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茶園︰王妃好逍遙 第四十一章 三角戀?別玩了!

作者 ︰ 待月相依

夏侯摘星將段痕水安置在了房間里之後,打算要轉身離去。

「夏侯……」段痕水到現在對夏侯摘星的稱呼還是很別扭,當初可以喊她夏侯姑娘,甚至是小丫頭,如今二十年過去了,小丫頭這個稱呼不適合她了,姑娘這個稱呼也一樣不適合她了。

「有事嗎?」夏侯摘星轉身,看著段痕水。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段痕水猶豫了半天,只擠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除了謝謝他不知道和夏侯摘星說什麼。

「夜兒怎麼說也是我跟了三年的老大,你是他的公公,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夏侯摘星尷尬地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只是這借口也有夠爛的。

「那,那就好。」段痕水在心里狠狠地將自己罵了一通,自己難不成和臭小子嘮叨多了,真老了?連說句話都不利索了?

這一次受傷,讓他看起來倒是真的老了一些,他一個習武之人,身體也好的很,人看起來還不算太老。

夏侯摘星低頭,「段大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些什麼,你放心,二十年過去了,我也嫁過人了,還不至于沉迷在過往之中不能自拔,我承認,當年我是迷戀你,還因此給你和韻雪姐姐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但是人總會長大的不是嗎,我不能當一輩子在你背後追著你跑的小丫頭,所以……所以你沒有必要覺得難為情,再見面,我們應該是好友才對,你會這樣想的吧,段大哥。」

夏侯摘星的臉上依舊是那樣嫵媚的神情。

段痕水凝視著夏侯摘星。

是啊,二十年都過去了,當年那個小丫頭如今變得嫵媚了,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心,還是她的一顰一笑,唯一不變的大概是她的臉龐了,依舊如當年那麼美麗動人。

比起現在,那個時候的她多了幾分靈動與不羈,記得初次見面,他身受重傷,卻還被她暴揍了一頓。

記憶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天。

夏花綻放的季節,那一年的北翼國。

……

二十多年前。

夏侯清染看著眼前昏迷著的男人,好奇地看了好一會兒。

穿著鎧甲,雖然這鎧甲已經很破了,還沾滿了血跡,但是不難分辨出,這不是北翼國將士的鎧甲。

所以說,這個男人是南懷國的人嘍?

那就是自己人!

夏侯清染想了想,好吧,姑女乃女乃我今天高興,看在你長得還蠻好看的,外加你這血是為了南懷國的百姓流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為幫幫你吧!

夏侯清染先將段痕水身上的那一層破爛鎧甲給剝掉了,動作粗魯,一點兒女孩子家的溫柔都沒有。

她可不是要吃這男人的豆腐,若是不給他把鎧甲掰掉,扛到城里醫館找人醫治,鐵定會穿幫!

扒完衣服之後,夏侯清染一把將昏迷在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然後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扛上就走了。

夏侯清染不過只有十三歲,個頭兒還不到段痕水的肩膀呢,但是她那嬌小的身子骨居然真的將段痕水整個人給扛起來了!

看起來樣子還挺輕松的!

段痕水在一晃一晃中恢復了一些意識,「你要帶我去哪里?」

「你醒了?」夏侯摘星听到段很水的聲音,發現他醒過來了。「你傷那麼重,當然是帶你去看大夫嘍!」

好稚女敕的聲音!

段痕水這才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居然是被一個小丫頭給扛著!

「謝謝姑娘的好意,還請姑娘放我下來。」

「少嗦,就你這情況,放你下來讓你自己走搞不好天黑都進不了城!」

「姑娘,我不能進城醫治。」他是南懷國的人,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北翼國境內,若是進了城,很可能就會被發現。

「放心,你的衣服我給你扒了,只要你藏好你的臉,不會有人發現的。」

衣服被扒了?

段痕水不知道該夸獎這小姑娘聰明機智,還是應該夸獎她的不拘小節!

一個小姑娘扛著一個受傷的大男人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著,這場面回頭率十分之高。

夏侯清染進了城,就近找了一個醫館,進門後二話不說,直接將段痕水往床上一扔。

「咳咳,咳咳……」段痕水被嗆得不輕,這小丫頭,就不能別這麼粗魯嗎?

「大夫呢?」夏侯摘星喊道。

「我就是大夫。」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忙上前來。

「幫我把這個男人治好!」夏侯摘星指了指床上的段痕水。

「好的,我一定盡力而為。」大夫應聲便開始給這個被夏侯摘星扛回來的男人診治。

只見那大夫先給段痕水把了脈,又拉開了他身上帶血的衣服查看他的外傷,然後大夫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

段痕水如今手腳無力,只能任人宰割,只是這小丫頭怎能一點兒都不知道回避呢?大夫拉開他的衣服檢查他的傷勢,這小丫頭居然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胸膛看!

