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軍婚,霸愛小妻 026︰綁個程冰塊,來場鴛鴦浴

作者 ︰ 清洛妃

如果說,慕嘉顏是個絕對的包子脾氣,好揉捏,其實那只能說把慕嘉顏當成包子的人,是個瞎子。但慕嘉顏在慕家那個家庭,生長了二十年,能順順利利的到如今,就不會只是個性格問題,而是涵養的問題了。

面對婆婆的惡言惡語,慕嘉顏不咸不淡的伸手,把婆婆的手從自己臉頰上拂開,就那麼定氣凝神的看著她,眼神亦如既往的婉約,隨即開口,就連話語也是那樣的柔和溫婉,只是那種氣勢,叫人冷不丁的有些怔忪,就連惡婆婆都不禁朝回頭了半步。

「媽,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先上樓休息了。」話音落,她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眸,就那麼隨意的清清淡淡的朝著婆婆的面上掃了下,旋即收回,轉身離開了婆婆的房間。

可在她昂首離開時,背影的傲氣,卻與嘴角斜挑的一抹譏誚,形成一種鮮明的不能在鮮明的對比。

對,是不屑,不屑與這個有嚴重戀子情節的婆婆斗,不屑與這種骯髒的家伙理論,不屑——不,也許如果可以的話,她連站都不樂意和婆婆站在一起。因為那樣,空氣都不新鮮了!

身後,惡婆婆瞧著她的背影,半晌沒緩過勁來,等她上了樓,這才滿頭冒火,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那身手,一點兒也不像個五六十的人。揚手指著媳婦兒的背影,這婆婆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還沒更完,竟然張嘴就罵,什麼「小表子,毒娼婦,騙了她的兒子」的昏話,是一句接著一句的從她那個糞坑嘴里蹦出來。

而這時,文件忘在家里又著急用的小姑子,回來了。一上樓就听見母親的罵聲,趕緊過去問了原有。听完了,不是勸慰這無禮的「貴婦」,而是幫腔說︰「媽,那女人真這麼頂你?哼,沒教養的垃圾,不哭,回頭我幫你!」

母女間的對話,到這兒,在「 」的一聲關門聲中,戛然而止……

看,這就是她婚後的生活,並沒有外人以為的那麼幸福。

樓梯口轉角的慕嘉顏,逼著自己站的更直。

她不讓自己逃走,只是緊緊地握著拳頭,強迫自己听著,並記下這些惡毒的言語,自言自語的笑的更是嘲弄︰「呵……自詡高貴的人,罵起人來,那詞兒,比我這個沒教養的垃圾,懂得可多了去了!」

冷笑著,她覺得自己身上都開始發冷了。

她伸手,環抱自己。

這時,樓下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少夫人,少爺讓人給您送了東西來……」

在這個家里,大概除了丈夫,就只有佣人對她還算客氣了吧!

仰頭,慕嘉顏伸手抹去眼角的淚痕,並命令著自己,不能再哭。整理好自己,她強迫自己露出笑模樣,扶著樓梯扶手,穩步下樓……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穩穩落地,抵達異國機場。

景燦這次來的很急,並沒有通知人來接她,只等下了飛機後,這才訂了酒店,打車過去休息了一晚,算是給自己充足了電,精神滿滿的準備去醫院里探個虛實。

不過,就在她剛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手機就在包里震了起來。

「誰這麼沒眼色,這個時侯來打擾我!」不悅皺眉,景燦惱這通電話打破了她緊張的心情,以及身邊好容易才凝聚起來的一種,近乎凝重的氣息,模出電話。

看著上頭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冷艷照片,用腳趾頭去看都知道那是她家的——尤博士!

按下通話鍵,進餐幾乎是連喘息的功夫都不給對方,竹筒倒豆子的就是一通女霸王的霸道言論︰「我靠,尤婷,這個點兒你不是應該抱著枕頭做春夢嗎,怎麼有功夫給姐姐我打電話了?不會是半夜夢見我,百般思念,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所以就給我打個電話,和我談天談地,談星星談月亮,順道在聊聊詩詞歌賦人生哲理吧!別,你可給我消停點,姐姐我不是紫薇花,沒空!」

話音落,景燦這就要掐斷電話,但那邊卻好像來了個大喘氣兒,接著就听尤婷用一種煩躁的,仿佛被人打斷了美夢的,略帶幾分倦意的口吻,撥了撥頭發,語速飛快地說︰「你丫要干掐斷老娘電話,老娘回頭帶著王水去機場接你!」

靠……這麼狠?!

