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屋紅彤彤的新房里,段雨萱就那樣坐著,不想說話,也不願意說話,無力和忐忑帶著絲絲的茫然糾結著她,終于嫁了嗎?可是怎麼感覺那麼不真實,心里也沒有喜悅呢。
春花秋月在旁伺候著,這樣不甘願的婚禮是她們第一次見,想著迎親路上那陰沉著臉的新郎,想著那個眼里充滿冷酷的人從此就是小姐的夫君,想著在這個大山莊里也要開始新生活,她們也是忐忑的,為小姐,也為自己。
婚禮已經結束很久了,該來揭掉喜帕的新郎還沒有來,而小姐其實是一直都沒有吃東西的。即使心疼,有些規矩也是要遵守的
「小姐,新姑爺看來是有心難為你的。」
夜深了,新郎卻還不見人影。周圍的下人也都散去了,只有她們兩個不願意離開,守著段雨萱。
「恩,我知道,你們先下去吧,你們也該休息了,」
婉拒了春花秋月陪著她等的請求,這刻,段雨萱需要的不是安慰和擔憂,而是安靜。安靜的等著那個未知的人。
一陣厚重的腳步聲傳來,段雨萱忙坐好自己的身子。慢慢的,腳步停在了她的面前,沒有激動,沒有柔聲細語,一只大手略顯粗魯的扯掉了她頭上的紅蓋頭,直扯的段雨萱頭皮生生的疼,,他該是多麼的不甘願啊,可是自己何辜。
來人抬起了她的臉,四目相對,彼此卻都是愣住了。慕容皓沒有想到段雨萱會長的這麼美,明亮的眼楮,秀氣的眉毛,嬌艷的嘴唇,看起來就像一朵嬌艷的芙蓉花,可是隨即便想到了自己調查來的結果,不覺又恢復了神智,撇開自己初見那張臉龐的驚艷,
「段雨萱,別以為你已經嫁入了慕容山莊,我就會承認你的少夫人位置。你這樣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不配。」
心機深重嗎?這就是初見的夫君對自己的評價嗎?這樣的認知他又是從何得知的呢,段雨萱掩著自己的失落,「夫君何以如此毀謗臣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來這慕容皓的確很討厭自己。
「毀謗嗎?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還要我來說嗎?還是……這根本是你以退為進的手段。」
「夫君說什麼我听不懂,如果夫君一定要給臣妾定罪,也請夫君拿出個理由來,否則這樣的指控我是斷然不會接受的。」看著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眉目俊秀的相公,段雨萱只覺得莫名其妙,你就是再不想娶我,也不要用看小強的表情看我,還隨意就給我定下心機深重的罪名。
心機深重嗎?她一直都是被動的那方,雖然她曾經為了生存隱藏自己的聰慧,可是那樣就是心機深重?其它的,自己連段府都沒有出過,他又是如何判定她的心機深重。
「指控嗎?」。慕容皓冷冷的笑著,越發低沉的聲音證明了他對段雨萱的不置可否
「夜明珠有照亮你的房間嗎?或者一車珠寶就夠了嗎?你不是要送給你你的三姨娘一車珠寶嗎?現在你已經是慕容山莊少夫人了,你會什麼時候開口找我要呢,你認為我是那麼容易被你迷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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