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他那樣的男孩子怎麼會喜歡上我這種瘋丫頭呢?」說著還扯了扯自己亂糟糟的頭發,一副的懷疑模樣。
「你……你們狐族少女都是這麼早熟的嗎?」。初初直接跳到了媚怡的腿上,去按她的肚子。
「嘻嘻……」媚怡沒多說什麼,只是繼續休息,初初這才到了媚怡身邊,側身躺下。
「你可還記得你當初將佩劍給與柳燁時的樣子?」初初突然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是……我說他要對我笑一笑,才將劍給他嗎?」。媚怡想起當初的情景,自己幫助他尋到了極好的佩劍,卻在剛剛取出的時候自己死死的抱在懷里,迫于悟凌長老與胡月兒都在場,柳家的人不好強迫,就開始加價碼,當媚怡覺得價碼合適了的時候,才對柳燁說︰「這劍我可以賣與你,但是,你要對我笑一笑,笑得不可愛了,我就不給你。」
她不過是前世就有的毛病,就是越別扭的孩子,她就越是喜歡逗一逗,覺得看他們犯別扭的樣子很是有趣。
想起柳燁當年那又像哭,又有點像笑的表情,媚怡「噗」的就又笑了起來。
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麼?
媚怡與初初離開七花宗附近之後並沒有停留,她怕悟凌長老與胡月兒會繼續在旁邊的小鎮內找她,便日夜趕路,去了遠離七花宗的範圍,這才在第三日到了一處小鎮,這鎮中凡人居多,有的修者也大多是一些散修,修為皆是不高。
到了這里初初就顯得有些惹眼了,有些見識的,就都能認出初初是只白澤,雖然說此時的白澤已經沒有了上古時期的那種尊貴,想要晉升到元嬰期都是極難的,卻也是神獸的後裔,這種極品靈獸出現在了凡世之中,如若有人過來與媚怡搶奪,媚怡不一定能夠打過,如果人多勢眾,加上初初也不一定是對手,她便在外面用布將初初的角給包上了,之間的電光閃動也隨之不見,她又融化了些染料,將初初的毛發染成白色的。
「你有角,到了鎮子里面就裝成羊吧。」媚怡將初初抱在了懷里,就好像在抱著一只小寵物。
「你見過我這麼帥氣的羊嗎?」。初初明顯是不悅的,它怎麼說也是一只極品靈獸,怎就遭到了這種待遇,引以為傲的圖騰都給涂白了,它會高興才怪。
「羊是不會說話的,你以後不能再口吐人言了。」她說著,就抓了抓初初的脖頸。
「哞~」初初很是不情願的發出了一聲,真的就不再說人話了。
「不行不行,這是牛。你得咩~咩~」
初初看了媚怡一眼,直接跟媚怡開始抱怨了起來︰「我跟你父親的時候,哪里淪落到過裝羊的程度?」
「難道爹爹以前都是讓你裝牛的?剛剛你叫的很好。」媚怡笑嘻嘻的說,直接就向小鎮里面走,初初不在出聲,就好像真的是被猜中了一般,弄得媚怡也是一陣驚訝,其實她對自己父親的性格半點都是不了解的,這也讓她開始猜測這個身體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她想過從初初那里,或者是師父那里了解,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們就連媚怡父親是什麼樣的靈根,生前是怎樣的性格都不說,那避諱的樣子都讓人覺得有些古怪,有一次胡月兒說漏了嘴,提起過媚怡的父親曾經犯下了什麼錯誤,引起了很大規模的戰斗,事後她卻又說,事情並非全部都是媚怡父親的責任。
走進小鎮,媚怡便是開始收集出行需要的東西,期間還買了不少的空白的符篆紙與毛筆,她知道自己的自身法術並不好,好在她會撰寫一些符篆,這也是能夠幫助她的東西。不過現成的飛行符她也需要買一些,還未築基,無法御劍飛行,只好使用飛行符。
同時,媚怡父親的佩劍實在是太惹眼了些,使得她一直都沒有拿出來,她去了靈器店鋪,挑選了一柄低級的佩劍,符合她這個修為使用,同時這佩劍不起眼,她想著現在來用已經足夠,就算附屬的靈力少了一點也沒有什麼問題,她大不了少惹些是非,盡可能的不打斗。如若因為靈器太顯眼,惹來什麼禍端反而麻煩一些。
確定了這些,媚怡便帶著初初去了店鋪,準備買些食物,可是媚怡連店鋪的門都沒進去,就被店小二給轟了出去。
「小乞丐進來做什麼?出去出去,不然打斷你的狗腿。」那店小二也是有些修為的,此時正是後天八層的修為,還沒能步入練氣期,實則是不如媚怡的。只是這媚怡習慣性的隱藏實力,涼紋玉又是很好的隱息靈器,在別人看來,她不過就是一個凡人罷了。
她被趕出來有些不服氣,卻也沒鬧事,只是吐了一口唾沫,便抱著初初蹲在了門口,樣子還真是有些像個小乞丐。
初初好像不大高興,那樣子就好像想從媚怡的懷里蹦出來,收拾一下那店小二,卻被媚怡抱住了。媚怡坐在了牆角邊上,隨手撿起地面上的幾塊小石子,眼楮盯著那店小二看,看準了時機,又發現周圍沒人注意,便一顆石子彈了出去,直接打在了店小二的肩膀上,使得他被一股力量猛的打出去,那力量不亞于被一名壯漢打上一拳。
這店小二身體一偏,斜斜的就倒在了一個人的飯桌上,媚怡注意到那幾個人都並非善類,說不得會不會動手,果然見到他們直接抬手將那店小二推開了,那小二又命運坎坷的向後倒去,直接撞到了傳菜的伙計,那伙計手中的一疊飯菜全翻了出去。
媚怡偷偷的笑了笑,這才站起身,向別處走,尋覓食物。
「可還有趣?」媚怡剛剛走了幾步,就發現原本無人的地方,突然就出現了一道身影來,他優哉游哉的走出來,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儒雅,這個俊雅的男人也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他有著一頭墨色的頭發,未綰未系的披散在身後,那種柔順的程度,給人一種這頭發根本就綰不住的感覺,就算是被發帶系住,依舊會滑落。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他身披一件鵝黃色瓖著金邊的袍子,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子富貴榮華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