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軍婚,霸愛小妻 025︰八寶山的半山‘別墅’,誰敢要?!

作者 ︰ 清洛妃

樓上那對喜歡半夜k歌的夫妻,今晚很安靜。鄰居家那只總喜歡對著她家陽台狂吠的狗,沒有也沒有叫……漸漸的開始注意到一些細小細節的舒晚,忽然發現,程愛瑜的來意雖然不明顯,但她的準備一定很充實!

斟酌間,舒晚壓下了氣焰,換上有些刻意的笑容,但余光卻始終沒有從程愛瑜的面上離開過。

「我的來意?」就在舒晚想著心事時,程愛瑜忽然用疑問的口吻,說了句話,轉即揚眉淺笑的看著舒晚,眯著彎彎的杏眼兒,凝神看著她,看得她好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躁動了起來。但程愛瑜好像並不把這當回事兒,似笑非笑的眼神像是再看她,卻在舒晚投來凝重的視線時,悠悠蕩蕩的掃過,猶如雲煙。拇指摩挲著其它四指的指甲蓋兒,好一會兒,程愛瑜徐徐睜開眼楮,神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好似閑談的說︰「舒小姐,李暐一這人,你應該認識吧子不言吾不語全文閱讀!」

是這事兒?

一瞬,舒晚的心就忽然間放了下來,好似一塊懸了很久的石頭,「咚」的落地了。但轉瞬間,她好似想到了什麼,這剛放下的重石,就在少適放松的下一秒,忽然提起。

程愛瑜她是什意思?

在這個時候提起李暐一,難不成是李暐一那家伙,咬出了自己!

不,不可能,她明明有羅皚皚這個籌碼在手,李暐一就算不顧及別的,也不會把羅皚皚給賣了的。畢竟,羅皚皚在他最苦的時候都沒有離開她半步,這種患難中見真情的女人,他要是都不在乎,那簡直連最起碼的人性都沒了。更何況,他背後的那些人,若是沒有她罩著——李暐一?哼哼,連個屁都不如!

半分鐘的思考,舒晚拿起面前的空杯,往嘴邊湊了下,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她發現自己無法跟上程愛瑜的步調,又或許是因為,她壓根無法掌握的住,程愛瑜的節奏,更無法洞悉這句話的意圖。

但她沒有理由再拖延下去!

咬了咬牙,舒晚勉勵的勾起媚人明艷的笑容,看著程愛瑜,動作極為自然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用那盡力做到輕描淡寫的口吻說︰「我只知道,他是我助理的男朋友。這人感覺上不是個好東西,我沒怎麼了解過,也就在他去接小羅的時候,見過幾次,點頭之交。對了,他不是被程小姐你給送到局子里去了嗎,听說還是你的前男友,怎麼這種問題不問問自己,反到來考我了?」

「這人吧,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這腦子呢,遠遠不及某些人厲害。就像上次那種事兒,光靠他那點兒破背景,沒膽兒做的,若不是背後有誰支持者,就算給他換個豹子膽,他也還是個慫貨!」輕蔑的眸光一閃而過,程愛瑜轉眸斜挑了眼舒晚,輕描淡寫道︰「舒小姐,你說,這樣的慫貨,怎麼忽然間,跟換了個腦子似的,變聰明了呢?還是背後有什麼高人指點,嗯?」

揚眉,程愛瑜笑的微妙。

舒晚的目光不自覺的一凜,她凝眉,努力的穩住了情緒,並在心中暗暗計較了一番。

說實話,她隱隱有點兒擔憂了。

若說李暐一平日里對羅皚皚的態度,尤其是在他落魄的時候,那簡直比對一條狗還不如。不過也不知道羅皚皚是天生的受虐狂,還是上輩子掀了李暐一家的祖墳,對他做盡了缺德事兒,反正這輩子就是正貼、倒貼的對他俯首帖耳,冷人不計的貼到底了。而李暐一似乎一直想要擺月兌大,大概一是掀起羅皚皚給他帶了無數頂綠帽子,嫌羅皚皚髒,二是因為羅皚皚看過他的太多丑態,知道他的太多秘密,以至于讓他一見著羅皚皚,就想起了自己不堪的種種。

所以,由此可證,這李暐一要是真恨起來,說不定會把她給咬出來,從而借她的手,把羅皚皚往死里整。但舒晚還是覺得,患難中的感情很珍貴,如果李暐一還有那麼一丁點的人性,都不應該這樣對待羅皚皚。

但轉念一想,若是李暐一真的這麼做了,那程愛瑜今兒的來意,就很明顯了——興師問罪!

