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之國 第十五章 又是一年

作者 ︰

隔了一天,季壘去找管先生,希望管先生能答應讓央兒停學央央之國第十五章又是一年章節。

「等央兒身體養好了,再來拜見管院長。」季壘想了想,還是將央兒送回家最好。一是太子不可能再從季央生病這件事下手,在一個季央還能得到季施氏好好照顧。

管先生眯著眼模胡子,「也好,反正央兒還小,也不急。等身體徹底養好,她還是老夫的學生。」

「多謝管院長,央兒也一定感激先生!只是央兒身體太弱,不能和先生告別。」季壘是有些遺憾。

管常擺擺手說︰「老夫又不是食古不化,你與季言也不用過來告辭,回來的時候同我講一聲便可。」

五日後,青瑤紀能夠下床走動時,季壘事先派人通知了季施氏,與季言收拾了她的東西,準備回季府。

「季央妹妹。」走出書院的青瑤紀听見管習叫她,回頭問︰「管大哥有事?」

管習將一本書冊遞給青瑤紀︰「之前答應過季央妹妹,將習字時所講的小故事寫下來。季央妹妹拿回去,無事可做的時候可以翻翻解解悶。」管習得知季央要回家,連著幾日不睡寫下來的,以什麼方式都好,季央能記住他就好。

青瑤紀欣喜的接過來,粗略的翻翻,︰「我都不記得了,多謝管大哥!」說完將書抱在懷里。管習見狀覺得好笑,隨即語氣澀然的說道︰「季央妹妹喜歡就好。」

「時候不早了愚自,我們這就走了。」季壘走過來,抱起季央與管習告別。

「我就送到這里了,路上照顧好季央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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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季府,季施氏還是不放心,有請了大夫來看。看來看去還是那幾句話,青瑤紀也知道根本看不出什麼。看到季施氏和季壘忙里忙外的樣子,青瑤紀想解釋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青瑤紀記得當時自己的病不到三個月就痊愈了,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魂魄分開的緣故,這一病一直拖了大半年才好。等到自己可以正常跑跳,已經又到年底了。這年冬天季施氏十分擔心季央的身體,一入冬就把棉衣備了好多,到了臘月青瑤紀覺得自己像個圓滾滾的球。

青瑤紀窩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暖爐,翻看著管習在夏休日送來自己編寫的小故事央央之國第十五章又是一年章節。翻看了幾頁就開始計算,季壘與季言那日會到家。上次見面也還是兩個月前,現在總算是能體會到季施氏的心情了。季言的歌是越來越美妙,幾次小考都能得到進宮的機會,這次回家一定讓季言唱首歌給自己听。

季壘和季言回府那日,季施氏命令季央不可以出門,要季央老老實實的待在廳堂等待。季施氏是真的怕,先是傷了腦袋,這次又是身體無事脈象虛弱,她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季言跨過廳堂的門檻,青瑤紀就迎了上去,拉住季言的手不可撒開。季言笑呵呵的抱著季央︰「我們央兒長大了,阿姐可抱不動了。」

「來來,讓大哥試試!」季壘不甘心在一旁看著,過去抱起季央,「嗯,央兒是真的長大了,大哥也快抱不動嘍!」

「快放她下來,這成什麼樣子了!」季施氏訓斥道。

季老爺勸道︰「孩子們剛回來,夫人就隨他們高興吧。」季施氏嘆口氣,坐回到椅子上。

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季施氏同去年一樣又是請裁縫,又是采買東西。季壘也跟著季老爺時常出去,青瑤紀就很季言天天黏在一起。

「阿姐是說大哥不去書院了?」一日下午閑聊,青瑤紀听季言說季壘要退學。

季言點點頭︰「應該沒錯,我親耳听大哥對騙子說的。」

青瑤紀擺弄著茶杯,看來太子還是沒有不放過季壘,燕聞封想要季壘的知遇之恩是永遠不會得到。

「央兒想什麼呢?」季言的手掌在青瑤紀眼前晃了晃,她才回過神。

「沒什麼啊,就是想娘親晚上會做什麼菜肴。」青瑤紀隨便扯個謊。

季言刮刮她的鼻子︰「央兒真是小饞貓。」

季府的新年仍舊實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只是今年的元宵節,季施氏是怎麼也不同意季央出去玩。聚緣樓的老板換了人,燈謎會也跟著取消,季壘和季言只好坐車在外面轉了一圈就回來。

剛回府不久,慕岩就帶著一些禮物來訪。

「你來做什麼?」季言雖然語氣不好,可也不像以前從滿敵意。

慕岩笑,「自然是有東西要送給你。」

「什麼東西?」季言被挑起興趣。

慕岩的手里是用紫色水晶雕刻的葡萄,晶瑩剔透,惟妙惟肖。季言眨著眼楮,抬頭看他。

「一直想向季言妹妹道歉,可是紫色水晶實在難尋,雕琢它有費了一些功夫和時日。希望,不會太遲。」季言握到手里,水晶微涼,葡萄雕刻得逼真,她幾乎就要以為這是真的了。

慕岩接著說︰「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世上唯一的紫色水晶,但我肯一確定這一定是世上唯一的水晶葡萄。」神情嚴肅,滿是期待。

季言看了他一會,拉著季央要走,門檻跨出一只腳又收回來。嫣紅著一張臉,回頭對慕岩說︰「誒騙子,謝謝你。」然後帶著季央來到廚房,幫季施氏做湯圓。青瑤紀瞧著季言嘴角含著笑意,心情愉悅,大概猜的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青瑤紀在廚房沒有待一會就讓季施氏松了出來,怕季央身體受不了,又看季央在廚房只在搗亂。青瑤紀樂的輕松,向廳堂走去。

「總之,謹束你要當心。阿啟最近在宮中哄得皇上高興,我又和他來往密切。太子他是想,如果我真的投身五皇子,最起碼他還能抓住你和慕岩。」慕岩和季壘再商量事情,青瑤紀躲在門邊偷听。

「這我清楚,我也計劃著今年退學。只是擔心我離開書院後言兒怎麼辦,袁芎林先生又很欣賞她,我怕她將來會進宮做樂師。」

慕岩淡笑著說道︰「謹束放心,袁先生是我為季言特意請來的!」

季壘微楞,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可是真的能放心!」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慕岩收了笑意,說道︰「謹束你也到了該娶親的年紀,為了避免太子給你定親,你要快點定親才是。」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就怕我娶了親,太子也會在塞給我一個。」季壘擔心,到時候就怕不那麼簡單了。

慕岩想了一下,說︰「這好辦,我去同爺爺說,讓爺爺給你挑個人再選替你保媒,就算太子想塞個女人給你,兩三年之內他還是要顧忌我爺爺的。只不過,謹束就不能娶自己喜歡的女子了。」

「這個無事,反正我還沒有喜歡的女子。」季壘到不在乎,只要不是太子塞人來監視他。

「你我兄弟何必客氣,況且我也有私心,謹束你是知道的。」慕岩不知想到什麼,眼角溫暖,嘴角笑意弄弄。

這之後兩人說了些日常的對話,青瑤紀便走進去。

「央兒怎麼回來了?」季壘模模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就勢給她捂手。

「對了星齋,那塊紫水晶是哪里找到的?你之前不是說過,紫色水晶異常難尋。」

慕岩放下懷中暖手的布袋,說︰「阿啟尋到的,他在江湖上的朋友多,真的教他找到了!阿啟回蒼翠上之前,我們三人踫個面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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