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嬌擔心地問︰「我現在好累呀,你不會又要……」
「小傻瓜,你想到哪里去了江山為媒59章節。」贏乾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你當朕是什麼?完全不顧及你的感受只圖自己滿足的怪物嗎?好啦,你歇一會兒,朕還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禮物?什麼禮物?」
「你等一下。」贏乾轉而吩咐一旁的宮女們說︰「呈上來吧。」
「喏。」幾個宮女們便出去了一陣子,不一會兒,端進來一個紅漆木盤子,上面水盈盈的疊放著一件東西,呈水綠色。後面還有宮女捧著一頂淡藍色的蓮花頭飾,隨著她們的腳步一閃一閃的,花瓣上仿佛還滾動著晶瑩的露珠。
「三郎,這是什麼?」蘇靈嬌看不透,那像泛著水光一樣柔滑光鮮的東西,應該不是什麼布料,看起來有點像疊起來的衣服,可是衣服怎麼會是這樣的呢?
「是風裳水佩和水枝韶華。」
贏乾拿起那個水盈盈的東西,在空中一抖,于是一片夢幻的水綠色霞光,只見贏乾手中那件東西已經變成了一身水盈盈,淺綠色的紗質半袖襦裙。漂亮的仿佛不真實。
「來,試一試,這是風裳。」贏乾親自把它披在蘇靈嬌身上,然後耐心地幫她系好上面交領處的衣帶。
「好清涼,這是什麼料子的?真舒服。」蘇靈嬌驚訝地低頭看看自己剛穿上的這件襦裙,那輕柔舒適的感覺真不像是衣服,更像是置身在涼爽的大自然里,沐浴在和煦的微風里。
「這種料子,朕也不知道它是什麼做的江山為媒章節。」贏乾又從另一個宮女手里的托盤上拿起一枚碧綠色的玉佩,掛在她的腰帶間,「只知道這件風裳和這枚叫水佩的寶玉,要一起穿戴才有效果。穿戴者即使身處烈火之中也不會有火燒的危險,並只感覺到涼爽而不是炎熱,是用來避暑的好東西。听說它是西方天荒國的傳世國寶,自從有西荒國便有這件風裳水佩了。這是去年朕遠征西荒國所得的戰利品。」
「啊?這麼貴重啊?三郎,我,我可要不起呀。」蘇靈嬌听了有些慌神,急忙想要月兌下那件風裳。
「別月兌!這件衣服很適合你,什麼要不起,這是朕要送給你的!」贏乾忙按住她正在解衣帶的手,「來,站好別動,讓朕好好看看。」
「三郎……」蘇靈嬌只好停住手,拘謹地站著。
「嗯,不錯,挺合身的嘛。」贏乾把她的長發理到腦後,然後又拿起托盤上那多精美的藍色蓮花頭飾給她戴上,「再戴上這頂水枝韶華就更完美了,這是雪山寒玉做成,上面的露珠是水晶的,正配得上你單純的性子……嗯,不錯,這樣看,真是美艷動人呵!」
贏乾給她戴好花飾,後退幾步,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只見此時的蘇靈嬌一身水盈盈的衣服,水珠閃爍,仿佛一個剛出水的凌波仙子,濕漉漉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腦後,長及腰間,那多淡藍色的蓮花別在發髻間,薄薄的花瓣隨著她的舉動微微抖動,好像剛剛采下來的真正鮮花,配上她那張女圭女圭臉和一雙清澈的大眼楮,娟秀靈動的如同一個制作精美的絹人女圭女圭。
「三郎,你把這麼貴重的風裳水佩送給我,皇後那里會不會不高興呀?」蘇靈嬌擔心地問。
「你不必在意她,在朕這里,不要提鈴鐺。」贏乾搖搖手,仿佛有些不屑。
「為什麼呀?」蘇靈嬌見贏乾神色有些不對,仿佛有什麼讓他感到厭惡的東西,于是便問,「難道三郎你們吵架了?」
「這倒不是,你不要亂猜了。靈嬌啊,朕說不許提,你就不要問,懂嗎?」。贏乾輕輕挽了她的手,「既然靈嬌你住在凌波殿,名字里又有個靈字,那麼,就朕就封你為靈妃吧,朕就喜歡你這股靈動的感覺。」