不過,李暐一和她之間的交易,是口頭的,沒有立下字據,所以,就算是她在背後主使的,李暐一把她給咬出來,程愛瑜沒有證據,也不能拿她怎麼地。在這,她背後還有henry,程愛瑜要顧及家族事業,也不敢拿她怎麼樣。至于她與李暐一之前的那些交易往來,李暐一應該沒膽子咬出來,若是咬了,遭殃的可不單單是她,還有他自己。而且那些事兒都是他出手辦的,若是一層層的查下來,他受的罪是最大的!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這是程愛瑜放出來的虛招,不然她完全可以直接撂話,而不是用這種含沙射影的方式,來迷惑她。

思前想後,數萬覺得,她的思維從來沒有這麼凌亂過,但今兒,卻不知是中了什麼邪,想什麼都覺得膽寒心顫的鬼影新娘。尤其,在她想著事兒的時候,眼前就好似總浮起程愛瑜嘴角邊的情愫,似笑非笑的,看得她心里直發毛,有種被扒光了衣服,丟在大街上的恥辱感。

停頓了一分鐘左右,最後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盡量穩住自己已經亂的跟一鍋沸騰的粥水一樣的心情,干干的笑了笑說︰「程小姐,你這就難倒我了。我又不是警察,也沒去見過他,那可能知道他被什麼人指點過?不過我想,這種事兒,你倒是可以問一問小羅,她跟了李暐一這麼些年了,應該比我跟清楚。呵呵……其實,我明白你的心情,畢竟里頭關著的是你的前男友,就算沒了感情,但你怎麼的也都要擔心一點兒的。而你這擔心呢,又說不出口——我看到不如這樣!我幫你問問小羅吧,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畢竟她和李暐一的感情那樣的好,這都四五年了,呵呵……」

末尾那句,舒晚說的意味深長,眸光暗含幾分說不出的復雜與詭異,在程愛瑜抬眸間,掃向了她,別有深意的深幽著。

在旁邊听到這話的王軻,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說︰這女人的最可夠賤的,簡直找抽!

傻子都能听出她話里的明嘲暗諷,有其她還故意強調「前男友」三個字,擺明了是在那程愛瑜和李暐一的八年說事兒。任是那對情侶,八年戀愛,男友劈腿四五年,這事兒也會在心里成為一個不可逾越的坎兒吧!

不,也許這不算是什麼難過的坎兒,但至少也夠程愛瑜添堵的了。

而她話中還隱含著另一層深意,是在說程愛瑜的不專一,心里還在想著前男友,但在程愛瑜身邊的每個人都知道,程姑娘對景 和對李暐一的態度,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不,應該是宇宙銀河系,和銀河系外的小行星周圍的星帶里的某顆小星星周圍的細小灰塵那麼遠。

簡言之,自打失戀那天喝醉後,程愛瑜對李暐一的那點兒零星星的感情,就跟皇城根底下的一抹灰似的,風一吹,全沒了!

