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軍婚,霸愛小妻 017︰你還可以再賤點兒嗎?!

作者 ︰ 清洛妃

章節名︰017︰你還可以再賤點兒嗎?!

大清早的,程愛瑜正坐在飯桌前吃著景 給她留下的愛心餐,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嗡嗡的在沙發上震個沒完。i^

這一大清早的,誰來找她?

叼著塊面包,程愛瑜從餐廳慢悠悠的走到客廳,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眉頭不自覺的擰了下。

是他?!

短暫的猶豫後,她接听了電話。

「您好,我是程愛瑜。」

「愛瑜,出來一起吃頓早飯怎麼樣?」听筒中傳來好听的聲音,明明是問句,卻絲毫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就堅定的說︰「你在家吧,我現在去接你!」

「我在家,但不是原來的那個家了。」想了想,程愛瑜沒有矯情的拒絕,而是換了句委婉的話,提醒來電的男人,今天的他們,早已今非昔比。「至于早餐……我剛剛吃完。如果,蘇學長找我,並不是吃一頓單純的早餐,我想我可以過去坐一會。」

對方停頓了很久,久的若非听筒中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細微的呼吸,程愛瑜都要以為對方沒打招呼的掛了電話呢!

忽然,听筒中傳來一聲細不可聞的嘆息,接著那悅耳的聲音,就再度劃過耳畔︰「我有事情想和你提前說一說。愛瑜,我希望不要因為你結了婚,而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咱們依舊是……是朋友。」

朋友。

這兩個字在無形間,其實已經拉開了他們的距離。而曾經的希望,在這一刻,也因為這兩個字而斷絕了——是時候,該結束了!

「嗯。」程愛瑜安靜的笑了笑,但心里比誰都清楚,朋友兩字代表著的是無法回頭的交情,她真心的珍惜過這個亦師亦友的朋友,但如今,他們注定要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甚至有可能連朋友都做不起了。手中捏著的面包卻被她掐出了一個深深的指印,程愛瑜無聲的吸了口氣,用盡量輕松的口吻說︰「好,你把餐廳的地址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蘇敏赫調轉方向盤,穿過一條街道後,停在一家特別有意境的餐廳門前。他低頭,拿過放在副駕駛座上的手機,從聯系人里找到程愛瑜的名字,發了條消息給他。

他比誰都明白,程愛瑜堅持自己過來,而不要他過去接的原因是什麼。轉念一想,也罷,他不就是喜歡她這一點嗎,專情,執著,有時候那股兒勁頭甚至有點偏執,似乎在認定了一個人之後,她的眼里,她的世界里,好男人就只有那麼一個了!

而他,不是那個好男人,只是她的朋友,學長,上司……

街道地址後,程愛瑜開著車出發,一路穩穩的駛向那家餐廳。

停下來時,她看著那間餐廳的招牌,眼底忽然劃過一抹驚愕——怎麼會是這個名兒?這家店,這……這不是他們原先大學城里的那家嗎!

推門走近,一陣暖風襲來。

程愛瑜松了松領口,就見一名穿著制服的店員,迎了過來︰「小姐,請問幾位?」

「我找人。是蘇敏赫,蘇先生約了我。」

程愛瑜話音剛落,就見那滿臉笑意的店員,轉手朝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蘇先生已經到了,您請跟我來!」

穿過走廊,一路上,店員幾次側目,用余光在暗中悄悄地打量著程愛瑜。但正走神的程愛瑜,並沒有注意到店員目光中的暗色,只是緩步跟著他往前走著,連著轉了兩個玩,有穿過一個設計別樣的鏤空門洞,這才到了最里間的一個房間。

店員趕緊上前,打開了門。

「小姐,到了——您請進!」

含笑致意,程愛瑜看了眼眼前極有特色的竹簾,伸手掀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濃的茶點香氣,夾雜著一絲絲竹葉的清新。房間內的布置樸實無華,但這靠近桌邊的一瓶竹子,卻有一番特別的情調。尤其這竹子,高矮參差的被裝在一個乳白色的瓷瓶里,將這碧綠襯托的猶如滴翠,格外扎眼。

「你來了。」桌邊,蘇敏赫安靜的撿著茶葉,似乎听見了關門聲,這才從剛才的那份投入中分神,轉眸看向了她,程愛瑜也沒有想到的剎那,勾起了唇角。只有一瞬,那笑容就又泯滅在了嘴角。他招招手,喚她︰「過來坐!」

