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上周公司開年會,加上周末懶了。這一章補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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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實在的張祥並不是沒有方法去破解這麼一套劍法,相反張祥還有很多種方法。比如說,張祥可以用自己那鏡像的能力,這個能力對待強大的異能者可能效果不好,但是對付這些武功強大的江湖劍客那絕對是殺人的利器。
武林高手和異能者的直接區別是,武林高手對異能者的能力攻擊沒有很好的防御措施,他們並不能將自己的內力外放去防御異能者的能力攻擊。而異能者卻能將靈力外放做一層保護膜,將自己的身體很好的保護住。所以只要自己的靈力沒有耗空,一般的能力攻擊還是能夠防御的住的,當然也需要考慮這種靈力的外放,你能堅持多少時間。一個人的靈力是有限的,如果你一直將靈力外放作為保護罩的話,那麼你的靈力就會很快的消耗一空。消耗一空的能力者也就是個普通人,一點威脅都沒有。所以什麼時候外放靈力,什麼時候保留靈力這個是需要自己去考慮的。
所以說鏡像技能能夠很快的殺死一個武林高手。
張祥還有一個殺手 就是他殺意的運用方法。如果張祥使用從弒訣中學到的技能,不需要太強大的滯就能讓他對付這麼兩個人。滯所帶來的滯澀效果好的不得了,親身體會過的張祥明白如果他使用了滯,苗大叔和雲兒都挺不過一個回合。
不過,就像是雲兒說的那樣,這次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自己不能永遠憑借自己的這些力量,本身的強大,才算是真的強大。
也許有的人會說,有能力不用是傻蛋,還追求什麼武功的高境界。但是張祥卻不這樣認為,因為他踫到過一片能夠屏蔽能力的區域,如果他真的在這片區域中,然後又踫到了運用這套劍法的高手怎麼辦?他不是還是沒有辦法嗎?所以在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能不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最好就別用,人只有在困境中才能提升自己,要是沒有危險的意識,永運認為自己是高手的話,那還能提升嗎?當真正遇到生死危機的時候才可以將自己所有的大招全用。另一方面,如果兩個能力差不多的能力者戰斗的話,異能已經不是一個取勝的關鍵了。如果其中一個人不僅是個能力者還是個武林高手,那麼最後獲勝的一定是他。張祥已經無數次的設想過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張祥從未放棄劍法的修煉。
這麼一段時間,張祥無時無刻不在參悟這套合擊劍法的精髓,只有完全明白了這套合擊劍法的理念,他才能夠從其中找到破綻。苗大叔也沒有阻止張祥和雲兒的討論。苗大叔他們的目的就是想將這套劍法傳授給瘋子和雲兒兩個人,他看到每天兩個人要麼坐在一起爭的你死我活,要麼就是兩個人同時開始演練這套劍法,苗大叔都會欣慰的呵呵直笑。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如果苗大叔直接和他們說要教導他們劍法,只要他們學會了就給他們鑰匙,估計兩個人學的也是囫圇吞棗,而這種刺激的方式卻反而能讓他們更快更好的理解這套劍法中的精髓,從這套合擊劍法的精髓中找到屬于瘋子和雲兒兩個人東西。
在經過了一個月的演練以後,張祥深深被這套劍法的強大所震撼,同時他也對自己有了很大的信心,這套劍法不僅教會了他劍的精髓,而且還給他一個很好的啟迪。因為張祥是一個能力者,而且是一個控制的能力者。這個條件就說明,張祥完全可以一個人控制兩把劍,也就是說張祥一個可以當作兩個人在用,這麼一套合擊的劍法給了張祥很大的啟發。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張祥總是一個人獨自的在林子中演練自己想到的東西,自己手中一把劍,用能力再控制一把劍。兩把劍配合的完美無缺,可攻可守。
