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 第六十九章︰似曾相識的眼楮

作者 ︰

她是第一次使用玉簫沒錯,然後潛意識的卻似乎感覺到這玉簫的操控方法(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69章節手打)。嫵媚一笑,洛影月隨即執玉簫與唇際,緩緩吹奏起來,樂音由緩至急,由輕到狂,圈圈紅綾波紋漣漪自唇際擴散開來,沒有繞梁三日的婉轉悠揚,有的只是氣吞山河,驚濤拍岸的強猛氣流。

一干教眾條件反射的被這強大的氣流震得接連一陣跌退,然而不到五步,他們的黑眸已然瞬息變得赤紅,目光血腥卻呆滯。

片刻功夫便拔劍自相殘殺了起來,剎那間,喊殺聲,痛呼聲不絕于耳,整個地窖眨眼陷入一片混亂。

洛影月收起血玉簫,雙眸依舊充血赤紅,看著眼前的混亂絲毫不見驚訝之色,反而是那四濺的鮮血,彷如給她血液里注入了快意的瘋狂!淡定從容的冷冽一笑,隨即便大搖大擺毫無阻礙的朝地窖出口而去。

「你果然在此!」如洛影月所料,剛一出地窖便見踫到了拜月教教主,那個一攏黑袍,帶著面具見不得光的男人。

「我倒是很意外,你居然真的能闖出來!」負手而立,男子手中沒有持劍,然而那冰冷的目光卻比那劍鋒還犀利千倍。

「你意外的事情還多著呢。」微斂赤眸,洛影月勾起的唇角盡是鄙夷。

「是麼?」男子挑眉,「不愧是王妃,語氣非但狂妄還大言不慚,果然和你爹一樣,與污合皇室堪稱絕配!」

「喜歡穿黑衣服帶面具的人有兩種,你知道是哪兩種麼?」洛影月縱了縱肩,亦學著男子那樣挑高了眉,眸中鄙夷不屑抖盛,「一種,是因為自己面目丑陋,無顏示人,而另一種,則是見光死的那種,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又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見不得人!」

「你……」‘見不得人’四個字令男子陡然微斂了眸子,滿是陰鷙的殺氣,「王妃唇舌挺利索的嘛!」

「還有更利索的呢!」話音未落,洛影月手中玉簫已然嗖的幻化血劍縱身一躍,直逼男子心髒刺去。這個人欠揍!非得親手給他一頓教訓不可!

迎著她的攻勢,男子卻是依舊保持著原狀紋絲不動。看著這樣的他,洛影月不覺蹙眉,難道他會金鐘罩鐵布衫?!

正在錯愕之際,劍尖已落入男子右手兩指之間,甚至,洛影月都沒看到他究竟是怎麼出手的,這速度,天!陸小鳳也不過如此吧?!

企圖抽回自己的劍,可力氣卻明顯敵不過男子兩指之力,正懊惱,心中卻陡然響起南宮諭謙熟悉的聲音,「這劍為再生劍,任他折斷,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心中音未落,手中劍已然被男子折其兩截。

嘶……

一個疾步閃身逼近,再生劍成功刺進了男子胸口,正欲用力刺穿他心髒之際,看到他的眼楮,洛影月卻愕然住了手(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對了,她想起來了,這雙似曾相識的眼楮!

「只需過力半分,你便可以貫穿我心髒取我性命,為何要停下?」低頭看了眼自己正汩汩留著鮮血的胸口,男子抬起頭挑眉問道,不過才眨眼功夫,那唇色竟也現出蒼白之色。

冷冷一笑,洛影月瞬息拔出刺進他胸口的劍,「是你自己摘掉面具,還是我幫你,紫櫻姐!」一字一頓,她的聲音卻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男子從容的神情在听到紫櫻姐三個字明顯一滯,眉峰不自覺的聚攏,「紫櫻姐?那應該是個女人吧?我堂堂拜月教教主,豈容你這般侮辱?!」

「如果我猜測真的有誤,那你為何皺眉?」洛影月學著他的樣子挑眉,眸子冷得掉冰渣。還以為他的演技堪稱爐火純青了呢,看來也不過爾爾嘛!還是有欠那麼一點火候呢!「還有,花魁娘子,依依姑娘,我所猜沒錯吧?」

「哈哈哈……」听完洛影月這番話,男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月兒果然聰穎過人。」雖然沒有直接認可她的猜測,但也和默認無差了。

「那你這面具帶著不覺多余麼?教主?」比起一開始猜測的激動,洛影月這會兒的心境已然平靜無波了,聲音亦是如那千年寒冰般冷入骨髓。不知這面具下的真容,又將是怎樣的一副尊容?