「你是怎麼找到的?」走近,程愛瑜正要坐下時,忽然這樣問了句。

在別人看來,這話,挺模不著頭腦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心,有什麼是找不到的呢?只可惜,有些事,就算有心有力,但那人沒心,也不給機會,就算我拼破了腦袋,也不行了。」

他遞了個瓷杯過來,是正宗的英國骨瓷,特別的輕薄剔透,猶如白玉。似乎透過這瓷杯的杯壁,還能看見里頭搖曳的液體。

揚了揚下巴,蘇敏赫示意她打開。%&*";

程愛瑜垂眸,掀開杯蓋,眼前一亮︰「紅棗茶?謝謝,蘇學長。」

暗色的紅湯,盛在透亮的骨瓷杯里,宛如堆在雪上一樣出彩。而這紅棗茶住的恰到好處,細細的聞了聞,和幾年前記憶中的那家早茶鋪子,是一個味道。但對他們來說,還有青春和回憶的味道。

程愛瑜記得,那時候的她,剛剛從一段這輩子都不想再回想起來的經歷中,走出來。而顧繁華,則在一場揪心的熱戀中,揮灑著自己的熱情與淚水……每到周末的時候,他們就會去那家店里坐坐。上班後,一個偶然,程愛瑜和蘇敏赫在那家店里踫到,但不久後,那家店就因為拆遷而關了門。

沒想到,今天還沒見到同樣的點名,喝到同樣味道的早茶。

而今天的蘇敏赫,似乎特備貼心,給她點的是紅棗茶。大概是已經知道了,她是個孕婦的緣故吧!

一室寂靜。

右手邊的小爐上,咕嘟咕嘟的煮著泉水,蘇敏赫拿筷子夾了幾塊可口的糕點,放在程愛瑜面前的瓷盤上,而程愛瑜則在慢悠悠地品著手中的那杯紅棗茶。她眼眸微垂,偶爾有余光掃過他拿著筷子,朝她這邊伸來的手,眸光卻漸漸被一團霧色蒙住,蒙在杯中悠悠蕩蕩的漾起的女乃白色的氤氳中。

「你辭職吧!」

蘇敏赫的話,打破沉寂。

程愛瑜一愣,手中捏著的杯柄差點月兌手。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敏赫,眼底閃爍著一絲狐疑,低聲反問︰「什麼?」

「辭職吧!你應該知道,如果是公司遣退,你將來再想會這個行業,就舉步維艱了。而現在,在你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你以要回家安胎為理由辭職,我想獵頭公司一定會保留著你的資料,將來你一定會有更好的發展。至于你的工資,我不會少你一分,還會再給你加半年的離職費,就算是我發給我手下最優秀的一員大將的,這些年的加班費吧!」

蘇敏赫的聲音依舊冷沉,目光悠遠而平靜的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情緒,但這眼底卻是萬丈波濤,洶涌迭起。

「蘇總,是因為舒晚和羅皚皚加入《eilte》的緣故吧!」程愛瑜揚眉,口吻中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情緒波動。「你……在可憐我?」

「愛瑜,因為是你,我才會和你說這些話。說句心里話,我並不希望你離開,不僅僅因為你可以給公司打來極大收益、名利、人際網,更因為我難以啟齒的那點兒私心。但我爺爺現如今打著henry的主意,想利用你,讓你和henry手中掌握著的舒晚斗下去,從而牽制henry在國內的控制力。他是不會讓你有任何機會離開的,也只有你利用眼下這個機會,辭職是最好的選擇,不會傷害你分毫!」

今兒這太陽,似乎是打西邊出來了,平日里少言寡語的蘇敏赫,在此刻卻長篇累累,倒是程愛瑜,變得惜字如金。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希望自己成為逃兵。」放下瓷杯,程愛瑜看著他微微一笑,自嘲的那種。

「這不是逃不逃的問題!程愛瑜,這關乎于你的人身安全,henry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而那舒晚——那舒晚我查過,她似乎,和你還有……」

「看來你都知道了。」打斷了蘇敏赫的話,程愛瑜的眼神微微變了,波光瀲灩的漣漪下,藏著一抹暗涌。「呵呵……」

她低笑著,又端起了茶杯,還沒送到嘴邊,蘇敏赫的聲音就從頭頂傳來。

「每個員工,都會有一份詳細的檔案,愛瑜,你也不例外,這個你應該明白。」蘇敏赫似乎想要解釋什麼,但話說到這兒,就忽然偏轉了話題︰「愛瑜,我言盡于此,希望你听我一句勸,辭職離開。等有朝一日,你若想回來,我必定重金聘你!」

