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炮灰的夢想 第十二章 驚夢

作者 ︰

隨著不祥預感的隱隱籠罩,一件早已被公司員工們私下議論的事情讓杏兒晦氣地撞上了。

一天下班回到家才想起自已把家里的門鎖拉在了公司里。當走到公司門口掏出門鎖開門時,竟訝異于門被倒鎖了。誰會在里面?又為何把門倒鎖著呢?糾結的現況竟讓反應遲鈍的杏兒猶豫不決地把門鎖拿在手里把玩著,不知該如何才好!也許里面的人听到了外面開鎖的聲音,只听得里面子迅速移動發出的響聲和往門口走的細碎腳步聲。杏兒內心有一種應該馬上離開現場的念頭一閃而過,可這種想法付于行動已來不及了,門已「呀「的一聲打開了一條縫了。杏兒看到了開門的人竟是臉頰有點發紅的張院長。

杏兒朝張院長微微笑了一下閃身進去了,張院長慢慢的在杏兒後面的辦公桌上做了下來。杏兒打開自已的抽屜拿出自已要拿的東西起身要走時,這時女老板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邊扯自已掉下的肩帶邊說︰「現在的絲襪質量也真是太差了,今天剛一穿上,一不小心一扯就掉線,還以為牌子硬會耐穿,還不如批發市場里的絲襪呢?看到杏兒意外地「咦」了一聲︰「你想加班呀!」杏兒吱唔地說了一句︰「我把家里的門鎖放在這里了。」女老板象責怪自家女兒似地說了一句︰「不是我說你呀,有時心思不要老飄到天上去了不著地,做事放點兒心思進去就不會丟三拉四了!」杏兒覺著女老板話中有話,似在提醒杏兒工作中老出現的失誤。杏兒知道了現在自已的工作能力在女老板的眼中的整體印象,那個會計和女業務員聯手整她的力量確實是不可小看的呀!而這次的事件也讓女老板更加認定了杏兒的記性不大好。當杏兒準備往外走,女老板卻對她說︰「即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到磐仙舫吃晚飯吧!本想叫你跟我一起去的,可叫你比請領導還累,今個兒就叫了張院長陪我一起去,沒想你卻來了!」杏兒紅了一下臉卻說︰「還是不去吧!」女老板擺擺手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然後女老板拿起桌子上的袋子叫張院長跟她一起出門去了!杏兒發了一會兒呆才離開了公司。

第二天到公司上班時,就听到了公司會計跟那個男業務員閑談有關別人豐富的婚外情。

女會計︰「她老公其實知道兩人的事情,按他的性格是不會挑明了說的,經濟都靠著她呢?」

男業務員︰「做男人到這份上也真窩心啊!」

女會計︰「不窩心能怎麼辦,他那娘們似的性格除了忍能咋辦,也只能忍了!」

杏兒越听越覺得這兩人口中所說的人似乎就是女老板,如果是的話…,一想起昨天到公司拿鎖的事兒杏兒心里頭不禁「咕咚」一下,隨後搖搖頭,笑這些個人就愛捕風捉影。到了下午,女老板一陣風似的到了公司,下班後又叫公司員工跟她到附近酒店吃晚飯,大家也都前呼後擁地陪著女老板來到了豪華包廂里,不一會兒服務員陸續端上了豐盛的酒菜,大家吃吃喝喝倒很熱鬧,女老板對桌上的菜肴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向服務員要了一小碗白米飯和一碟豆腐乳,等了一會兒見還沒端來自已點的小菜,就大聲地叫站立旁邊的另一服務員去催,剛跟那個服務生說完話就突然兩眼往上翻,暈了過去。在場的人個個都慌了神。

公司會計忙叫公司的兩個男員工把女老板抬到沙發上去平躺著,自已打電話通知女老板家里人往這邊趕。杏兒對這種場景竟出乎意料地鎮靜,看女老板好象是休克過去了似的,就一個人靜靜下了樓尋找附過的診所。還真湊巧,酒店旁邊的一條巷子里正好有一家正規的診所,杏兒來到診所里把女老板的突發現狀跟主治醫生說了一下,請求他出診。那位男醫生剛開始還有點猶疑,可一個醫生救死扶傷的使命感和杏兒述說時誠懇的表情最終讓他快速拿起藥箱跟著杏兒來到了酒店包廂里。進去時,女老板還是象先前一樣平躺在沙發里,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男醫生上前用兩手指往女老板的鼻孔下探了一下,再翻看女老板的眼皮,然後用手指按住女老板的人中一會兒,這時,只見女老板漸漸蘇醒過來,大家都吁了一口氣。男醫生叫大家散開來,不要圍在女老板的前面,然後叫大家把關著的門窗打開通風,女老板的老公此時已趕到現場,表情不急也不慌,好象女老板經常這樣子似的。

