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軍婚,霸愛小妻 102︰突然很想辦場婚禮

作者 ︰ 清洛妃

有人說過,人總是要為自己的過失,承擔比過失更加嚴重的後果。

如果這條理論是真的,那麼顧繁華想,她已經嘗到了那份苦澀。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欺騙對她最為真誠的朋友,就像當年,她壓根沒想道,自己一時腦熱的做法,三兩句話的事兒,會鬧得廖城丟了性命,小魚……小魚的代價應該比死更痛苦。

而她也恨自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騙了廖城,騙了景 ,還騙了她這輩子都不想騙的死黨。一句簡單的年少輕狂,足夠解釋她當初的行徑,只是,這行徑的代價,令她著實痛苦直徑。

每每想起,就是錐心刺骨的痛,每每听聞,就會立即提起警備。

她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有一天,這些事情讓程愛瑜知道了,那他們的友情,應該也就到了盡頭吧……

無力的垂下手,顧繁華望著頂上的水晶燈,剔透的水晶,折射著窗外夕陽淡淡的光芒,又反射會床頭的地面上。她轉臉,想要看一看,這折射的陽光灑落地面,是怎樣的美景。但當她的視線掃過時,卻發現門開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做惡夢了!繁華寶寶乖,別哭別哭,有什麼事兒跟Alva說,Alva給你出氣!」說著,Alva就掐著蓮花指,撩開袖子,露出他那塊幾乎看不見的「肱二頭肌」。

顧繁華一句收回了心思,伸手模了模臉頰,朝Alva遞去一記白眼︰「就你那三塊老鼠肉?得了吧,和貓打架,你都跟耗子似的到處亂竄,更別提和周公打了。」隨意的抹掉眼淚,顧繁華嘟噥著,說是孕婦情感豐富,不知不覺的就他媽迎風落淚的,並聲明,空調風也是能落淚的。反正顧大小姐的理論是一套套的,說的Alva就差沒給她寫個服字了。

而兩人這麼一輪了好半天,顧繁華這才問道︰「你進來干嗎,改口味喜歡女人了?」

回神的Alva瞪了眼顧繁華,「嘁」了聲,隨後手一伸,將手機遞給了她,上頭還顯示著通話中︰「我就算是那天改口味,喜歡上女人了,也有兩類不要,一種叫顧繁華式,一種叫程愛瑜式。前者會把人給折磨瘋,後者根本心不在你這兒,前後兩個都要整天擔心著他們會不會爬牆,誒——」哀嘆了一聲,他見顧繁華的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手機上,他這才開口,「那,你家男人找你,我進來就像看你是不是睡了。既然沒睡,起來听吧!」

「謝啦,好姐妹!」顧繁華笑眯眯的接過手機,朝Alva眨了眨眼楮。

Alva聳聳肩,哼了聲,「是啊,好姐妹——有了男人,就忘姐,沒良心,沒義氣——」

「還沒空。」顧繁華幫他接了句,然後就以肚子餓了為名,讓三好Gay蜜給他弄吃的去了。她則在Alva離開後,接听了電話︰「阿楓……都忙完了嗎?」

唐楓應聲,然後開始和顧繁華侃大山。兩人蜜里調油,侃天倫地,從她好不好,寶寶好不好,一直聊到宇宙好不好,問候到宙斯好不好。就差沒把上帝也慰問了,但總而言之不提程愛瑜。

不知不覺,兩人說了又將近半個鐘頭,唐楓在顧繁華的笑聲中,倏然偏移話題,沉聲問道︰「繁華,你告訴我,我想听實話。你為什麼要隱瞞舒晚的事情!我給你的那份文件,是我答應了程愛瑜要給她的,你為什麼要扣下來,你和我說實話,我們是男女朋友,將來是要結婚的——只有信任,才能讓我們繼續走下去。但繁華,你這樣,讓我怎麼信任你……」

顧繁華的聲音,壓在了喉管里。

她顫抖著,不只是嘴唇,就連握著手機的手指,也在不停的顫動著。

剛剛還在雲端上飄乎乎的心,猶如在這一瞬間嗎,墮入地獄。

血,仿佛在這一刻從胸中涌上,凝結心口,將她凍結。

她哽咽著,呼吸困難。

但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平靜了心緒,在這平息情緒的時間里,她猶豫過,掙扎過,但最後還是決定告訴他。她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東西了,唐楓和程愛瑜,是她唯獨想要抓住的。即便,還要繼續隱瞞下去,她也認了。

「阿楓,你想知道嗎?那我,全都告訴你……」

陽光彌漫的午後。

與B市很跨了七個時區,同一時間,身處在東一區的程愛瑜,正沐浴著陽光,走在羅馬市內,時不時的停下,指著一些景觀,對喬疏狂解說著。

「看來,你很了解這里。」喬狐狸勾著嘴角,看著身邊笑容中多了一絲釋然的女子。忽然發現,似乎自打剛才那通電話結束後,這女人的眸子里,就多了份鮮活的魅力。

那種靈動,美的令人窒息,任誰都想要用夠。

這里是我哥的老窩!