「謝謝你的好意,我想在我處理掉一些垃圾之前,是不會離開的。至于蘇老,他要想利用我,就讓他盡情利用吧!也許等有些人從眼前消失的時候,以為自己在下棋的人,才會恍然發現,其實他自己才是在棋盤上的那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程愛瑜緩緩起身,又深深的看了眼蘇敏赫︰「最後一個問題,你說舒晚是henry送進來的,我理解,但羅皚皚為什麼還能穩坐釣魚台?她是一個被環球新聞開除的員工,如今又聘進來……難道蘇老爺子不怕這事兒傳出去,讓別人笑話嗎!」

水開了,煮滾了的清泉水,在壺中翻滾。

嗚——

水壺發出細微的鳴叫。

蘇敏赫關了火,抬頭看著程愛瑜,良久,這才掀起那飽滿的唇,字句間頓的說︰「是你大伯的干女兒羅皓皓,暗示爺爺,讓他同意羅皚皚也進來的。這些事兒,我是後來知道的,但听著爺爺的意思,這事兒是你大伯默許的……」

「原來如此。」程愛瑜篤定的笑著,她看著正在洗茶的蘇敏赫,抬腕看了眼手表︰「快到上班的時間了,蘇總,我先走了。」

轉身離開,程愛瑜剛走到門口,就又被背後傳來的聲音叫住。

「愛瑜——」這次,蘇敏赫微微提高了音調,喚她的名字。程愛瑜一怔,停住了腳步,一手還搭在門把上,但並沒有回頭看去。她似乎又听見了蘇敏赫無聲的嘆息,接著他鄭重的嘆出了那兩個字,飽含著千言萬語的兩個字,「小心!」

……

每個人,都又要維護的東西,蘇敏赫要維護蘇家,維護公司,維護名譽,維護利益,還要維護自己。至于她,他能維護的,都已經維護到了。所以,不論今天談話的結果是什麼,她是否會听,蘇敏赫都不會在說第二遍,而程愛瑜大概也不會再想听第二次吧!

開著車,程愛瑜一路是想公司,打開上班。

和以往一樣,她乘著電梯到了雜志社的專用辦公層,和大辦公室里的記者編輯們打了圈招呼,就走近了辦公室。

而她前腳剛進辦公室,作為助手的秦狩就捧著一疊文件進來,讓她簽字。

「這是什麼?」連著簽了幾本文件,程愛瑜掃了眼最底下那個厚重的文件夾,太陽穴不禁突突跳了幾下,有點兒抽痛。

「是《eilte》雜志創刊五周年的活動計劃。企劃部搞出來的,想讓凝先看看,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在讓他們去做修改。」秦狩低聲回答著,余光卻在程愛瑜的面上轉了圈。他心里覺得有點兒不妙,今兒的程愛瑜,這心情似乎有點兒不好!

「這麼久了啊,轉眼都五周年了?」面色微動,程愛瑜垂眸窩這筆的手指,輕輕地扣了下文件夾說︰「放下吧,我想你應該看過了,先和我簡單的說說,他們的企劃。」

「是,頭兒!」干脆利落的答應了聲,面容白淨清秀的秦狩,卻非要板著張臉裝嚴肅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夾,在程愛瑜辦公桌對面坐下,開始幻神講解企劃部的企劃案。並時不時的打開文件,翻到扉頁,指給程愛瑜看一看。

兩人在辦公室里討論了將近一個鐘頭,直到程愛瑜桌上的商務電話響起,才結束了關于這個項目的話題。

程愛瑜按下接听鍵,商務機中傳來eva悅耳動听的聲音︰「queen,記得等下上來開會。今兒有關于你們《eilte》創刊五周年慶典活動的事項,你先做個準備,別被wendy和姓羅的那種心機女給搶了先機!哎——對了,你說我家蘇總,不會被那女人給頂上的吧,會不會有危險?不行,我得去保護他!。」

「哧,去吧去吧,趕緊而去,抱著蘇敏赫就別撒手了,和他說——‘蘇總,由于外頭的女人如狼似虎,我怕您被外力或是內功給傷著陰著,故而請您讓我保持著現在這個姿勢,維護您的人身安全!’」程愛瑜打趣的說著,故意用一種刻意裝作平緩的語調,一字一句的說著那些玩笑話。

