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軍婚,霸愛小妻 075︰惹火撩人!

作者 ︰ 清洛妃

電風扇吱呀吱呀的轉著,帶起一股股熱浪。

四面軍綠色的老式會議室里,除了坐在一側單人沙發里的程愛瑜外,就只有另一邊的英雄團董政委,及兩名干事陪坐著。

這四人開始還能喝喝茶,聊聊天。可當這三杯茶下肚,程愛瑜不自覺的抬腕看了下表,瞧著那轉了一圈的指針,眉心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果然,這團長還真和傳聞中的一樣,是個不好應付的主兒。不過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有了挑戰的精神頭!

「呵呵,小程記者辛苦了,來,再喝杯茶!我讓小劉去催一催,看看我們老團長這會開完了沒!」

董政委掩去面上的尷尬,又讓身後的小戰士拿著大水壺給程愛瑜添了杯水,接著命令一旁坐著的干事︰「小劉,你再去看看!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讓秦團長快點過來,哪有約好了時候還要讓人等著的道理!」

話音落,小劉干事麻溜兒的站起,敬了個禮,就立馬跑了出去。而這時,政委又將目光投向了程愛瑜,眼中帶著些許贊許。

他沒有想到,這上頭派來采訪的居然是個二十出頭小姑娘,瞧著干淨白女敕的模樣,就知道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孩子,更別說那雙一看就是是指不沾陽春水的手了。而就是這麼一個小姑娘,愣是在這悶熱的會議室里,坐了一個鐘頭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若是他家那姑娘,早該摔東西走人了,哪受得了這樣的罪兒?

「小程,這……真不好意思啊!」

「秦團長的事兒更要緊,我來之前,上頭就特別交代過,一切以您們的工作安排為重。」抽了張紙巾,程愛瑜壓了壓額上的汗珠,眯著眼楮斟酌著話兒對董政委說著。

可這不說還好些,一說,董政委覺得,這臉上就更過不去了,不自覺的在心里暗暗罵了秦團長幾句。接著兩人又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好一會兒,直到干事小劉挺著胸脯仰著下巴進來報告,兩人的談話,才稍稍停滯了幾分鐘。而听完干事的回話,程愛瑜算是認了,今兒這「桑拿」她還得接著洗。

「……這個老秦,可真是的!」董政委說話說得嘴皮子都快破了,心里的那點能拿得出來的貨,都快捅漏完了,這下可就真急了。他悶頭喝了口茶,張嘴就抱怨了秦團長一句,而這人恐怕就是不能在背地里說誰的閑話,這不,話音還沒落穩當,那個被念叨了句的刺頭團長,還就進來了,大嗓門一亮——

「老董,你又在老子背後,鼓搗什麼呢!」

程愛瑜捏著紙巾,抬頭看向從門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中年男人,大概五十來歲,圓臉,微胖,身形敦厚,看上去較為和善,但若非雙眼中流露出一種鷹一樣的目光,外人見了恐怕真會先入為主的以為,這只是個慈愛的老兵。

秦團長一走進沙發,就在程愛瑜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還毫不客氣的當著眾人的面兒,打了個哈欠。看上去倒不像是因為什麼會議或是訓練而疲憊,倒像是被人打擾了好夢,面上身上都散發著一種煩躁。

這是*果的挑釁!

一旁坐著的董政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抬眼看向秦團長,頻頻朝他使著眼色道︰「秦團,人家小程都……」

「什麼小程老程的?真不知道你們緊張個什麼勁兒,不久來了個鼓吹份子嗎!」極其輕蔑的抱怨了句,秦團長驕傲的一揚眉,斜了眼對面的程愛瑜,余光從她面上劃了圈,就算是打量了一遍。這正要在對開口挖苦時,卻見程愛瑜緩緩站起,朝他伸出了手。

「秦團長您好,我是環球新聞集團,社會新聞部的記者,程愛瑜。很榮幸這次能夠來采訪能您,希望接下來的幾天,您能讓我見到英雄團最真實的一面。我可以用我的職業操守擔保,我將會對此進行如實報道!」