「舒小姐不用說這種話來試探我,沒必要。你放心,別說李暐一和羅皚皚交往四五年,就算是十五年,二十五年,甚至他們打從娘胎里就談情說愛,你儂我儂,也和我沒關系。當然,你要是和他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的話,就和我有關了,我啊,好久沒看出辦公室戀情,上司下屬共搶一個男人的大戲了,尤其是舒小姐的,一定十分精彩!」

噙著笑,程愛瑜仿佛玩笑的說著,眸光玩味的從舒晚僵硬的笑臉上掃過,旋即話風陡然一轉,她撥弄著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精致的幾乎刺痛了舒晚眸子的婚戒,換上涼薄的口吻再度開口︰「不過,听了舒小姐的話,我心里算是有底了。看來,舒小姐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程小姐說笑了,我怎麼會和羅皚皚搶那種男人呢!呵呵……」陪著笑,舒晚咬了咬牙根兒,盯著程愛瑜的眼神掩不住的泛起一抹夾雜著恨意的血絲,但她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故作懵懂的斜挑眉梢與眼尾兒,朝程愛瑜斜了眼,故作驚訝的說︰「不知道程小姐說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什麼?」

「你不知道——」程愛瑜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陡然收住了聲音,隨即笑了聲拿起了包說︰「算了,不知道總比知道的好。天色也晚了,我就不打擾了,王軻,收拾好杯子,送我回去。不然阿 該在家里等急了!」

提及景 的一瞬,程愛瑜的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一閃即使。

但這難以捕捉的,幾乎是秒秒鐘的情緒,落在了舒晚的眼中,就成了另一幅光景,令她眼底跳月兌出一抹說不清的怒色,怒不可歇。不過,舒晚似乎是自控學畢業的,即便心里嫉妒的發狂,恨不得還像八年前那樣,有恃無恐的將程愛瑜綁走,敲斷她的手指頭,打碎她的光環,但她還是表現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笑著看著保鏢收拾好東西,將程愛瑜一行送出門去。

而在關門的剎那,她清楚的听程愛瑜說︰「對了,提醒你的助理,如果下周一再不回來上班,依舊就別再來了。而且在這個行業里,沒有人會在聘用她情人重生一百天全文閱讀!」

話音落,電梯門合上,程愛瑜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里,而她今夜卻因此徹底難免了。

就這樣走了?

她想不通,程愛瑜的來意不明確,離開時說的也是和她無關緊要的話,是不是這話里有什麼彎彎繞兒呢?她仔細回想這程愛瑜的話,就差沒把這些話全都寫在一張紙上,再來個排列組合,重新排排看,這里頭有沒有暗藏著什麼機關密鑰之類的東西。

但很快她就覺得,這一切都是今天的突允所致。再加上,程愛瑜沒有一樣事兒是說的明確的,所以她篤定的認為,程愛瑜的來意,只是為了晃她,是一出迷亂心思的計謀。而在這一計謀中的李暐一,也不用做考慮,她武斷的認為,李暐一對程愛瑜的那份嫉妒與氣氛擺在那兒,他是絕對會配合自己,而不敢咬出什麼的!

對一定是這樣!

舒晚自我催眠者,卻不知,這樣的自我催眠,已經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了。更不知道,此刻電梯中,戴著手套的王軻,正將舒晚用過的紙巾,和那個精致的茶盞一起放入了一個透明的塑封袋里,封裝好。

「小姐,這些明天送給沐院長嗎?」

「嗯,這件事交給你去辦,明天早上你不用跟著我,一早就給送過去。但記著,別告訴沐華這東西是誰的,只讓他和昨兒我給你的另一份東西,進行dna親子鑒定的比對。等結果出來,就立刻送給我!」走出電梯,程愛瑜踩著輕快而又平穩的腳步,從大廳空無一人的前台走過,轉眸又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另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保鏢立刻會意,朝她點了點頭,就趕緊推開,繞過了前台,往配電室走去。

走出大廳時,程愛瑜想起了件事兒,轉臉問王軻︰「差點忘了,我下午讓你辦的事,你辦得怎麼樣了,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聞聲,王軻的眼神略略暗了些,眼底多了抹謹慎。他看了眼身後稍稍遠離些的保鏢,隨著程愛瑜快步走下階梯,在程愛瑜停下腳步時,他彎身靠近程愛瑜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听完那話,程愛瑜的面上到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只是嘴角多了一抹說不出深意的弧度。接著就听她低笑了聲,用略帶幾分質疑的口吻說︰「這個消息準確嗎?」

