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4
張祥和雲兒只是在京城停留了一天就啟程去苗力飛和鐘瑩隱居的那座城市。
沿途張祥向雲兒介紹了很多雲兒不曾看過,或者听說過的事物。張祥也在這段旅程中發現了許多事情。
第一件就是現在的能力者已經不用避諱了。張祥時不時的就能在大街上看到許多能力著在那里展現自己的能力,周圍有很多追捧者。
第二件就是現在的能力者好像就是特權階級一樣,很多的能力者都是囂張跋扈的厲害,但是卻沒有人制止他們,或者說沒有人敢制止他們,因為他們這些人都是一些勢力極力拉攏的對象。而那些普通的老百姓見到能力者都是躲著走,深怕那些能力者因為有的沒的的原因找上他們,招惹麻煩。而且能力者在公眾的地方消費都是免費的,他們都是展示一張像張祥手中的那樣的卡。這些卡的名字都是一樣的,但是外觀上有區別而已,可能在能力者之間也是有階級的。
看到這些現象,看到那些普通百姓眼中的,嫉妒,害怕,和憤恨,張祥深深的擔憂著現在的社會。本來都從封建的統治進步到現在這樣,怎麼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封建社會呢?如果普通百姓繼續被這些能力者壓榨的話,這些百姓一定會奮起反抗的。到那個時候,這個世界就變得真亂了。
在經過第一個城市的時候,由于雲兒這身行頭再配上她這麼個人實在是太迷人,總是有一些不開眼的能力者過來挑釁,張祥也沒有慣著,甚至連劍都懶得拔,直接幾個靈力針過去就將這些人全部掀翻了。不過老是有這樣的小蟲小蝦耽擱時間的話,到那個指定的地點不得猴年馬月啊。後來張祥直接用能力控制著他的那把劍憑空的懸在他的身旁,這樣一來,有想上前招惹張祥的人首先得掂量一下他們自己的實力,再選擇挑釁。
一周以後張祥他們兩人終于來到了苗力飛和鐘瑩隱居的那座孤山。
在半山腰附近的一個小溪旁邊,張祥他們看到了那個木屋。一個農夫打扮的中年大漢抬頭看了看張祥兩個人,在那個人的眼楮中明顯帶著疑問,這麼個荒山野地的地方怎麼會有兩個年輕人到這兒來。忽然他想到了前一陣子的那些人,不過看著對方兩個人的年紀又不太像,有些太年輕了些。
當這個農夫打量張祥的時候,張祥也在打量著這位壯漢,想必這個人就是苗力飛了吧。那麼鐘瑩就應該是在那座屋子里面了。苗立飛有一米八幾的身高,看著身體非常的強壯,黝黑的皮膚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在外面曬著,臉上也曬的黑黑的,下巴還帶著一點胡渣,看起來給張祥的感覺就是放蕩不羈。如果不是知道他以前是一個天山劍派的弟子,張祥還真能將他當成是一個長久下地干農活的農夫,一個成熟的農夫。
只看見苗立飛一個人,那麼他的妻子鐘瑩就應該是在屋子里面了吧。張祥現在想的是,趁著鐘瑩不在,兩個人不能使用夫妻檔那套兩人的合擊劍法是不是勝算大些。各個擊破明顯比一鍋端在實施上更有效一些。但是張祥又想到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他來只不過是來拿東西的,犯不著棒打鴛鴦將這兩個人殺死。
苗立飛看著張祥,他發現這個年輕人很奇怪,剛剛短短的一瞬間,他竟然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殺氣。
這股殺氣是那樣的強烈,讓苗立飛不能理解的是這麼年輕的人需要殺多少人才能有這樣的殺氣呢?不過好似發生了什麼一樣,那個年輕人身上的殺氣又瞬間消散了,來的快,去的更快。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苗立飛帶著警惕,戒備的心情慢慢從地里走了出來。
「你們好兩位,沒有想到你們年紀輕輕的,怎麼有興致到這個荒山野嶺來?不過相見就是緣分,兩位到我們家的小木屋休息一下?」
「這位大叔客氣了,我們並不是來游山玩水的。」
「哦?不是來游山玩水的?那你們是來干什麼的?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對,也不全對。我們確實是有目的來的,但是卻不僅僅是找你,還包括你的老婆鐘瑩。」
听到這句話,苗立飛的戒備神色更重,能夠說出他妻子的名字,那麼一定是為了那個東西而來的。這麼年輕?替死鬼?