景燦當然知道,尤婷這話,絕對是開玩笑的,可尤博士的氣場太過冷艷強大,還是讓她冷不丁的情不自禁的,肝顫了下。

這不,她又把手機貼回了耳朵邊兒︰「那個……尤婷啊,咱們又是好商量對吧!你想想,那王水是禁品,指不定你還沒到機場門口呢,就被警察叔叔給抓了。從此你這一良好市民,就被標榜成恐怖分子了,不值當啊!呵呵……」

「別跟我打哈哈,我不吃你那套!你丫給我听清楚了,三分鐘之內,咱們說完,完事兒老娘要繼續睡覺!」工作起來不要命的尤婷,睡起來,一樣不要命!

三分鐘?

景燦抬腕看看表,眼眸中劃過一抹視死如歸的沉重,壓低了聲音蔫蔫的說︰「成,你是我大爺,三分鐘,趕緊說。現在已經過去二十五秒了!」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寂,大約十多秒鐘的樣子,沉寂的景燦都以為尤婷別是太困了就這麼睡過去了。正琢磨著,要不要掛了電話,給尤婷那廝省點兒電話費時,電話那頭的人,打了個哈欠!

對,沒听錯,她敢發誓,自己絕對沒听錯。

尤大小姐,打了個哈欠……然後,就用她那氣場強大,且足夠冷艷的聲音,幾乎是那麼一瞬的,拿下了景燦。

「景燦,我不知道你和我哥做個什麼交易,或是達成了什麼條約,讓他這麼幫著你上桿子的和別的男人好,但我覺得,他這事兒做的特別腦抽,當然,你別以為我罵他,你就沒事兒,你也比他好不了多少——題歸正傳……」頓了下,電話那頭冷艷的聲音繼續著,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紙張摩擦的聲音,「你听好了,我只說一次。程資炎現在在醫院里陪著程大小姐,听說,程小姐依舊昏迷不醒,看來傷的不輕。而你大哥景 ,這個點兒剛下飛機,但你如果要和他一起去看望程小姐,我估計這你和你哥還沒進到病房,就會被打包扔出去。所以,你要是真想讓程小姐和你哥見面,並且自己還能和程資炎獨處的話,就按照我接下來說的去做,一步都不要錯!」

接下來的一分半鐘,景燦始終沉默,听著電話。而電話那頭的尤婷,則用她冷艷平靜的語調,將尤霧交代給她的步驟,一一說清。同時,讓景燦拿出紙筆,記下了幾個聯系方式。

整個過程交代完後,听得一愣一愣的景燦,第一回合了解到尤霧的強大!

難怪尤家能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這尤霧可不是個好惹的主,什麼古惑仔行動,也不如他這麼一個小策劃。不,也許,這還算不上策劃,最多就是陪她胡鬧,弄得一個調虎離山的小游戲。

心中不覺感嘆︰「這尤物,真可怕!」

手表的秒針,徐徐移動。

還有最後二十秒的時候,尤婷再度開口︰「據說程資炎已經一天一夜沒合眼了,這時候他武力值最低,毫無反抗能力,可以說任你蹂躪,為所欲為。所以——提前恭喜你了,夢想成真!」

「感情好,謝……了。」

末了那個字,還沒出口,尤婷已經掛斷了電話,扔開手機,再度陷入夢鄉,徒留景燦一人,站在醫院門口的薔薇欄桿旁,握著手機,無奈搖頭。

這個尤婷,陰晴不定的脾氣,真不知道誰能改變的了她。

但這時候不是感慨尤婷的時候,景燦看了看表,按著班機的時間推算了下,確定自家兄長,已經下了飛機,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剛巧這時候,兄長景 正打算給她來電話,兩人的時間趕了個巧,景燦知道自家哥哥對程家姑娘的那個心思,也不寒暄打趣兒了,趕緊報了醫院的地址,並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下,等著他。

而在等大哥過來的功夫,景燦在咖啡廳里看見了程資炎的特別助理,那個金發碧眼身材高大的異國男人,Ken。他過來買了兩杯咖啡,都是按著程資炎的口味,不加女乃不加糖的苦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景燦低著頭,背對著Ken,拿著化妝鏡假裝補粉,悄無聲息的觀察著他。心里卻想著,這還真是什麼樣的主子,用什麼樣的人,看著這Ken,總感覺著,這廝身上有點兒程資炎的影子,是潛移默化中形成的那種。

鏡子的折射光,忽然朝射燈上打了下,亮光一下子折射到了Ken的身上。

Ken一眯眼,倏然轉頭,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來。

好在景燦時背對著他的,動作自然的繼續補粉,並未讓Ken察覺到什麼異常。而就在Ken拎著兩杯咖啡出門的時候,卻和趕來的景 ,撞了個正著。

Ken看著那男人,心里一驚,這不是,不是……景家的大公子嗎?