「是那邊人送來的消息,準確度,無法考證。」王軻有點兒尷尬的回答著,說真的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若是告訴程資炎這位**oss,他指不定就要被炒魷魚了。

程愛瑜的眉頭微微緊了下,她站在階梯下,看著那輛在身前停下的車,轉眸看了給她拉開車門的王軻,隨即開口,用哪種不緊不慢的語調,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句仿佛啐了毒的話語︰「告訴他,這消息若是準確,欠我的帳,就從此一筆勾銷。若是不準確,哼哼……我送他一套半山別墅,環境優雅,景色宜人,還很是安靜。就是房間小了點,在八寶山!」

王軻听得心里咯 一下。

原本听著前半句的時候,他還琢磨著,這筆買賣明擺著不對賬啊,會不會是大小姐被氣糊涂了,怎麼消息不準反倒比準了得到的報酬還要好?可的呢過他听完整句話,這心就更被挖了兩大窟窿似的,涼颼颼的直刮寒風。

乖乖,八寶山的半山別墅,這玩意兒,她就算是送給最頂級的,也沒人敢要啊!

這不擺明了再說,消息不準,玩死他嗎!

魔女!

這下,王軻才驟然明白了,程愛瑜打小那外號,到底是怎麼來的……

車子是到家門口的時候,程愛瑜眼見的看見樓道下頭,一個身形筆挺的男人,穿著一聲休閑裝,站在門口抽煙地府臨時工全文閱讀。

仔細一看,是景 。

他,好像在和誰打電話。

下車,程愛瑜迎面走過去,就听他對這電話說了句,「軒寅,這事兒你甭管,還有讓底下人管好嘴,我不想讓這事兒傳到別人耳朵里,免得讓我家人知道了,擔心不說,還會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弄得一大家子都不愉快。」

程愛瑜微揚眉梢,心中反倒劃過一絲疑惑,心道︰阿 是不是遇見了什麼事兒?

一抬頭,景 剛好看見了程愛瑜,他漆黑的眼中泛起一層光亮,宛如夜色般的星眸中染上了一抹溫柔。他笑著,朝程愛瑜頷首,比了個手勢,和電話那頭的傅軒寅又說了幾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隨即,他抬眼看向程愛瑜,對送她回來的保鏢王軻遞去一瞥淺淺的感激,同時伸手攬過程愛瑜道︰「小淘氣,今兒又跑哪去玩了?弄得這麼晚,吃晚飯了嗎?」

「吃了。就算我不想吃啊,你家那位,也不會放我的胃!」程愛瑜癟了癟嘴,嬌嗔的說著。

她倚在景 懷里,跟著他上樓,似乎在這一刻,她才真正的放松自己,卸下所有的包袱,想做個小女人,窩在他的懷里,軟弱一會兒。

布局,撒網,戒備,猜忌……

這些實在太累了,而這也是程愛瑜不太喜歡和人玩陰謀詭計的緣由。只是,時局所迫,就像不知道從哪兒听到的一句話,人總有一天可能會變成自己以前最厭惡的模樣。

那麼她最厭惡什麼樣的自己呢?

或許就是那個,工于心計,手段很辣的自己吧!

回到家,程愛瑜試探的問了景 幾句,但並沒有點破自己剛剛听到他說的話。景 似乎並不想讓她擔心,含糊了兩句,就過去了。心中劃過一抹失落,但程愛瑜並沒有窮追不舍的追問下去,而是打了個馬虎眼,繞了過去,換了個話題,和他聊了點兒輕松的事情,並說明了明兒想去他們部隊,再給他們做個訪談。

「這個,可能有點困難,不過我會盡量安排的。」景 猶豫了下,如此說道。

程愛瑜微微一愣,揚眉︰「是不是你明天有什麼事兒,不方便采訪?」

「不是。這不前陣子上頭有些軍事變動嗎,賀師長上頭的那位,是剛剛調來的,分管我們。你也知道,這新官上任三把火,最近的工作量全被這位新官誒拔高了。若是這時候,再來個訪談,他還不得借題發揮?」

