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辦完了再把人送過去?」哼哼,你當上面的大人物是你手下那些小嘍呢,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白延壽怎麼越活越out了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章節!什麼時候納市政府給你家開的了,「白兄,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這……」難道一定要逼我把花妞交出來嗎?這小丫頭什麼時候有這般能耐,把上面的大人物都可以調動起來了,只是看這一點,小丫頭可比她那老爹機靈多了。
想當初,花千秋要跟他的女兒這般靈活也不至于把個黑虎堂搞的跟個清水衙門似的,害得下面的弟兄們這不能干,那不準干的,弄得堂里跟那些要飯的環衛部門差不多,話說那些環衛部門的薪水也比黑虎堂弟兄們的薪水高多了。
你不干違法的事情,那你干脆就別開什麼黑虎堂啊,這沾了黑道的名,卻不干梟雄應該干的事,擺明了就是往死里逼自己麼。
自從他白延壽當上了黑虎堂總堂主,雖然自己是干了一些見不得人的違法犯罪的交易,可,畢竟弟兄們的生活都有了大的改善,難道這不是我白延壽的功勞嗎?
現在整個黑虎堂都富起來了,自己對掙錢已經感到麻木了,唯一還能提起自己興趣的那就是武林盟主的位置,這剛剛有了點希望,沒想到卻被上面這個大人物給攪了局。
「一定要交人?」白延壽多麼自己問出這句話以後那白目會給自己一個意外的驚喜啊!
可白目的一句話直接讓白延壽死了這份心思,「沒得商量!」
白延壽咬咬牙,「怪獸,你馬上把花妞送到我的書房來。」放下電話,白延壽看著白目,那意思是說,「這樣總可以了吧?」
「呵呵,看來老兄對這個花妞看管很嚴啊!」白目說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諷刺白延壽還是在感嘆著。
「唉,白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夫我就這一塊底牌了,失去了她,我可就什麼都失去了!」
「怎麼,白兄是不是看上這小妞了,難不成你是想把她據為己有納為正房?」白目的眼楮一下子賊亮起來。對于自己這個同鄉,白目了解的可是不少,雖然這老家伙已經不能行男人之事,但,就其野心跟對漂亮女子的殘忍手段他可是都自嘆不如啊!
「老弟這不是在恥笑我麼,你不是不知道老兄的情況,這可是我一輩子的奇恥大辱啊!」白延壽說的沒錯,這被人爆了自己命根子的事情的確是他這一生的奇恥大辱!所以,他才想到把仇家的兒子據為己有,讓仇家的兒子作為自己兒子來替他老子向自己謝罪。
只是在慢慢的與君鵬相處中,他卻鬼迷心竅的不知不覺已經把君鵬當成自己親兒子待了。這也是他頗為苦惱的問題。
他白延壽一直以為自從自己失去了男人的命根子,就再也沒有感情而言,可,這一神話卻被自己的義子君鵬給打破了。有的時候他也曾想過要把自己掙下的諾大家業全部留給君鵬來繼承,可,理智又讓他有某種懼怕感。
于是,他拼命的把這一切都拋向腦後,一心一意就想奪取那枚「道聖」戒指,然後雄霸天下!
現在連自己唯一的希望也要破滅了,他的眸里不免布上了一層無奈的失落感……
白目跟白延壽開了句玩笑以後,便馬上收住了嘴,話說出去了他也覺得自己是過分了些。這不是打人專往人臉上打嗎,人家本來就為此事痛不欲生了,自己還要往人家的傷口再撒上一把鹽,即使是無心的也卻是有些過分了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章節。
「白兄,請不要介意,老弟也是無心之過,無心之過……」白目沖著白延壽一抱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這時候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進來,把白目給嚇了一跳!
「哈哈哈,是誰找我呀,姑女乃女乃還沒玩夠呢,就把姑女乃女乃給放出來了,白延壽,你不覺得吃虧了嗎?」。花妞一邊嘻嘻哈哈的笑著,一邊人已經闖進來了。
她這一闖不要緊,直接把白目的眼珠子都看得直了,很沒出息的張大嘴巴不知不覺就流出了口水。
女乃女乃的,怪不得老狐狸舍不得交出來呀,這麼漂亮的小妞擱我我他媽的也不會交出來的。白目這樣想著。
「妞妞,這位是白廳長,快叫叔叔。」白延壽擺出一副當伯伯的樣子來,故意裝作和藹可親的跟花妞介紹道。這樣一來,讓不了解真相的人還真以為白延壽對花妞有多麼關愛呢。
可,白目卻不相信他這一套,即使像他白目這樣斂財斂到手發軟的貪官污吏跟白延壽那陰險的黑心比起來也是望洋興嘆啊!