要說為什麼不和雲兒一起使用這套劍法呢?兩個人雙劍合璧,執劍江湖,快意江湖不好嗎?經過靈猴那件事以後,張祥實在是不想再讓自己的親人朋友面臨危險了。張祥寧可一個人去面對所有的危險,也不想讓雲兒和自己面對危險。他更希望雲兒在一片和平的樂土好好的生活著,等著自己回來,而不是和他一樣去面臨危險。
終于張祥對自己的劍法感覺到很滿意,可以應對苗大叔和雲兒的雙劍合璧了。當張祥提出來要和他們最後比試的時候,結果苗大叔和鐘阿姨哈哈一樂,直接將他們兩個人的鑰匙冰珠交到了張祥的手上。
張祥看著兩人笑眯眯的對著自己笑,本來一臉茫然的張祥瞬間明白過來了,自己完全理解錯了,這兩位剛剛開始的時候就是打著要教導自己和雲兒的目的,他們本就沒有再在意這兩個鑰匙,他們是想讓張祥和雲兒將他們的劍法發揚光大。
想到這里,張祥不由得對苗大叔和鐘阿姨深深的鞠了一躬。
「好啦,瘋子,你不需要這樣,這套劍法就當是你這段時間照顧我的報酬吧。其實,當我們發現有了孩子以後,我們就沒有再打算保留這兩把鑰匙了,可惜我們的那些師弟沒有一個過來看望我們的,所以我們也就沒有交出去。我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拿著這兩把鑰匙去救你們的朋友吧。」
「謝謝你們了苗叔,鐘阿姨,等孩子出生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會再來看望你們的。」
「好好,隨時歡迎。」
告別了苗大叔和鐘阿姨以後,張祥和雲兒一起踏上了歸路。
「祥哥,他們難道就是為了教會我們這套劍法?」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可能是雲兒太可愛,太善良了吧,讓他們起了惻隱之心。」
「討厭,就會取笑我。」
「哈哈,走啦,這次回去就輕松啦。咱們也可以慢點走。」
一路游山玩水的張祥和雲兒來到了j市。
「雲兒,想當初我剛剛擁有能力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城市與劉隊會合的。那個時候他們是為了追捕不留行這麼一個俠盜……」張祥正在給雲兒講述當初為什麼要追捕不留行,如何與不留行大哥相遇,相識,相知的。
啪的一聲。
張祥和雲兒看到前面不遠處一個人影突然從一個酒店的三樓里面摔了出來。玻璃碎了一地,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你個死瘸子,還tm有臉來見我,讓你辦的事到現在還沒有辦好,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們老大弄死你?」這個時候一個只穿著內褲的年輕人站在露著窟窿的三樓位置,掐著腰沖著地上的那個人罵著。在他身旁又慢慢走過來一個同樣穿著內衣的女郎拿著一個睡衣從後面為這個年輕人將睡衣穿上,嘴里還說著,「華少,當心著涼了,為這麼個死瘸子不值得的。」
「哈哈,小甜心,還是你體貼。」年輕人回身抬起那個女郎的下巴在嘴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對著下面躺在地上的人罵道,「還tm的裝死,快去辦事,要不人你永遠也別想見到啦。听到沒有,媽的,打擾老子清夢。」
四周的群眾都冷眼看著,沒有人上前管躺在地下的那個人,也沒有人指責上面的那個年輕人,有的只是泠漠,只有幾個人在那里小聲的交頭接耳著,不一會兒圍著的人就都散開了,好似看到這個倒在地上的人以後,大家都習以為常了,失去了再看熱鬧的興趣。
那個躺在地上的人衣衫襤褸的,滿頭的長發,無論是衣服還是身上,臉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看感覺好似就是個乞丐。這個乞丐慢悠悠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那樣坐在地上的水泡子中,感覺好像坐在凳子上一樣安心。
看著這麼一個人張祥和雲兒也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興趣,本來雲兒還想好心好意的送給這個人點錢,但是被張祥阻止了。這麼個城市放眼看去已經和幾年前大不相同了,社會秩序的混亂,這里的人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友善了。在樓房的一角,明顯能夠看到很多的乞丐在那里蹲著,看著,如果雲兒要是給這個人一點錢的話,那麼那些乞丐就會像瘋子一樣沖過來向雲兒要錢。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能靠別人的救濟了。