景 輕松的說著,語氣很淡,盡量說的輕描淡寫,似乎並不把這位所為的「新官」放在什麼重量級的位子上,以此讓程愛瑜覺得,他的工作依舊如前,沒有什麼磕磕絆絆的地方。

靠坐在沙發上,啃著隻果的程愛瑜,對景 的了解還是比較深的。她看了眼景 ,就知道,這新上任的那位,必定為難了他。而那位,其實不用景 瞞著,她也知道,是她的大伯父,程謙。

「對不起,阿 ,因為我的事兒,讓你受牽連了。看來,我大伯他是把對我的怨氣,都撒在你身上了。」稍稍停頓,程愛瑜繼續道︰「你放心,明兒我就去找他算賬!就算把他的辦公桌給掀了,我也給你找回個公道來!」

作勢,程愛瑜拍了下桌子,擺出一副黑道大姐大的姿態,眼神狠辣,氣勢充足,一看就是去和誰叫板的。但景 卻因為妻子對自己耍寶的模樣,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看著他笑的舒展眉梢,很是開懷的樣子,程愛瑜心里輕松了些,卻還故意瞪了他一眼,唬他︰「你笑什麼!」

景 伸手挑起程愛瑜的下頜,上下看了她一圈,打量著她,嘖了聲的評價說︰「嗯……媳婦兒,你這麼威武的跑去大鬧副司,恐怕不出半小時,全軍都知道,我媳婦兒有多愛我了榮耀法師全文閱讀!」

血氣上揚,程愛瑜的臉紅了。

她的視線好像被景 的眸子給深深滴吸住了,無法擺月兌。

稍頓,她深吸口氣,趕緊別開視線,低聲道︰「我知道,我的說法很不切實際。但景 ,如果真的有麻煩的話,我願意和你一起承擔!而且,這事兒的確是我大伯父做得出格了,即便他對我再有什麼不滿,也不該因此而牽累到你。對不起——哎呦!」

沒等程愛瑜再繼續說下去,景 伸手敲了下她的額頭,換來她一聲叫喚。

「你打我干什麼啊!」程愛瑜揉著腦門,委屈的看著景 。

「你欠揍!」

景 的回答,更加直白,直白的程姑娘愣了下,吶吶開口︰「憑毛啊!我怎麼欠揍了!」

「你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誰?你不覺得,和我說對不起,太見外了嗎!」景 瞪了她一眼,眼神融入了一絲溫和,接著就听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小魚,我知道,你到現在還是拋不開一些東西,但你記著,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們的榮辱已然一體。若是我連大伯父的這點兒小小計量都支持不住,要靠你去掀桌子解決,那我還配站在你身邊,狂妄自大的說要保護你嗎!」

——你是我的丈夫。

——我是你的妻子。

清晰明了的答案浮現心頭。

程愛瑜俏紅的臉上染上了一抹幸福,眼去了原由的那份不安。她明白,景 的難處,卻更加明白景 的那份堅定。罷了,想來程謙也不會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兒,她太過參與進去,對景 來說,也未嘗是件好事。不如乘著這段時間,安心的解決自己這邊的問題……

他有他需要面對的問題,而她,亦然!

「我明白,以後我如果想說對不起,就像這樣……」說著,程愛瑜將唇湊近了景 ,淺淺一吻落下,她依戀的離開那熟悉的唇瓣,撲閃著卷長的睫羽,看著景 ,勾勒出最暖的笑容。

是幸福的笑容,暖入心坎。

「不行,還不夠!這樣的對不起也太輕了!」話音落,景 的臉朝她壓了過來,唇瓣緊貼,輾轉而至的纏綿,不可言傳。

同一時間,依舊在家中輾轉難安的舒晚,開啟了一瓶伏特加,往加了冰的杯子里到了不少,然後猛地灌進口中。

辛辣的酒在冰鎮後是一種說不出的微妙,仿佛是冰與火的兩重夾擊,刺激著味蕾,與炙熱的喉嚨。入口的冰爽與辛辣,同時沖向喉嚨與胃粘膜,刺激著她還空空如也的胃,不住收縮。但她一點兒也感覺不到難受,心里還在因為程愛瑜的突然到訪而忐忑,糾結不停。

不對,程愛瑜的來意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再灌了第三杯酒的時候,她忽然想起程愛瑜最早對她說的一些話,想起一件事兒。對了,程愛瑜說有東西要送給她,是還禮,還說今夜十二點就能運達本市,最晚明天早上就能送到她手上。

會是什麼東西?值得她為此而跑一趟,如此鄭重的通知她!