醫生用量壓器給女老板量了血壓,用听筒器听了女老板的心率,診斷女老板的休克是因作息不正常,過于勞累所致。

二︰醫生囑咐女老板的老公要關注女老板的作息時間和飲酒過度。並說長時間月兌離正常作息會導致病變。醫生輕輕的話語似乎有千斤重,字字敲在女老板心坎,女老板很感謝醫生的及時就診,準備從袋子里拿出現金酬謝,當起身要拿袋子時醫生已借診所還有事為由轉身走掉了。杏兒看著男醫生遠去的背影不由感慨︰自已請到的是一位好醫生啊!真想跑上前去

向他說聲謝謝。不是為女老板,也不為是為他能受自已所邀,而是為他一顆高尚的純粹的醫德之心!

不一會兒,女老板已完全恢復先前的精神狀態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女老板身邊關心倍至的圍著。杏兒被隔離在了他們的圈圈之外,站在包廂的角落邊,杏兒見沒她什麼事了,悄悄地從包廂里走了出來。當步下酒店樓梯時遇到了女老板的二女婿正往樓梯上走,兩人對視著擦肩而過。這位女老板的二女婿偶爾會到公司里坐會兒,當杏兒剛進公司見到這位英俊的男子時竟有點詫然,因為他長得太象杏兒以前的初戀男子了,杏兒也能從他的神情中感受到他對自已異于常人的注目。每次來公司時,都會一言不發地在公司沙發上坐一會兒就走,有一次還不經意看到他瞄自已的眼神,那眼神也似曾熟悉。杏兒告戒自已不要胡思亂想。

後來不經意從公司會計閑談中得知,這位二女婿也是公司的重要客戶之一,是蘇州人。曾與女老板的大女兒談過戀愛,不知怎麼的二女兒也深深愛上了這個男人,頗有手段的二女兒與大女兒內斂的性格完全相反,只要是自已喜歡的一定要得到,竟不顧姐妹親情從親姐姐手里把這位男人陰謀了過來,最後姐妹反目,姐姐一氣之下跟一個愛他的男人遠走美國。這件事一直是女老板心中的痛,對大女兒的歉疚似乎永難釋懷!二女兒結婚後似乎與二女婿的感情並不好,兩人經常分居,好象有點貌合神離,如果不是小孩的維系,恐怕已到離婚的地步了。

自從女老板在酒店的意外休克,使公司員工們都對飯局有了禁忌,能不去的盡量不去了,

女老板似乎也覺察到了大家的顧慮。漸漸地也不再叫大家去酒店聚餐了。

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女老板叫杏兒和公司里的那兩名男女業務員陪公司的幾個客戶打牌。

並說︰「打贏了是你們自已的,輸了公司出錢!」

當到了公司時才知道,那幾位客戶其實是幾個單位的領導,與女老板關系不錯,閑時無事約了女老板打牌,而女老板叫出了杏兒和那個曾在劇團呆過的女業務員及另一個辦事圓滑的男業務員來陪打。

想不到的是,不怎麼會打牌的杏兒竟張張是好牌,總是贏了他們。那幾位領導只要跟杏兒坐上牌桌就會輸,遲鈍得不懂人情世故的杏兒贏得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想推辭不打又不知如何說出口,怕說錯話得罪了幾位!怎樣才會使這幾位領導不要見怪呢?坐在兩邊的那兩位同事互相白著眼示意杏兒適合而止,可杏兒真得是不會應付這些個事兒呀!傻傻的杏兒好不容易挨到了自已退場。

第二天,女老板知道了自已幾位員工與自已朋友打牌時的情況。當著大家的面不痛不癢地說了杏兒一句︰「杏兒呀,你適合當官太太!」

杏兒听不懂女老板的話中之意,認為是自已不識抬舉讓女老板無可耐何或是搖頭嘆息!

杏兒不聲不響,悶著臉做在辦公桌上很忐忑,究竟自已哪里做錯了,百思不得其解呀!所以杏兒對老板交待的與這些個人或客戶打交道的差事很是恐懼!

不知不覺的在女老板公司度過了一段比較有意思又偶爾因女老板發脾氣時讓自已擔驚受怕的日子。

一天夜里,杏兒做了個夢。夢見女老板變做了一頭母獅,張開血盤大口象自已撲來。杏兒一個驚覺從床上坐起來,竟發現自已額頭沁出了些許汗滴。不會那麼邪門吧!

早上到了公司,總覺著公司的氛圍跟平時不一樣,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到了下午,女老板煞有介事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坐下就問男業務員催款的事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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