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米諾利落的將砧板上的菜切好,然後轉身去看正在熬著的骨頭湯,米諾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臉上流出一些細汗卻完全不影響他的心情。
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風箏還沒有醒,據無顏說的,風箏應該是一時間沒有適應補進身體的陽氣,所以,暫時不會醒,要緩緩才行。
米諾的臉色還有些蒼白顏色,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就算他是鐵人也受不了了,雖然輸過血了,但是,還是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
「不……不要……求求你,別過來啊!」就在這時,臥室里傳來了一聲嘶啞的聲音——是風箏。
米諾一驚,為了方便知道風箏什麼時候醒,米諾特地沒有關上臥室門,現在風箏的聲音傳過來,米諾趕忙放下手里的活跑進了臥室。
一近臥室,米諾就看見風箏坐在床上,臉色蒼白,厚厚的棉被被風箏踢到了床下,風箏低著頭,身子在微微顫抖,一雙手抓著自己的長發,手指都發白了,可見他是多麼用力的在抓頭發。
「風箏,你怎麼樣?」米諾心里一晃,趕忙上前抱住了風箏。
感覺到自己被溫暖的懷抱抱住,風箏才抬起頭來,眼中帶著未消的恐懼,嘴唇仍在顫抖著。
「諾,你,你是諾,」豆大的眼淚從風箏的大眼楮里涌了出來,撲進米諾的懷里就哭了起來。
一看到風箏在自己懷里哭了起來,米諾霎時慌了神,要知道,不管是十一年前,還是再次相見之後,風箏從來沒有哭過,就連受委屈的表情都沒有看到過。
「風箏,你怎麼了,怎麼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啊!你告訴我,」米諾環住風箏的肩膀,低頭看著淚眼婆娑的風箏,語氣輕柔,但是,風箏卻可以听出里面擔心的意味。
「嗯,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風箏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雙手環住米諾的腰,只是,眼楮里還沒有滴下來的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
「噩夢?」什麼噩夢能把風箏嚇成這樣啊!米諾疑惑,但是,見風箏沒有要說的意思,米諾也就沒有問下去。
「諾,你受傷了?」就在這時,風箏嗅了嗅鼻子,然後徑直抓起了米諾的手,米諾急忙將手縮回了背後,臉上稍稍有些難看。
「沒事啦!只是不小心劃了一下,不礙事。」
「諾,你撒謊,給我看,」風箏難得地板起了臉,冷冷的語氣讓米諾都有些忐忑了,「快點」
沒等米諾反應,風箏就一把抓住了米諾的手臂,一把拉了回來,力氣大的讓米諾都感覺自己的手臂被風箏拉的快斷了,這讓米諾真是擔心的不得了。
無顏的陣法雖然有用了,但是,風箏明顯比以前暴躁了,要是平時,風箏根本不會這麼做,頂多撅嘴抗議一下。
拿過米諾的胳膊,風箏有些暴躁的扯開了米諾的袖子,再次把米諾疼的呲牙咧嘴,當看到米諾手腕上的繃帶時,風箏冷冷的眼神一下輕柔了下來。
「這麼重的傷,是怎麼弄得,我不就是睡了一天麼,你干什麼去了啊!」風箏看著米諾的傷口,說話的口氣也輕柔下來。
「嗯,沒事,昨天你睡著之後我叫不醒,就抱你回家了,沒想到會把自己給弄傷了,」米諾看著心疼自己的風箏,伸手揉揉風箏的頭發,語氣也放輕了下來。
「諾,」看著米諾的傷口,風箏心疼的輕輕撫模了一下繃帶,然後窩進了米諾的懷里。
「諾,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啊!」柔軟的語氣,直接讓米諾心里一蕩,抽出受傷的手腕,輕輕的撫模著風箏的臉。
「傻瓜,我怎麼會離開你呢!除非,你不要我了。」
說完,徑自低頭吻上了那粉女敕的小嘴,不過,這次的風箏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任由米諾索取,伸出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然後回應了回去。
感覺到風箏的回應,雖然仍然很生澀,但是已經讓米諾高興地不得了了,但是,米諾漸漸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因為,風箏竟然有壓倒自己的趨勢了。
風箏回應著米諾的吻,與米諾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然後逐漸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米諾的嘴里,抱著米諾的手也在慢慢的下滑,從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這可不行啊!米諾暗自挑眉,好似要和風箏比比似的,也將手伸進了風箏的睡衣里,與風箏的亂模不同,米諾就顯得有技術多了。
手指輕輕在風箏的腰上點動,然後慢慢上移,舌頭很輕易的躲開風箏的糾纏,然後慢慢下移,親了親風箏的下巴,然後移到風箏的脖子上。
懲罰似地狠狠的嘬了一口,在風箏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明顯的青色小印。
但就在這個明顯曖昧的氣氛里,風箏突然說了一句不合場景的話。
「啊!什麼味道啊?好難聞。」
米諾先是愣了愣,突然驚呼了一聲,「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