難不成,會是——

想到這兒,她冷不丁的哆嗦了下。不,不會的,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樣!

害怕的顫栗時,她又猛的灌了幾杯就,接著拿起了手邊的電話,撥了出去求魔滅神全文閱讀。

此刻,她需要的不是清醒,而是另一個人來幫她分擔。哪怕這個人在沒用也好,只還要她能陪著她,哪怕陪她說說話,也好過她一個人糾結的熬過這漫漫長夜。

舒晚撥的是羅皚皚的號碼。

一遍,兩遍……

電話一直在響,但電話那頭沒人接听,一直沒有!

「這女人,到底在干什麼!」需要她的時候,她從來不在,不需要的時候就盡給她添麻煩!

憤怒的甩開手機,舒晚又連著灌了兩瓶酒,最後也不只是煩躁,還是因為不安,她干脆抱起了酒瓶子,朝著嘴里猛灌。她需要醉,哪怕讓她忘記這一時的不快,也好過這種精神上的無盡的折磨。

但一瓶酒喝完了,她依舊沒醉。心底的不安到好似形成了一個無法彌補的洞,漸漸地吞噬著她,直至黑暗。只是有一瞬,她的眼前仿佛閃過一張英俊的容顏,那個男人,會溫柔的笑,陰柔的臉龐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純粹,笑得美極。而且,男那人的眼里,也只有她的影子,唯一……可以轉臉,那人影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張臉極為肖像的一張面孔,冰冷、陰沉,嘴角還掛著一絲陰壞陰壞的譏誚,甚為輕蔑戲謔的看著她,揮之不去。

「沒有退路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伏在桌子上,她失態的痛哭流涕,哭的慘極了。

舒晚撥出的電話,其實是通了的,羅皚皚也听到了,只是沒有辦法去接听。

她並不知道,此刻的羅皚皚不是在享受這什麼美男美酒的奢靡生活,而是在一個比自己大至少兩輪的老變態的身下,輾轉承歡。

不,也許這根本不配用「承歡」這種美妙的詞語,這是一種苦難,說不清道不明的苦難,只有嘗試過的人,才知道這種滋味。

此刻,羅皚皚躺在size超大號的圓床上。

這床很精美,不論是藝術欄桿,還是整張床的構架,無一不是大師級人物的手筆。而床上的床單,枕頭,被子也都是上品,就連床頭的台燈也是價值超過六位數的奢侈品。

這些本是羅皚皚畢生的追求,但若此刻她不是被人以大字型綁在這張床上,又或者色眯眯的眯著眼楮,用那種猥瑣**的眼神看著她的不是個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好像皺在一起的變態老頭子的話,她或許會很享受。

第幾天了?

這樣被綁在床上,任由變態老頭褻玩,已經是第幾天了?

對于日期,羅皚皚已經無法判斷了,她只覺得,這一天一天的過的,比她這半輩子都要久。

空洞的眼里,只有恨。

她恨李暐一,比恨程愛瑜還要恨。

她的一片芳心錯付了這些年,她用盡了法子讓他周全,用盡了全力的去愛他……可她換來的是什麼,是一句︰「皚皚,我們沒可能了,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最好的歸宿,那人挺有錢的,會滿足你的一切需求,你不需要再跟著我過苦日子了,和他在一起吧!還有,就算你不肯,也不可能了,我欠了他一千萬,條件是用你的身體來換。」

呵呵,多好听的前半句,但這後半句卻明確的告訴了她,前頭的那些話,都是借口。他狠心的白斬雞,推向了這個老男人,在她落入這變態老頭的手上時,她才知道,這老男人也許兩個男人都不如。他不能人道,但他愛玩女人,他看上了她的體態和年輕,用著一些不知道他從哪里查來的東西,脅迫著她順從。

而那些東西,知道的人,除了那些當事人,就只有舒晚和李暐一了異世墨蓮最新章節。

在不堪的一夜度過後,羅皚皚根據自己的分析,就將所有的一切推到了李暐一的身上。

她恨,恨透了他!