「你個死丫頭,我好心好意通知你,讓你造作準備,就是為了不讓你的主編頭餃被後來的那倆女人蓋過去。你倒好,盡挖苦我!」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eva瞪圓了眼楮。沒想到的是,這說話的功夫,蘇敏赫忽然推門進來。eva趕緊和程愛瑜說了句再見,就把電話給撩了,並急忙站起,穩穩當當的朝蘇敏赫鞠了一躬︰「早上好,蘇總!」

一場會議開了將近兩個鐘頭,等程愛瑜帶著秦狩走出會議室時,頭昏腦漲的她只想趕緊回辦公室里休息一下。但余光掃見身邊,同樣帶著助理的舒晚時,她就不得不強打精神,保持著會議中的十二萬分警惕,防備著這兩斗雞眼似的女人。

「我說程主編,您還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有耳朵的人,都會覺得,在那麼舒主編的建議最好,又符合全民活動這種健康向上的主題,而你的什麼活動,就一個字——俗。可也不知怎麼了,這總裁啊,就是一雙眼珠子長你身上,什麼都是你的最好,你的最棒,你的呱呱叫!嘖嘖……」羅皚皚陰陽怪氣的說著,並湊近程愛瑜,一手捂著嘴怪笑著說︰「你說,他想稱贊的是不是你在某方面的伺候人的功夫啊!」

她故意壓低了笑聲,听上去又尖又細,怪人的。但她說話的聲音,一點兒也不小,好似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听不清楚,可這話就是精準無誤的落入了身旁眾多有心人的耳中,瞬的賺來不少曖昧不清的眼神,以及夾雜著幾分譏誚的笑容。

程愛瑜不急不躁,垂眸看著他,好一會兒開口道︰「比起哪方面的功夫,我想羅助理和舒副主編,比我更有說服力。畢竟,你們的枕邊人,比我換衣服的速度還快吧!至于你所褒獎的那種全名活動,積極向上的健康主題,咱我眼里,在總裁眼里,永遠都只是小兒科的玩意兒,在學校里弄弄就算了,賺賺人氣嗎。但若在商場上,誰家要是真的花這種大價錢為此造勢,可就真真是把棺材本都要賠進去嘍!」

話音落,周圍等電梯的同事,用略顯低沉的譏誚的笑,證明了程愛瑜這話的力度。他們之中,不少人都知道羅皚皚的那些勾當,不恥的笑著,並隨聲附和著,話里話外都夾雜著幾分譏誚、諷刺。

這要按著羅皚皚以前的性格,早就跳起來了,但如今的她學乖了,只是怒瞪著程愛瑜,並掃了眼中人,卻緊緊的抿著嘴,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她穩住了心思時,只覺手肘被人輕輕地踫了下,她一抬眸就看向了舒晚那張始終掛著淡淡笑意的嬌媚的臉上,這才看清了她眼中意味深長分的暗示,就趾高氣揚的昂起了下巴,掉轉頭張口就指責程愛瑜,挑起戰火。

「程主編,請你說話注意點,對我們進行人身攻擊算什麼本事!」

「本事?如果你認為這就算是本事的話,我想羅助理,你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程愛瑜悲哀的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那表情就好像在感嘆羅皚皚有多沒用。無疑,這簡直就是無形中的兩巴掌,重重地扇了過去。而她,絲毫沒有給羅皚皚還擊的機會,輕蔑的瞥了羅皚皚一眼,繼續道︰「不過也對,羅助理打從當三流小記者的時候,就只會寫一點兒歌功頌德的三流報到,職稱每年都考,卻沒有一年能過,真叫一個可憐啊!也難怪,你一見著舒小姐的提案,就立馬贊同……什麼全名馬拉松大賽,呵呵,浪費那種人力物力,到了最後報名的人多,參賽的人除了零星幾個老爺爺老女乃女乃,還會有誰?兩歲不到,還沒上托兒所的孩子嗎!還是讓逃課的學生來,陪你跑啊!」

「哼,至少新穎,至少積極向上!總比你那個什麼特刊計劃,要好很多!」羅皚皚不明要害,據理力爭。

程愛瑜不咸不淡的一句話,將她徹底打壓︰「我們集團養你這種閑人是要花錢的,你那種搞噱頭的活動,即沒意思,又沒內涵,還一毛錢賺不到,這是做生意,還是搞慈善啊!我的特刊計劃,是不夠新穎,但貴在我敢保證,等特刊一出,我們的新老讀者都會爭相購買。鑽石版的特刊,還會變成拍賣品,用競價的方式,讓高層次的讀者,在這個平台上一較高低。之後再把鑽石版得到的全部收益,捐出——這樣一來,不論是人氣噱頭,還是公司利益,就統統保住了。」

