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三十章︰匆匆消失的神秘人影

作者 ︰

任憑兩人怎麼驚吼,這一次,夜滄絕是真的昏厥了過去(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

「靈鷲,快解開我的穴道。」洛影月定了定神,對靈鷲命令道。

听罷,靈鷲隨即點開了她的穴道,可力道卻故意泄憤似的加重了些。他在埋怨洛影月,若不是她假裝服毒,王爺或許也不會突然變得這麼嚴重。

解開穴道,洛影月忍住穴道的隱隱痛楚,連忙跳下了夜滄絕的懷抱,亦沒有和靈鷲計較他的惡意行徑。

「快,背王爺去行宮!」比起推輪椅,洛影月認為讓靈鷲背著滄絕跑更節省時間。

雖然對洛影月很是不滿,但靈鷲還是照著做了,畢竟王爺病情惡化,時間緊迫,刻不容緩。

待他們匆匆趕至行宮,殿門外早已聚集了一干太醫。

洛影月和靈鷲對視一眼,看到這些太醫,兩人心中都看到了希望,心中依舊是慌亂無措,但情緒卻隱隱安定不少。

當靈鷲把夜滄絕背進殿去,洛影月正要跟上,卻被那些紛紛匆忙跟進的太醫給推攘在外。待跟進去時,夜滄絕的床前已然被那些看診的太醫圍得水泄不通,無奈,她只好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結果。

時間在大家的手忙腳亂下一點點流逝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緊張,壓抑的人窒息,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隨著時間的流瀉,洛影月挺直的背脊愈發僵硬,拳頭越握越緊,越握越緊,指甲在掌心深深留下一道月牙印痕,腥紅的血染紅了指甲,而她,卻渾然不覺得痛。

眼看著那些人在夜滄絕身上扎滿了銀針,洛影月只覺心髒都痛得痙攣。

進宮之前不都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說病發就病發了?她的心中彷徨不已,卻也忍不住疑竇叢生。忽然,想起在宴席上,滄絕他一直死死的緊握著自己的手,是那麼專橫霸道,在印象中,滄絕從不會這樣的,直到,那舞姬離開後,他才松開了自己的手……

難道,真的與那舞姬有關?!想到此處,洛影月不禁微眯起了眼眸。直覺告訴她,事情,應該遠不及她想的那麼簡單!

緊張的看診直到深夜才總算告一段落,大家頭頂籠罩的愁雲慘霧也因為夜滄絕的病情得到穩定而豁然晴朗了起來。

一個太醫擦了把汗,轉頭望了一邊依舊緊張的洛影月一眼,隨即走了過去,「王妃別太緊張,王爺的病情已經大致得到了穩定,不過……」說到這里,他忽然欲言又止(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30章節手打)。

「不過什麼?」見他這樣,洛影月微微蹙眉,連忙追問道。

「王爺這次的病發透著蹊蹺,可具體怪在哪兒,臣等卻不得而知。」太醫想了想,還是將他們看診的疑慮說了出來。

「嗯,辛苦太醫了。」听罷,洛影月微微凝神,很快又恢復平常,向那太醫螓首致謝道。

那些太醫最後又為夜滄絕診斷了片刻,確定暫無什麼大礙後,這才紛紛走了出去。

竟管夜滄絕暫時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了,但他卻遲遲不見醒來。

洛影月吩咐靈鷲在離開後,洛影月便和衣爬到床上,在滄絕的身畔躺了下來。而她卻久久不曾合眼,腦子里一遍遍回想著之前那太醫的一席話。

……

「王爺這次的病發透著蹊蹺……」

……

透著蹊蹺……洛影月不禁在心里反復咀嚼這這幾個字,蹊蹺?難道滄絕是中毒?可為何那些太醫們卻查不出來呢?

現在,洛影月幾乎可以肯定,滄絕出事的事情鐵定與那舞姬有著密切的關系,只是,直覺告訴她,那女人不過也是別人的棋子之一罷了,在她身後,一定還有個神秘的幕後操控者,只是,會是誰呢?皇後,還是……

突然,洛影月又想起夜滄絕緊握著她手不放的樣子,不禁陡然心間一顫。難道,滄絕早就知道會有人下毒,他是怕他們是沖著她來,所以才……

她,誤會他了……

滄絕依舊昏迷著沒有清醒的跡象,他的臉色蒼白的駭然,透明的就像是夢中的幻影隱隱的不真切,就連平時瀲灩勾笑的薄唇,這會兒也灰白黯然,整個人看起來了無生氣。

指尖輕輕的撫觸著他晶瑩剔透的絕美容顏,洛影月嘎著嘴,卻沒讓自己哭出來。

須臾,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洛影月隨即起身下床,替夜滄絕蓋好被子便開門走了出去。

