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29
縱橫月影是熟悉得不能夠再熟悉這種感覺了,想當年他可是沒少挨這招,對這一招可謂是又愛又怕。
這種氣與血雙重壓力的感覺縱橫月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能夠感覺得到,他不禁環顧四周看看雅兒那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子到底在哪?
不過無論他如何去尋找,如何去感知他都沒有感覺到雅兒的存在,而那種氣血的感覺卻是越來越真切,真切的好似這一招馬上就要印到自己身體上了一般。
「雅兒,什麼時候你也這般畏首畏尾了?150年了,出來讓大爺見見那讓大爺我朝思暮想的容顏?」縱橫月影狀若瘋狂的環顧四周,大聲的喝道。
可是無論他怎麼叫喚,雅兒就是沒有出現。這個時候的縱橫月影感覺到了一絲的不正常,按照道理來說雅兒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縱橫月影的目光不由得轉向了身體依然砌在石壁中的張祥身上。
啪,啪,啪的碎裂聲從石壁上傳了過來。
縱橫月影看到張祥的身體一點點兒的從石壁中挪了出來,並且縱橫月影從張祥的身上感受到了氣血兩旺這一招的壓力。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雅兒的招數?」見到飄飛出來的張祥,縱橫月影簡直就瘋掉了。張祥竟然能夠使用雅兒的招數,那麼證明兩個人的關系豈不是?那自己還有沒有希望了?
「你的思路不錯。有很多借鑒的地方。不過沒有人說過我只會用武器不是嗎?」張祥說著伸出右手向縱橫月影的位置一抓。
噗的一聲。縱橫月影所在的位置仿佛是被一顆流星擊中了一般,整個地面龜裂成了無數的細小碎塊。縱橫月影一個支撐在那一片區域里面,死死的抗爭著張祥的這一抓。
「這是你錯的第一個地方。我不僅僅是會用武器的。第二個地方,誰告訴你我的武器是不能夠會到我這里的?」
說著張祥伸手再一次的一抓,嗖的一聲,本來還是在縱橫月影手中的蠍藍仿佛是得到命令一般,無論縱橫月影如何用力的抓著蠍藍,他都不能阻擋蠍藍回到張祥手中的命運。他越是抗爭,蠍藍上撕扯的力量就越大,呼的一下,蠍藍帶著縱橫月影向著張祥的方向飛了過去。
縱橫月影被蠍藍這一帶弄的一愣,當他想松開手的那一剎那,他發現對面的張祥在自己的眼前迅速放大,直到張祥來到了自己的面前。縱橫月影心底忽然冒出驚駭的感覺,他不知道這感覺到底是來自近在眼前的,看著有一點兒令人發怵的,那倒豎的龍瞳,還是張祥在自己身邊低聲說的那一句,「血嬰龍掌。」
張祥那覆蓋著一層靜靜閃閃龍鱗的手掌輕輕的印在了縱橫月影的身上。沒有什麼氣勢磅礡的聲響,也沒有什麼花哨,絢麗的色彩,只是能夠看到在縱橫月影的身後打出了一道光。
緊接著縱橫月影就像一道光一般狠狠的射了出去。
縱橫月影撞翻了一連串的樹木,並在地上 轆了好幾圈以後才正式的趴在了地上。
張祥輕輕落地,將蠍藍收在手里,身上的鱗片也慢慢的褪去,一動不動的看著縱橫月影趴著的方向,不說話,也不做多余的動作。
不一會兒,只見縱橫月影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左右伸展了一下腰肢,並且使勁的晃了晃腦袋。
「哼,還挺小心的嘛。還別說是我小看了你。」縱橫月影將手上的手套收了起來。
「剛剛打的不過是你的一個分身而已。」張祥平靜的說道,到這他們這個級別的選手來說,哪能那麼輕易的就將一個人殺死,每個人都有很多保命的方式。
「不打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同你玩,我……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還是讓我妹妹收拾你們吧。哈哈。」說著縱橫月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個人打了半天看著是挺好看,其實兩個人不過都是試探一下而已,誰能一上來就出真本事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真實實力是如何的?就像是在拳擊比賽當中,除非是像泰森那樣的選手,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剩下的選手第一個回合都是試探對方,去看看對方防守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多余的動作,防守的時候先邁哪個腳,進攻的時候先邁哪個腳,一般一次組合拳是出幾拳,等等,等等的一系列的東西都熟知了以後,才能夠真正的進攻。
張祥同縱橫月影兩個人別看打的激烈也不過就是試探一下罷了。
幾乎快殺到山腳下的張祥看著縱橫月影已經離開了,準備開始繼續將剩下這些還賴在武當山的平民殺個干淨。不過還沒有等他動,這些平民的後方就開始亂了起來。
「瘋魔城前來助陣,我加城主韋城主問瘋俠兄弟近來可好。」
「瘋魔城駐守武當派,沖撞武當派者視與瘋魔城為敵,殺無赦。」
一伙大約有1萬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這武當山下進軍著,沿路的那些平民全部都讓開了一條道路,還想看熱鬧的人繼續在這里逗留著,而那些比較機靈的,早就在看完張祥與縱橫月影之間的戰斗以後就已經走掉了。連那麼厲害的人都不能通過前面那個殺人的阻擋,像他們這樣的小角色還在這里呆著干什麼?找死?