程愛瑜當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去,而是很哥們的拍了拍喬疏狂的後背,漫步在街道上,聲音清越的開口︰「小時候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爺爺總喜歡帶著我,穿梭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他告訴我的,這里的每一處景色都挨的很近,最方便的不是坐纜車觀光,而是靠兩條腿,一邊走,一邊用心去感受每一處的曼妙。其實,來這個城市旅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因為在旅途中,總會遇見一些驚喜。比如——你看那兒!」

程愛瑜伸手指向他們即將抵達的威尼斯廣場,走近,他們看見了幾對新人,正在台階上走來走去。

「今兒應該是個好日子,他們是來拍婚紗照的。」程愛瑜下意識的伸手模向自己,卻抓了個空,這才恍然間想起,自己沒帶相機出來,著實可惜。

「你也想拍兩張?」抄著口袋,喬疏狂還是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襯衫領子不知何時也打開了兩顆扣子,露出那光滑誘人的胸肌,性感的猶如一匹月兌了韁的野馬,不可言傳他此刻的神韻。

「你不覺得看見這樣的新人,試衣間很幸福的事兒嗎?」程愛瑜反問,朝他揚起了臉頰。

「如果是我們倆,我想我會覺得更幸福。」喬狐狸微微眯起了眼楮,卻將程愛瑜眼中那一瞬的暗色,收入眼底。看來還是不行啊,他在心中淺淺地感嘆著,但動作上絕對更快一步,拉著她走上了階梯,轉手將手機遞給一位路人,用一口流暢的意大利語,對那人做出請他幫忙拍照的請求。

高大的男人極為熱情的用母語贊嘆這兩人,然後拿著喬疏狂的手機,為兩人拍照。

剛好那一瞬,程愛瑜瞪圓了眼楮,而喬疏狂則偏頭,吻了下她的臉頰。沒有絲毫*的吻,所有的情緒都壓抑在禮貌的範圍里。這在國外極為常見,但在那塊頭高大的男人看來,卻沒有「激情」。甚至在旁邊為兩人出謀劃策,讓喬疏狂擁吻他的「女朋友」,那樣才叫熱情。

程愛瑜無良了,裝作一臉迷茫的問那情緒高昂的大塊頭,用意大利語說︰「那應該是什麼樣的?這位先生,要不,您幫忙示範一下!」

那大塊頭愣了下,還真給她示範了他所謂的——「熱情的,充滿活力的激情」——到底是個神馬樣子。于是乎,他動作飛快的把喬疏狂的手機,扔給了程愛瑜,下一秒,上去就擁住了喬疏狂,嘟著嘴巴吻向了他。

這個世界,瘋狂了……

新郎新娘看見了這一幕,朝這邊吹口哨,歡呼。

而差點點兒被吻到的喬疏狂,及時從大塊頭的懷里逃月兌,一把揪著無良的程姑娘就跑了。停下的時候,程姑娘差點沒笑岔了氣,但一抬眼,眸光就觸及了喬疏狂的那雙狐狸眼,深邃,慍怒,無奈,輕責……一時間無數情緒涌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中,多的讓她無法分辨,快的令人無法不做。

很快,那些情緒就在他的眸中,倏然消失不見。

他湊近,近的幾乎快要踫到了她的鼻尖,近的她幾乎想要朝他動手。而就在這時,他猛然後退,退到友誼的界限上,並松開她的手。

「程愛瑜,你可夠損的。」喬疏狂壓抑著心中的那份悸動,翹著嘴角,眯起眼楮,把玩著口袋中的zippo,似笑非笑的看向她,「不過你的意大利語說的不錯!」

他似乎又小看了這個小女人。

這女人很聰明,善于運用自己的能力,尤其在她瞪圓了眼楮裝無辜的時候,那才是十足十的誘惑,尤其對男人,那種誘惑比什麼都致命,比什麼都讓人容易放下戒備。

想到她剛才禮貌地請那人給她演示時,可愛的樣子,他胸中的那團火焰,就又旺盛了。該死的,今兒看來又得泡冷水澡!

