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凌莫菲覺得胃很不舒服,剛在房間站穩,抓著面前男人的衣領就狠命往里吐,直到舒服了才抬起手背擦擦唇邊的污垢。
「你!」卓天斐那張邪佞的臉瞬間皺在一起,黑曜石般的眼楮寫滿了不可置信,捏著鼻子嫌惡地抖抖身上原本白淨現在卻染上黃色液體的襯衣,神秘的氣息漸漸消逝,瞪著凌莫菲的臉染上惡魔的的陰狠。
「看來你很迫不及待嘛」卓天斐皺著眉拎起凌莫菲後勁的衣領就往浴室里沖,毫不留情地把凌莫菲摔在浴缸里,迅速地把身上這件奇臭無比的襯衣給月兌掉。
「唔好痛」凌莫菲扁扁嘴,撫著摔痛的腦袋,迷離的眼對上那正在月兌衣服的背影,眼淚就忍不住出來了,她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踏出浴缸就抱住那個擁有麥色皮膚的背影,「軒,軒你怎麼可以打我你怎麼可以不要我你怎麼可以背叛我我愛你,我愛了你五年,五年啊,軒」
凌莫菲又把身體轉到他的面前,被眼淚糊住的眼楮看不清楚他的臉,她驀地就踮起腳尖湊近他的唇,生澀地咬住他的下唇,舌尖不知該往哪里放,只能無助地舌忝著他的唇舌。
「軒,不要拋棄我」她用力地抱緊他,用力地親吻。
她生澀的反應,讓卓天斐的呼吸逐漸加重,很快便反被動為主動,瞬間席卷她的唇舌,舌尖相互纏繞,有銀絲從那唇齒間溢出,兩人卻更緊地擁著彼此。
而凌莫菲那發自內心深處的告白卻被卓天斐直接屏蔽,他要的只是解決的這具身體,至于她的感情問題,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扶在凌莫菲腰上的手很快就伸進了格子襯衣里面,輕松而熟練地彈開內衣扣,修長而粗糲的手瞬間便握住那團柔軟,漸輕漸重地揉搓。
「嗯」凌莫菲自廝磨中的雙唇溢出一聲輕吟,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啊軒別」她睜開迷離的眼,卻撞見那陌生而邪佞的臉。
「啊」凌莫菲驚呼一聲,掙扎著想要從男人的懷中掙月兌,「你不是軒你是誰?你你在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她急得眼淚又涌了出來。
「放心,我會讓你受傷的心有一次新的體驗。」卓天斐彎起性感的唇角,笑起來充滿了邪佞的魅惑,他更用力地揉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再次擒住她的唇,瞬間又奪走了她的神智,開始攻城略地。
只听「撕」的一聲,她突然感覺胸口一涼,她的衣服竟然被撕破了,迷迷糊糊地她又似乎看到了軒的臉,邪氣地笑著,噙著她的唇,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這一瞬間她又似乎忘記了一切,隨著他的動作又跌入浴缸之中,她的手好像不小心踫到了水的開關,「嘩嘩」的水浸濕了她全身,卻勾勒出性感的曲線,半遮半掩的,竟是致命的吸引人。
卓天斐感覺自己的下月復一緊,深瞳也變得深邃起來,呼吸逐漸加重,他迅速地退掉褲子,覆上那水中的嬌軀,舌忝抵著她的耳垂,又一路吻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