「哦?我想我們夫妻二人不認識你們兩位吧。難道我們認識你們兩位的父母?」
「哈哈。確實是不認識,你們也不認識我們的父母。何必自欺欺人,我們是為了鑰匙而來的。」
「我真是不明白,師傅說過那地方是個死地,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還執迷不悟,妄想著其中有什麼寶貝。這個東西是師傅的遺物,我怎麼可能會交給你們?」
「對不起,我管不了那麼多。我來拿兩個鑰匙是為了救我朋友的命的。」
「哈哈哈,好,年輕人挺有志氣,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不請你的老婆出來嗎?我想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會更厲害一些吧。」
「立飛是哪位客人來了嗎?」這個時候那個小木屋的房門打開了。
在張祥和雲兒驚訝的眼神中,一個大肚子的孕婦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張祥只感覺到這位女士的臉上呈現出母性的光輝,雖然肚子很大不方便行動,但是由于常年習武所鍛煉的體魄使得這個女士看著一點也不覺得不方便。
「哎呀,瑩瑩你怎麼出來了。這兩個人我解決就好了啊。快回屋里躺著,可別震壞咱們的寶寶。」這個時候苗立飛一臉的著急,幾個箭步就來到了鐘瑩的身邊,輕輕的扶著他的老婆。
張祥只感覺滿腦袋的黑線,從這麼個大漢的嘴中听到一聲溫柔的「瑩瑩」,弄的張祥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這個時候算是進退兩難了,你說打吧,他也不能和一個壯漢外加一個孕婦打啊,而且這個孕婦看著好像都有七八個月了吧,感覺很快就要生了一樣,你說要是不打吧,張祥還不甘心,不能就這樣放棄拿鑰匙啊。難道真的要等這位女士生完,調養完,然後再打?那不得等上個半年的時間啊,自己的目的就是趕緊救出靈音,拖上半年?
「這位小兄弟和這位姑娘進來坐坐吧,進來喝喝茶,聊聊天。等喝完茶再打也不遲啊。」
「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張祥看到雲兒向他看來,無奈只好先听對方的安排了。
屋子里面家具不多分為內屋和外屋兩個屋子,大致看看也就是一個桌子,幾把椅子和兩張床,所有的桌子椅子一看就知道都是他們自己手工做的。雖然都是手工做的,但是這樣式卻是很新潮,並且在屋子的靠窗戶的位置張祥還發現了一把搖椅。在那張大床的旁邊還有一張小床,一看就知道是為了快要出生的寶寶準備的。看著這屋子的布置,張祥由內而外的感覺到溫馨。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和小姑娘如何稱呼?小兄弟是能力者吧。這麼年輕就被派來找我們的麻煩,你也應該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了吧。」
「我的綽號叫瘋子,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可以叫她雲兒。」
鐘瑩看著張祥說道,「其實這個洞府師傅派了很多人進去探尋了,但是進去的師叔和師弟們一個都沒有回來。連一個報信的都沒有,你可不要以為他們的實力很差勁。我們的那幾個師叔的武功可是我們都不能比肩的,連他們都沒有一個人回來報信,我們這幾個人就更不夠看了,進都沒有敢進去。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洞府的,想送死其實我們並不想攔著你們。」
「就是,就是小兄弟,人命是最關鍵的,你看我老來得子當真是人生幸事啊。你們還年輕為什麼不好好的活著呢?」
「我們對那個洞府一點都不好奇也不感興趣,我們只是為了救我的朋友答應別人來拿鑰匙而已。既然苗大叔和鐘阿姨不在乎那個洞府,為什麼不把那個鑰匙給我呢?這樣的話,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找你們,我也可以救到我的朋友,何樂而不為呢?」
「那里真的很危險嗎?」一直都默不作聲的雲兒突然問了一句。
「是的,是真的危險。等你們知道了我們武功的好壞,再去比較一下就知道我們進去的師叔到底是什麼樣的級別了。」
雲兒听了這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祥。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完成了這個任務,張祥還是要幫助那個國家聯盟進去搶奪寶物的,也就是說張祥怎麼樣都得進去。想起鐘瑩說的話,這個里面很危險,她不由得心中為張祥擔心著。
張祥看到雲兒在那擔心的看著自己,他默默的伸出手抓住雲兒的手,安慰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