簡短的自我介紹後,程愛瑜禮貌的朝他伸手,不卑不亢的目光聚焦在秦團長的臉上,與他對視著。

秦團長不以為意的哼了聲,沒有站起,也沒有握手,而是懶懶的抬眼睨著程愛瑜,發出一個不屑的鼻音,「哼。」接著轉臉看向打他進門起,就在不住擦汗的董政委,嘴角一斜,用一種好似在說笑話似的口吻道︰「老董啊,你說這姑娘的職業操守值幾個錢兒?不過,這記者也夠倒霉的,大熱天的被指派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說好听點是特別專訪,說難听點,那就是沒人願意來的苦差事,估計也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

說著,就是一陣大笑。

程愛瑜不覺皺眉,她沒想到踫到的居然是這樣一顆釘子。先是光明正大的遲到了兩鐘頭,再是赤果果的對她發出挑釁,現在又出言不遜的譏諷……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後招。

穩定心緒,程愛瑜倒是不急不氣,神色從容淡定的縮回手,拿出預先準備好的采訪稿,放在了桌面上,並在次揚起職業化的微笑,對秦團長緩聲開口︰「秦團長,也許我們的職業操守,在你眼里什麼都不是,但對我來說,就和你們的軍令一樣,如山似海。至于我個人是否是個愣頭青,我想,在結束過這次專訪之後,你會有所改觀的。」

攤開采訪稿,程愛瑜低頭看著采訪稿上的內容,淡淡的又補了句,「如果秦團長沒有別的問題,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別,我有問題!」秦團長從程愛瑜剛才說到軍令時,就將實現從董政委的身上收回,投向了她。這一會兒也一直盯著,細細打量著,似乎想要從她面上看出點什麼來,但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不覺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踫上這麼個小姑娘,還真挺有意思的。

「但說無妨,秦團長。」程愛瑜養著嘴角,抬眸回視著秦團長,瞧著他眼角生硬而又滄桑的皺紋,心里頭剛剛突然串起的莫名情緒,驟然下降。

瞧著程愛瑜波瀾不驚卻又十分清澈的眸子,脾氣古怪的秦團長也來了興趣,到不再挖苦程愛瑜了,而是直接出言秒殺——「你,是那個報紙的?別給我整那些個洋名字,我可听不懂!」

他們早在半個月前,就提交了申請報告,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要刊登的雜志名稱,以及公司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倚著程愛瑜的看法,這位刺頭團長,就是在故意打擊她,想讓她知難而退。

想著,程愛瑜倒更是坦然了,干脆坐直了身子,微微揚起下巴對他給公司及《Elite》雜志,做了個簡單介紹。說完後,又垂眸掃了眼采訪稿,再度開口︰「秦團長,采訪可以開始了嗎?」

對面坐的四平八穩的團長,似乎壓根不為所動,一直低頭翻著手里的那本雜志,瞧著銅版紙的頁面,與末頁的建議售價,嘴角抬起一絲冷笑︰「嘖,雜志挺高端啊,沒想到,向我們這種拿著血汗錢的不入流的小人物,也能登上去吶!不過——」他話鋒一轉,譏誚的看著程愛瑜,「這就是本披著精英外衣的八卦周刊嗎!我看,著采訪不必進行了,想必,你們也問不出什麼有營養的問題來,千篇一律的歌功頌德,沒有一點意義——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他說什麼?

程愛瑜揚起眉梢,真怒了。

她不是沒有踫過這樣的釘子,比這團長更凶猛的受訪者,她都見過。只是,那些受訪者抨擊的對象,都是她這個「小人物」,但從來沒人去質疑過結合著無數媒體人心血的《Eilte》。而如今,他不僅僅質疑了她,質疑了雜志,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著她的職業操守!

敢情好,那咱們就別采訪了!

「啪——」

程愛瑜狠狠地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夾,金屬夾子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允。一旁的董政委,擦著鼻尖上的汗珠,下意識的朝程愛瑜的方向看去,而陪坐的兩個干事,卻在同一時間,僵直了身體,用奇怪的目光掃向程愛瑜,大概是以為她要認輸了,卻沒想到程愛瑜非但沒走,還笑了。

她微笑著,無畏的迎上秦團長質疑的目光,嘴角揚起的弧度漸漸掀起一條縫,清朗的聲音,隨著唇瓣的開合,緩緩溢出。

「秦團長,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拋開這千篇一律的問題吧!」去他娘的采訪稿,老娘今兒要不給你侃暈了,明兒我就上峨眉山修行去!