悄悄的拽了拽雲兒,就想走的張祥只是回頭瞟了一眼坐在水坑中的那個人,忽然張祥好像被雷擊到了一樣,頓在了那了。本來已經轉過身要走的張祥,慢慢的渾身顫抖的轉過身來,向那個坐在地上的乞丐一步沖了過去。站到這個人的身邊,張祥能夠聞到一身的酒氣,外加著好像好久沒有洗澡散發出來的那股子騷氣混和在了一起。張祥在周圍人不解的目光下,蹲子,將那個人的頭發從臉上撥開。
一雙無神的眼楮,可能是由于長期酗酒造成的,這雙眼楮中只有迷茫,好像一個盲人一樣,就算是張祥將他的頭發撥開看著他,這個人的眼楮都沒有聚焦,沒有看著張祥。在眼角位置三條曲線的傷痕讓張祥更加確定了這個人的身份。
「不留行大哥,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是瘋子啊,你還認識我嗎?」難以置信的張祥使勁的搖晃著不留行。張祥心中震驚莫名曾經那個身手矯健,才思敏捷的不留行大哥,如今怎麼淪落到這步田地,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留行大哥。我是瘋子啊。」看到這樣叫喚不留行不起作用,張祥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殺意,用上了攝字技巧。這股冰冷的殺意彌漫不留行的全身,不留行一個激靈,一臉茫然的看著張祥。漸漸的不留行的眼楮有了聚焦,等他看清楚這個人是誰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推開張祥,起身就跑。
張祥被不留行這一股大力直接推倒坐到了那個水泡中,不過張祥沒有在意,看著跑在前面的不留行大哥,手在地上一撐,從地上彈起來向了不留行的方向追了過去,雲兒看到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張祥沒有怪不留行推開自己,也沒有怪不留行沒有認自己。張祥能夠理解不留行現在的想法,本來是一個那麼強大的人,結果變成這樣一個跟乞丐似的人,是誰誰也不願意見到自己曾經認識的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張祥明白這個道理,任何人都是好面子的,所以張祥在後面慢慢的吊著,並沒有著急追上不留行大哥。張祥想給不留行大哥一段時間好好考慮一下,等他考慮清楚後,他自然會停下的。
雲兒從後面追上張祥,她能夠看到張祥臉上的焦急,她知道前面的那個人一定也是張祥的朋友,到底是如何變成這樣的呢,這個問題雲兒到不是很關心,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她的故事中目前只有張祥這麼一個章節。雲兒伸出手輕輕的握住張祥的手,張祥看著雲兒的臉,沖著雲兒笑了一下,不過這個笑容中帶著勉強。
「不留行大哥,我是瘋子啊。無論你遇到了什麼事情,難道還比當初的時候更差嗎?那個時候你連個安身的位置都沒有,現在起碼沒有人再追捕你了,不是嗎?還有什麼事情,咱們兄弟兩個坐下來好好談談,也許我能夠幫上也說不定呢?」雖然是在後面遠遠的吊著,但是張祥還是沒有放棄勸說的機會。
听到張祥的話,不留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在靠近山腳的位置的一塊岩石上坐了下來。
看到不留行大哥已經坐了下來,張祥的心算是放下了。能夠停下不躲避自己就證明在不留行大哥的心里,自己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也說明他想明白了。張祥沒有著急快速的到不留行的身邊,他不想刺激到他。張祥而是慢慢的停下,一步步的走了過去,邊走邊從自己的戒指中拿出了一瓶從苗大叔那里偷來的好酒。
將旁邊的一塊大的岩石用拳頭轟平了以後,將酒放在這塊岩石上,然後看著蓬頭垢面的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