「談錢,俗!程愛瑜,你要真缺錢,干脆出去賣得了,就你這姿色,保不齊還有好幾個小老頭,爭先恐後的包養你呢,哈哈哈……」

「羅助理當過小三的,當然認為錢俗氣。這俗話說嗎,這年頭二女乃缺錢,小三缺愛,那麼羅助理大概就是缺愛了。怪不得,你一說賣就兩眼放光,看來,你在賺錢養給你愛的那位的時候,特別的有經驗。」

程愛瑜反唇相譏,絲毫不落下風。

「程愛瑜,你他媽嘴里放干淨點!」

「羅助理,難道‘你他媽’是我愛你的意思嗎?嘖嘖,你這滿嘴噴糞的嘴,可真是干淨啊!」譏誚的一笑泯滅唇角,程愛瑜的眼神一凜,橫掃了眼始終不說話,總躥騰著羅皚皚著傻缺貨來當槍子兒的舒晚一眼,冷聲道︰「羅皚皚,你之所以當了這麼多年的三流貨色,就是因為你這雙眼楮,永遠只能盯著三流的目標,眼界和品味也都是三流的。由此可證,和你呆在一起的人,也很三流。不過,你應該多向你現在的上司學習,學學她,怎麼以三流之姿,爬到一流的位子上……」

話沒說完,「叮——」,電梯的聲音打斷了程愛瑜的話。

電梯來了。

程愛瑜剛轉眸,眸子就在那個瞬間倏然瞠起。

——他!

這王八羔子怎麼會在這兒?!

看見許久不見的李暐一的那一刻,程愛瑜轉眼看向一直沒有開口的舒晚,似乎立刻明白了些什麼。

好嘛,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原本那堆渣渣,如今到都湊到了一起去。

李暐一獰笑著,雙手抄在口袋里,從電梯上下來,一步步的朝她的方向走來。一旁的同事,大多都上了電梯,靠近門口的,則招呼著程愛瑜過去。

程愛瑜早就收斂了眼中的詫異,目光篤定自信,腳步輕快沉穩的朝電梯那邊走去。但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剎那,那賤品男就忽然伸出了手,抓住了程愛瑜的胳膊。

「小魚。」

「別踫我,滾!」凌厲的字眼,從她的唇齒間滾落,一字一頓的砸向李暐一。她抬眸,眼神輕蔑的掃過李暐一明顯比以前更據稜角的臉龐,嘴角的鄙夷就更深了些。

但她激烈的反應,落在旁人的眼里,卻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臆想,讓人不由自主的向往更深處探究。同時,也把同事們給驚了下,站在電梯數字鍵盤旁,正按著開門鍵,等她上電梯的人,被她這麼一聲尖銳的呵斥,驚得猛地松了手,旋即被人推了下,這才又按住了。不過這次不是等她,而是——看戲!

「小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你交往了八年的男朋友啊!」猛地扯住程愛瑜的胳膊,賤品男李暐一,用余光掃了眼雙手抱臂,在一旁看戲的舒晚一眼,心里有了底子的估量了下,接著使勁兒的一帶,就將程愛瑜往懷里扯。

秦狩見了這一幕,驚了一跳,趕緊伸手一擋,抓住了李暐一的手,幫著程愛瑜用力一推,將他推開,冷聲斥責道︰「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呵呵呵,你算個什麼東西,也趕來讓我自重!你知不知道,這女人,程愛瑜,她和我交往了八年,八年啊!可她回報我的是什麼?分手,結婚——她和我分手,和姓景的同居了,結婚了,而我什麼都沒撈著!」

他入戲了,或許這對他來說,已經不是一場戲,而是一種恥辱,一種被人生生折斷了尊嚴的傲骨的恥辱,刻骨銘心!當然,還有後悔,後悔自己當年沒有抓住程愛瑜這個,可以讓他一步登天的快捷階梯。

他依舊不死心,還抱著一絲期待。卻不知,自己早已出局,如今也在了別人的棋盤上,被操控,被利用,接著再被吃掉或拋棄……

「是啊,八年的時間,我養條狗,都該喂熟了!只有你這種畜生不如的玩意兒,和羅小姐倒是極為般配的湊在了一起,應該——有四五年了吧!嘖嘖……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有多厚,好意思把這麼丟人的事兒拿出來炫耀。」程愛瑜冷眼看著他,口吻淡的就像是天邊飄過的雲,但其中的輕蔑譏諷,任誰都能听得出來︰「李暐一,你還可以再賤點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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