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睜開了眼楮,看見了在照顧他的美狄亞。
「謝謝。」
「沒什麼,照顧
是我該做的。」
「對不起。」
「哎?為什麼這麼說。」
「是我拖累你了——」
「——還有——」
「——我看見了你的過去,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還是要說聲抱歉。」
「那maste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一切。」
「大概吧。」
「那maste
要怎麼辦呢,是要用令咒讓我自殺嗎?」
「不,不會的。我相信你美狄亞,你不是一個壞人。」
「呵呵,怎麼會呢。我可是背叛魔女美狄亞啊,怎麼會有人會相信我。呵呵呵,這可真是太好笑了。」
「不,美狄亞。我只看見了一個被丈夫背叛,被愛情捉弄,陷入絕望的女人。」
「唉,在一切有理智、有天性的生物當中,我們婦女是最不幸的。少女時,我們便憧憬能遇見稱心的夫君,結婚後更能和愛人長相廝守。我們總是把珍貴的愛情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從不理會即將降臨的災難和困苦。」
「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的事了。」
「沒關系,那麼maste
我們該干什麼呢,要我干什麼,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用令咒給我下達命令。我是無法反抗的。」
「不,美狄亞,我相信你,我是不會用令咒強迫你干什麼的。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事,我是不會阻止你的。不過我謝謝你,是你回應了我的召喚,謝謝肯回應我的召喚。」
美狄亞模了模胸口,感覺暖暖的心想「這是什麼感覺,這就就是被人信任的感覺嗎,好舒服。」
「放心吧maste。我一定會幫你的。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幫你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
「美狄亞,不用太勉強自己,你的安全比聖杯戰爭的勝利要重要得多。你一定不要出事,就算是不要聖杯戰爭的勝利也沒有關系。」
「是maste
,我一定會注意的。」
「對了,美狄亞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是……」美狄亞剛想說要一個信任我的人,可是看看剛醒過來的薩菲羅斯。
「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是嗎,那太好了。」
而美狄亞又在心里加了一句「現在的願望是希望和maste
你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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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嗣和媽媽,要走了嗎」銀白色的雪地上,伊利亞睜著朱紅色的瞳眸問著衛宮切嗣,即使表面上保持著小孩子特有的歡愉,但是那隱藏在深層下寂寥的哀傷依然被衛宮切嗣所捕捉到了。
「伊利亞,都已經知道了嗎」
「嗯,伊利亞也從媽媽那里听說了喲,說是永遠的離別什麼的。」
女兒毫無陰靄的回答,給了切嗣可以說是致命的最後重壓,走在雪道上的膝蓋頓時沒了力氣。妻子已經有了覺悟,也給了女兒同樣的覺悟,那麼自己,又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女兒呢,自己可是要將她的母親永遠的帶離呢。
「媽媽昨晚睡覺前告訴伊利亞的,就算今後再也見不到伊利亞,也會一直呆在伊利亞身邊的。所以伊利亞不會覺得寂寞,伊利亞會听媽媽的話,一直,笑著的,所以今後伊利亞也會一直和媽媽在一起的。」
「……是嗎……」
那時的切嗣,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紅的血液,已經不記得殺死過多少人的、污穢的雙臂。用這手臂像普通的父親一樣去擁抱自己的孩子,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他這樣告誡著自己。
但是,那告誡才是逃避不是嗎?
很快.這孩子就將永遠無法再被母親擁,如果連作為父親的切嗣也放棄那份責任的話……以後,到底該由誰來擁抱伊利亞絲菲爾呢。
「——吶,伊利亞。」
切嗣喊住在身旁行走的女兒,蹲子從背後抱住少女。
「……切嗣?」
八年來.每當像這樣擁抱這嬌小的身體時,切嗣一直在懷疑自己心中的父性。既對擺出一副父親樣子行動的欺瞞感到厭惡,又對忍不住這麼做的自己露出冷笑。
但這也已經結束了,比起那個,做為這個孩子獨一無二的父親,更應該去接受這手臂中的溫暖。毫不逃避。毫無虛假。
「伊利亞能等下去嗎?直到爸爸回來,就算寂寞也可以忍耐嗎?」
「嗯!伊利亞會忍耐的。會和媽媽一起等著切嗣的喲。」
伊利亞斯菲爾,打算將今天這個回憶的日子,到最後都在喜悅中結束吧。那開朗明亮的聲音,完全和哀嘆無緣,但是真的就如此嗎,無論再怎麼的隱藏,有些東西卻是無法抹消掉的啊。
「……那麼,爸爸也和你約好,不會讓伊利亞久等的,爸爸一定會很快回來。」
衛宮切嗣,又背上了一個重擔。他一面繃緊全身忍耐著名為愛的荊棘,一面一直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
「maste
……」當阿爾托莉雅來到院子里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那個理智,冷酷的男人就這樣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兒,流露出的,是外人絕對無法想象的溫柔。
「sa!」輕輕地將伊利亞放來,衛宮切嗣盯著自己的從者,這一刻,仿佛那個魔術師殺手又重新回來了,讓人詫異剛才溫柔的父親形象是否只是一場虛幻。
「要出發了,sa!」一字一頓的,切嗣毫無感情的音調中出現了少有的莊重。
「的確呢,maste
…」阿爾托莉雅也不再如往常那般淡漠,微翹的嘴角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那麼,你先在此等候吧,我去尋找愛麗,阿哈德的訓語也該結束了吧」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衛宮切嗣模了模伊利亞的小腦袋︰「伊利亞也要在這里等待爸爸媽媽哦」
「嗯,伊利亞會乖乖在這里等切嗣和媽媽的」
望著女兒乖巧的模樣,衛宮切嗣由心的笑了笑,轉過身去,向著那千年的城堡走去……
「……」
隨著衛宮切嗣的離去,場上只剩下阿爾托莉雅與伊利亞兩人,這讓場面頓時如同愛因茲貝倫的環境一般冷寂。
「那…那個,你就是切嗣的se
vant嗎,se
vantsa?」或許有些膽怯,伊利亞帶著絲絲的顫音對著少女問道,但是那朱紅的瞳眸里,卻透露著一股無比的堅定。
微微的點了點頭,阿爾托莉雅不知道這個銀發小女孩想要說些什麼,又或者,只是單單的問候呢?
「那…那麼,請…請你一定要保護好切嗣和媽媽」伊利亞緊張卻又十分堅定的叫道,「否則的話,伊利亞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呢!」
詫異的望著故作堅強的小女孩,阿爾托莉雅不禁感到一陣有趣,但是那種純真的內心卻又令少女感慨萬分。
「身為se
vant,保護maste
是我的職責,不是嗎?」
「那你一定要記住了哦,這是你和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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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美狄亞出自《fate
staynight》。
阿爾托莉雅、愛麗斯菲爾、伊利亞、衛宮切嗣出自《fate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