……
「哼!他居然封她為靈妃!」
得知蘇靈嬌被封為靈妃的消息後,皇後鈴鐺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惱怒地自語道︰「真是豈有此理!我名字里含有鈴字,她蘇靈嬌一個小小的妃子,也敢拿靈字做封號!雖然不是一個字,但是卻重了我的音。陛下這是要干什麼!說,還有什麼?」
她瞪著眼楮怒視著站在跟前報信的宮女問。
「回皇後娘娘,陛下還把西荒國的國寶︰風裳水佩和水枝韶華拿出來賜給了蘇娘娘,並許諾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娘娘私下里可以稱呼他為三郎。」
那宮女不是別人,正是荷葉。
「三郎?風裳水佩?哼哼哼……」鈴鐺听了一直冷笑,她緊緊地握著手,連長長的指甲劃破了自己手心里白皙的皮膚流出了血都不在意。
贏乾啊贏乾,我與你夫妻五年,你從未讓我叫過你一聲三郎,更別提什麼風裳水佩!我連見都沒見過!而今這個蘇靈嬌一來,你就賜給她那些東西,又讓她稱呼你三郎!自從她來,你已經很久沒有來我這里了!贏乾!贏乾!你怎麼可以如此絕情!
「皇後娘娘?」荷葉見鈴鐺沉默半響咬著牙不語,手里直滴血,于是小心地叫了聲。
「你說……那個蘇靈嬌哪里好?你說,你說!」鈴鐺听見她的聲音,像是失了魂一般,走過來一把抓緊荷葉的衣領大聲吼道,弄得她粉色的上衣被血染紅了。
荷葉望著鈴鐺瞪的大大的四白眼,心里有些害怕,這種眼珠子真嚇人,白色多黑眼珠子少,一瞪就讓人害怕。听說這位皇後娘娘心狠手辣,後宮里很多嬪妃宮女,因為無意間不如她的意,都會神秘地重病而亡,難道她現在無法遷怒語速靈嬌,就要遷怒與自己嗎?
「娘娘請息怒,也許陛下只是一時興起……娘娘……」荷葉想到這里,有些語無倫次的慌了神,誰知那鈴鐺卻冷笑著一把推開她,道︰「什麼一時興起,他這是要明張目膽地寵愛她呀!罷了,你做得很好,我怨不得你。你走吧,繼續給我留意那蘇靈嬌。」
「喏。」荷葉應聲而退,像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她的宮殿。
鈴鐺見她走了,方有氣無力地一跌坐在太妃椅上,撫模著額頭,似乎很疲倦了。
「皇後娘娘,你何必如此在意那個女人呢……」身邊的一個貼身宮女很有眼色地上前來伸出白皙修長的蓮花指在她太陽穴上輕輕按摩著,「她不過是個區區的亡國奴,如何能與娘娘您伴隨陛下多年的夫妻之情相比?更何況,關于那件風裳水佩,奴婢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噢?你知道什麼?」鈴鐺閉著眼楮,不耐煩地問。
「皇後娘娘啊,您忘了嗎?奴婢過去也是西荒人啊,自從陛下滅了我們西荒國,奴婢和奴婢的族人們便都被抓入宮中來做奴役了。」那宮女眉眼含笑,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訴說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當年,奴婢在西荒國也是皇宮里的宮女,服侍過我們西荒國的皇族。所有,對于那件國寶,奴婢知道的更多。」
「說說,你都知道什麼?」鈴鐺睜開眼,撥開她的手問。
但見對方抿嘴含笑,左右看了看,說︰「娘娘,奴婢只想對您一個人說。」
「你們都退下吧!」皇後鈴鐺馬上命令其他宮女侍衛都走出去,然後對著空蕩蕩的宮殿示意那宮女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