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乖乖喝了幾天藥後,麻煩又來了……
「大哥,你還不能下床呀,大夫說了,你得躺上兩個月才能下床的!」
閆曉玥又急又無奈,旁邊的閆老夫人則一手按著不讓閆少冥起床,一手拉起被子要為他蓋上,但閆少冥仍堅持要起身,硬是扯開老夫人要為他蓋上的被子。
「我沒事……」
「娘知道,但是你還是要好好調養身子……」老夫人對兒子的固執永遠沒辦法。
「我還有事做……」
「冥兒……」
「不需要調養……」
司徒芷芸剛屋看到的便是兩個女人硬是想要將一個病人按到床上,而那不听話的病人不理會的扯開被子要起來,那模樣就像是小孩子賭氣不高興的樣子,配在他那張俊逸的臉上倒是滿合適的呢!
「芸兒,你來得正好,冥兒的傷還沒有好,確硬要起床,你來幫我勸勸他。」閆老夫人看到司徒芷芸連忙說道。
勸他?「可是……」她不認為自己有那個能耐。
「是啊,芷芸,大哥身體還沒好,怎麼可以出門呢。」閆曉玥也看向她說著。
這是什麼情況?這只不是過了三天罷了,他們怎麼認為自己能勸服床上那位‘病人’呢?
有些無奈,隨即淡淡地開口道,「城主,若你是在擔心我妹妹的事,你大可以放心,她現在沒事。」
話一出,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視線齊聚在司徒芷芸身上,閆少冥也不動了,只是轉過頭來看她。
閆曉玥生氣的轉向閆少冥,「大哥,那女人騙了你,你還想著她!你簡直是無藥可救了!」
「烈焰堡的事我已經讓飛兒去處理了,其他的事情等你傷好之後再說,好好養傷,別再讓娘擔心了好嗎?」。
閆少冥松開了扯住被子的手,慢條斯理地躺回去,靜靜地讓老夫人為他蓋上被子,溫柔地拂開垂落在他額上的發絲。
之後,閆少冥再也沒鬧過要下床了,一個月後,龍逸飛帶著方炎玉和文信回來了。據說,一夕之間,烈焰堡盡數被殲滅,包括總壇及各地的分壇,清掃得一干二淨,不留半點痕跡,徹底從江湖上除名,這是二、三十年來,江湖上最為轟動的大事。
所有人都知道是六王爺龍逸飛所為,但是無人敢抗議,甚至大宛國的國主也沒有吱聲。烈焰堡被滅,但唯獨雷洛不見了。
「雷洛跑了,不過據我所得到的消息,他躲在大宛國。我看他得像耗子那般永遠躲在洞里了,這輩子也休想再出來了。」龍逸飛笑道。
「六表哥,你怎麼可以讓那只老鼠跑了呢?」閆曉玥一听,激動的說道,「他竟然敢傷害大哥,他就該知道下場,絕對不能便宜了他。」
「雷洛能跑掉絕對和單易凌月兌不了關系,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總會露臉的。」方炎玉說道。
龍逸飛點點頭,而後又轉頭看向閆少冥,「司徒芷苓確實和單易凌在一起,烈焰堡之事,也是單易凌設的陷進,雷洛早就被他給收買了。」
閆少冥眼里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異樣,隨後才開口,「你們都出去。」
房內幾人相視了一眼,轉身先後出了寢室,只留床上靜躺的人,眼神由平靜漸漸變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