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9
這個風衣男人的速度很快,在沖向張祥的同時,他的手掌上突然冒出一團綠色的火焰。這團綠色的火焰剛剛月兌離手掌的控制,旋即這團綠色的火焰邊分解成為很多小團火焰在他身邊環繞著,並且這些小型的火焰隨著環繞的圈數越多變得也越來越大。
遠遠看去,尤其是在這樣接近黃昏的夜晚看著就跟鬼火一樣,很是滲人。
這些鬼火隨著風衣男的手指一指,向著張祥呼嘯而去。
看著這個向自己沖過來的風衣男和那些綠色的火焰,張祥不屑的撇撇嘴,速度太慢,火焰還可以,感覺好像除了火的功能以外,可能還有多余的功能。但是不明白他真的這麼有信心能戰勝我?還向我這里沖了過來。呵呵。
看著這些飛過來的火焰,張祥不慌不忙,他本來想著如果能躲過去的話,那就絕對不硬抗,躲過去就算了,躲不過去的就用劍將這些火焰挑落。不過他忽然想到了和小美女的那次對戰,他就是這樣做的,結果讓小美女給炸個正著。這次張祥就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只要是火焰全部挑落拍散,不能給那個風衣男一點機會。
靈猴看著點點綠火向張祥飛去,雖然知道張祥很厲害,但是心還是提到嗓子眼去了。要不是他真的沒有什麼攻擊技能,他也十分想和張祥一起並肩作戰。哪個男兒願意總是躲在後面呢?
接下來靈猴就看到了賞心悅目的一的畫面,張祥看似緩慢實則快到極點的舞動著他的那把劍,身形飄逸,每當一個小火團接近他的攻擊範圍以後,那劍尖都會準確無誤的擊中火團,將其打散,當這些火星落地以後,張祥繼續用劍身將這些火焰拍滅。這一場景尤其是在晚間看著更為炫目,在張祥的身前好似有個圓形的防御圈一樣,舞動的劍光由于速度非常快仿佛連成一片一樣,形成一個銀白色的防御圈。那些綠色的火焰每當要接近這個防御圈的時候,都會被打散消失在空氣中。
等這些火焰全部被打散的時候,這個風衣男人也來到了張祥的身旁。這個風衣男帶著一個拳套,這個拳套應該是由金屬制造而成,他可以用這個拳套抵擋張祥的攻擊。不過其實他不用金屬的也是一樣的,因為張祥的劍身根本就沒有開刃,張祥的進攻一般都是刺,而且每次刺的地方都是對方的要害。
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一套拳法使的是虎虎生風。張祥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拳法,但從這套拳法的進攻路數來看,應該是成形很久的拳法,像什麼少林長拳,詠春拳之類,有著自己一套獨特的進攻招式。雖然這個風衣男拳法老練,招式狠辣,但是張祥是誰?張祥是那個能承受8倍重力的男人,而且現在這個男人還是沒有開啟重力的情況下。每次這個風衣男用直拳的時候,張祥沒有絲毫顧忌直接用自己的拳頭轟向對方的拳頭,結果就是每次這個風衣男都會被轟退兩步。要不是這個風衣男在拳頭上有一層靈力做保護外加一個金屬拳套的話,他的手骨估計都碎裂好幾次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感覺好像手跟打在金剛石上一樣。
大家都知道當實力差距太大的時候,這場戰斗就沒有什麼懸念了。其實在身體素質相差太大的時候,這戰斗也是沒有懸念的。張祥在接下來的戰斗中都沒有使用他的劍法,只是用他的拳頭在和對方對轟著。這種無賴的打法讓風衣男很是無奈,試過幾次技能攻擊無效後,這個風衣男就萌生了退意。張祥看出來這個風衣男好似沒有什麼好的招式可以再施展了,而且好像要退走的樣子。張祥一改剛才的作風,右手執劍連綿不絕的攻擊接踵而至。
站在張祥後面的兩個人看到風衣男的狀況不太好,瞬間出手。那個女孩使用的是水的能力,在她的身前幾十枚冰錐飛快的成型,她沒有像風衣男那樣將這些冰錐一次性全部放了過去,她只是在風衣男招架不住的情況下去偷襲張祥的後背。每次張祥看似就要傷到風衣男的時候,他就不得不躲避或者擊碎後面的冰錐。
那個年輕的男子也不只是站在那里,他的能力和張祥一樣控制物體。三把飛刀從他的身後飛了出去,一把飛刀盡量的抵擋張祥攻擊風衣男的路線,另一把飛刀直取張祥的頭部,最後一把飛刀攻擊張祥的腿部。就這樣張祥一人一劍勇戰三個超能力者。
雖然看似現在的情形對張祥很不利,但是張祥卻一點也不感覺到有多危險。在他和熊爺爺,狼爺爺對練的時候,危險的情形比這個要嚴重的多,那是一股壓力,一股能壓的你不能喘氣的壓力。而這些攻擊看似凶狠,但對現在的張祥來說還是游刃有余的。因為張祥現在並沒有使用自己的殺劍劍法,他現在使用的還是自己不怎麼熟悉的「生」劍劍法。不過在一次大意的情況下,張祥被那個能控制飛刀的家伙在腿上割了一刀以後,張祥就生氣了。殺劍劍法噴涌而出。
直接面對張祥的風衣男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子壓力,這股壓力讓他呼吸困難,手腳冰冷。本來看似不怎麼快的劍像會瞬移一樣,頃刻間就到了自己的眼前,直取自己的眼珠。要不是這個時候一把飛刀架住了張祥的長劍,現在他就被這把劍從眼楮插進去了。這一變故嚇的風衣男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現在就想月兌掉這該死的風衣,然後趕緊跑路。還沒等他喘一口氣,躲避過頭部和腿部攻擊的飛刀,彈開後背偷襲的冰錐的張祥又一劍直取風衣男的咽喉。
「啊,不好。」
「不要。」
這次後面的那兩個人說什麼也幫助不到風衣男了。風衣男早就被張祥這樣的攻擊嚇傻了,和先前不一樣的速度,不一樣的攻擊,每一次的攻擊都讓他感覺毫無還手之力。雖然他總是自詡是個拳法大家,可是面對這樣的攻擊他連抬起拳頭的勇氣都沒有。他感覺即使他抬起了拳頭,還是能被這把疾射而來的劍洞穿自己的喉嚨。他甚至都看到了那幅畫面,自己的鮮血從那個被劍洞穿的窟窿里股股的冒著鮮血。
已經接受現實的風衣男慢慢的他閉上了眼楮等著這把劍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