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司徒芷芸扶著閆老夫人慢慢的往前走,直到眼前出現一個秋千架,中間是一長竹椅,兩邊用綠色粗藤條綁住的,下面兩側也固定住,這個秋千椅子即使是躺著睡覺也不會摔下來。
而在旁邊的空地上還有兩張石桌,幾把石椅,一張石桌上置放著一壺茶和幾樣精致的點心。
「這是我讓冬梅準備的點心和茶,老夫人要不要也償償?」
這回又換閆老夫人不出聲了,她徐步行向那把秋千架,喜歡的撫模著那張又長又精美的竹椅子,再回首環顧四周清幽的環境,漾出如夢般的微笑。
「你們都退下吧,先不必伺候。」老夫人將身後跟著的丫環遣退到遠處站立,這才回過頭,走到石桌前,司徒芷芸輕撫她坐下。
「你也坐吧。」閆老夫人笑看她在對面坐下,然後才開口繼續道,「你是個好女人,只是不知道冥兒會不會好好珍惜。」
司徒芷芸只是垂眸不語。
「你知道這座園子是禁地嗎?」。這話讓司徒芷芸眼里閃過絲驚訝,老夫人只是笑了笑。「這是冥兒父親生前替我打造的園子,直到他父親去逝,我就郁郁寡歡,也不再進這園子。久而久之,這座園子便視為禁地,也不曾有人敢進來。」
司徒芷芸聞言不解的看著她,「那,那為何……」
「這你就要去問冥兒為何讓你進來了。」老夫人微知地看著她一臉驚訝的表情,「其實我早就放開了,也想找時間打理這園子,可後來一病不起,就更沒有心情了。今天你確實給了我一個驚喜,真的要謝謝你,芷芸。」
這一聲‘芷芸’讓她更是詫異,睜大眼楮看著她,「老夫人,你,你知道了?」
「我只是病了,但並不糊涂。」她這個龍月國的公主不是白當的,想了解事情多的是辦法。「冥兒平日寡言,但並非無情,他能讓你自由進出這禁地,說明你在他心目中還是佔有些分量的。」
「老夫人,我跟他不是您想的那樣……」司徒芷芸急著解釋。
閆老夫人緊緊握住她的小手,「芷芸,那孩子今天會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所以我拜托你,幫幫他。」
「我不明白?」
替自己和司徒芷芸倒了杯茶,老夫人將瓷杯端放到她前面的桌上,茶水冒著熱氣,似一縷白煙。
「那是與大宛國的對戰……」老夫人開口,頓了一下,跟著才繼續道,「在戰前上,冥兒被人稱之為‘戰神’,有他在的每一場戰役從來就沒有輸過。」
司徒芷芸不知道她為何要說這個,但她沒有吭聲,只是靜靜的听著。
「為了當年聯姻,這些年為保赫哲部落不受侵佔,他一直在與大宛國對戰從來就沒有輸過,而大宛國就算敗得再慘也不肯休戰。直到五年前,他遭人背叛……那一場對戰幾乎全軍覆沒,傷亡十分慘重,但他卻一直沒有停過……」
「那背叛的人是誰?」司徒芷芸心一緊,月兌口問道。
老夫人看著她,那雙丹鳳眼閃過一絲苦痛,「我只是要你知道,原來的他並非那般冷酷無情。」
「他只是……太驕傲了……」老夫人深吸了口氣,才道,「他現在所做的事,我真怕再這樣下去會毀了他的一生,所以,求你拉他一把。」
司徒芷芸好生為難,心里本想著找機會就月兌離閆少冥,如今卻又無法拒絕老夫人的請求。看來,她對這般慈愛的母親是永遠無法狠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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