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唐楓的玩笑話成真了。
被胃里那團火燒的難受的程愛瑜,真的開始月兌衣服。她動作嫻熟的除去束縛的馬甲、T恤,牛仔褲也蹬掉一半,露出雪白修長的腿。
半醉半醒的景 幾次被她踢到,搭在身上的薄被早就被她不老實的腳,給踢到了地上。
這丫頭,睡覺還這麼不老實啊!
睜開眼,景 支著身子正要起來,一條雪白無暇的手臂驀然搭上他的胸口,緊接著兩團柔軟瞬間觸踫,暗火頓升,她頑皮的磨蹭,若即若離。
空調吹出的冷風無法拂去他心內灼火,對比剎那鮮明,令他宛若置身冰火兩重天。
「唔……涼快。」程愛瑜因為找到了讓她降溫的東西,發出舒服的喟嘆,修長的腿也攀上那片涼爽,一下又一下的磨蹭著,卻不知,自己正在挑戰男人的自控力。
景 扭頭凝視,異光閃爍的眸深不見底,驀地竄過一絲火苗。
眼神晦暗,斂盡她惹火的美好。
他當即順手一覽,將她納入懷中。顫栗的指尖下,玉脂般的肌膚潔白無瑕,如若白瓷,頰邊微醺的粉紅,格外嬌俏可人。
看著她這無意識的甜美小模樣,景 真恨不得直接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只那低吟輾轉,都令他無法抑制的興奮。
情不自禁,他深深喘息,俯身親吻她的額頭。而懷中的睡美人,卻忽然睜開了眼楮。
四目相觸。
一個強烈的念頭閃過,景 的身子重重地震了下,本能的繃直,墨色的眼瞳不受控制的擴大一圈。
他,想她,無比的想她。
「景…… ?」
幾乎半掛在景 身上的程愛瑜,迷離注視著他,不確定的呼喚透著些小心翼翼。
她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李暐一,夢見了兒時的景 ……兩張臉孔不斷交替重疊,變成了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但他卻離她很遠,很遠。
而此刻,他近在咫尺。
濕漉漉的杏眼泛著氤氳,長睫輕顫,嬌媚撩人至極。
「嘿,我又夢見你走了!」頓了下,她捉住他的手臂,輕輕搖了搖,遲疑的問︰「會留下嗎?」
她的神色里夾著醉意,軟糯的音兒听上去分外動人,猶如求歡的貓兒。
「乖,我不走。」
景 發覺自身的異樣,心頭那股火可不是因為喝了酒。
望著眼前深沉的鳳眸,那一刻,程愛瑜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勾著景 的脖子,翻身而上,雙腿夸坐在他腰間,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柔不見骨的小手,撫模著那稜角分明的俊臉,嘴角蕩漾起明媚的笑意。
俯身,丁香小舌舌忝著他的耳廓,察覺那顫栗緊繃,卻不滿足。
生澀的挑逗,比熟練的更為撩人。任憑他是柳下惠投胎,大概也抵不住如此熱情的攻勢。
「留下。」
深邃的眸光,流露著平日里少有的風情。
盛情的邀請,令男人傲人的自控能力,陡然褪去……
房間里,昏暗的燈光,罩著圓形大床。
床上低吟淺喘,床下衣物散落,一片狼藉。
而這極致凌亂中,處處透著香艷。
床中央,近身肉搏的兩人,幾乎都沉淪在美妙的**中。
這俗話說得好,聰明的男人,從不強上,他們誘奸,要的就是女人心甘情願。而此時,程愛瑜完全等于是自己扒光了送上門的,不吃的,那是白痴。
但這塊肉,還真不好吞。
光是誘,景 就不知下了多少工夫,可只要看她皺下眉頭,或是嚶嚀幾聲,平日里雷霆作風的景 ,就完全下不了手繼續「奸」了。
身體越燒越熱,程愛瑜渴望的看著景 ,貪婪他的體溫,不住的朝他身上貼,卻難掩骨子里的青澀滋味。
但這份青澀的熱情,于男人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回應著他的熱情,小手下意識撓著他的背部,一筆一劃,似挑弄。隨著她每一次的靠近,那溫軟劃過他的灼熱,帶起一**屬于靈魂的顫栗。
一時間,媚色無邊。
「我不會再給你後悔的機會!」那修長的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挲而過。青澀的她霎時方寸大亂,潰不成軍。
情迷之時,他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壓軀。
突破阻礙,完全佔領她的世界。
「唔……」
一瞬鈍痛,令程愛瑜發出小獸哀鳴般的音兒,她緊咬下唇,本能斂去羞人的呼痛,奮力掙扎,卻不由自主的沉淪。
她低吟婉轉,在他的眼中,卻成了令他無法自拔的欲迎還拒。
「景 ——我疼!」
軟語哀求,他停下動作,強忍著磨人**,低頭吻住她的嬌艷欲滴,唇舌糾纏。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劃過,一滴,兩滴……
低醇醉人的聲音透著霸道,傳入耳畔︰「記住這痛,記住你是我的。」
話音落,蟄伏的獸終不再隱忍,迅猛提槍,攻城掠池,宣泄積攢數十年的情感。
良久,她終綻放、蛻變……
這一夜過得尤為漫長。
次日,半夢半醒的程愛瑜,習慣性的伸手模著床頭的鬧鐘,卻磕到了櫃角,疼痛感一下子就從手指上,直擊腦門。
真他娘的疼!
可這大早上的,誰會去挪她的櫃子?
程愛瑜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強迫自己睜開眼楮,迷迷糊糊的掃視了圈,視線範圍所及之處,極為陌生。而昨夜的一切,就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回現。
她不止不是宿醉,她還上了……
臉瞬間爆紅,她不敢再想下去,忙連滾帶爬的做起來。可這一動,身下就是一陣抽痛,腰月復、腿彎更是酸的不得了。
乖乖,她這到底是被人壓了,還是被車碾了啊!
程愛瑜疼的倒抽涼氣,低咒了句,「該死的!」
這正活動著腦袋,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只听「喀吧」一聲,程愛瑜就僵住了,茫然無措的看著浴室那扇女乃白色的門緩緩打開。
眼前,半果的景 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卻叫人莫名生畏。
微微一愣,程愛瑜忙抽過薄被,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床單上的一抹妖冶,卻暴露在了空氣中,異常扎眼,卻又陷她與無比尷尬的境地。
「嗨!」她打了個招呼,轉即,一句令兩人神色驟變的話,隨之月兌口而出︰「哥們,你出台費多少?」
她……付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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