程愛瑜隨手將文件夾丟了出去,里頭的A4紙從中散落,像雪花片兒似的,落了一地。程愛瑜也沒去管,而是拋開了傳統模式的采訪,以獨特的視角,引起足夠共鳴的話題,與秦團長發起了新一輪的言語攻擊。

不過,這種大膽的方法,倒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的。她事先也是做足了功課的,從各個角度,將眼前這位不滿媒體,稱媒體為鼓弄噱頭的老團長,給剖析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個底兒,知道這團長有著老一輩的思想格局,同時又恃才傲物,脾氣暴躁,性格古怪,言辭刁鑽,人嗎……到不是很壞,就是及矛盾于一身,很難叫人猜得透。

但此刻程愛瑜的思路暢通無比,自身知識面本就廣闊,再加上打小跟著爺爺滿世界的跑,眼界兒更是開闊的很。此刻更是將這一身本事,都發揮了出來,從這些人玩了一輩子的槍械作為切入點,一直聊到戰船、軍艦。話匣子打開後,不僅僅是她和秦團長,就連董政委和兩名干事也加入了進來,聊的格外起勁。

開始想讓程愛瑜知難而退的秦團長,此刻驚嘆不已。他壓根沒想道,眼前這個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居然能有這麼多的見識,而這種見識,不是可以的要討誰歡心,才臨時做的功課,而是一種從獨立的自我視角,說得出心得體會的真見識。

「……哈哈哈哈,好,說到騎馬,你們在京畿馬場這種地方,怎麼可能玩的盡興。來,等明兒,我帶你下連里走走。咱們有個連長,是馴馬的高手,回頭讓你和他切磋切磋!」

被程愛瑜逗樂了的秦團長,一听程愛瑜對馬術也有所涉及,趕緊開口許諾,還不忘轉眼朝政委瞧去,揚了揚眉梢,征求他的意見。

這大概是難得的一場談話,不過總算是相談甚歡,至少秦團長沒在給她耍臉子,還要繼續談天說地。而程愛瑜也就順著話題,和他胡侃,一直侃了個昏天黑地,旁邊陪坐的政委才出聲打斷了談話,對正在興頭上的秦團長使了個眼色,又瞧向窗外道︰「老秦,夠久了,這都已經晚飯的點兒了。」

「哎呦,瞧我,聊的都忘了!」秦團長一拍腦門,憨憨一笑,就開口留程愛瑜去吃晚飯。

這總算是將第一步邁出去的程愛瑜,還沒來及松口氣,卻又想起了景 還在外頭等著,趕緊說︰「秦團長,飯還是留著明兒吃吧。我的上司還留在軍部,等我回去和他匯報今天的進展呢!」說著話,程愛瑜再度伸手,抬眸看向秦團長,揚著笑臉,「這次可以握手了嗎,秦團長?」

秦團長笑著伸手,鄭重的用力一握,隨即松開手道︰「小程啊,之前是我……」

「秦團長說的沒錯,是我們做得不夠好。」程愛瑜及時開口,打斷秦團長的話,接著避免尷尬的繞開話題道︰「我會向上級反映,秦團長對我們的看法。那麼,從明天開始,希望秦團長可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深入英雄團的基層,將英雄團的每個戰士的心聲,一一表述。這也是我們《Elite》的初衷!」

見程愛瑜說的篤定,秦團長沒在留她,而是和政委一起,將她送出了辦公樓,看著她上車離去。

轉身去餐廳的路上,想著剛才的談話,還有些意猶未盡的秦團長,眯著眼楮朗笑著對身邊的政委道︰「董老哥,你還別說,這小程記者還真不簡單啊……」

「是不簡單。」董政委看了眼身邊的戰友,在心底嘆了口氣,接著說︰「你明天對人家客氣點。剛剛接到了上頭的通知,剛才給你做采訪的姑娘,是你掛在嘴邊的老首長的曾孫女。」

「你說什麼?她,她是老首長的……」

車子開出了團部大院,在了無人煙的路上飛馳著。

程愛瑜疲倦的靠坐在座位上,伸手按著酸脹的太陽穴,整個人像是月兌力了一般,倦的像是剛剛才跑完了一萬米似的,動也不想動一下,更別說是說話了。

而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看文件的景 ,忽然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夾,轉頭看向她問道︰「采訪的情況怎麼樣?」

