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9-25
看到張祥猴急的樣子,劉隊真的是開心的笑了,這麼長時間了好久沒有心情這麼放松過了。其實並不是劉隊真的需要親自來接張祥,只是他怕別的人來了會突然被不留行攻擊,再說認識張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受了很重的傷不能行動。如果派不認識張祥的人來接?舉牌子在火車站出站口?那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估計再怎麼說這些心高氣傲的異能者也不會去干這樣的事。
劉隊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屈尊來接張祥,他現在已經沒有這樣的心情考慮這些了,這次見面他和張祥之間甚至都沒有上下級的關系,只是像兩個幾個月沒有見到的朋友一樣。
「對了,千里香大哥們到底怎麼了?受傷了?那咱們還吃什麼飯啊,直接帶我去看望他們吧。」張祥反映過來剛才劉隊說他們幾個現在不太好,要是自己還悠哉悠哉的吃飯,他心里太過意不去了。
「不著急,咱們先去吃飯,你剛來我正好也借著這個機會給你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唉,真不知道現在把你叫來是對的還是錯的。好了,不多說了,咱們吃飯的時候再說。」
「好吧,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啊,我的飯量是很大的,你可要準備好破費了。」張祥也不是矯情的人。
東北的大部分城市就經濟狀況來說幾乎是處于全國墊底的位置,就是由于這樣的經濟狀況迫使很多的東北人除外謀生。隨著這幾年東北人外出謀生的人越來越多,在全國的各大城市見到的東北餐館也越來越多。這不劉隊和張祥說著要去吃飯就路過了一個名為雪中亭的飯店。開始看到這個飯店是由于它的的名字中含有雪,而現在的北方正在下第一場雪所以會讓張祥多看一眼。再仔細觀察有一行小子介紹道「東北農家菜」。張祥沒有想到剛剛離開東北就又發現了一個做家鄉菜的地方,當真是心懷安慰。指著這個飯店跟劉隊說,就在這吃吧,剛出來就又想家了。
「雪中亭,這名字不錯。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意境在里面。前年我們去一個城市,看到過另外一個和這個名字意境差不多的飯店,名叫風沙渡。雖然不知道里面飯菜如何,但是單憑這名字就值得進去吃一次飯。呵呵。」劉隊說道。
由服務員小姐帶領到一個安靜的包間內,劉隊和張祥安坐後便正式的進入了話題。
「您是說,對方是一個有穿透東西的能力的異能者,並且還是一個武林高手?這個高手武功有多高?」張祥好奇的問道。
「這麼跟你說吧,開始的時候我們也就認為他會一些普通的拳腳功夫,比如散打的技巧等等。用的都是直拳,側踢之類我們大家都熟知的技巧。我們隊伍當中鐵狼就是一個散打的高手,尋常的武夫踫到鐵狼那就沒有什麼可比性,鐵狼就算是不變身他的動作和力量在普通人中也是佼佼者。但是這個不留行不僅會這些普通的散打招式,而且還會不為我們所知的武術。這麼說吧,像你雖然沒有學過武功,可你也是知道只要是打架,主要講究的就是連貫性,連續性和爆發力,對吧?」劉隊問道。
張祥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別看他們都算是不良少年或者是小混混,但是打架的經驗那絕對不是蓋的,再加上韋墨他們時不時的從老家帶過來的一些不是書本,秘籍就是親身體驗的實用技巧,張祥這一伙人的打架技巧和經驗那絕對不是紙上談兵。和人爭斗最主要的是先發制人和動作,打擊的連續性,讓對方根本就反映不過來,防御住了這下攻擊,你的下一輪攻擊接踵而至,一輪接一輪,一潑接一潑的。這種打架絕對不像是古代馬戰一樣,一次就交手一下,就得重新騎馬轉身,沖刺再向對方殺去。
「這個不留行的攻擊就是一輪接一輪,而且在我和鐵狼2個人的圍攻下,他見招拆招,防守之余還能給我們不弱的反擊。經過幾次的交手,他都表現的游刃有余。最讓人氣憤的是,開始的時候他明顯就是陪著我們玩,等我們把我們所有的技巧全都使用完了以後,他竟然跟我們說,就這麼幾手就用完了?那就不陪我們繼續玩耍了。在接下來的戰斗中,他完全是壓著我們打,要不是我幾次拼盡全力使用我的土系能力,我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回來了。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離火那孩子犧牲了。被不留行一拳打在胸口上,擊碎了心髒。」劉隊落寞的說道。
張祥看著不住喝酒的劉隊,他知道劉隊現在真的是很傷心。離火才剛剛20歲的年紀,可以說他的生命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對這個中年大叔的打擊還是很大的,誰也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啊。張祥知道這隊人的社會經驗可能真的不夠豐富,那只能說明他們都是純潔善良的人,沒有想到這次的任務這麼殘酷,剛剛2個月的時間就1死全傷。想到之前劉隊見到自己的時候說的,不知道叫自己來是對還是錯,現在算是知道劉隊當時的感受了。
既然這次點子硬,那麼這次的任務就應該算是危險級的吧,如果能順利完成任務就應該會有獎勵,而且獎勵可能還會很豐厚。張祥心里暗暗的想著。
張祥絕對沒有想過要退縮,不僅沒有超能力的時候他是一個永不言敗的人,現在他有了超能力,他當然更不會放棄。在張祥的感悟中,危險越大,利益越高。不在磨難中鍛煉自己,那麼自己永遠是生活在溫室下的花朵。張祥自己就明顯是這麼一個好例子,在從被生下來的十幾年中,張祥就是挨揍不斷,疼痛不止。久而久之,現在的他一般的打架斗毆都是他打別人,別人挨打,雖然有的時候還是會受些小傷。不過一般性的小打小鬧像什麼鼻子被打塌了,滿口流血,輕微骨折之類的對張祥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雖然流血還是會流,但是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要不韋墨他們為什麼管張祥叫瘋子呢?這麼一個受傷嚴重的人還跟個沒事人一樣,沖的比誰都猛,打的比誰都狠,不是瘋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