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納夫 第九章︰戲弄

作者 ︰

好吧,既然想玩,姐姐就陪陪你,頂著公主的名頭,難道她還能怕事兒大……

曾據她的死黨分析,這丫頭絕對有嚴重的精神分裂,前一刻郁悶得要死,後一刻就能高興的抓狂;前一刻窈窕淑女,後一刻就能潑婦罵街;前一刻成熟老練左右逢源,後一刻就能幼稚低能話說不全;前一刻正兒八經地裝大男人,後一刻就能真真切切地做小女人。總之,時間長了,大家也就都習慣了她的精神分裂了,絕對不會再誤會成是——兩人!

另一方面據她公司的戰友反應,這丫頭絕對屬百變金剛的,跟著大姐大,那就是一副雷厲風行;對著小屁孩,絕對立馬就能撒嬌耍橫;遇見淑女她絕對氣質溫婉,遇見妓女她絕對能搶人飯碗。若是進了圖書館,那就是一飽學之士;若是進了ktv,那就是整個兒一豪情萬丈氣吞山河。並且此丫畢生最大願望,就是意外發一筆橫財然後瀟瀟灑灑地混混賭場。

咳,有些跑題,現在轉接到跟妓女搶飯碗的頻道。

雖然她並不是擅長,卻不代表不行,好強又好勁兒的個性,認真了就是要逼他個原形畢露,看他到底是撐著狼皮的綿羊,還是披著羊皮的灰狼。然後狠狠地戲謔侮辱一番,不想辦法揚威,如何立足。

「公主是天人,臣夫才是俗人,俗人自是不敢冒犯天人,所以只能敬而遠之。」身子一偏,還沒等馮嵐踫到便閃了去。

還好馮嵐只是試探,若是實打實的來個狼撲,這會兒指定摔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咬咬牙心中暗自發狠,「怎麼,你不喜歡我?」頂著名分卻不干實事,跟佔著茅坑不拉屎有什麼區別。

「不管喜歡與否,公主都是臣夫的妻,臣夫的主。」一句話說的面無表情。或者說,馮嵐壓根就沒見過他其他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態度,」身子靠得更近,幾乎貼上,馮嵐不喜歡多事,卻喜歡較勁,「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誠實的人。」

「公主英明睿智,臣夫只能實話實說。」也不去看她,身子不著痕跡的又往後閃了閃。馮嵐苦笑,怎麼竟與自己初時的想法大相徑庭!

馮嵐自認看人一向精準,對方一笑,就能知道對方是黑的還是白的;對方一句話,就能分辨出對方是忠的還是奸的;對方一個眼神,就能清楚對方是善的還是惡的……自從混出來點心得之後,就從未有過差錯。如今……居然完全不按她所設想的軌跡走。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她對這里的人和事,的確未曾上心,就連當國公告訴自己這六個人都是自己的夫侍時,也仍是一副心不在焉不以為意。

但,若想回去畢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達成的,如今看來更非是能僅憑自己一人之力可以解決的。所以她決定找準時機主動出擊。只要一想起老媽,就對這一切更加迫切。

而眼前的人,就是這里一切的一部分。因此馮嵐更是鍥而不舍。

「這麼說來,你既不喜歡我,又不看重名利地位,那你留在這里,做什麼?」馮嵐有恃無恐,向前跨了一大步,鎖了他向後的方向,看他還往哪里躲。

「臣夫是尊奉陛下旨意,何談自主權利。」景陽無奈,左腳斜向邁出,身子微側。

「那如果我給你自由呢?」馮嵐試探著問,倒沒真這樣想。

「被休棄的景陽只有一死,這是女皇陛下的恩典。」雖然未見馮嵐逼近,右腳卻還是跟著收攏,離馮嵐徹底隔開了一段距離。

「怎麼……」馮嵐饒有興趣,終于開始注意他的樣子,五官清晰,線條分明,沉凝溫潤,清雅出塵,就仿佛是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竟無法從那無波無瀾的干淨美眸中看出一點或悲或喜的神情來,無論是狂風驟雨山呼海嘯,還是風和日麗細柳斜陽,我,都永遠就是這個我。全沒有半點供人玩樂的俗氣,馮嵐竟突然對他有那麼幾分欣賞了,「看你現在的樣子倒不像是個舍不得死的人。」氣質內斂深沉,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上下,只是毫無血色的俊顏,怎樣看都像是病重未愈。雖然有些尷尬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臣夫景陽只是因對女皇陛下尚有些用處而被允許暫時活著的人而已。」

趕上一步,只要臉皮厚點這並不難辦到,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拖到床邊用力一拉,一聲悶哼,他自然不敢反抗,狠狠地跌倒在床上,況且,在顧及到不能傷害她的同時,自己也的確沒有多余的力氣。

馮嵐見得逞,滿臉的得瑟,「原來你是因為知道自己早晚都要死,所以現在就開始讓自己練就一副僵尸的表情?」手趁勢壓在他的胸前,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體溫,一切清晰得毫無遮掩……咽了口吐沫,強烈地鄙視自己,真他丫的不要臉!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渴望已久。

「公主不喜歡,臣夫會改。唯恐難朝夕而就。」兩只胳膊肘拄著床想起身,略微緊了緊眉頭,像是有些力不從心,的確,克服重力做功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哪像馮嵐佔據了天時地利就是差點人和。

「改就不必了,」一只腿攀上了床邊,有了著力點,兩只手便將他徹底壓服了下去,這樣近的距離才看清楚,慘白的臉上竟有幾分潮紅,「人長的美,怎樣都是美的。況且這公主府里又不缺少陽奉陰違的人。」小手開始順著緊致的線條下滑至他的腰間,扯動衣袍的拉帶。雖不明顯,卻仍感覺到他的呼吸一窒……

馮嵐開始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公主的夫。不過也是,才不過十幾歲的孩子懂得什麼。不過這樣的景陽,倒讓她感覺安心,反而更加地肆無忌憚。

到底只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好孩子,這才哪跟哪,想自己風里來雨里去模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這種程度簡直就是小毛孩兒的過家家,只是沒想到竟能讓這個家伙終于流露出點表情變化,莫名其妙的自己居然還感覺很是有些成就感,看來變態的心理果然人人有,只不過是功夫的深淺罷了。

「公主……」

「怎麼?不想盡做夫的義務?」不等他回答,另一只小手順著他緊致的背環著他的腰間也滑到了拉帶處。

景陽反而不看她了,徹底地躺在了床上,沒有任何言語,也沒有任何動作。

馮嵐斜挑著嘴角,也不理他,自顧自地將開了的拉帶系好,然後退開,緊接一副輕蔑的口吻,「你的衣帶開了,我幫你系上。以後小心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邀請我呢。不過想要得到什麼就最好先忘了自己,如果忘不了自己那就別勉強。」

發表完言論終于心滿意足,她不擅長這樣的游戲,他居然比她更不擅長。

折騰一番過後,困意難免襲來,想翻上床尋了自己位置挺尸,卻就在轉身的片刻,發現剛才被景陽撞過的床邊上,居然沾染了血跡,尋去,正是他的小腿處,連睡袍都染上了一片腥紅。

他果然是受傷了,而且還傷的不輕。

忙向他的腿探去,卻被他快速地抽回。

「你的腿?」

「沒事,不敢勞公主費心。」

馮嵐神色一凜,再看他臉上的潮紅時,才發覺不對勁。

小手探向他的額頭,想印證自己的想法,卻未料到,竟被他猛地掠住,僵持在半空。

極度煩悶,還真是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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