「唔……」程愛瑜懶懶的活動了下脖頸,隨即掀開一絲眼簾兒,看向景 說︰「還成吧,應征了一些哲學道理,不過用通俗點的話來說呢,就是——釘子撞了下,彎子繞了點,但結局還算合心。」

景 微微勾唇︰「那還不錯,好歹秦團長還搭理你的,我還以為,你會陣亡在里頭。」

「沒陣亡,讓你失望了!」程愛瑜白了他一眼,干脆不理他,繼續閉目養神。

「不會,除了我這兒,沒人敢讓你陣亡!」語帶曖昧的話,劃過她的耳際。但不等程愛瑜反擊,她只覺一雙手,忽然鉗制住她的肩膀,就像來時那樣,硬生生的將她扳了過去。不過這次她的頭不是挨著他的肩頭,而是被放在了他的腿上。而那雙原本壓著她的手,則移到了她的太陽穴,力道適中的揉按著。

實在是累了的程愛瑜,沒矯情的離開這個舒服的人肉枕頭,就干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讓自己躺好。接著,一邊閉目養神,一邊享受著首長級的按摩,無意識的發出舒服的聲音,像是只吃飽了的貓兒,嗚嗚的哼了幾聲。

而那聲音卻越來越細小。

「睡吧,到了我叫你。」

程愛瑜真的睡了,睡的很香,很熟,就連到地方了,她都沒醒。駕駛座上的小孫,也很識趣的放緩了動作,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就那麼悄悄然地將車子停放好,熄了火。但他總不能陪著他們在車上過一晚吧!糾結了數秒,小孫轉頭看向自家首長,還沒開口,就見首長朝他打了個手勢。小孫立刻下車,拉開了後座的門,只見景 輕手輕腳的將程愛瑜枕著他大腿的頭托起,自己從車上先跳了下來,再接著將程愛瑜抱下來。但程愛瑜還是醒了,即便景 的動作已經足夠小心了,可她被一股熱風給弄醒了。

張開眼楮,程愛瑜的目光直接和景 的撞在了一起,這一撞不要緊,她卻像是撞了邪似的,條件反應的就想猛然站起。而在她剛動了動腰板的瞬間,卻感覺到了他的雙手,正緊緊握著她的胳膊和腿彎,令她整個人被抱在他的懷里!

天啊,她怎麼會睡得那麼死?

程愛瑜趕緊別開目光,看向遠處的高樓。而這時,景 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傳入她的耳畔︰「你這警覺性,是越大越不如以前了!敢情兒,誰要這麼悄沒聲息的給你抱走了,你都不知道吧!」

余光掃向景 斜挑的鳳眼,程愛瑜伸手揉了揉眼楮,低聲嘟噥︰「讓你一天睡兩小時試試,看誰不困……」

听著她睡衣濃重的倦怠聲音,慵懶中帶著份似嬌似嗔的媚態,倒也是她難得一見的溫柔,令景 不自覺的也放柔了聲音︰「下次不準睡那麼晚,知道嗎!」頓了下,他又接著說︰「餓了吧,剛才軒寅來電話了,說讓我帶你去他那兒吃飯,嫂子都做好了,就等你了!」

沒等程愛瑜再開口,只听一道冷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微微有些急促。

「程愛瑜!」

聞聲,程愛瑜的睡意是蕩然無存了,她趕緊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接著伸手拍了拍景 ,催促他放自己下來。

景 也順著她的視線朝那邊瞧了眼,只見那依舊西裝革履的公子哥蘇敏赫,正站在一排蒼翠的樹下,靜靜地立著,朝他們的方向,投來凝聚的視線。景 不以為然的回視著他,下意識的將程愛瑜抱得更緊,但很快就應了程愛瑜的要求,讓她放了下來,卻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牽著她朝那人走了過去。

