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渾身酥麻的手一抖松開了她,結果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她頓時失去了支撐,身體無力的沿著牆邊滑了下去,滑下去之後她重心一個不穩小腦袋往前一倒,正好倒在了他昂揚挺立著的男性象征上.
謝景航只覺得腦袋嗡得一聲有一根叫做理智的弦驟然崩斷,嘴里更是難耐地發出了一聲嘶吼,
「啊……」
可是身下的小女人卻渾然不覺他的異樣,可能是覺得額間的東西太燙太硬,所以她軟綿綿的從他胯間抬起頭,伸出雙手來打算抓著他的身體作為支撐從地上起身老婆,對不起。
可是她忘了自己渾身無力了啊,剛抓著點東西結果又重重跌了下去,于是這一抓一倒間她一不小心就將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底褲給扒了下來,那早已火熱地跟鐵棒一樣的物體就那樣直直打在了她的小臉上,送入了她口中……
她嚇了一跳,那溫度燙得她咂舌,于是嘴唇開開合合間小嘴就這樣吻上了面前的硬物,然後她覺得那硬物愈發的滾燙堅硬了,頂端甚至有晶亮的液體滲出。
謝景航渾身僵硬的低頭,就見她埋在他胯間懊惱而又驚恐地想要擺月兌,這一幕極其地蠱惑人心,他覺得眼前一片發白,身形更是微微搖晃,他伸出手來撐住牆壁才防止了自己沒有出息的倒下。
也不是沒有女人給他這樣做過,卻從來沒有女人讓他這麼失控過,這才吻了幾下他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愣了兩秒鐘之後他嘶吼了一聲彎腰將她拎了起來,急急褪下她的衣物分開她的雙腿將她抵在牆上就直直沖入了她的身體。
她早已濕透,所以他沒有任何阻礙地順利的沖了進來,稍微一停頓待她適應了自己的存在之後便急不可耐地奮力沖撞了起來,她雪白的身軀隨著他的力道而上下起伏著,結果沒過多久他就釋放了自己。
他有些懊惱,皺眉埋在她頸間大口大口地喘氣,他的戰斗力才這麼久讓他沮喪的要死,這要是傳出去恐怕要被人笑死了。
他有些懷疑究竟是她被下了藥,還是他自己被下了藥,怎麼他倒成了無法自持的那一個了呢?
她還沒有得到滿足,依然還是難受,修長的腿依舊死死纏著他的腰,小嘴里更是不停地哼哼唧唧著,他嘆息一聲低頭吻上她被汗水濕透的額頭,然後抱著她走向了大床。
好吧好吧,這一次他點燃的火,他負責撲滅,即使精盡人亡也認了。
剛將她放在大床上,她就勾著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直直拉了下去,此時的她意識已經全部被藥效侵佔,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渴望他更深更多的佔有。
他看著她現在這幅誘人迷亂的樣子,止不住地嘆氣,要是沒有對她用藥,她也會這般熱情主動地與他享受著這極致的魚水之歡,該有多好!
他緩緩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喚著她的名字,
「玥兒——」
「嗯?」
她嚶嚀了一聲,狠狠摟住他的背.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緩緩動著然後低低誘哄著她,她倒是回答的很誠實。
「不知道……」
他額頭有黑線劃過,索性摟緊她讓她的身體完成弓形緊緊貼向他,然後埋首在她的胸前貪婪的品嘗著她的美好,靈巧的舌尖在她的花蕾上流連了一番又一番。
她渾身止不住的戰栗,有些害羞地想要縮回自己的身子,卻被他制住他緊緊摟著她。
「玥兒——,別躲別害羞!讓我好好愛你——」
她睜開迷蒙的大眼不解地望向他,他腦袋再次一昏輾轉吻住她的唇。
「如果愛我,就把你自己全身心的交給我,讓我看到你的美,你的好,你的媚,我要你把你的一切都剖開給我看,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
這一番話他就這樣月兌口而出,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寵愛與堅定。
然後她沒有躲閃,緩緩打開自己的身體努力讓自己迎合他的節奏,用行動來表明自己對他的愛意。
而門外的人臉色及起的難看,兩只小手已經泛白,因為用力過度的原因,听著門縫里傳出曖昧的聲音。
早晨謝涵玥是在渾身酸痛中醒來的,一睜眼就看到橫在胸前的一只手臂,最窘的是他的大掌不偏不倚正好覆在她左邊的渾圓上,滿滿地將她的柔軟全部罩在掌心.
她臉上一紅轉過頭就見那個男人嘴角上揚著滿足的笑意沉沉在那睡著,昨晚的一幕幕也清晰地在眼前劃過,這個男人竟然對他下那樣的藥?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就將那胳膊掀到了一邊去,然後抓過被子捂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氣得破口大罵,
「謝景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