「你的意大利語也相當好啊!」程愛瑜硬壓著一口氣,才把笑意給憋回去。不過還是忍不住調侃他︰「怎麼樣,羅馬人是不是特別的熱情好客?剛才那麼熱情的擁吻,你感覺到了所謂的熱烈的激情了嗎!」

「如果是女郎,我真該謝謝你,但——」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月兌身了。要不,真讓那人給吻了,他喬疏狂的一世英名,也就都栽在這里了。

「但什麼?是不是我給你找一個熱氣的奔放的女郎來,你就能心緒平靜,不再因為我剛才的舉動生氣了?」她偏著頭,一臉的純良無害。

「程愛瑜!」索性耍賴,他痞笑著伸手,手心抵著程愛瑜腦袋一側的牆面,手臂剛好攔住她的去路,將她控制在這個小巷的死角中。好看的雙腿,一條站直,一條微微屈膝,腳尖落在另一只腳的一側,別著,朝她揚眉。這完全就是一副小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標準動作嗎,嗯就差在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了。好吧,這唯一的差別,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做,他只是揚著眉梢,睨著她,好一會兒說︰「怕了?我沒別的意思,請我搓一頓,我就不追究精神損失了!」

他笑的意味深長,賊亮賊亮的。

程愛瑜卻因為他這麼一笑,再度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她那賊肥賊肥的膽子,有蹦了出來,甚至還揚起一腳,踢向他蜷著的膝蓋,在他放開她的拉順,朝他瞪眼︰「死狐狸,活該你被人非禮!」

「喲,小野貓伸爪子了?我們下一站去哪兒!」兩個問題,再度來了個大幅跳躍。

程愛瑜直接忽略前頭一句的調侃,奔向主題,「古羅馬廣場。」

話音落,她就加快了腳步。

喬疏狂佔了個優勢,腿長,這腿長走路跨的步子,就比她的大。一直與兩人在街道上穿梭時,形成了一道極為靚麗的風景,許多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這對東方男女的身上。遠遠看去,似乎男人在悠閑的走著,而女子則在追逐。不過到後來,情況變了,漂亮的東方女圭女圭也放滿了腳步,而男士則走的更慢了,卻始終保持著與她同行的姿態。

兩人到達古羅馬廣場時,程愛瑜邊走著,邊做導游,給喬疏狂將這一些,她從爺爺口中知道的故事。而就在他們停下腳步時,又一對新人,闖入了他們的視線里。他們真背靠在平台的欄桿上擁吻,放開時,兩人深情對望,涓涓情意彌漫在這片土地上,似乎只要看著就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那股甜蜜與幸福。

而他們身後立著的,是胸圍的塞維魯凱旋門!

這一刻,她突然想起景 的話,一個奇怪的念頭有心而生。

也許這次回去,她該回答——願意。

這樣,她應該也能像這位新娘一樣,綻放如此溫暖幸福笑容了吧!

在路邊的餐廳吃了點東西,之後,兩人去了一座教堂。

「羅馬是教皇的所在地,這里的教堂相對歐洲其他地方而言,更加的輝煌華麗,歷史悠久。我小時候就有個願望,如果有機會,我很希望在這里舉行婚禮。」程愛瑜偏過臉,看著喬疏狂,微笑中夾雜著一份回憶時的青澀,與淡淡的憧憬。

「如果你選擇的認識我,我會給你完成這個願望。換了別人,你結婚那天,我一定定下這里所有的教堂,報復你!」喬疏狂嘴角勾著笑,眼神在笑,眼尾在笑,只有心沒有半點笑意。

程愛瑜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

而這時,一個漂亮的金發小女孩,捧著一束象征純潔的白玫瑰,走近程愛瑜,卻在她身後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跌倒。但那孩子壓根沒哭,雙手撐著地面爬了起來,抱著那束花,就又要往前跑。

程愛瑜看見她小腿上蜿蜒著一抹紅痕,趕緊蹲,抓住那個小女孩,伸手指了指她光果在外的藕色的小白腿,告訴這孩子她受傷了,需要處理傷口。接著就從手包中取出消毒濕巾,輕輕地給她擦去了血跡,並用一塊OK繃,將傷口繃住。就在那個孩子,對她道謝的時候,孩子的母親找來了,听了孩子的話後,熱情的邀請程愛瑜和喬疏狂,留下來參加她妹妹的婚禮。

