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9
「不行了,老子受不了了。」坐在韋墨旁邊的伍子看見張祥要走直接大喊道,「大祥,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女的跟我們恩斷義絕?咱們多少年的兄弟情誼,那個女的你才認識多少時間,算起來不過幾個月吧。你覺得你這麼做對?
我承認這次是韋墨做的不對,但是也不至于跟我們恩斷義絕吧。咱們就先不說韋墨以前怎麼幫助你的,這些我不說,你自己都知道,心里有數,我到是要說說你不知道的,讓你心里再有個數。
你知道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的情況你都是了解的,但是你知道韋墨平生就哭過兩次都是在什麼時候嗎?你見過韋墨哭嗎?不用猜,也不用回答,我直接告訴你,第一次是咱們剛剛上初中前的那個夏天,外區的幾個小混混到咱們區來鬧事,最後咱們幾個人除了張楠外都掛了彩的那次你還記得吧。當時為了躲避那些人的報復我們幾個人都躲到了你的家里,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幾個人認你父母當我們的干媽,干爸。你還記得吧,當時韋墨是第一個從你家像逃跑了似的的跑出去的,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有想哭的沖動,他不想讓你們看見。
我記得當時我們幾個人進到你家的時候,干媽啥責備的話都沒有說,直接拿出紗布,碘酒就開始幫助我們包扎,你知道當時干媽是怎麼說的嗎?估計你是不會記得的,可能你還會覺得干媽那個人磨叨,但是我們幾個卻記得,她說‘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就是一直和張祥打架的吧,瞅瞅你們幾個造的跟乞丐似的。別動,什麼不用不用的,我總是為張祥包扎,多你們幾個不多,少你們幾個不少,都坐好了。一會兒再吃點飯,就都給我滾到張祥屋子里面去睡覺,听到沒有?’這些話對你來說沒有什麼,但是對我們這些從小就沒有母親在身邊的人來說那就是呵護,就是關愛。
別說當時韋墨受不了了,就算是我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都有想哭的沖動。當時的韋墨跑出去哭的跟個孩子似的,一直在大喊‘我也有媽媽啦。’」說道這兒伍子停了停好似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屋子里面秀才,黑胖子的眼神都有些飄忽,顯然是想到了那個時候的事情。伍子喝了口水繼續說道,「第二次,第二次就是干媽過世的時候。大祥我想問問你,干媽過世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在哪兒?你知道干媽,干爸當時被人抓走的時候韋墨奮不顧身一個人將他們兩個人換了回來嗎?咱們現在都知道他們的目的不是韋墨,其實是你,對嗎?韋墨不僅在那里受了很多苦,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不是看看自己的身子怎麼樣了,而是直接去看護干媽一刻都沒有離開過,一刻都沒有,整整半年的時間,你呢?你在哪?你說啊。我到是要問問你,是你這個親兒子孝順,還是韋墨這個干兒子孝順?韋墨你把上身月兌下來給大祥看看,看看你身上的傷疤,讓他明白明白都是什麼事。」……
雲兒回到家中像每天一樣都會先到張祥的屋子里面去看一眼,而這次看到的結果卻與想象中的不同,張祥竟然不在屋子里面,他竟然沒有在修煉。恰巧這個時候火靈音從外面回來,手里還拿著很多的羊肉串在那使勁的吃著。
「靈音,你知道張祥去哪里了嗎?」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雲兒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呦呵,你還關心這個?不去找你的相好的?」火靈音白了雲兒一眼,雖然在說話,但是嘴里還是塞滿了羊肉。
「說什麼呢?」突然被人說中心事,雲兒感覺她那小心髒在那里不受控制的撲騰撲騰跳著。
「哎呀,別裝啦。瘋子哥都知道了,這不今天晚上他請你的老相好,還有其他幾個朋友一起在那個酒樓吃飯嗎?估計現在已經說開了吧。」說完也不再看雲兒直接哼著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听到這一消息的雲兒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打到她身上一樣,驚的渾身顫抖,雲兒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當初張祥在國家聯盟那渾身是血的樣子,外加上那把寒氣鄙人的蠍藍,雲兒快速的回到她的房間,從房間里面拿出了一個記憶水晶,飛一般的沖向那個酒樓的方向。邊跑著,嘴中邊念叨著,「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伍子說的那段話幾乎都是喊出來的,現在他就像是月兌力了一般,整個人癱在椅子中,在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張祥。
這些事情雖然沒有人跟他說過,但是張祥是知道的,是張祥自己推斷出來的。從小的時候張祥就能夠看的出來,韋墨把自己的父母當做他的親生父母來看待,他可以想象到自己父母死的時候他到底有多痛苦。但是這樣做就能夠彌補搶女朋友的傷痛嗎?如果按照這麼個說法,是不是說韋墨這個算是自己親兄弟的人,親哥哥搶了弟弟的女朋友呢?
張祥現在腦子很亂,他現在其實有點後悔說出來這些,提出這些質疑了。他知道,就算是得到了答案,得到了解釋也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听到的。即使是得到了解釋,難道就能夠消除心中的痛苦了嗎?得到了答案又能怎麼樣呢?張祥知道自己不可能對韋墨做什麼,殺了他?不可能,從小到大的情誼,張祥完全下不去手。那……自己為什麼要說出來,為什麼來?張祥突然感覺非常的後悔,現在的他就想離開這里,逃離這里。
當。
門被狠狠的推開了,一個張祥十分不想見到的人沖了進來。看著這個人臉上的焦急,眼中的擔憂,害怕,與恐懼,張祥簡直心痛的要死。他知道之所以這個人能夠這麼性急沖沖的趕到這里,是因為她擔心那個人的安危,眼中的擔憂,害怕,恐懼全部都是害怕那個人受到自己的傷害,現在的張祥雖然感覺到胸悶氣窄,但是他忽然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