夜風吹卷起地上的枯黃殘葉,洛影月攏了攏身上的衣裳,這才恍然,現在已經是初秋了呢。

她並不知道今晚那領舞的舞姬是誰,面容也被一層薄薄的粉紗遮著,隱隱約約看得並不真切。既然是這宮里的人,那麼讓同是宮里的人找起來就應該會容易許多。

當即不假思索,洛影月直奔浣衣局。

在這個時辰,浣衣局的大門早已緊閉。

深呼吸一口氣,洛影月上前敲響了大門。

叩叩叩——

大門敲了好久,也沒見人來開門。

無奈,洛影月只好抱起牆腳的一塊不算太大的石頭用力砸起了門。

砰砰砰的巨響打破了整個浣衣局的沉寂,不久,門縫處終于有著火光閃動。

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正是許久不見的花麼麼。

花麼麼穿著里衣,身上隨意披著一件灰色的外套。燭火印照在她臉上,有些淡淡的紅暈,雖然剛從床上爬起來,可她的發鬢卻並不凌亂,只有少許的兩縷發絲滑落臉頰。也是這時洛影月才發現,其實花麼麼雖然年紀不輕了,可卻是蠻漂亮的。

「花麼麼?」定定的望著這張熟悉的臉,洛影月的心里溢滿了久逢親人的喜悅(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

「月兒?真的是你?麼麼我還以為是自己做夢呢。」揉了揉眼,確定眼前的人不是幻影時,花麼麼當即樂呵的咧開了嘴,忽然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駭然跪地行禮道,「奴婢該死,請王妃恕罪……」

「麼麼!」洛影月慌忙將花麼麼扶了起來,「這浣衣局就是月兒的娘家,麼麼是我娘家的親人,你這樣不是要折煞月兒麼?」

「月兒……」听到洛影月這麼一番話,花麼麼的眼眸不禁泛起了動容的霧氣,「來,夜深露重,還是進來再說吧。」說著,隨即取上的外套強行披在了洛影月身上,將她牽了進去。

關上門,兩人這才朝著花麼麼的房間走去。

兩人在桌前坐了下來,洛影月將身上的衣服還給花麼麼披上,略微猶豫,還是道明了來意,「實不相瞞花麼麼,月兒今晚來,確實是有要事相求與麼麼幫忙。」

「什麼事啊?」雖然心里狐疑自己一個浣衣局卑微的管事麼麼能幫上堂堂王妃什麼忙,但花麼麼還是親和的問道。

「麼麼知道皇上皇後今晚在‘朝鳳宮’設宴的事麼?」洛影月卻凝了凝神,不答反問。見花麼麼點了點頭,這才繼續道,「我要麼麼幫我查今晚領舞的舞姬。」

听罷,花麼麼皺眉思索了片刻,最後一臉豁出去似的點了點頭。

在這宮里,她和滄絕儼然就是眾之失地,別人眼中的眼中釘肉中刺,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被人提防著一舉一動。為了避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煩禍端,洛影月交代完花麼麼一些重點,便匆匆出了浣衣局。

臨走前,花麼麼不經意透露,曹公公已經死了。據說,就是在他上瀛王府傳達聖旨後,第二天早上便發現暴斃在床,而奇怪的是,曹公公沒有疾病,亦沒有中毒和他殺的跡象。好好的一個人,竟這般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回去行宮的路上,洛影月神情恍惚,心情無端的凝重。總覺得像是跳進了一個又一個的漩渦里,越來越看不明白周遭所發生的一切,一個又一個攪得她腦袋暈暈沉沉的,似乎都快模不清東南西北了。

若是可以,她情願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和心愛的人幸福快樂的廝守一生。然而,卻不能,她身上背負著洛家百余口冤屈,那些人竟開始對自己心愛的人下手,或是自己……

地上的落葉被腳步踩踏的沙沙作響,抬頭望著墨藍蒼穹一彎清冷銀白月牙,洛影月忽然停下腳步來,眼底凝滿了堅定。她忽然明白,要想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到傷害,唯一的辦法不是隱忍,不是裝糊涂,而是要讓自己變得更強!

想著,她不禁握緊了拳頭,雖然她暫時還不能恢復內力,但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月光下,她一襲淡粉,背影卻縴細而倔強。

想起夜滄絕還昏迷躺在床上,洛影月咬了咬唇,壓抑下心中莫名的感懷,加快腳步趕了回去。

夜深露中,當真有些沁涼。

洛影月跑回行宮門口,正欲提起裙裾進門,卻耳尖的听到動靜遠遠的躲了起來。

里面有人!洛影月驚駭,憑直覺,那不是靈鷲,但,會是誰呢?悄然躲在假山後,她盡量屏住呼吸,眼楮一眨不眨的緊盯著殿門口的方向。

須臾,一個黑影走了出來。

之所以說是黑影,是因為那人頭戴黑斗篷,身穿黑衣袍,低著頭匆匆而去,幾乎看不到臉。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看身形,那應該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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