「敢問這位小姑娘,這位公子何以傷得這麼嚴重?」大夫有疑慮也是正常的,現在正值多事之前,南懷北翼交戰,這人的傷勢有七八成像是與人短兵相接受的傷。

大夫怕是南懷國的人,不敢隨意救。

「被我打的。」夏侯摘星也不笨,既然要救這個男人了,也不會供出這個男人的身份來!

「啊?」大夫的嘴巴張得老大的,好半天消化不了夏侯摘星的話,被,被她打的?

「干嘛這麼驚訝,沒看見本姑娘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嗎?看起來不像是會揍男人的嗎?還是說你想要見識一下?」夏侯摘星故意嚇那大夫,「至于為什麼在打得他只剩下半條人命的情況下又將他送來醫館,那自然是因為不想鬧出人命來!」

「這……」大夫顯然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算了算了,本姑女乃女乃給你示範一下吧!」夏侯摘星說著忽地右手一把抓住段痕水胸口的領子,將他從醫館里的床榻上拎了起來,一拳就揍了上去。

原本就受了不輕的傷的段痕水當即吐出一口鮮血來。

段痕水挨了打,卻沒有辦法去指責夏侯摘星,只得默默地承受下她的拳腳。

小丫頭年紀不大,功夫還真的一點兒都不錯,若是再用些力,很可能就要了現在的他的命。

男人,對不住了,打你可是為了救你!夏侯摘星用眼神對段痕水說道。

「 ——」又是一拳,夏侯摘星的下手一點兒都不輕。

不光使用拳頭,夏侯摘星連腳都一並用上了,頓時醫館里上演了慘不忍睹的一幕。

「好了好了,小姑娘,你別再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醫者父母心,大夫忙攔住夏侯摘星,阻止她繼續虐待傷患。

夏侯摘星這才放開了段痕水。

但願他還有命接受醫治吧!

……

「段大哥,你在想什麼?」夏侯摘星看著正出神的段痕水,關切地詢問道。

「呃——」夏侯摘星的叫聲讓段痕水從記憶中回過神來。「咳咳,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剛進莊園,大家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活。」夏侯摘星苦澀地笑了一下,便忙從房間里退了出來,將房間的門關上之後,她就靠著門,腳步一動不動。

段大哥,二十年了,我依舊無法將你從我的心底驅逐出去,兜兜轉轉,我認識了老大,而她成了狂兒的妻子,你的兒媳。

既然沒有辦法驅逐掉,就讓它藏在心底吧。

夏侯摘星整理了一下心情,驅趕走了臉上的陰霾,換上了她嫵媚妖治的笑容,大步離開了房間。

莊園的另一處。

段清狂進了房間,卻發現慕千夜沒有在房間里休息。

「夫人呢?」段清狂問歐陽明軒。

「這……」歐陽明軒遲疑了一下,又接著說下去,「老大剛才出去了……呃……和郁公子一起……」

歐陽明軒說完,看著段清狂,哎喲爺,你給點反應啊,你這樣我會怕怕的!

也許是歐陽明軒的祈禱奏效了,段清狂動了,他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喂,爺,你等等我,我還沒有說郁公子和夫人去了什麼地方呢!」歐陽明軒急忙往外追去。

歐陽明軒只顧著追上段清狂,一時沒剎住車,人直接就撞到了段清狂的後背上。

「爺……」歐陽明軒剛要抱怨一句,怎麼不打招呼就停下來了,卻看到了讓他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的一幕。

不,不會吧?

歐陽明軒擦擦眼楮,震驚之情無法言語。

順著段清狂和歐陽明軒的視線而去,看到在圍牆的邊上,慕千夜與郁木崖擁抱在一起的畫面!

老大,現在這是在唱哪一出?你這是帶著爺的種一道紅杏出牆去了?

歐陽明軒緩緩轉頭,回頭看段清狂。

只見段清狂看著遠處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沒有說話,沒有動作,面無表情。

「咳咳!」歐陽明軒實在忍不住了,刻意咳嗽了兩聲,以喚起遠處的兩人的注意。

慕千夜和郁木崖回過頭來,看見了遠處的段清狂和歐陽明軒。

慕千夜和段清狂的目光相遇,僅僅一瞬,然後段清狂回頭,離開。

歐陽明軒都快要跳腳了,他沖到慕千夜的跟前,「老大,我相信這一定是一場誤會,但爺是男人,這事兒你趕緊跟爺解釋一下!」

慕千夜看了歐陽明軒一眼,又看了段清狂消失的方向一眼,沒有說話。

「老大,你……」歐陽明軒覺得有些不對勁,老大,你不會是來真的吧?「老大!」

「不和他解釋一下嗎?」郁木崖開口了。

慕千夜沒有回答郁木崖和歐陽明軒的問題,徑直離開了。

「爺,您怎麼過來了?」花和尚見段清狂從他的房門口進來,忙站起來。

「爺要和花酒,帶爺去。」段清狂道。小野貓欺負他,他要發泄!

