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圈遠征至現世旅禍部分的細節設計完畢,開始穩定更新。還有請大家都去參與一下作者調查,投票結果將用于之後的劇情走向。)
「 ——」
隨著空氣中散去的黑幕,一具支離破碎的大虛身軀頹然地落在地面上,濃重的血腥味夾雜著煙塵彌漫在空氣中,而對此早有準備的愛麗絲已經溜到了一邊,揮揮手趕走在自己小鼻子邊轉悠的血腥味,甩了一個刀花之後便消失在了此處。
離開綠洲之後憑借著來去無蹤的身法,嚴格遵守著打一槍換一個地兒的她專挑獨行的高階亞丘卡斯下手,一擊得手立即遠遁,剩下的殘局留給聞味而來的腐食者們解決,有時還會引來一些被殺亞丘卡斯的親朋好友,但全給她放了風箏,便宜了一些等飯吃的。
「呼~」
不消一刻便尋得一處隱蔽洞窟的愛麗絲在地上鋪了一條毛絨絨的毯子,坐在上邊的她頭上光球一閃,那個檸檬色的布偶憑空落在了她的懷里。抬起小手輕捏了一下布偶的臉,地毯上立即出現了一盒還冒著熱氣的必勝客披薩。
「……啊嗚。」
很快就將一盒披薩消滅干淨的愛麗絲喉嚨里發出一陣奇怪的呼嚕聲,舌忝舌忝嘴角的她抱著布偶合計了一下這個月以來她的收獲,中階亞丘卡斯大約四十來只,高階亞丘卡斯二十來只,高階巔峰亞丘卡斯五只,至于破面……一個都沒有。
而一個月前追逐著她所救的那名少女的三名破面,在她告別老者離開綠洲後不久就發現了他們的尸體,從死狀上來看三個破面全是被人一招秒殺,連反應的余地都沒有。不知為何,在看到三名破面的尸體後她腦海中出現的是那一抹綠發。
雖然在這段時間里她將她的身法與刀式運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而她也發現只要她一進入戰斗狀態自己就會得到一種超乎尋常的戰斗直覺與冷靜的頭腦,這讓她在與凶惡的大虛交手中從未落過下風。
但,她也發現了一個很讓人沮喪的情況——她的刀根本無法傷人!
這不是刀刃不鋒利,也不是她使的力度不夠,更不是亞丘卡斯的表皮堅硬,而是實實在在的一把無法對任何事物造成傷害的斬魄刀!
這個發現讓她的小腦袋有一段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以至于在和大虛的交戰中她只能使用這把賣相極好的太刀做防御與逼迫對方變招的工具,但令她略為安心的是雖然傷不了大虛卻還可以做鐵棍使用,直接拍到大虛的身上也是有作用的,只是每次對戰大虛時結尾都只能以一記致命的鬼道收場。
為此她連續數次進入仙境空間向刀靈詢問,總算是弄清楚了原因。
據刀靈所言,她那掌控‘生’之境界的反魂蝶,有著始解三態與卍解三態總共六種不同的形態,每個形態所控制的那部分力量都不盡相同,而她現在所掌握的雖然是其中一種形態的‘半態’,但經過了之前的事件她也算是完美地掌握了這個形態的力量。
這部分形態的力量就是生命力。
想到此處的愛麗絲左手微微撫過那有些冰涼的白色刀鞘,輕搖了一下頭的她決定暫時將這個放一放,因為她雖然掌握了這部分的力量但卻不大能參透其中的深意,而刀靈則是建議她能盡快地激發另一把斬魄刀的力量。
以她現在的實力,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已經不能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而想要讓自己的實力不要停滯不前的方法,就是去尋找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或破面做對手,再一次地為自己的實力助推。
一個月來她都是偷偷模模地或潛襲,或引誘出大虛與她單挑,如果有可能會引出其他大虛窺伺的話她寧可放棄也不會去冒險,因為妮露告訴過她大虛之森中有著很多佔地為王的高階大虛,如果行事過于高調就很容易引出每處區域的王者,因此她一直都是暗中活動,而因為她而隕落的大虛則讓其他大虛認為不過是平常的爭斗罷了。
但現在不同了,她需要挑戰更強的大虛來激發她的潛力,想了想的她打算一改行事作風去捅大虛窩了……想著想著她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小惡魔般的笑容。
一個月後•大虛之森•未知區域
「赫利貝兒大人,最近我們領地的亞丘卡斯被一個不是死神又不是破面的家伙連番屠戮,我和蓀蓀曾試圖去阻止她,但是每次都被她以一種詭異的身法擺月兌……」
一個岩壁上掛著數支火炬的碩大天然洞窟內,三個半跪著的人正跪在一處岩石搭建而成的王座下,由于王座背後有著兩只火炬,因此王座上方所坐之人的樣貌隱沒在黑暗中。
听完下首三人中一人的話語,王座上首的人沉默了好一會,隨後一個好听的御姐音響起︰「蓀蓀、米菈、阿帕契……雖然那些沒用的東西死了就死了,但也不能讓那人在我赫利貝兒的領地里肆意妄為,我要親自出手,你們三人先行去模清那人的行蹤……」
「是!」
下首三個身影應了一聲之後就消失在了洞窟里,而坐在上首王座上的人支起右手撐著側臉,一對閃爍著幽光的綠色眼眸悄然睜開,忽然又想起最近大虛之森發生的一系列變化,良久一聲幽嘆回響在洞窟中。
「真的是大勢所趨嗎……?藍染右介……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
虛夜宮•會客室
「你是說她們只帶了碎蜂就返回了靈廷?」
听完銀的話,素來處變不驚,臉上總是一副盡在掌握之中之色的藍染第一次露出了發自內心的錯愕,但轉瞬便恢復了原先的平靜,心里卻迅速轉過無數念頭。
綠發少女且不說實力令他頗為忌憚,智謀亦是同樣的高絕,從各方面的動向與一些蛛絲馬跡看,綠發少女很可能發現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東西,但具體是什麼則無法得知,而她的行事方式又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想著想著的藍染竟然有了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將這種情緒甩開的藍染突然想通了什麼,重新恢復了那自信無比的神情。
「那位小姐的意圖,原來是這樣……銀,按原計劃行事吧,那位小姐那兒不再有任何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