恨不得吃他的肉,剝他的皮,再讓他也來嘗嘗這種非人的折磨,用他的——菊花!

「皚皚,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乖乖配合,你會覺得很快樂的!」拿著高爾夫球桿的老頭,婬笑著看著床上被他裝點過的,宛如翩翩蝴蝶的羅皚皚,嘴角滲出一絲**的液體,而他的眼中閃爍的精光卻是那樣的陰寒,讓羅皚皚為她即將要嘗道的事兒,倍感驚恐。

高爾夫球,在身下滾動。

老男人站在床邊,拿起高爾夫球桿,猛地揮桿——

「啊——」

慘叫幾乎響徹整個房間。

不堪重負的羅皚皚幾乎要昏闕,但老頭卻因此倍感快慰的笑著。不留任何停歇,他又拿了個高爾夫球桿,放在剛才的那個地方,再度瞄準……

負責監視各處撒網進度的王軻,在听到關于羅皚皚的報告後,沒有因為她所受的折磨,而可憐她,反倒輕蔑一笑,冷冷的吐出兩字。

——「活該!」

「的確是活該,誰讓她居然想把大小姐給送到那些王八蛋手上,活該讓她嘗嘗,圈里出了名的變態老關頭那家伙的高階**!哼,不過,听說老關頭對她還蠻闊綽的,一顆高爾夫,五百萬,不知道今晚,他能打幾桿……」

把玩著琉璃球,靠在躺椅上的另一個保鏢冷哼了聲,冷笑著說著。

這位保鏢口中的這個變態老關頭,其實是上流圈里出了名的一老變態。那人很有錢,對女人出手也很闊綽,就連羅皚皚也不例外,听說一晚上就是幾千萬的給法兒。但就算是這樣,也沒幾個女人敢在他身邊呆著,就算有,不出三天,豎著進去的人,鐵定橫著出來。

這老家伙,有怪癖,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愛好特別不正常。他瘋狂的喜歡**這種**的游戲,但猶如皮鞭、蠟油、小火柴之類的東西,早就不在他的階層之內了,他玩的都是一些你想也想不到的高階,變態程度可見一斑。

而這種人,送給愛錢又愛男人的羅皚皚,剛剛好!

「有命賺就怕她沒命花哦!」王軻噙著笑感嘆了句,並從隨手中的那本文件夾上,隨手私下一張羅列著一串人名的一頁紙,遞給坐在躺椅上的保鏢說︰「這票人解決了嗎?如果他們解決的不干淨,就你出手辦,記得要干淨利落,boss交代了,咱們這次配合大小姐,但有些事兒不能手軟,就像這些人,不能留!還有——設法嫁禍給李暐一,不用讓警方知道,只要讓羅家兩姐妹知道就行。」

躺椅上的保鏢,翹著二郎腿,接過那張紙條看了眼,點了點頭,隨手將紙團窩成一團,精準的扔到了對面的垃圾桶里。轉眸,他在看向保鏢頭子王軻,眯著眼楮笑吟吟的說︰「王哥,其實你不必要那麼緊張的。咱們大小姐除了咱們看著,這外頭還留著不少雙眼楮呢!就算咱們不讓別人有機會獻殷勤,但咱們怎麼地,也得給景少一個面子,讓他插手保護大小姐一下下,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然後,咱們在來個順水推舟,讓大小姐知道,指不定還能順道增進增進他們的夫妻感情!嘿嘿——」

------題外話------

注︰小魚所說的八寶山的半山別墅,指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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