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最「不幸」者的咆哮
「那個東西,叫做‘幻想猛獸’,是‘幻想御手’的產物。‘幻想御手’原理是將使用者的腦電波強制改變並聯系,也就是說,只要是使用過‘幻想御手’的人,他們代表計算力的腦電波就會共享,而超能力會隨著計算力的增強而增強,所以越來越多的人使用。使用者越多,能共享的計算力就越大,但會有昏迷的副作用。最後開發‘幻想御手’的人將這些計算力都拿了過來,那些使用過的人現在全都昏迷了,現在因為‘幻想御手’的網絡暴走,所有使用者的aim擴散立場與意志相互聯合,從而誕生出了‘幻想猛獸’。」
上條眾人呆立了一會兒,隨後,
「那之前為什麼說‘現在不是消滅它的時候’?什麼時候才能消滅啊?」這是kuuga,
「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還有,這個不完全的天使真的是你們創造出來的嗎?」這是對科學術語完全不理解的茵蒂克絲,
「……學園都市的水太深了!」這是感嘆的史提爾。
「……看來,只有把妹手听懂了。你給我听好,現在那些使用者的意志還在‘幻想猛獸’的身體里,如果你現在就消滅它,那麼那些使用者將會永遠成為植物人!」關鍵時刻,神月暫時放下成見,嚴肅的警告了kuuga,而這時,系統又來了,
[發現能量生物,是否綁定?]
听到這句話,kuuga立馬蛋疼了,
「系統,上次的‘火人’就算了,為什麼這玩意兒也能綁定啊!!!」
[理論上,只要是能量等級不高于‘核心能源’的能量或能量生物,系統都可以綁定。]
「……那請問這東西又是什麼能量啊?」
[靈魂能量分支。]
「如果綁定的話,里面所有人的意志會怎麼樣?」這是kuuga最想知道的問題。
[系統將強制把所有意志融合成一個。]
「昏迷的人也會永遠醒不過來,對嗎!」kuuga又聰明了一回。
[是。]
「……否,系統,你記住,以後只要這種綁定會傷害到其他人,那麼一律否決!」
[了解。]
看著呆在那邊一動不動的kuuga,神月還以為「他因為不能去幫忙所以正為失去和炮姐接觸的機會而傷心呢!」同時心里暗爽不已,
「喂,也不用這麼沮喪啦!反正炮姐一定會把事情解決的。」
哼哼哼!!!,不知道超炮的劇情,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他連魔禁的劇情都不知道那就更好了。
哎!神月同學,恭喜你,中獎了。
「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炮姐的…喂!你干什麼?不是說了現在不能去嗎?」
原來不動的kuuga此時向著正前往原子試驗爐的「幻想猛獸」沖去,神月看無法勸住他,心急之下也想沖過去,那可是一萬多條人命啊!但很快她就停了下來,因為……
「開,開毛玩笑啊!尼瑪連‘獵殺魔女之王’都出來了!坑爹啊有木有!你是騎士啊有木有!為什麼會魔法啊!能不能給我表現的像個假面騎士一點行不行啊!!!」
沒錯,kuuga意識到不能用「幻想殺手」抹殺它,那麼最好的拖延辦法就是用同樣是能量體的「獵殺魔女之王」來阻礙它,有人會問「獵殺魔女之王」太小怎麼辦?辦法就是……
「系統,給我把‘火人’弄得跟‘幻想猛獸’一樣大,不用管我的身體,能源要多少你自己看著辦!」
沒錯,能量體是沒有固定的大小的,只要能源足夠,理論上長到星球大小都不是問題。接著,在場的警備隊員及神月眾人就看到了一出怪物大戰的好戲,「獵殺魔女之王」和「幻想猛獸」的相互斗毆,「獵殺魔女之王」每在「幻想猛獸」的身體上打一個大洞,「幻想猛獸」就打散它部分的火焰,當然,雙方很快就恢復了。在kuuga的特意指引下,「幻想猛獸」偏離了去原子試驗爐的路線,而炮姐看到這麼一個完美肉盾幫她「拉仇恨」,便停在了kuuga的身邊警戒著。
「好!接下來,所有攻擊都無效,不能用幻想殺手,那麼只能用精神攻擊了,看看誰的精神力更強吧!上條先生對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很有信心的!系統,精神連接!」
[了解,精神交流系統啟動,連接中,成功。]
在系統說成功的同時,kuuga眼前一花,來到了一個黑暗的世界,無數的黑色人影在飄蕩,在嚎叫,
「總覺的…無能力者是缺陷品…所以我要讓他們瞧瞧…實在是無法原諒…說是不行…無能力者…我們每天有多麼辛苦…可能你無法理解吧…那份期待,有時也會覺得過于沉重啊…曾經無論如何都想成為…一名能力者,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什麼也…沒有,討厭毫無力量的自己,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割舍這份憧憬…悲慘的日常,被踐踏,被置若罔聞的…每一天而已…既然如此,就只有入手那個了不是嘛,就只有不擇手段也要得到力量了……」