是不是自己認錯了?

就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看見那男人抬手朝誰招了下,接著輕呼︰「小妹……」

門開了,又合上。

Ken幾乎是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是認錯了人,但卻還是習慣性的,警惕的回頭,朝咖啡廳里看了眼。但等他看過去的時候,那窗口的男女,分明是一對親密的情侶,正吻得火熱,那是景家的那對兄妹啊!

看來,自己也是因為大小姐的事兒,弄得有點緊張過頭了。

搖搖頭,Ken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抬步往醫院走去。

拉著大哥,趴沙發側面暗處的景燦,見Ken離開,長長地舒了口氣,趕緊放開了大哥起來。而這時,周圍有不少異樣的眼光朝他們投來,倒不單單是因為兩人剛剛那麼「曖昧」的動作,更是因為兩人方才一連串反應的突允,還有兩人相貌身形的出眾,當然,應該還有一些原因,是因為他們倆的膚色與他們不同吧!

「哦,嚇死我了!」景燦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她覺得,這比她上次,給程資炎剝光還要緊張。抬頭,她的視線一下子就對上了自家大哥那深不可測的眸,心下冷不丁的一顫,就趕緊撒嬌的環住大哥的手臂,有些心虛的岔開話題說︰「哥,那個……你來的可夠快的!」

「剛才那人是誰。」

大哥的聲音很冷,也很有力,比程資炎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不怕天不怕地的景燦,連程資炎都不怎麼怕,就獨獨怕家里這個兄長。可都到了這份兒上了,她也不能說原地撤離,于是就胡編亂侃,半真半假的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兒給說了,而說道程家大小姐還躺在監護病房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很清楚的看見,大哥眼底的晦暗。

挑挑揀揀的說完,景燦沒有把自己對程資炎意圖不軌的事兒給說出來,只道需要來個調虎離山,才能讓大哥和程家姐姐單獨相處,並把馬屁拍了個通透,舉著三根手指頭發誓,自己是有多熱愛大哥,為大哥著想。還一連串的列舉自己看過的八點檔電視劇,信誓旦旦的說︰「哥,這是常識好不好。什麼腦震蕩啊,昏迷啊,回光返照啊……不不不,瞧我這嘴,說順了,是暫時失去意識這一類的毛病啊,只要有喜歡的人,在旁邊加油鼓起,真情呼喚,那就必須,三秒鐘,睜開眼楮的!剛好,你不是打斷申請調令了嗎?稱這次機會,趕緊先和瑜瑜姐姐表個白什麼的,好吧她先給訂下來,對吧!」

總結,景燦這一番話,其實就是為了讓大哥上自己的賊船。

而她以為大哥並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卻不知道她大哥那個月復黑心的老謀深算的一肚子壞水的大尾巴狐狸,早就把這小妮子的心思看了個透透的,只是不點破而已。而且,他的確需要景燦的幫忙,把程資炎給弄出去,才好和這些年都沒見到過的小妮子,單獨相處一會兒。

各懷心事的兄妹兩,在結賬後,一前一後的朝醫院走去。

路上,景燦給計劃第一步的關鍵人物,打了個電話,而掛斷電話的時候,她這一刻都閑不下來的腦子,又開始跑火車了。左右琢磨著,這次綁了那個大冰塊干嘛呢?

上一次,她只給那廝剝了,特後悔沒來個全套服務,虧死她了。這次——

腦補無數場景,自己給自己找樂的景燦,忽然嘿嘿一聲,笑了出來。不知為什麼,她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自己壓著臭著臉的程冰塊鴛鴦戲水的場景。

于是,她決定了——綁個冰塊鴛鴦浴——她要讓那廝瞧瞧,只要是她想要做到的事兒,就沒有辦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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