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版的保時捷959載著花千秋父女二人迅速向某縣郊區的一個隱秘酒店開去……
君鵬一邊快速的開著車,一邊用極其曖昧的眼神不停的瞟上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花妞,「妞妞,你怎麼猜到白延壽會去那種地方避難……」
「切,那里可是他為自己精心打造的黑色交易場所呢,你想呀,這麼重要的場所當然會被他當成自己避難場所之一啦,這你都不懂,白痴呢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095章節。」花妞得意洋洋的說完,嬌嗔的回了君鵬一個白眼。
可,這些個小動作看在坐在後車座上的花千秋眼里,簡直就是……所以,他只好裝作無視的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旁的車窗外。
「嘿嘿,白痴,白痴,我是白痴,下面白痴還是要繼續向花妞妞童鞋請教下一個問題了。」君鵬打了一下車把,車子便改了一條道路,沖著一條林間小道開了過去。
「小哥哥,你的問題真多耶!」花妞將自己的連根手指朝下鄙視著君鵬,君鵬卻不以為然,被自己心愛的小妻子說什麼他覺得是幸福滴!
「白痴問題二,花妞妞童鞋,你明知道你說的那家酒店是我們都光顧過的,這一點白延壽也是知道的,他怎麼可能把一個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毫無隱秘可言的公共場所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呢?」因為這林間小道一直都是蜿蜒崎嶇的,所以,君鵬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楮一直盯著前方的道路,並沒有去探尋花妞的反應。
「大笨蛋!正是因為我們都去過那個地方了,所以白延壽才要鋌而走險呀,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叫做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嗎!白延壽就是利用了這個歪理邪說所以才會去那種地方躲避我們的追殺滴,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是誰呀,我們也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奇才怪才哇!」
「嘿嘿,花妞妞童鞋才是奇才怪才呢,我君鵬可不是,如果這次不是花妞妞童鞋告訴我,我還真想不到那老東西會躲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去,老堂主,你說呢?」君鵬說完便轉了一子,朝後看著花千秋問。
「呵呵。」花千秋難得這麼會裝糊涂,其實他跟花妞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他也明白,實際上,君鵬早就想到了這里,只是故意把這個功勞讓給自己的寶貝女兒妞妞來表現了,可,自己那可愛單純的寶貝女兒還真以為君鵬是個白痴呢,不過,能夠讓自己的女兒高興,這也花千秋求之不得的,所以,也就順水推舟不戳破君鵬善意的謊言了。
「妞妞,你看看,連老堂主都贊成你的計謀高超呢。」君鵬很會見縫插針,他豈有看不出來老堂主的心思的?這妞妞可是老堂主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頭頂都怕嚇著的寶貝疙瘩,只要妞妞高興了,老堂主才不會戳穿自己那點小心思呢。
而他,君鵬更是以讓妞妞小妻子快樂為唯一宗旨,自己早就被小丫頭罵的狗血噴頭了,什麼腦殘,大傻瓜,大壞蛋,大惡魔,什麼昏庸角色沒有被小丫頭給扣上過,這當個可愛的白痴又算的了什麼呢?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時候車子便駛到了某家酒店的門口了。剛下了車,就見季水涵一溜小跑的從酒店里沖了出來,見是君少跟那個叫花妞的小丫頭走在一個老者身體的兩旁,隨即她便愣了一下。
君鵬會來這是在季水涵意料之中的事情,他跟白延壽的想法不同,既然這位神通廣大的君少曾經來過自己這里,那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道門檻的。
換句話說,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最安全,這個已經天下人皆知,卻早已老掉牙的策略已經過時了。就憑君鵬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他寧願空撲也絕不會漏查任何一個可能藏匿白延壽的地方。
所以,剛剛「安頓」好白延壽,季水涵便以出去打探動靜為由,迅速從地下室上來,心里一直在糾結著什麼……好像自己即希望那位有情有義的君少快點出現,又不希望他出現似的。
就在她一顆心快要擰巴出水的時候,那輛代表著無上權力的本市最拉風的保時捷959出現在她的視線之內了,她甚至都沒有顧得上掩蓋一下自己的傷痛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狼才女貌︰總裁老公愛耍壞095章節。
花千秋見從這家酒樓里風風火火的跑出一位風韻少婦,而這名少婦顯然就是沖著自己這幾個人來的,于是便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看著這位少婦小有喘息的跑到自己的面前,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里的一切……
季水涵雖然是沖著三個人跑過來的,可,她不認識花千秋,換句話說,花千秋也不認識她,雖然季水涵秘密加入黑虎堂已經很多年了,可,她一直是白延壽安排在外邊的心月復加眼線,而實際黑虎堂是個什麼模樣季水涵都不知道,她一直都是受白延壽一個人指揮,再者說了,這花千秋沒有死,也只有君鵬跟花妞了解這一實情,別人根本就不了解。
所以,季水涵跑過來後便沖著君鵬激動的說道,「君少,你可來了,里邊請!」這言外之意之情急是任何一個人听了都會狐疑的。
而君鵬听此話以後,更是心下一喜,一個「可」字足以證明這白延壽就藏到此處了。
花妞听了這麼曖昧的話可不樂意了,什麼叫你可來了,難道臭小子跟這位老板娘還有一腿不成?