無盡的怨念,無盡的痛苦,無盡的折磨,對能力的向往,對日常的絕望,這些加在一起,對上條……完全無用!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苦難、絕望、怨念嗎?跟我比不幸!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
同一時刻,不知是受到了上條憤怒的影響還是什麼,「獵殺魔女之王」的火焰變成了黑色,口中不停的叫道「自尋死路!自尋死路!」,直接把圍觀的眾人給雷死了。
「就你們這一點悲慘和不幸也敢拿出來!如果就這樣被你們打敗,那我這麼多年就白活啦!比不幸是嗎?誰有我不幸!!!讓你們看看我的生活。」
緊接著,上條從出生到現在十六年的記憶全被翻了出來,要怎麼說呢?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的怨念竟然被上條的記憶硬生生沖散了許多,那是上條記憶中的怨念,包含的東西恐怕連神都不敢恭維。
「你們這群家伙要有什麼怨念啊!起碼你們中有些人還有能力,有些人還有一個平常的生活,而我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不幸的生活︰出門帶傘一定不會下雨,不帶傘又一定會下雨;去買便當一定會買不到;買的食物到最後一定只會剩一兩樣;銀行卡每星期換六七次,每次不是被我踩壞就是被清潔機器人回收掉;手機也是走著走著就會掉出來,一掉出來就絕對會粉身碎骨;中獎彩票什麼的就是做夢;每月因為補貼不夠而餓肚子;上個學期四個月每天都被不良追砍,我連學都沒去上;走路走的好好的機器人就一定因故障而來追我;每星期有四天會被車撞……更重要的是,類似這樣不幸的生活,我過了整整十六年!你們就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自暴自棄,在用什麼‘幻想御手’的同時就否定了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再努力一次呢?為什麼不想想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因為區區能力就自甘墮落嗎?如果是這樣,你們那種無聊墮落的幻想,就由我來打破!!!」
說完就開始狂虐那些負面精神。
在現實中,由于上條的精神太過激動,導致他的想法全從「幻想猛獸」的身體里傳了出來,眾人……
「終于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強了!」這是唏噓不已的史提爾。
「當麻好可憐,我一定要好好的安慰他!」這是听完上條的敘述後流淚不已的茵蒂克絲。
「這家伙入戲也太深了吧!我都差點被他騙了!」這是…不用說了吧。
「這家伙,竟然會有這麼悲慘的人生!話說以後是不是別再找他決斗了?」這是良心發現的御阪美琴。
「……」這是已經無言的眾警備隊員。
正當眾人唏噓的時候,一段奇怪的音樂突然傳來,只見原本就被上條的精神和「獵殺魔女之王」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幻想猛獸」更是連重生能力都消失了,
「太好了,治療程序起作用了。」這是外界的初春等人。
「接下來是最後一招,給我…」這是精神世界中打的正high的上條。
「可以進行最後一擊了嗎?那麼…」御阪美琴掏出了一枚游戲幣。
「吼!!!自尋…」,「獵殺魔女之王」在喊口號的同時將自己大部分的火焰全集中在了十字架武器上。
「…覺悟吧!!!」
「…再見!」
「…死路!!!」
在精神攻擊、超電磁炮、十字打擊的三重攻擊下,「幻想猛獸」被打破了核心,化為綠色的熒光消散了。
當上條回到kuuga的身體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值得一提的是,當那些使用者從昏迷中醒來後,全都變了一個人,對生活充滿了熱情,有很多人問他們為什麼,他們的回答是︰「有一個前輩,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了我們,能夠普普通通的活著,是多麼的幸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