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饒清晨有千萬豪氣,也受不了頭發被活生生與肉分離和手指被踩壓的疼痛。這些痛讓她漸漸地失去了掙扎和力氣,身上的體恤被汗水侵泡,已經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拉扯不開。
饒清晨實在受不住一聲叫了出來,卻被手腳麻利的保鏢個掐住了嘴角。只感覺一股辛辣的液體流進口中。慢慢的滑進胃里。保鏢這才松開饒清晨,紛紛退出了房間。
「咳咳咳咳……」饒清晨捂住脖子使勁的咳著,因為很少飲酒,對于這種辛辣的酒更是難以接受。「宇文博烯,你給我吃了什麼。咳咳咳咳……」還在不斷的咳著,仿佛肺都要咳爆了一番。
宇文博烯至沙發上站起,一只腳搭在茶幾上緩緩蹲下,不急不慢的吐出︰「助—情—藥。」
饒清晨一听,整個身體立馬軟坐在地上,此藥自己只在電影里听過,沒想到今天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真卑鄙。」
「卑鄙!哼哼!我告訴你一件更卑鄙的事。」宇文博烯站直了身體,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棕色袋子,扔在饒清晨身上。「打開來看看,你會更驚喜,哈哈哈……」轉身坐回了沙發。
饒清晨看著那張厭惡的臉,再看了看腿上的棕色袋子,用顫抖的手拿了起來,抱著疑問的心理打開了那個袋子。
當一疊白色紙張映入眼眠。《合約書》。饒清晨快速的扯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翻到最後一頁。果然上面寫有自己的名字和zk的公章,這是自己跟zk的合約書,怎麼會在宇文博烯手里。不禁用疑惑的眼神掃向宇文博烯。「這份合約書,你是怎麼得到得。你到底有何用意。」
管不了手指的疼痛饒清晨從地上站了起來,仇視的瞪著宇文博烯。
宇文博烯將腦袋枕在手心里倒向沙發,翹起二郎腿,一臉的玩世不恭︰「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終止了和zk的合約,結束了你在zk的工作。怎麼樣,這個消息夠驚喜吧?」
「下流無恥的齷齪小人,你簡直就是十足的敗類,社會的人渣,你根本就不應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更準確的說,你不該為人,因為世間有你這種豬狗不如的畜生,只會污染世人的眼球。死了也會下十八層地獄。受油鍋火焚之邢。」饒清晨開口就是大罵,對于這種人,自己沒必要給他留口德。
「罵得好!罵的妙!趁你有力氣的時候就多罵一點吧?反正我也沒有損失,倒是你,等一下可就不知道了,哈哈……」真是一個氣勢囂張拔萃的紈褲子弟,被人詛咒也能欣然的接受。
「卑鄙,下流,無恥,人渣,敗類。」饒清晨一字比一字說的重,最後一個字可以說是用吼出來的。這些詞都無法形容面前這個比畜生還要低級的臭男人。
饒清晨只感覺身上慢慢的灼熱起來,難道是藥物發作了,不…不可以,不可以,老天爺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是放任凶手,陷平民于水火之中,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難道你睜著一雙天眼就這樣坐視不理嗎?我到底犯了什麼錯,只是對不堪的人士做出批評而已,難道就要受這樣的懲罰來作為代價嗎?不…我不服,我更不甘心。饒清晨在心里嘶喊著,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身體愈來愈燙,胸口也開始緊繃起來,無名指的疼痛更是越來越明顯,饒清晨握緊拳頭,努力的克制自己,決不能低頭,決不能低頭,饒清晨決不能低頭,可是身體還是愈來愈灼熱,。
饒清晨連忙將身體縮到牆角,想用牆壁的冰冷來緩減身體的灼熱,可是為什麼還是越來越熱呢?為什麼,饒清晨你不能認輸,在你的人生字典上還沒有‘認輸’這兩個字的記載,不要被一時的難堪而葬送了你的一切。
宇文博烯像是看出了饒清晨的極力隱忍,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蹲下,挑起她的下巴,可惜的說道︰「你冤枉長得這麼美,脾氣怎麼就跟頭牛似的呢?你若是早從了我,又何必受這些折磨呢?到頭來還不是輸的一敗涂地。」就算這般狼狽的她看起來依舊讓人著迷。宇文博烯的心微動了。
饒清晨腦袋一扭,月兌離了宇文博烯的鉗制。「把你的髒手拿開,別踫我。」但是在他的手觸及到自己的臉時,有種冰冰的涼意,好舒服。
「髒,哈哈哈,你說我髒,很好,等一下你可不要求我。」宇文博烯猛地站起身,向沙發走去,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敢說我宇文博烯髒的人,你是第一個,我真想看看你這個自以為是很干淨的人,到時怎麼誠服在我這具骯髒的身體之下。」
「我呸,你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屈服在你的**之下。」
「是嗎?據說用過這種藥的人,沒有男人的身體,可真的會死的,而且是生不如死的那種。」
饒清晨捂緊耳朵,不想听他那些調厭惡詞,听到就想吐,我饒清晨雖算不上大家閨秀,但也是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豈能讓這種人給玷污了去。
好熱,真的好熱。就像身在烈火之中,難以忍受。饒清晨努力的閉了閉眼楮,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饒清晨你不能認輸,你不能。可是真的好熱,好熱。誰來求求我,爸爸媽媽,我真的好難受,你們在哪里,來救救清清好不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媽媽……媽媽……
饒清晨開始去拔身上的衣服,但意志告訴她,不可以。她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將解開的體恤領口又扣了回去,再解開,再扣回去。這樣來回十來次,身體的熱度上升到九十,實在難以忍受,模模糊糊看見浴室的門敞開著,連滾帶爬的跑到浴室門口,想爬進去沖個冷水澡,這樣應該可以降低溫度,饒清晨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