哼哼,小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小哥哥,她是誰呀,跟我們很熟嗎?」。花妞心里吃醋了,當然行動上就要有所表示了,她快步轉到君鵬這一邊來,親昵的抱著君鵬的一條手臂,仰著臉笑嘻嘻的看著君鵬問。
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此人是誰呢,想她前幾天還曾經大鬧人家酒樓來著,這小小年紀不會這麼健忘吧?
季水涵是什麼人啊,早就猜到小丫頭的心思了,她可不會跟小丫頭一般見識,現在可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她要把那件最重要的事情通報給這位君少的話,那君少總得報答一下自己吧,這報答的方式嘛……當然要自己來選啦。
于是,她微微一笑,很有涵養的問,「君少,這位老者是……」
「哦,他是堂口里的人。」君鵬並不想過早的把花千秋的身份暴露給這位老板娘,雖然他已經猜出老板娘在打算什麼,也看出了她想向自己泄密的事情,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不可靠!
像白延壽這種把她當成寶貝的人她都可以隨隨便便出賣了,還有什麼是她不可以出賣的呢?
季水涵當然很明白君鵬的意思了,只是這一句話季水涵就已經把這位所謂「堂口里的人」的身份給猜個差不多了,雖然她不可能準確的猜出花千秋的真實身份,但,她相信,這一定是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否則,剛才君少跟那個小丫頭不可能像護衛一樣那麼恭敬的守護在這位老者的身邊!
三個人被季水涵熱情的給迎進了酒店,沒有在大堂落座,而是直接被季水涵給領上了二樓的小包間。
大家落座後,季水涵吩咐人上了茶,然後笑容可掬的向君鵬詢問道,「君少,想吃點什麼,我讓他們給送上來。」季水涵雙手疊加在月復前,十分的彬彬有禮。
「呵呵,不用了,季老板,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所為何來。」君鵬坐在偏首,跟花妞分別坐在花千秋的一左一右。這種排位更加讓季水涵對上首坐著的這位老者的身份感興趣了。
「君少,您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听不明白呢,您可以再說的清楚點嗎?」。裝傻充愣有的時候可是人一貫用的伎倆,季水涵同樣少不了要時常用用這一招。
雖然君鵬話里有話,季水涵也不是傻瓜,但,你君少當著兩個陌生人的面就問我季水涵如此機密的問題,我豈能輕而易舉的就告訴于你?
不過,她這麼一裝,一下子也提醒了君鵬,他猜到季水涵是因為有花千秋跟妞妞在,所以,不可能把這麼機密的事情公之于眾。他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花千秋,花千秋微微點了點頭。
君鵬離座,走到季水涵的面前,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去哪里,你選地方。」
季水涵美唇一勾,轉身朝包間外走去……
「說吧,他是不是來你這里了。」走進了季水涵的辦公室,君少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君少,別這麼著急嘛,請跟我來好嗎……」緊跟著君鵬身後進來的季水涵反手把辦公室的房門給反鎖了以後,嫵媚的走到君鵬面前,用蔥白一樣的手指勾著君鵬的領帶用膩死人的聲音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臥室拽去……
君鵬雖然心里很是惡心,可,為了得到老家伙的真實信息,也只有靠這個女人了。
君鵬被季水涵帶著來到了臥室里的床邊,季水涵便開始對君鵬動手動腳起來,她一邊替君鵬解開白色西服的紐扣,一邊嬌柔的扭動著身子……
君鵬實在忍無可忍,一把把季水涵的手給抓在了手里,還沒怎麼用力,季水涵就感到了疼痛,她彎曲著身體,擰巴著一張絕世容顏,哀嚎著,「哎呦喂,君少,干嘛這樣嘛,人家可是女人耶,你咋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季水涵,少給我來這一套!快說,白延壽那老家伙到底藏在什麼地方了。」君鵬「啪」的一下把季水涵的手甩開,然後正了正衣服,冷絕的說。
「哼,你問的好奇怪喲,我怎麼知道白延壽藏在什麼地方呢,哦,不對,白延壽怎麼會藏呢,他可是黑虎堂的總堂主呀,像他那麼高貴身份的人,怎麼可以用藏字來形容呢?」見君鵬根本就不甩自己,季水涵一下子變了臉,她轉身來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一手托著手肘,另一只手舉著高腳酒杯晃了晃那紅色液體,然後一揚脖,半杯「威士忌」就倒進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