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多麼不舍
縱使從小就膽大包天的她,此刻也早已蹲下來,止不住地痛哭起來,任由淚水和蓮蓬頭捧出來的水交織在一起。
她感覺現在的她真的好髒哦,不管怎麼洗也不盡。
她知道,這兩年之內,大家都說她是放蕩、勾三搭四的壞女人,但是她不是,真的不是呀。
她這輩子除了昨晚,就只跟一個男人有過一次啊。
她帶著淚水嗤笑道,沒錯,除了昨晚,在她身上有過的痕跡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但是他呢,在新婚之夜便罵她是蕩婦,接下來一拋就是十幾天,眼中從來沒有過她這個妻子。
她沒有怪他,沒有認出她來,因為當時身為舞女的她臉色的妝色花得很濃,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肯定是認不出來的。
但是之後呢?更是荒唐,只要他一回來,身邊總是帶著各式各樣的女人,不由分說地在她面前干那種讓她難以啟齒的事。
就連要參加那個雙人宴會,她為了私下見一面妹妹,千求萬求,他才答應讓她去。
她一天一天地鼓勵自己,相信自己能夠挽回他的心。
然而,兩個月之後呢?現實依舊如此。
當她在前天忍受了一個晚上從隔壁房傳出來的拍水聲和申吟聲後,白天躺了一整天,晚上再也止不住流出眼淚,于是她開始喝酒,想要喝個七八爛,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等禍事?
為什麼老天爺會如此待她呢?
難道為了自己的幸福也有錯?
呵,或許吧,只要妹妹能夠幸福,這樣就好了,其他或許一點也都不重要!
現在的她已經上大二了。
今天的夜空好暗,好像要打起雷。
但是此刻,她的心卻是感覺欣喜的,因為她待會就會看到姐姐了。
記得,第一次看到她,還是讀高二的時候,是不經意之間的偶遇,但是兩人的激動表情如出一轍。
姐姐也說好想她呢,正如她也一直沒有忘掉姐姐一樣。
只是,當她問起姐姐最近幾年過得怎麼樣,姐姐只是淺淺地笑道,沒有什麼,也沒有說她在做什麼。但是她卻感覺姐姐即使外表跟她一樣,但是內心貌似老了很多,有種成熟沉穩的感覺,不如她一向天真樂觀的樣子。
當她獨自一人來到一大街上,找姐姐的時候,還沒見姐姐的蹤影,真是奇怪,以前每次約姐姐的時候,姐姐都有遵時到來,這次怎麼回事?
難道她走錯了地方?
于是,她往前走去,不經意之間竟然來到一個大酒吧的附近。
等等,鳳月酒吧?這個酒吧不就是姐姐曾經警告自己不能去地方嗎?
她是听姐姐話的乖妹妹,所以連忙打算要離開此地,沒想到,轉過身,剛走沒幾步,便被一男人從後面打暈過去,一個黑色看不清楚的東西從她頭上掉落,那男人抱起她,也沒介意,只是狠狠道︰「逃什麼?那位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之後離開原地。
莫約幾分鐘後,竟然出現了一個剛才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來到原處,突然,她借著微弱的熒光,看到地上放著一個紫色耳環,這個不是她買給妹妹的嗎?臉色變得凝重,不好,妹妹可能被當做是她,被抓進去了!
這時,她剛起來,便听到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在喃喃自語︰奇怪,她剛才不是被人打暈嗎?怎麼又出現了,衣著也改變了?
她听了,臉色欲沉,連忙快速地揪住那個人,冷聲問道︰「她被誰打暈?」
那個人嚇了一跳,慌忙道︰「一個男人,穿著藍色襯衫,頭發是長的,用繩子綁著。」
她臉色變得鐵青,暗道︰真的是他!
該死,原本她只是個小小的舞女,卻被一個她連看都沒有看過的男人看上,迫不得已她只好先逃出來,看看能不能逃過一劫。
因為上次跟妹妹見面的時間,遠在這之前,所以她只好再來一趟,沒想到她剛到這附近,便被酒店一個男人堵住,她憑著她的智力跟他斗了近一個小時才擺月兌,沒想到妹妹同樣進入虎口!
她眼楮快泛紅了,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她,妹妹就不會遇到這等事!
夜好深哦,剛才懊惱的她偷偷進入風月酒店,還好地理位置很熟悉,她便輕易地來到這間原來該是她來的房間。
她不敢露面,只能呆在其他的房間,靜靜地觀看著。
只是,等了快一夜,卻依舊等不出妹妹從隔壁房走出來。
不過,她不得不感嘆,這酒店的房間隔音效果相當好,一點都听不出里面發生什麼事。
現在的她動也不動,呆著也靜不下,即使內心多麼著急,只能等待下去。
半響,之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里面出來,一臉深沉的樣子。
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的樣子,她點點頭,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妹妹的初夜送給這雖然面容不是十分英俊,但有著成熟穩重的男人還是不錯滴!
那妹妹怎麼還不出來呢?
哦,no!
真是要命,她怎麼忘了,妹妹還是處女,被索求了整整一夜,肯定是無法站起身來的!
她連忙四處看了一下,確定無人,連忙跑進去,果不其然,妹妹竟然被干得昏睡了過去。
她感覺把妹妹吵醒,妹妹迷糊糊地醒來,看到同胞姐姐,連忙抱住她,想到剛才那場猶如噩夢般的遭遇哭了起來,令她又是一陣自責,到最後反而是妹妹在安慰她!真是汗顏啊!
然而噩夢才剛開始呢。
兩個月之後,當妹妹手中拿著里面有兩條線的驗孕棒時,她們兩個人都嚇呆了。
她們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難道是那天晚上干了太多次,導致其中有一次漏掉?
「姐姐。怎麼辦?」妹妹皺著眉,問著姐姐。
「現在你才幾歲,除了墮胎,還有更好的辦法嗎?」。當初是她的錯,才會讓妹妹發生這等禍事,所以即使這句話很有道理,她也只敢回答地很小聲,而且她也知道妹妹一向很特愛小孩子的,即使那夜帶給她無限痛苦。
「那好吧。」咬著白齒,應道。
即使她心中有多麼不舍,但是還是必須得答應,否則她的處境會變得很難的,就那養父母那關就肯定不過的,他們一直希望她能夠嫁個好婆家,以後的日子才不會辛苦。所以一旦他們知道自己懷孕了,肯定是逼自己墮胎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