所以,他並不為白延壽的慈祥所迷惑,相反,倒是被花妞的直率給弄的心花怒放起來了。
「小朋友,你就是花妞吧?」白目好像是受了白延壽個感染,也把聲音放寬,裝成一副慈祥的叔叔跟花妞說起了只有對幼稚園里小盆友才會問的話來了。話說他不能不這樣「慈祥」,他實在是被花妞的美貌所沉淪,更被花妞的可愛調理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都。
「誰是小朋友,人家都快二十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呢。」被人看成是一個未成年的「小朋友」,花妞很不高興,他才不管你是什麼人呢,反正偶花妞不高興就要你不高興!
這是花妞做人的畢生準則!
「哦?真的快二十歲了嗎?」。白目顯然沒想到長的這麼白白女敕女敕的美得不可方物的小美女竟然都快二十歲了!
「哼!我說這位大叔,你是來查戶口的還是怎麼的,我多大了跟你有關系嗎?」。花妞翹起下巴,不屑的反問了白目一句。
「當然有關系了,今天叔叔可就是沖你來的。」白目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是保持美好的微笑,跟這種美女說話當然不能像跟那些犯人說話一樣板著一張鐘馗似的面孔了。
「哦……我知道了,是你讓白延壽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的呀,我說老娘玩的好好的,怎麼就被一陣貓叫聲給攪合了呢。」花妞是真不給人家面子,這話說出來,不只是白目一陣臉紅,就是白延壽也覺得自己渾身不自在起來了……
「妞妞,怎麼跟叔叔說話呢,叔叔可是一直都很喜歡的。」白延壽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位置抬高到了花妞親人的層面上來了。
可,他卻沒想到,他的面子還沒人白目的面子大呢,「你是我什麼人就沖著本姑娘指手畫腳的,」然後用手一點白目,「他喜歡我?他有這個資格嗎?本姑娘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喜歡的,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呀,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阿貓阿狗都可以對本姑娘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的……」
小丫頭的一頓七葷八素的數落,直把白目跟白延壽都數落的直翻白眼。
是啊,他們雖然想裝作很和藹可親的樣子,可,畢竟跟花妞一毛關系都沒有,這想套近乎人家當然不領情了。可,你個小丫頭不領情就不領情吧,說話別這麼難听好不好?什麼叫阿貓阿狗啊,合著我堂堂一個保安廳廳長在你眼里只能跟阿貓阿狗為伍了,真真的是一口吐沫就把他白目給埋到祖墳里去了。
「妞妞,可找到你了,快點讓我看看,你傷到哪里沒有啊?」就在花妞把白目跟白延壽氣得直翻白眼的時候,向羽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極品美女,向羽見到花妞心里那叫一個激動啊!根本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直接把花妞拉到自己身邊,左看右看的仔細檢查起花妞身上也沒有傷來了。
這邊花妞還沒說什麼呢,那跟在向羽身後一起跑進來的阮林玉都快被向羽對花妞的親熱勁給氣死了,她真不知道今天自己到底該不該幫向羽來救這個長得勾人魂魄的小丫頭。
話說她阮林玉哪點比不上眼前這個小丫頭了,論長相自己是百分百的極品美女,論學歷,自己是地地道道美國哈佛畢業的高材生,論家世,她阮林玉不稱第一,那就沒人敢成第一了,論……論什麼論呀,再怎麼論自己還不是比不過人家小丫頭在向羽心里的位置,人家是向羽的心頭肉!
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向羽眼里的一粒沙子罷了,還是那種硬生生擠進去的,卻又被男主人再硬生生的給擠出來的那種不被待見的垃圾。
「向羽?你怎麼來了?」見到向羽第一個問號花妞不是被向羽對自己的關心所感動,而是直接疑惑了。像這種連一只螞蟻都很難爬進來的魔窟向羽怎麼會毫無阻攔的就闖了進來呢?還有他身後的那個美女又是什麼人呢?
「妞妞,你真的沒事嗎?都嚇死我了!」向羽並不想回答花妞的問話,而是一見花妞真的沒事,這才直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麼來了,是怎麼進來的?」花妞一把拽過向羽胸前的衣領,像是要打仗的樣子急切的再次問道。其實她是不由得就對向羽的安全擔心了所以才這般粗魯的舉動的。
這一點向羽當然明白,所以,他才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花妞薅住自己的衣領笑眯眯的並不想回答。因為他不回答,花妞便會一直以這樣一種特殊方式關心著自己……
他是享受花妞的關愛了,可,有人卻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