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背影逆走 第一章 遇 (5)

作者 ︰

vor.5請你記住了,我們只是陌生人

蘇淺兒被段聿瑾拽進了舞池,段聿瑾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蘇淺兒敏感了一下,說實話,除了寧予程,沒有其它男生摟過她了。段聿瑾的腳在不斷移動,因為緊張,所以蘇淺兒反應不過來,跟不上節拍。其實她不是不會跳,是很緊張。段聿瑾溫柔一笑︰「別緊張,跟著我的腳動。」蘇淺兒被他的溫柔一笑漸漸放松,記得她曾經最愛的人也這麼教過她,一樣溫柔的笑,一樣溫柔的話,只可惜,現在只能用‘物是人非’來形容。「段聿瑾,為什麼要我做你的舞伴,像你,找什麼樣的美女共舞找不到。」她搞不懂,好像從那天商場搶衣服,他就像鬼魂一樣飄在自己身邊。段聿瑾輕輕靠近她的耳邊,低聲細語︰「因為天即可不泄露。」他的回答讓蘇淺兒驚訝,什麼天機,就說自己是口香糖不就得了,就愛粘人,便冷冷一笑,不做回答。段聿瑾看出她的不解,一把將她擁住,蘇淺兒錯愕︰「你」她搞不懂,他想干什麼。段聿瑾揉著她的發絲︰「這就是回答。」便放開她。似乎,在以前的時候,也有人說過同樣的話,他沒有向她吐露自己的內心,只是簡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就明白了,明白了他的心,明白了他的情。看著段聿瑾深邃的顏色,淚水又止不住流下,為什麼,眼前的人給了他錯覺,讓自己不自覺的伸出去,去撫模他的臉。曾經,他說過︰「淺兒,我不會離開你,我並不去想什麼幾輩子,幾世,今生,我會永遠愛你,和你在一起。」段聿瑾握住蘇淺兒的手,蘇淺兒頓時從回憶中驚醒抽出自己的手︰「對不起。」轉身過去,不想讓他看到她自己的樣子,卻瞧見了遠處的寧予程,眼神淒涼,為了讓他死心,蘇淺兒抱住身後的段聿瑾。「怎麼了?」他感覺到肩膀上的她輕輕抽泣。「別動,請讓我抱你一下。」蘇淺兒想寧予程看到這一幕,想讓他死心,所以一直把頭埋在段聿瑾的肩膀上,在心里面默數了六十秒後,松開段聿瑾。她想解釋,但是找不到理由︰「我」段聿瑾看著她紅紅的眼楮,什麼也沒有說,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蘇淺兒不知所措,看著他的眼,好像有一份認真,一份執著,一份幸福。

舞池里,身著淡紫色禮服的她,身著黑色西服的他,浪漫的華爾茲,演奏著只屬于他們的歌曲,舞著只屬于他們的舞。瞬間,蘇淺兒的一個轉卷,擺動的裙擺劃出一個圓形,她向後微傾,段聿瑾拖住她縴細的腰。畫面似乎只定格在那一瞬間,段聿瑾上揚的唇角映入了她的眼,也映入了她的心,昏暗的燈光下,他很神秘,看不清,卻一直一直感覺到他在你的身邊。蘇淺兒也露出會心一笑,好像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笑過了吧。她走下舞台,對段聿瑾說︰「我該回去了。」段聿瑾拉著她朝門外走︰「我送你,別客氣,也別拒絕。」

已入秋,天有些冷,蘇淺兒打了一個寒顫,段聿瑾月兌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有點冷吧,這樣會不會好點。」她穿上他的西服,還留有他的體溫,很溫暖,曾經,也有人會為她月兌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可是,一切,都不會再有可能了。「蘇淺兒!」黑暗中走出一個身影,蘇淺兒仔細一看,是寧予程。「淺兒,他是誰?」段聿瑾問她,蘇淺兒拉著他就走︰「不認識。」寧予程走來拉住她︰「淺兒,這就是你這麼絕的原因嗎?」。蘇淺兒甩開他︰「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冷冷的語氣,她,是在不想再錯下去,痛下去。寧予程用力晃著她的肩膀︰「淺兒,你看著我,看著我!」一旁的段聿瑾推過寧予程︰「淺兒,我們走。」原地的寧予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霎時,他感覺她離得好遠,她在一個他達不到的地方。「你一會看著我,一會看著她,你看我的時候好遠,你看她的時候好近」這是淺兒留給他的最後一句話。就這樣,她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

回憶的點點滴滴,她不可能忘掉。早知道當初愛你就是個過錯,卻還是放不下對你的那麼執著,回憶千帆盡過,再回首,看不盡的皆是冷漠,我相信放手的灑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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