「怎麼這麼晚?不是原定的兩個小時采訪時間嗎!」

蘇敏赫輕責的質問,帶著一絲焦灼的情緒化,而這難以察覺的情緒化,卻引得程愛瑜不自覺的抬頭看向他,微訝的眯起了眼眸。但很快程愛瑜就收斂了情緒,平靜的掙開景 的手,對蘇敏赫解釋道︰「對不起蘇總,采訪遇到了些問題,原定的采訪稿全部推翻了。」

「什麼?!」蘇敏赫皺了下眉頭,示意程愛瑜繼續說。

這是,景 從身邊的小孫手里,接過程愛瑜原本采訪要用的工具箱,就吩咐小孫回去休息。然後轉頭對程愛瑜說︰「小魚,你這東西我先給你拉上去了,你和蘇總慢慢匯報,完了後快點上來,嫂子還等著呢!」說完,他朝正皺眉凝神看著他的蘇敏赫隨意的點了點頭,轉即湊近詫異耳邊,壓低聲音留了句——「我等你……」

程愛瑜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握拳,面上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好似根本沒有听見他末了那句曖昧的話語。而是在心里打著月復稿,準備和蘇敏赫解釋今天采訪的事情。

但蘇敏赫卻听見了,還听得很清楚。他漠然的望著那遠去的挺拔身影,腦海中浮現出齊默勛前幾日見他時,和他說過的話——「阿赫,小魚的世界,沒有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作為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你認為,她不談戀愛真的只是為了工作嗎?如果是,你就錯了。像我們這圈子里,沒有那個女人,會讓自己的感情如此蒼白,除非,她在等一個,值得她去等待的人。或是她正在努力的忘記,那個曾經讓她痛徹心扉的人……」

那個人,是景 嗎?

那麼,他是值得她去等待,還是他曾讓她痛徹心扉……

樹蔭下的蘇敏赫,心里正念叨著齊默勛,而彼端,正躺在酒店豪華客房中,那張圓床上的齊默勛,則不自覺的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抽了張紙巾,齊默勛揉了揉鼻子,心下疑惑,誰大半夜的還在念叨他啊!不過轉念想起了此刻正和程愛瑜在部隊的表弟,他不自覺的有敲起了嘴角,總覺得這樣的組合連他和浴室里的那位,都無法比擬。

想著,他伸手將紙巾扔進了床頭的煙灰缸里,听著浴室中忽然停止的水聲,彎起唇角,放下了手中的書,從床上坐了起來,走近浴室,伸手輕輕叩門,噙著笑冷聲開口︰「遲陽,你該知道我的規矩,我不喜歡幫女人月兌衣服!」

浴室里無聲無息,似乎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齊默勛沒有硬闖,他算準了里頭的人的心思,在外頭雙手環抱胸前,默默地數著數兒,似笑非笑的眯著眼楮,瞧著那扇緊閉的玻璃門。

不過一分鐘,門開了,吹干頭發的遲陽,只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赤著腳才在地毯上,低頭站在他的面前。

她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浴巾,因為手指極為用力,指節泛起一層青白。

心思紛亂,她無法判斷,這樣做到底是否逾越了自己的底線,但她並不後悔,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給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留一條康莊大道。

「齊默勛,你答應的事……」

她聲音鎮定,卻極其細微,隱藏著她心底的一絲慌張。

「我答應過的事,什麼時候不作數過的?遲陽,你走錯過一步,最好不要在我這兒,在錯一次。」他動作溫柔的伸手,觸模她的鼻尖,指尖順延著她的曲線,從鼻尖劃過唇瓣,下頜,脖頸鎖骨……游移到她的胸口,輕輕地覆在了她緊握著浴巾的手上。微微一握,旋即松開,收回手,轉身朝床邊走去,坐在床頭,就那麼似笑非笑的凝視著遲陽,不容拒絕的冷漠開口︰「過來,做身為情人——該做的事情!」

雷聲轟鳴,窗外的風雨聲,似乎在這一刻,洶涌席卷。

遲陽深吸口氣,松開了手。

浴巾倏然滑落,那*的身段,呈現在齊默勛的眼底——惹火撩人!

------題外話------

改論文的孩子傷不起,又晚了T_T…

唔,今兒先來點開胃小點心,肉肉明天端上來,麼麼親麼,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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