「歐洲各種風格的教堂,我看過無數個,可教堂里的婚禮卻是第一次參加。」坐在教堂中的排椅上,有些興奮的程愛瑜,轉頭對喬疏狂說著。

喬疏狂無聲挑眉,向她詢問。

程愛瑜壓低聲音,嘴角染著一抹淺笑︰「因為他們太幸福了,我會嫉妒的。」

「那為什麼有參加了!」喬疏狂引導著她,就是想讓她正視自己,從來不願意正視的東西。即便在她正視了之後,她這心里恐怕就更沒有他了,但他還是做了,不論是出于何種目的。

「……」程愛瑜一時語塞,望著喬疏狂很久,斟酌著,將胸中糾纏不清的東西拋開,才再次開口︰「因為——我也想要幸福一點兒!」

話音落,就位的唱詩班,開始歌頌……

走出教堂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夕陽的光線,卻依舊是暖暖的金紅色,灑向街道,猶如在街道上灑了一層淡淡的金粉。

程愛瑜和喬疏狂並肩漫步,人影被夕陽的光線拉的長長的,卻一直追隨著他們的腳步,緩緩前進。

他們無聲的走著,步行到了離教堂不遠的羅馬斗獸場。夕陽的光影,在斗獸場斑駁的外牆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她走近,觸模那牆壁,似乎是在感受這里的歷史氣息。而就在他們的正前方,又遇見了一對情侶。

他們親密的相擁著,好像在練習法式濕吻。

而就在感覺到他們走近時,兩人分開,卻毫不吝嗇的朝他們揚起喜悅的笑容,似乎再跟他們分享著屬于自己的那份歡樂。

「很酷的地方,如果是我,我會選擇在這里結婚。」喬疏狂立在一旁,雙手插在兜里,悠閑自若的說著,嘴角始終掛著他招牌式的微笑,優雅中透著淡淡的痞味兒。

轉眸,程愛瑜偏過臉,睨著他。許久,她才收回視線,斂起目光中透露太多的情緒,接著他的話題,感嘆說︰「喬疏狂,如果有人在這里舉行婚禮的話,我想,有句話,最合適用在這里宣誓。」

喬疏狂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示意他繼續說。

程愛瑜有些好笑的,說出那串英文︰「If_you_do_not_leave_me。I_will_by_your_side_until_the_life_end。」

「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喬疏狂用中文將這句話直接溢出,眯著眼楮,直勾勾的凝視著程愛瑜的眸子,橋了好一會兒說︰「誓詞很美,但也要有合適的人,配的上這句才成。」

而你,或許就是那個人!

喬疏狂在心中默默地又補了句,但這時一直笑得鬼鬼的程愛瑜,卻開口了︰「不,我的意思是,應該用我家繁華理解的意思。她第一次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是這樣說的——‘你要不離開我,我就和你同歸于盡!我靠,誰的台詞,那麼牛唄……’」

兩人晚上是吃了飯回去的,這卻讓牧童堯整整念叨了三個鐘頭,而在得知程愛瑜明晚將去參加那場盛大的宴會時,不覺一愣,也不念叨了,反倒領著程大小姐上樓,直接給她扔回房去,勒令她休息。轉身和喬疏狂打了個照面,就去了隔音效果幾乎達到密封的書房,壓根不管四九城現在是大半夜,還是凌晨幾點,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手機鈴聲作響。

警惕性極高,又向來眠淺的程資炎翻身坐起,轉手拿起床頭櫃的黑框眼楮,帶上,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就接通了電話。

「牧童堯,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是不是小魚出了什麼事兒,還是——」

「小魚沒出事兒,不過很快就要出大事兒了!那丫頭,明天要作為喬疏狂的舞伴,出席Henry的宴會……」

回到屋里,打開充滿電的手機時,程愛瑜傻眼了。

無數條短信、未接電話提示、語音信箱留言,紛紛爭先恐後的蹦出來,滴滴滴的,猶如魔音灌耳,調成振動,又振的她手麻,最後干脆往床上一丟,不管了。等洗好澡出來,提示消息已經跳完了。

程愛瑜拿起手機,逐條看著,忽略了那些質疑,只將視線落在了景 、顧繁華、蘇敏赫,這三個聯系人的名字上。

她接听了景 的留言信息,听著他那低沉的嗓音,從送音器中傳出︰「小魚,不要在乎報道和旁人的言語,我相信你。下了飛機,早點給我回復,我……擔心你。」

回想著早上的那通電話,程愛瑜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緩緩吐出。想了想,她估算著時間給景 去了個電話。

那邊應該是五點多鐘的樣子,但景 已經起來了,正準備出去集合,就看見桌上的手機亮了亮。他折返回去,看見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接通了她的電話。

「這麼晚了,還沒誰?」她那邊應該是十一點左右吧!景 看著手表,估算著。

「抱歉,昨天手機沒電了,剛剛听到你的留言。」程愛瑜實話實說,換來的卻是他的一句——

「想我了?」

「沒。就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今天在教堂,參加了一場婚禮。新娘很漂亮,新郎很英俊,花童……也很可愛——讓我有點兒想要辦場婚禮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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