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皓听著春花的說法,只是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會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推無雙下水的,卻還要狡辯。你以為沒有人看見便無事了嗎?小月可是親眼看見你推無雙下水的。」
段雨萱看看那站在一旁的小月,面上如同她主子一樣的驚恐,看來這主僕二人是聯手要拿春花開刀的。「小月說的話你就信了,那春花說的話呢,她說的話你就不信嗎?」。
「我當然不信,無雙根本不會武功怎麼打她。」一臉的篤定。
「她說不會武功你就相信了,那她說天是黑的,夜是白的,你也信嗎」
「大膽。段雨萱,別以為有爹娘給你撐腰,你就可以挑戰我的底限,」慕容皓細心的安置好荊無雙站起身來,示意武莫看住段雨萱「行刑。」
看著段雨萱眼里的怒火,慕容皓更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叫她知道厲害,再也不敢以為自己有恃無恐。想到這女人的丫鬟膽敢傷害無雙,便覺得罪無可恕。
段雨萱想要跑過去,卻被武莫拉住了身子。她想掙開身子卻也掙月兌不了。而秋月更是早被身邊的下人制住了。
重重的一鞭下來,空氣里便彌漫開了淡淡的血腥味,春花可是一個什麼武功都不懂的丫鬟,哪里受的住這樣的打擊,只一下,便叫她身上皮開肉綻的昏了過去。
段雨萱見鞭子已經落下去了,也不掙扎了。她要親眼記住眼前的這一切,記住荊無雙的顛倒黑白和慕容皓的不辨是非。
春花的衣服被那一鞭子打的開了衣襟,一條一條的血口子綻開,身上已經血跡斑斑,刑堂的人卻還是一鞭子一鞭子的打著。
武莫見段雨萱沒有再掙扎便放松了力道,五鞭下去,段雨萱卻突然發了狂的沖上去,蓋住了春花,重重的一鞭沒有收住,落在了她的身上。眾人都被這變故嚇到了,居然打到了少夫人。像是沒有察覺背部的鞭傷,段雨萱發狂的解開了春花被綁縛起來的手,把她放下來,掀開了春花的衣襟,一個鮮紅的掌印便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武莫上前想拉段雨萱自然也看見掌印,急急拿過春花已然無力的手,細細把脈,面色一沉,忙從懷里拿出一個藥丸塞入了春花的嘴里,周圍的人見了這變故,不覺也都竊竊私語起來。秋月也跑了過來,急急抱住已然昏迷的春花。
幾個人擋住了行刑架子,慕容皓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見武莫已經站起身來這才問道「武莫,怎麼回事?」
武莫抬頭看看荊無雙,一臉漠然「稟莊主,春花中了歸元手,身子抵抗不住,屬下已經喂食了大還丹,現在掌傷加上鞭傷,雖然性命無礙,但是看來要長時間修養才好」
見了這狀況,荊無雙這才站了起來,走到已然臉色陰沉的慕容皓身邊「慕容,對不起,其實我會武功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是你沒有問我,我才沒有說的。那掌是我打的,可是那也是我想保護自己。」淚眼猛烈的看著慕容皓,迎風的身子也開始咳嗽起來。
慕容皓看她一眼,想著自己確實一直沒有問過她會不會武功,因為看她的手和她的氣質,理所當然的認為她不會武功。再看她主動和自己坦白,被欺騙的感覺便淡去了。無雙的行為也是為了自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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