我確信我不可能看走眼的,可為什麼他就是不見了?我再抖了幾遍被子,枕頭下,床墊下,床下,絕身上,衣服里,身下……我很忙地到處找著那條蛇,可到處都沒有。
「公子,殿下他到底怎麼了?」我抬頭,連一向少言的小雨都發言了。
「我不知道……」我又開始哭。
「公子,你不是大夫嗎?」。
「哎……」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看來真慌了,連自己是大夫都忘了,我連忙拉起絕的手腕給絕把脈,還好,脈相平和,還好,小小絕也在……
「公子,殿下沒事吧?」
「嗯。」一時高興我又抹了兩把淚,然後才想起不去早朝要請假的,于是讓速度快的疾風去請假,疾風說一向都是奔雷去請假的,于是就讓奔雷去了。
奔雷急沖沖地跑去的時候,蒼梧殿大門正要關上,上面皇帝已經坐好,「啟稟皇上,太子殿體不適,需請假三天,請皇上恩準。」奔雷還是像以前一樣言簡意賅,文武百官對這位老是給太子殿下請假的侍衛也算是熟悉的了。
「準。」一個字威嚴而魄力十足。
朝堂上有低低的議論聲,「怕是又在溫柔鄉里睡過頭了吧」,「嗯,很有可能」,「太子殿下最近請假還蠻多的啊」,「該不會是那個了吧?」「哪個啊?」「就是那個啊?」「到底是哪個啊?」「你們沒听說……」
「謝皇上。」然後奔雷退下,額頭上滑下一滴冷汗,剛才皇帝的那眼神好犀利,似乎要把自己刺穿一樣,還有文武百官的竊竊私語聲,明顯也是沖著太子殿下的,看來風向越來越于太子殿下不利了。
「肅靜!開始朝議!」紛亂的聲音都被那有些慍怒的帝王之音給嚇回去了。
奔雷請完假回府向我復命的時候,絕還在睡,看絕睡得很香的樣子就沒有叫醒他,其實是我一直叫他也不醒,被那條蛇施了法的樣子。說到這,那四人走後,我又四處找了一遍,結果發現自己多了一根項鏈,某條咬著自己尾巴的小蛇正盤在我脖子上,早上醒來的時候模到的那兩個牙洞不見了,就好像完全沒有那回事一樣,一點痕跡也沒有。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小蛇,往床上一扔,某條蛇就變成了一個赤果的美人,呃,他確實很美,或許因為剛哭過的樣子,眼楮還有點水汪汪的,真是一副惹人憐愛相,但是我不吃這一套。
「你到底對絕做了什麼,他怎麼還不醒?」這時候冷靜下來的我,語氣也冷漠了很多。那條蛇見我沒再吼他,纏了上來,開始舌忝我的耳廓、耳垂……下面還有一個紅撲撲地東西頂著我的大腿……「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或許是因為我的語氣又重了一些,某蛇停下動作,怔怔地看著我,「墨……他累……」。我竟然沒計較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什麼時候醒?」
「晌午」。
「那絕醒之前,我不想看到你!」某蛇哀怨地在我身上摩擦著,臉頰水女敕女敕紅撲撲的,雙眼水汪汪地看著我,鮮艷欲滴的櫻桃紅唇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墨∼」,听得我起了渾身的雞氣疙瘩。一個大男人,撒嬌也能撒成這樣,如果不是我的絕還在睡,我還擔心絕的安危的話,我想我起的就不是雞皮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