什麼?花和尚長大了嘴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爺,您,您是說,您要去,去喝花酒?」

爺,雖然夫人如今有身孕在身,苦了你了,但是依照夫人那性子,要是知道你去喝花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之前不是還說,男人就應該多去花街柳巷走走,喝花酒才是男兒本色嗎?」

「爺,這,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您現在去喝花酒,夫人可是要生氣的!」

「沒關系。」就要小夜貓生氣!

「好吧。」花和尚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同為男人,他明白的,「我們到晚上下山去,反正這里距離城鎮還有好長的一段距離,下了山也不能確定我們去了何處,夫人應該放發現不了的。」

「那不行。」怎麼能發現不了呢!

「啊?」花和尚明顯愣了,發現不了不好嗎?

段清狂思索了一下,「你下山去抓幾個姑娘上來。」

「什麼?」花和尚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爺,我們這是采,采花……」

「你以前不是經常做嗎?」

「爺,以前,以前是沒錯!但是,我已經從良了!」花和尚忙為自己辯解,他已經金盆洗手很多年了,不然他也不會這幾年都待在苗疆了!

「你扛回來,又沒讓你把事兒給辦了!」

「啊?」敢情他花和尚就是一個苦力?

「還有什麼問題嗎?」

「爺,您這偷腥也就算了,這在莊園里面辦事,還這麼不把夫人她放在眼里,你,你這對得起夫人嗎?」花和尚忍不住替慕千夜抱不平。

明明爺以前是個像老爺一樣的好男人的,怎麼夫人有了身孕爺就變了呢?

「廢話少說,按我說的去辦。」可惡的小野貓,可惡,可惡!

段清狂的樣子就差嘴巴里再叼一塊手絹了!

趁著天還沒有黑,苦命的花和尚便動身了,從山谷出發到山下,一個來回,他可沒有爺那輕功,少說也要月上柳梢頭才能回來。

眾人來到莊園的第一個晚上,注定無法安靜。

為了防止他們的爺背上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罪名,也防止不少純情少女從此以淚洗面,更加防止段清狂從此桃花纏身,花和尚最後還是決定扛了兩個舞姬回莊園。

輕紗曼舞,酥胸半路,長群飄飄。

本該寧靜的夜,寧靜的莊園,卻是歌舞升平。

于是,整個莊園都不平靜了。

「什麼?」段痕水若有所思,然後微微一笑,「這孩子,比起他爹我來,果然還是遜色許多!」

兒子是他帶大的,段痕水怎會不了解段清狂呢!

「老爺,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呢!」

在段痕水的房間里,圍著歐陽明軒,花和尚,駝背和冷依依。

在歐陽明軒和花和尚把各自了解到的情況交代之後,大家都為爺和夫人擔憂著。

夫人和木頭師兄……然後爺又……

「呵呵,放心,不會有事的,狂兒和夜兒都不是小孩子了!」

其他人急的半死,反倒是段痕水這個當人家爹的不急。

另一邊,慕千夜的房間里,夏侯摘星正陪著她。

「哎喲,我說我的姑女乃女乃啊,你這是要急死老娘啊,你這都是怎麼管你家男人的,人家現在都把舞姬扛到家里來了,這才剛到莊園呢,這要再過些日子,還不妻妾成群!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那是不是應該除掉某個守著亡妻二十年不看別的女人一眼的男人呢?」

「喂,老娘我現在是在說你的事情,你怎麼扯到老娘的頭上來了?」夏侯摘星不樂意了。「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

看著慕千夜遲遲沒有動作,像是在想一些什麼。

「木頭他……」

慕千夜剛要開口,就被夏侯摘星給打斷了。

「我的姑女乃女乃啊,你可別告訴我你對那根木頭動了心了!」夏侯摘星湊近慕千夜,這個時間都還惦記著那根木頭,情況很不簡單,而且,居然不叫師兄了,直呼木頭了!

