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樹?」
「是啊,猴哥,這正是棗子成熟的時節,不如你去摘一些,我也跟著沾沾光?」
雖然棗子不是金毛最愛,但聊勝于無,「好吧,你等著,我去去就來萌記西游︰妖宴天下——著,叫出筋斗雲,一個翻身躍了上去,騰雲駕霧去也。
「不用這麼夸張吧?摘個棗子而已。」佔魚兒念叨著,也跟到院牆邊上站定。
只听外面正傳來殺豬般的叫聲萌記西游︰妖宴天下第十五回三師兄章節。
「猴哥饒命!老豬冤啊!」
「你不冤,」金毛的聲音,「就沖你拿這粘小強的玩意想把老孫粘住就該打。」
算盤豬慘叫。「不是我!」
佔魚兒悄悄爬上牆頭,就見算盤豬諾大的身軀緊抱著樹干象個大棗子一樣。誰說這粘小強的玩意不好使了?這算盤豬不是粘得滿好嗎?
她伸出一個手指,在心里默念,「定。」
「阿嚏!」金毛打了個大噴嚏。
她的定身術怎麼不靈?是不是一定要說出來?
「師兄,有人想你。」
「是誰?」
「定是師兄的仰慕者。」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快說,是誰。」
感情這金毛心里有障礙,佔魚兒又伸出食指,這回壯起鼠膽,說了聲「定」,聲音小得基本上她自己也沒听見。
金毛又打了個噴嚏。
「師兄,有人罵你。」
「這我知道,你在心里罵我,」
「我冤啊,師兄。」
「不是你?那你鬼鬼祟祟在這干嘛?」
「我……散步!」
「也好。那你就繼續在上面賞風景吧。」
佔魚兒搖頭,她就知道得手不易,還是早早閃人的好。
為了避免被金毛踫上,她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往後院的方向走了過去。
後院是一片荷塘,月色下,波光粼粼。
晚間涼風陣陣,隱有花香飄來,荷葉掩隱間,一縷微光忽明忽暗。
難道這農家有寶藏?佔魚兒好奇心起,模了過去。只見在一片大荷葉下,一人正立在水面之上,低頭專注地看著懷里一顆晶瑩透亮的水晶球。
那神情,專注中透著痴迷,深情中透著期待。
暫且不表。
只見那帥哥紫色的長發隨風飄揚,琉璃般的星瞳隱有光華閃爍,飽滿的唇線如雨濕花瓣,白色的衣帶飄飄,似欲乘風而去,看得佔魚兒心頭狂跳。
這池塘有鬼!
感覺到被人盯視的目光,紫發帥哥抬起頭來,同時,將水晶球收進懷里。「你來這做什麼?」
「我才要問你來這干什麼?我師兄可都是超級厲害的,要看到你這只鬼非把你滅的魂飛魄散不可!」
帥哥沖著她展顏一笑,施施然走回岸上,「看到我的影子了嗎?」。
果然地上有一個長長的影子。
不是鬼?是主人的家人?佔魚兒心跳恢復正常。真是的,沒事一個莊稼人長這麼好看干嘛?
帥哥澄明身份,也不理她。自己走進後院一間小屋。
柴門虛掩,那——,不是馬廄嗎?
佔魚兒好奇心起,難道是這家的馬夫?馬夫都裝神弄鬼成這樣,太可疑了。既然這樣,她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一定得跟過去看看,為了大家的安全和天下和平,她犧牲點小我也不算什麼。
于是,佔魚兒將柴門打開了一些,往里一看,這一看果然嚇了她一跳。
里面除了來時小白騎的那匹白馬,四下空空,哪還有人影?
還說不是鬼,果然就是鬼。
佔魚兒正要離開,卻發現旁邊那白馬一直看著她。
「多吃點草,要不明天怎麼有力氣馱小白那個大胖子啊?」佔魚兒又抱了一大堆干草過來。白馬只是看著她,眼楮還撲閃撲閃的。
佔魚兒湊上去,這馬眼又圓又大,看著怎麼也跟琉璃似的閃亮?白馬也很配合的在她身上蹭蹭,怪乖巧的,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兔兔,也不知道兔兔和狐狸精怎麼樣了?離開了她,她們兩一定又象從前一樣忙著在虎先鋒面前爭風吃醋吧?
佔魚兒抱著白馬想著她自己的心事,手在白馬脖頸上無意識地抓著,月光從窗口泄落,她瞥見手上一撮紫色的鬃毛。紫色的毛發,琉璃似的眼楮,這白馬倒有意思,和剛才那帥哥怎麼那麼象呢?
「你是!」佔魚兒僵硬了,白馬又怪可愛地蹭過來,這次被她一把推開,「三師兄,不要再裝了。」
她怎麼忘了這是西游記?唐僧同學的馬也不是一匹單純的馬。
欲哭無淚,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