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給我關進拘留室里。」身穿白色警服的男子對著身後的幾個人喊道。
「慢著。」饒清晨對著撲上來的警察喊道,整理好衣衫。「這件事與我的朋友無關,放了她,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關我一個人就好。」
「不要,清晨,我們一起進來,當然一起出去,你被關在這里,我豈有一個人出去之理。」曹可微堅決留下來,雖然她很害怕,但她也不是一個臨陣月兌逃的人,這一點我很喜歡。
「可微,你……」
「廢話少說,兩個都給我關起來。」身穿白色警服的男子生生的掐斷了饒清晨的話,很明顯的包庇。
「你妹的,這是什麼警察局,如此的不講道理,官官相護,你們最好別讓我饒清晨有機會出去,否則我將你們的丑事廣眾于世,王八蛋,我饒清晨跟你們勢不兩立。我記住你們了。」饒清晨被幾個身穿警服的男子給駕進了拘留室,一路不停地掙扎,嘴里罵過不停,哎喲喂,一個大美女,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警察局打人,那可不是小事啊!饒清晨,你咋就那麼沖動呢?
曹可微還好,什麼都沒嚷嚷,和饒清晨比起來,她就安靜多了。名符其實的淑女。
「真是個瘋子,今天真是活見鬼了,被女人痛扁。」被打的男子沒好氣的從地上趴了起來,嘴里嚷嚷過不停。手不斷的揉著被打的地方。樣子好笑極了。
「哼!還好意思說,準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今天遇到報應了吧?我可警告你,下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你給我卷鋪蓋滾蛋。」身穿白色警服的男子指著那男子的鼻子就是一頓痛罵,還不知道他的本性,仗著親戚在這里有點官頭,平時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叼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任誰都不敢動他一樣,今天被打得個狗吃屎,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是是是……隊隊隊長,我一定謹記你的教誨,洗心革面,你放心,我保證絕不再犯。」那男子立馬陽奉陰違起來,屁事不會做,就會惹事生非。
崠勝大酒店
「宇文少爺,饒清晨去了警察局報案,但很意外的是,他不但沒報案,反而將警察局里的警察暴打了一頓,現在被拘留了。」宋錦宸坐在宇文博烯對面,似笑非笑的報告著一切。
宇文博烯冷笑了一下,身體斜靠在沙發上,俊美的輪廓上掛著嘲諷。左耳上那顆藍寶石耳釘,發出耀眼奪目的光彩,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左手手腕上那塊全球限量百達翡麗(patekphilippe)鑽石名表,「果然是一個暴力狂女。」宇文博烯抬眸看向對面的宋錦宸。「去通知zk的董事長,就說她的兩名員工被拘留。她自會去處理。」
「是,少爺。但有一點屬下不明白,饒清晨處處針對你,你為什麼還要幫她。」很明顯饒清晨去警察局就是為了高宇文博烯,而宇文博烯這樣做豈不是養虎為患嗎?
「我自有我的定數,我倒真想看看,她是嘴上功夫厲害,還是真這麼厲害。」宇文博烯雙眸散發出驚人的寒氣,看來他對此事很感興趣。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辦。」宋錦宸說完退出了房間。忘了告訴大家,宋錦宸除了是宇文博烯的貼身保鏢外,更是他的得力助手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宋錦宸既然是宇文博烯的好兄弟,為什麼又聲稱屬下呢!因為宇文博烯對他有恩,為了報答他的恩情,他自願聲稱屬下。
拘留室里,陰森恐怖,時不時還吹來束骨的寒風,想必這里應該有不少冤魂吧?
曹可微緊緊的依偎在饒清晨懷里,緊緊地抱著饒清晨的手臂。眼珠子四處轉過不停。眉頭也皺在了一起。
但饒清晨像是一副秦然自若的樣子,俗話說得好。沒做虧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門。
「我說曹可微,你怎麼這麼傻呢?那種情況之下就得想盡辦法月兌身,而不是一時逞能。」饒清晨抱著曹可微的肩臂,冷冷的說道。「現在好了,兩人都被關起來,怎麼出去。」
「我不想丟下你,我們一起兩年多,我害怕一個人,更擔心你會再出什麼事,我沒有想過,我只想留下來陪你一起面對。」曹可微戰戰索索的說完,「你不覺得這里很陰森嗎?」。
「感覺到了。你害怕啊!」饒清晨倒也樂得輕松。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抓我的腳底心,好恐怖。」曹可微不禁將腳丫子縮了回來,眼楮向著四周巡視,整張臉愁到了極點。「這麼恐怖,我晚上肯定睡不著。」
「你做過虧心事啊!這麼害怕。」饒清晨開起玩笑來,這曹可微就是膽小,晚上打雷都不敢一個人睡,總是賴在自己的床上不走,後來也就沒折,索性由著她。將就吧!
「我才沒有做過虧心事呢!我連蟑螂都怕得要死,還敢做什麼虧心事。你忽悠我啊!」
「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不懂這個道理啊!」饒清晨一把推開曹可微,就是想嚇嚇她。
「啊!」曹可微一個尖叫,立馬又撲了回來緊緊地抱住饒清晨不放,「你干嘛呀!嚇死我了。」
「我說曹可微,你屬鼠的啊!這麼膽小。」饒清晨翻了翻白眼,嘆著氣。
「我跟你一樣,屬馬,嘿嘿!」曹可微竟知道傻笑。表情好像放平穩了一些。
「那為什麼你會這麼膽小呢!同是屬馬,為何就相差如此之大呢?」饒清晨皮笑肉不笑。
「不知道,嘿嘿!反正有你在我就不怕。」還是傻笑,沒救。
饒清晨一把拍在腦門上,「親,我以後可是要嫁人的,難道你也跟著我嗎?」。
說到嫁人,饒清晨的臉立馬黯淡了下來,苦苦一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一天。看著又流出鮮血的無名指,雙目的恨意慢慢襲來。心里暗暗發誓︰宇文博烯,我今生跟你誓不兩立。
曹可微也是微微愣了下,沒有抬頭也能感覺饒清晨此時的表情,同身為女人,知道名節的重要,就算當今社會如此開放,但還是有介意此事的男子。世道永遠不會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