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普集團大廈總裁親,「禍」到付情013沒有雌性的豪宅章節——總裁辦公廳。兩個西裝倜儻的男人隔著一張紅木茶幾,面對面坐著。
「我這次來是希望林總不要將傾秋調離物流部。」
林焰修微微眯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語調優雅緩慢,十分客氣的同時,又微微透著一股疏離感,于是笑道︰「難道文老板有什麼留戀在物流部,才這般要求?」
文昊臉上笑意絲毫不減,挑了挑眉毛︰「林總還是如此幽默,傾秋日後還要承蒙你照顧。」
林焰修將手隨意搭在椅子扶手上有節奏地敲擊著。「文夫人會來這里恐怕也是你的安排吧。」
文昊沒有回答,繼續保持著他一貫的笑容。
簡短的談話結束後,文昊來到了物流部計劃組。那里,薛長明已經在等候。他習慣性的往一個工作間看去,可是今日那里卻空空如也。
相處四年,他再了解她不過,閆斐羽絕對不會是那種隨意放下手邊工作的人。
難道她出什麼事兒了?
薛長明見到is的大老板,又是迎上前的殷勤問候。
「文老板,文太太已經等您多時了。」
「傾秋沒有給你們組添麻煩吧?」
這人像是習慣了處于視線焦點一樣,沒有任何厭煩的情緒,甚至微微帶著笑,舉止紳士般風度翩翩。
「不會不會。文太太能來我們計劃組是我們的福氣。」
頓了頓,文昊沒有見到宛傾秋,便開口問︰「她呢?」
薛長明笑得諂媚,「文夫人去監督他們查貨了,馬上就回來。」
可是文昊卻是微微搖頭,平靜地道︰「我說的是你們組的,閆斐羽。」
薛長青開始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訝異地看著文昊,緩緩才道︰「不知道為什麼,今兒請假了。說是身體不太舒服。」
文昊聞言,俊眉更是緊蹙,想了想,說︰「等會傾秋回來你告訴她車子已經在下面了,我臨時有事得離開。「
薛長明頷首答應,目送文昊的背影沿著來路離去。
無論何時,這個人都是步履平穩,魅力十足,周身仿佛有種磁場,對外物毫不在意,永遠保持著冷靜和爾雅。
「跟我們總裁真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他在心里反復比較了一下,默默念叨。
文昊離開後,林焰修默不作聲地站在玻璃窗前,手里拿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眺望著遠處蔚藍色的海面。
小李看到林焰修這樣出神,按照每一次的方法在桌上泡一杯龍井,然後悄悄關上門離去總裁親,「禍」到付情013章節。他知道,每當這個時候,林焰修是不希望有人打擾的。
見到小助理神色淒然地出來,欲要上前交策劃的程然止住了腳步。
「程部長。」
程然看了小李一眼,問︰「他又在想她了?」
李逸點點頭,表情有些淒苦,嘆息道︰「有時候我真不希望老板總這樣傷神。」
李逸之所以敢這麼和程然討論他們的總裁大人,那是因為作為物流部部長的程然是從小到大一直和林焰修廝混在一起的鐵黨。兩人從小學開始就一直是一個班級,最後在商業上打拼時,他也在一旁幫忙,從不退宿。
因而,林大boss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的是最清楚的了。
程然搖搖頭,輕聲問︰「依然沒有任何下落麼?關于她的。」
小李滿臉哀傷,唏噓一陣︰「程部長,你也是知道的,對于一個早已經死去多年的人又怎麼會有任何消息呢……」
程然恍然大悟般地閉上了眼楮,「我一直以為他不會堅持這麼久,對于一個逝去了的人。」
「可是他就是這樣執拗的性格,我再了解不過。恐怕他心里也一直記掛著那件收不回來的東西吧。」
說到這里,李逸忽然想到了什麼,豁然抬頭,滿臉嚴肅地看著程然,「程部長,有一件事兒我一定要告訴你。」
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程然抿唇微微點點頭。
來到公司休息間的咖啡廳,程然面色沉重地陷入了沉思。但比起他此刻的疑惑,更多的是對林焰修行為的難以置信。
什麼?林焰修居然讓一個女人住進了家里?!一想到這個問題,程然忽然想笑。八年了,八年了連只母貓都沒有進過的豪宅此時居然住了一個女人。
有的人甚至以為出名的op總裁其實是個大基佬,住了一幢沒有雌性的豪宅,過著****的生活。
另外據說那幢神秘的海邊別墅,是不是會有一個穿著警服的英俊男人進出,簡直是紅果果的制服誘惑!他經常也听員工私底下議論,說那位檢察官就是總裁大人的vip情人!
「那個……部長……」小李擦擦額頭上的汗,顯然是很在意程然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抬眼看了他一眼,程然放下杵在下巴上的手,露出一個笑容︰「放下,焰修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听到程然的話,李逸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微微一笑,程然起身打算回去把策劃交給林焰修看看,順便討論一下方案,這麼長的時間那人也應該調整好了。
欲要離開之際,他忽然想起什麼,側頭問︰「小李,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麼?」
「沒、沒有。」
程然繼續微微笑著,對林大boss的小助理道︰「別再讓其他人知道。」
雖然眼前的男人一直都在笑著,但是小李確實感覺到了那明亮的笑容里透出的絲絲冷意,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知道了。」
程然轉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看了看手中的策劃書,大步離去。
極品總裁的vip曖昧,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起的。
所以不知不覺間,他忽然對那幢豪宅里注入進去的雌性激素分外敏感,也許是時候,讓林焰修身邊站一個真實存在的女人了。
暮色四合,晚風輕起。
24點酒吧里,一個女人正指著另一個女人放肆的大笑。
「佩裴!」
一忍再忍,閆斐羽控制不住地大聲吼了出來︰「老娘是來找你訴苦的,不是听你嘲笑的。」
「好吧,我的錯,我的錯。」佩裴掩口想要止笑,可是一看到閆斐羽鐵青的臉又不由自主地爆笑出來。「兼職……保姆?!哈哈,真是有趣。」
「還不都是因為你的錯!」一想到那晚霉頭上澆熄了火,閆斐羽就恨得牙癢癢。
知道是自己間接造成了這個局面的發展,佩裴才勉強忍住欲要從胸口噴發出的火焰。
「對了斐兒,那麼……你現在住你老板家?」
「只是偶爾。」
佩裴臉上露出一副不相信,一個星期七天,有四天都呆人家家里還是偶爾?試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宅,難道真不會擦出一點火花?
「也許激素互相作用的話,會比較好。」攸地,看著滿臉憤憤地閨蜜,佩裴忍不住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閆斐羽疑惑開口︰「激素?」
「嗯哼~雌性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