一听到瘋魔城這個稱呼,張祥的眼神不由得轉到了這支隊伍上面。
瘋魔城,多麼熟悉的一個名字啊,多麼懷念的一個名字啊。
在這支隊伍的前面,6座高頭大馬一字並排走在前面。這六個馬上的人張祥遙遙望著,每一個人的臉孔是那麼的熟悉,但又是那麼的陌生,好似好久都沒有見到了一般。可是熟悉的感覺只是看一眼就能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
「秀才,你說祥瘋子能見我嗎?他會不會還生氣吶?」韋墨坐在馬上手搭著帳篷伸著脖子看向遠處,希望能夠在這麼多人中看到張祥的身影。
「韋墨,這都多少年了,祥瘋子哪有那麼記仇的?咱們都老嘍,都快奔4的人了,還能為了那小孩子一樣的事情生氣?放心吧,他一定會見你的。」秀才看著韋墨那心焦的樣子不由得好笑,不過,唉,多少時間沒有見過韋墨這麼的焦急了?身處上位者的他天天面對那麼多的繁瑣的事情,不冷靜如何應對,看來還是朋友能夠讓韋墨變成以前的韋墨啊。
「那就好,那就好。雲兒,一會兒一起同我向祥瘋子道歉。」韋墨剛剛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又開始左顧右盼起來。
「呵呵,好的。筱兒還想見見她那大名鼎鼎的叔叔呢。」雲兒好笑的看著心急火燎的韋墨,不由得笑了起來。
「父親,一會兒就能看到我張叔了吧。能不能讓張叔教我武藝啊,你那兩下子都不夠我學的啊。」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女孩子坐在雲兒的懷里,一臉不屑的看著在那兒毛手毛腳的韋墨,那小嘴都能夠翹到天上了。
「啊,小丫頭片子,等回去看我不教訓你。學會了?學會了你怎麼打不過你爹我?」韋墨瞪著眼楮說道。
「切,我說韋墨,你每次不是以力勝的筱兒?她那麼小,哪有你有力量。還好意思說呢。是不是筱兒?」伍子看著韋墨那神奇的樣子也挖苦起來。
「是啊,是啊,父親最賴皮了。」筱兒拍著手叫道。
「快看,那個人是不是祥瘋子?」張祥一直觀察著前方,突然在他的前方他看到了一個身影特別像張祥,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眾人放眼望去,一個**著上身的男人,站的筆直的看著前方,一手拎著那把藍光乍現的蠍藍,另一手背在身後,無論面前是多少敵人,多麼厲害的敵人都是那麼處變不驚的站在那里。仿佛有他在,一切就都能解決,仿佛有他在,一切的問題,將都不是問題一般。
心情激動的幾人,早已經按耐不住,眾人腳下一用力,紛紛離開那慢悠悠的馬背上,嗖,嗖,嗖的幾聲,向張祥的方向疾馳而去。
「祥瘋子,近來可好?」首先到達張祥面前的一直都掛念張祥的張楠,當看到張祥的那一刻,聲音未到,張楠整個人首先給了張祥一個熊抱。
張祥空洞的眼楮沒有焦點的盯著前方,腦袋向下看著抱在自己身上的張祥,張祥不知道為什麼一個人離自己如此之近,而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兒想要反擊的想法,反而蠍藍在不知不覺間收到了空間戒指中,張祥慢慢抬起了自己的雙手,學著張祥的方式,放到了張楠的背上,給張祥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張楠激動的松開張祥看著張祥,「嘿,結實了好多吶,想當初我還比你結實呢,現在可比不了嘍。咦,祥瘋子,你的眼楮怎麼了?」激動過後的張楠瞬間被張祥那空洞的眼楮所吸引了,這是怎麼樣的一雙眼楮啊,無神,不,仿佛沒有眼球一般,沒有焦點,沒有焦距。張祥仔細的一看,不僅僅是張祥的眼楮,他能夠感覺到張祥的表情甚至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到底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