「夏侯!」慕千夜沒好氣地喊停了夏侯摘星,「我和木頭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哪樣?木頭,木頭,我怎麼記得你之前都是叫他師兄的?怎麼突然就改口了,還有,今天你和那根木頭抱在一起可是讓段清狂和歐陽明軒撞了個正著的!」夏侯摘星咆哮。

慕千夜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爹全身上下你都看遍了吧。」

二十年前還是二十年後,段痕水受傷的時候,照顧段痕水的人可都是夏侯摘星!

「你!」夏侯摘星被戳到了要害,想要反駁的時候,慕千夜已經離去不見蹤影了。

慕千夜來到偏廳,今晚的段清狂以及那兩個被花和尚扛回來的舞姬都在這里。

推開門,慕千夜走了進去。

廳中,兩個舞姬的動作戛然而止。

慕千夜眯著眼楮,看著廳中的情況,只見段清狂坐在某個位置上,擺出了妖媚而慵懶的姿態,其中一個舞姬在正中央跳舞,另外一個在段清狂的面前舞動,那樣子,似乎馬上就要黏到段清狂的身上去了!

「都給我出去!」慕千夜的眸子在兩個舞姬的身上一掃,命令她們出去。

兩個舞姬被慕千夜給嚇了一跳,猶豫著要不要听從她的話離開。

想一想,又不甘心,眼前這個男子,是那麼的讓人著迷,原本,她們被一個和尚給擄來,是要反抗的,但在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改變了主意。

「爺,我們……」那個距離段清狂較近的舞姬水光點點地看著段清狂,樣子看起來很是委屈。

「爺沒有讓你們走。」段清狂道,嗚嗚嗚,小野貓你終于來了,你再不來,爺我就坐不下去了!

一听段清狂說沒讓她們走,兩個舞姬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喜悅之色。

「段清狂,我說讓她們出去。」

「理由?」段清狂挑眉,快說你會吃醋啦!

「理由?」慕千夜嘴角微微勾起,然後……

「啊!」

「啊!」

兩個舞姬的脖子都被慕千夜手中的天蠶絲跟纏住了,頓時漲紅了臉,呼吸困難。

「都滾出去,別礙著老娘的眼。」慕千夜沒打算要兩個舞姬的命,松開了纏住她們脖子的天蠶絲。

兩個舞姬忙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去,這真是一個瘋女人,如果命都沒了,要男人有什麼用!

兩個舞姬一走,房間里便只剩下段清狂和慕千夜兩人了。

「哎,爺賞舞的好心情沒有了。」段清狂嘆息了一聲。

「我和木頭……」

慕千夜剛一張嘴,就見原本坐著的段清狂忽地從座位上消失了,下一秒便已經站在慕千夜的跟前,一只手抓住慕千夜的手,目光無比銳利地逼視著她。

「你叫他木頭!」段清狂想從慕千夜的眼中看出點什麼。

不是段清狂愛吃飛醋,北堂希他可以不把他當一回事,但是郁木崖不同!這不是鬧著玩的!

神機老人的話讓他不得不在意,夜兒與郁木崖,這不是一個玩笑!

「夜兒,他是郁木崖,不是別人!」

正因為是郁木崖,所以他才會如此生氣!

「木頭對我來說是特別的。不僅僅因為他是師兄。」慕千夜道。

「他還是你師傅預言的你命定的夫君!」段清狂順著慕千夜的話道。

「那不過是一個預言罷了。」

「那我也不喜歡,明明你是我的!」什麼破預言,氣死他了都,他的小野貓明明就是他的,什麼木頭師兄,什麼混蛋師兄,坦言死了都!

段清狂猛地吻住了慕千夜,像是在宣布所有權一般,幾乎奪走了慕千夜全部的呼吸。

這樣的吻,有些熟悉,曾經,他也這樣吻過自己。

良久,段清狂才結束了這個漫長霸道的吻。

他的手指在慕千夜的嘴唇上來回婆娑,「這里,是我的。」

然後,他的手移到了慕千夜的臉上,「這里,也是我的。」

手漸漸下移,撫模過慕千夜的脖子,肩膀,鎖骨……

「都是我的,不準讓別人踫了,知道嗎?」段清狂宣布自己的主權。

這個男人!

第二日一早,段痕水想要起來,歐陽之前用的輪椅如今他正好用得上。

花了很大的力氣從床上坐起,想要伸手去拿衣服,卻發現好像少了什麼,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

是了,今天夏侯摘星沒有來。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

駝背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見段痕水正準備自己動手穿衣服,忙從段痕水的手中搶過衣服,「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現在能起身就已經很勉強了,夏侯姑娘一會兒不在你身邊,你就亂來!回頭等夏侯姑娘與剛趕來的薛公子談完就讓她過來看著您!」

「薛公子?」段痕水不記得他們之中有人姓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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