一聲教主,喚得男子身子一震,直視著洛影月的眸子水霧瀠繞,盈滿著受傷,語氣里卻是與之表情不符的冷毅,「月兒,你逃不了的。」

「你覺得,現在的你,有本事留住我麼?」洛影月鄙夷嗤笑,語氣亦是籌定在握,眼里疏離的冷漠深深刺痛了男子的心。

話音剛落,突感身後一道勁風襲來,洛影月駭然轉身,驚見雷虎正舉劍向自己刺來,意圖躲避,卻已是來不及。

噗嗤

利劍刺破肌肉的聲音,卻並非來自自身。洛影月駭然的抬眸望向替自己擋下一劍的男子,心中五味雜陳,好哭,流不出淚,想恨,提不起恨……

他不是揚言要殺自己麼?那此刻為她擋劍又算什麼?!若是紫櫻,她會心痛會感激,可他是拜月教教主!從一開始就欺騙自己的人!她不稀罕!不稀罕……

「教主!」看清刺殺錯了人,雷虎驚駭抽劍,卻不料失去支撐的男子瞬間癱軟跌跪在地。

洛影月驚駭後退一步,卻在看到連遭重創的傷口時,不覺暗暗倒吸一口涼氣。要不要這麼巧啊?!同一個位置被刺兩劍?!還好雷虎反應快,不然他可就真的翹掉了!

瞪了洛影月一眼,雷虎已然無暇顧及其他,當即封住男子的穴道,止住那涌流不止的鮮血便將他扶起來,一跌一拐的朝黑暗深處走去。

難得的大好時機,洛影月本該明智趁機逃走的,可是此時的她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般,生生的定在原地,一動也動不了。她甚至竟生出一股沖動,追上去看看他傷勢情況。

手臂,忽然被人自身後猛的一帶,洛影月愣怔回神,當即提劍轉身,「寒冰?雪鶯清月,幽若初晨?你們怎麼來了?」

寒冰一听這話就白了洛影月一眼,「不是為了幫你嗎?」。明知故問(悶騷王爺︰刁蠻王妃不好惹內容)!

「尊主得知宮主有難,特命屬下等來保護宮主成功月兌困。」睇了寒冰一眼,雪鶯恭敬的回道,「只是,似乎我們還是晚來了一步。」好戲都已經散場了呢。

「咱們的宮主武藝超群,以一敵百,實乃我們玄冰宮的榮耀,咳咳……」寒冰說著瞟了一眼洛影月依舊陰沉的面色,握拳在唇間假咳兩聲這才接著道,「這也是咱們的福音不是嗎?」。

此話一出,立即換來幾人一致的白眼。

「寒冰,你的廢話可真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洛影月說完便徑自轉身走在了前頭。

「宮主知道出去的路?」追上她的腳步,寒冰挑眉問道。

「不知道。」撇了撇嘴,洛影月涼涼的道。

「不知道你還走前面?」寒冰瞠目,臉上的驚訝好假。

「宮主是不知道,不過我們知道,不然尊主讓你來干嘛?看熱鬧麼?」上前幾步,雪鶯一把推開寒冰,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自己慢吞吞的拖延時間,害得宮主出汗,還這麼大言不慚盡說風涼話,你就不怕尊主責罰你麼?」

「雪鶯說得對極了,還說是來幫忙的,我看就是專門來嚼舌根的還差不多。」雪鶯話音剛落,不待寒冰回嘴,洛影月就接著奚落道,「倒是寒冰,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般舌燥,說話又沒營養的?哎,以前怎就沒發現呢?」說罷,還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

「你們……」

「宮主所言極是!」

寒冰反駁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便被身後幽若,初晨,清月她們整齊劃一的聲音打斷。當即一口氣噎在喉嚨不上不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既然宮主有你們四大護法護駕,也沒我寒冰什麼事,大半夜的,恕不相陪!本公子要睡回籠覺了!」話音未落,人已縱身一躍踏著輕功飛去。

「寒冰好像真生氣了。」望了望寒冰離去的方向,雪鶯靠近洛影月小聲道。

「不用管他。」洛影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她現在可沒那閑工夫管他是不是真生氣呢,愛生不生!「雪靈獸你們可有帶來?」自出征前就讓它自己回玄冰宮了,想想也好些日不見,怪想它的。

「就在外面候著呢。」雪鶯眸色一閃,恭敬應道,隨即想想,還是咬牙問道,「宮主就不關心尊主麼?」

「諭謙?」洛影月聞言,疑惑的停下了腳步,挑眉,「雪鶯何出此問?」誰說她不關心諭謙來著?他可是自己的親人呢!

「尊主閉關了。」看了眼雪鶯,清月隨即應道。

「閉關?」他不是才出關麼?又閉什麼關?洛影月不禁蹙眉,「難道諭謙受傷了?還是習武出了什麼差池?」

「這倒不是。」雪鶯如是應道,「至于尊主為何要倉促閉關,屬下們也不得而知,不過尊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未卜先知之能,想必這麼做定有他的原因。」

「哦。」洛影月點了點頭,這才松開了緊蹙的眉頭,「出了拜月教,你們就回去休息吧,我還得趕去滄營……」

「宮主,滄營已經由夜滄絕的軍隊為首,三位王子兵分三部,傍晚時分就已經班師回京了。」幽若的稟報明顯的底氣不足,當時宮主出事,她們就在附近,卻不想中了對方奇門遁甲之術被摒棄在了陣外,想搭救卻力不從心,「屬下保護宮主不周,請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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